趙活於江陵城與辛儒師姐偶遇後,應她邀請幫忙她打發掉一些讓她感到頭疼的人物,一群
仗著與鍾家少主有關係,總喜歡趁機對她毛手毛腳的乞丐。
以趙活如今的武功,應付幾個虛有其表的丐幫中人自是不在話下。
辛儒驚詫於趙活如今的武功,但心裡更多是為自己的師弟感到高興。
雖然至今仍不得被收為內室弟子,但像他這樣另有機遇,說不定也不是一件壞事。
傍晚,辛儒帶著酒菜偷偷來到趙活下榻處。
一來,是要感謝趙活白天幫忙打發讓她一直很頭疼的乞丐。
二來,那乞丐又去跟自己丈夫訴苦,不想聽他們一群人批判的辛儒,所幸趁著他們都喝醉
之際,隻身一人跑了出來。
出嫁為人婦之後,不再勤於練武的身子自是沒有往日纖細,略為豐腴的腰肢卻充滿了誘人
的媚態。
更別說寬鬆衣服之下,仍掩藏不住的曲線,引人浮想聯翩。
辛儒討厭丈夫的那群狐朋狗友,每次他們看向她的目光都讓她不舒服,礙於丈夫的臉面,
每次都不得不忍氣吞聲。
這次,趙活可是幫自己出了一口惡氣。
「師弟,白天謝謝你了。」
「師姐別這麼說,妳雖然嫁出去了,但妳永遠是唐門的女兒,我可不會讓妳在我眼前吃虧
。」
「呵呵,師弟你變得真可靠了。」
兩人一邊吃著菜,一邊喝著趙活帶來的酒。
這酒可是珍品,是趙活省了很久的錢,這才從四師兄那邊買來的蘇合香酒。
據說此酒香氣濃厚,酒勁十足,甚至能溫養飲者經脈,增強內功。
蘇合香酒入口溫和,酒香濃烈,不多時,兩人只覺下腹有股灼熱的氣在不斷壯大,順著經
脈周身巡迴,身子暖和了許多。
「呼,真是好酒呢!」飲完一杯,辛儒豪氣的長吁了一口氣。
「我也沒想到四師兄這回賣給我的酒居然這麼好喝,早知道當初就多跟他買一點了。」趙
活有些惋惜的說。
「哈哈,你當初如果多買個一兩壺,今天我們怕是會喝到醉吧,灌醉人妻可是要被浸豬籠
的喔!」辛儒調笑著說道。
興許是與故人相逢的喜悅,又或者是酒精卸下了人前的矜持,辛儒有些火辣的調戲讓趙活
不禁紅了臉頰。
「師姐,妳就別調笑我了。」趙活不好意思的撓撓臉說道。
「怎麼,咱們唐門的趙大俠該不會到現在還沒開過葷吧。」辛儒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淘
氣的戳了戳趙活的胸膛。
「師姐說笑了,就我這副模樣,哪個小娘子會願意讓我親近呢。」趙活苦笑著說。
「哈哈,敬我們的小處男師弟。」辛儒開懷的笑著。
雖然言語有些肆無忌憚,但趙活知道辛儒並沒有任何惡意,笑了笑也跟著仰頭乾杯。
幾杯酒下肚,多年不見的生疏慢慢退去,兩人說起從前在唐門的日子,有說有笑的回憶著
。
時間在渾然不覺中流逝,趙活帶來的蘇合香酒很快就見底了。
酒勁順著血液與經脈循環,悄聲無息的滋養著兩人的內力,每一次循環都讓兩人感覺身體
又熱上一分。
「師弟,你有覺得變熱了嗎?」辛儒鬆開了衣襟,不斷朝著胸口搧風。
額間佈滿細細的汗珠,雙頰紅潮暗生,平時總是心力交瘁的雙眼,朦朧間竟多了一絲媚意
。
伴隨著辛儒的動作,一股與小師妹截然不同的香味瀰漫在房內,有些濃郁,又有些說不出
來的味道。
看著辛儒拉開的衣服與底下的波濤洶湧,趙活突然感到口乾舌燥。
「我去開窗透透風。」
「欸,師弟,我去就好。」
辛儒起身按住趙活,本想走去窗戶的她,忽然一陣天旋地轉,手腳發軟地跌進了趙活懷中
。
「辛—辛儒師姐?」
趙活伸手想要撐住辛儒,手掌卻好巧不巧地壓在她的胸脯上,驚人的柔軟觸感讓趙活瞬間
停止呼吸,沉重而飽滿的回饋感讓趙活下意識捏了一下。
「嗯哼,師弟,你這色狼。」引人遐想的呻吟從辛儒口中不受控制的傳出。
雙手扶著趙活的手臂,指尖抓著多年鍛鍊的肌肉,鼻翼呼吸間,一股充滿男人味道的陽剛
氣息湧上,讓辛儒整個腦袋都暈呼呼的。
「師姐,我…」
熱氣再度湧上,貪婪的吸著從彼此身上傳出的異樣氣息,兩人的視線對視上之後,彷彿定
格般,只覺對方在自己眼中越發模糊。
僅剩的嗅覺與觸覺放大了心中的慾望,朦朧的視野中,意志力越來越薄弱,腦中美化過的
想像卻越來越清晰,兩人臉龐慢慢向彼此靠近。
一邊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一邊是心事重重的閨中少婦,兩股氣息交會,在酒精的催化下,
慾望的果實瘋狂滋長。
「啊,師弟!」
趙活忽然一把抱住了辛儒,辛儒胸前的白嫩豐滿被擠壓出驚人的弧線,趙活雙手難以自拔
的捧起臀瓣揉捏著,任憑下流的慾望驅使,盡情享受指尖回傳的觸感。
整張臉埋入脖頸,吻著每一吋肌膚,從脖子到鎖骨,再到小巧玲瓏的耳廓。
沉重而濕潤的氣息在耳際吹拂,撩撥著寂寞的內心,令辛儒渾身失去了力氣。
一番軟弱的掙扎過後,辛儒便放棄了抵抗,雙手攬上趙活的脖頸,輕易奉上自己的香唇,
給眼前的壞蛋肆意輕薄。
雙舌在彼此口中交纏,趙活貪婪吸吮著辛儒的津液,蘇合香酒混合著美人甘露,宛如另一
道瓊漿玉液,綿長而充滿淫慾的濕吻從唇舌交纏的空隙,流下了數道半透明的晶瑩。
良久,唇分,方才瘋狂交纏的嘴唇,略為紅腫了些,淫靡的銀絲牽繫著嘴角,喘著氣的兩
人在同一刻,再度開始了下一輪的交纏。
扯開胸前的束縛,趙活捧著那對大白兔,輕吮著尖端的蓓蕾,不時啃咬帶來的強烈刺激,
令辛儒偏過頭,咬住自己的衣袖,不想發出太過不堪的淫聲浪語。
不過,疾風驟雨並沒有如同想像一樣到來。
壓在身上的趙活只顧著玩弄那對令他愛不釋手的雪白酥胸,並且不斷用下身磨蹭著辛儒豐
滿的雙腿。
大概,未經人事的趙活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
慾火已被點燃的辛儒將趙活的上半身往上推開,手掌順著胸膛的肌理紋路,慢慢往下,彷
彿在挑逗趙活似的。
解開了趙活腰間的褲繩,不堪一握的柔荑,從褪下去的布料中摸索著握住了火熱而堅挺的
部位。
「嘶。」
與自己觸碰的感覺完全不同,那嬌嫩的觸感令趙活心中有種奇怪的感受,他說不出來,只
覺得被這樣握住十分受用。
辛儒握著小趙活,引導著輕輕往前一拉,順著辛儒的拉扯,趙活往前一撲,雙肘撐在辛儒
的肩膀兩側。
兩張臉僅僅隔著足以感受對方呼吸的距離對視著。
敏感的菇傘部位傳來濕熱滑膩的觸感,纖手握著巨棒上下擺動,在汨汨流水的玉門前來回
梭巡。
兩人幾乎交疊的地方傳來某種水聲,伴隨著刮搔的強烈快感,趙活悶哼了一聲。
「還不行喔。」辛儒在趙活耳邊輕語。
她將趙活的陰莖對準了入口,玉足輕點,雙腿微微發力,臀部慢慢往上頂。
趙活覺得自己的分身擠進了一處溫熱緊窄的地方,越是往前,越是窒礙難行,可是撐開緊
緻肉壁的感受卻又給人帶來無比快感。
「師姐。」
再也忍不住的趙活,重心往前,屁股一縮,徹底頂了進去。
「啊!」
猝不及防的辛儒被趙活全身的體重壓了下去,原本為了迎合趙活進入而稍微抬起的臀,也
在趙活與床板之間,被擠壓出奪人心魄的曲線。
豐滿的肉感足以令所有見到此美景的男人失去理智。
比丈夫更加巨大的凶器,毫不憐香惜玉的狠狠搗進深處,碩大而發燙的龜頭,擠壓著那從
未孕育過子嗣的宮房。
剎那的撕裂感讓辛儒倒吸了一口氣,隨後而來的快感卻又令她雙腿發顫,愛液不受控制的
流洩而出。
感覺雙腿間緩緩擴散開來的濕潤,一股羞恥但又好奇雀躍的心情,讓辛儒難以自拔。
「師姐,妳怎麼流淚了。」
望見辛儒眼角的淚光,昏昏沉沉的趙活想要退出辛儒的身體,往後抽離的腰卻被兩隻手給
攬住。
「傻師弟,師姐舒服,再進來一點。」辛儒媚眼如絲,聲音中帶著一股自己也不曾察覺的
慵懶。
受到辛儒的鼓勵,順著腰間兩隻手的力量,趙活往前一挺,未曾體驗過的快感讓兩人同時
發出滿足的嘆息。
「「哼嗯。」」
白嫩的手從沒有一絲贅肉的腰,緩緩爬上了經年累月勞動而菱角分明的背肌上,取而代之
的是兩條青蔥玉腿如水蛇般纏上。
這個姿勢讓趙活可以更加深入辛儒的深處,初嘗歡好滋味的趙活,雖然從未學過相關知識
,但身體的本能叫他將所有慾望都盡情發洩在眼前的肉體上。
「哼。」
不得要領的趙活,如同每個初經人事的處男一樣,只懂得胡亂捅,好在辛儒也非初嘗禁果
的少女,她悄悄挪動腰臀,讓趙活每次的抽動都能刺激自己舒服的地方。
而且,那一絲疼痛,卻漸漸帶來一種異樣的快感,令她忍不住沉浸其中。
到底是習武的身體,加之又有辛儒下意識的配合,趙活很快就找到了發力的角度,抽差的
動作不再如初始僵硬。
『啪啪啪。』
不斷擺動的腰,隨著力量忽大忽小引得辛儒嬌喘連連,肉體與肉體的撞擊聲,夾雜著濺水
聲,奏響著人世間最淫靡的樂音。
「啊……啊,師弟……就是那裡,師姐舒服……啊。」辛儒在趙活身下嬌吟著。
趙活的速度越來越快,辛儒的聲音也越來越高亢。
比初始更加堅挺、更加火燙的玉莖,頂得自己欲仙欲死,莫名膨大的龜頭讓刮搔帶來的刺
激感快速堆疊,不斷將辛儒送上不曾抵達過的高峰。
那是這幾年與丈夫行房未曾體驗過的風景。
如今,自己卻在別的男人身下嬌喘承歡,體驗著本該只有丈夫才能帶給自己的歡愉。
心中莫名浮現的悖德感讓辛儒又迎來一波峰潮。
面對突如其來的收縮,趙活差點直接丟盔棄甲,一瀉千里。
「師姐,我…」趙活又加快了抽差的速度,氣喘吁吁的吼道。
忘我之際,辛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啊……師弟,不要在裡面……」
「師姐,呃—」
「哼嗯…」
然而,辛儒的提醒有些太晚了。
話還未說完,趙活重重一頂,頂進辛儒的最深處,接著,黏稠的白濁汁液大量噴湧而出,
灌滿了辛儒體內。
見趙活繃緊了全身肌肉,努力將自己的一切全部射出的樣子,辛儒環抱住趙活,張大雙腿
迎合趙活的噴射,讓他的種子進到自己更深的地方。
感受著體內的脈動,每次勃動都會有無數精華灑落,辛儒輕撫著趙活的頭,毫無保留地接
納了他的一切。
(應該沒關係吧…)
房間沉默了好一陣子,有那麼一段時間,只聽得到兩人的喘息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蘇合香酒的關係,辛儒感覺腹中有一股暖流在流淌,不斷滋養自己的內力
。
一股疲倦感湧上,趙活與辛儒便維持著這個姿勢,相擁著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的陽光從窗戶透出,喚醒了一夜好眠的趙活,頭疼欲裂的他,在發現昨晚的戰
況後,整個人呆若木雞。
一絲不掛的男女用極其淫穢的方式交疊在一起,雙腿間傳來男女交融後特有的淫靡氣味,
以及腰窩隱隱傳來的痠麻感。
傻子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撐起了身子,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辛儒師姐,凌亂的秀髮遮掩不住胸口與鎖骨的唇印,
瞇著眼睛的睡姿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一時間,趙活竟看呆了。
眼前的畫面似乎又讓胯下的小兄弟蠢蠢欲動了起來。
但見,修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不多時,辛儒便睜開了眼睛。
兩人對眼了片刻,臉頰一紅,同時轉過了頭。
「色師弟,你還要壓在我身上到什麼時候。」見氣氛過於尷尬,辛儒斜睨了趙活一眼說道
。
「對,對不起!」
趙活連忙從辛儒身上退開,笨拙的動作過大,不小心將被單給一把扯下。
就著陽光,趙活看到了此生最難忘的風景。
「啊!」辛儒慌亂的撿起被單,將自己的身體藏在被單下。
「師姐,我…」
「壞師弟,你昨晚怎麼全給我射裡面了。」咬了咬嘴唇,辛儒裝作氣惱的瞪著趙活說道。
「會…會怎麼樣嗎?」趙活傻傻地問道。
「笨師弟,這樣會懷孕的。」辛儒白了趙活一眼。
那一眼卻沒有任何怪罪的意思,倒不如說,像是在跟情人嬌嗔一樣,明明只是一個動作,
卻風情萬種。
趙活腦中一片空白,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見趙活呆頭呆腦的樣子,辛儒噗哧一笑。
「欸,好了,不逗你了,我們唐門女弟子因為以毒練功的關係,很難有孕的。」辛儒的臉
上有著一絲落寞。
若非如此,成親多年,她也不至於膝下無子,哪怕生個一兒半女,鍾家那些人也不至於對
她如此無視。
「我,我會負責的。」趙活傻傻的說道。
辛儒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片刻後,她嘆了口氣。
「師姐?」
辛儒伸出手指,輕輕在趙活額頭上一彈。
「哎喲。」
「師弟,昨晚的事就當作一場夢吧,只是我們久別重逢,太過高興才做了一場好夢。」辛
儒又綻放笑容說道。
「可是…」
「別想太多了,好嘛。」這次,辛儒帶上了一絲絲央求的語氣。
「……我知道了。」
那一晚,果真就像辛儒所說的,就當它是一場夢。
在鍾家幫忙的半個月,趙活投身於所有安濟坊的工作,不僅改善了伙食,還順帶為鰥寡孤
獨廢疾者無償看病。
趙活在的這半個月裡,安濟坊在趙活與辛儒裡裡外外的忙碌下,在鄉里間獲得了前所未有
的好評。
那一晚的糊塗過後,趙活再也不曾與辛儒越過那一條線。
可是惟有他們自己心裡明白,這半個月來的忙碌,與其說是忙碌,更像是想要忘掉什麼,
讓時間淡化什麼。
但是,那一晚種下的種子,早已悄然發芽。
「師姐,請留步吧,我只能幫妳到今天為止了。」
「多謝啦,師弟,你幫了我大忙。」
臨別之際,趙活與辛儒對視著。
在那一刻,似有千言萬語,卻又將一切埋藏於無形之中,任憑時間將之風化。
「……師弟且慢,我想和你說一件事。」辛儒開口。
「請說?」趙活的語氣平淡,卻有著一絲自己也不明白的期待。
「這本丐幫秘笈送給你,你不要的話,就把它扔掉吧。」
「妳怎麼會有丐幫的武功秘笈?」
「從我丈夫身上搶的,他最近經常對我發怒,說我害他在朋友間抬不起頭,前幾天喝了酒
回家,揚言要用新學的武功把我按在牆上打。」
「豈有此理,妳家在哪!?」
見趙活為自己發怒,辛儒心中莫名一甜。
「急什麼,你去我家是想幹嘛,先靜一靜聽我把話說完呀。」辛儒笑了笑,撥弄著髮梢,
似笑非笑的看著趙活。
「於是我情急之下,反手推了他一把,成親多年,我還是頭一次對他發脾氣,他嚇壞了,
我也是,看我驚慌失措的樣子,他脾氣又漸漸大起來。」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驚訝他武功原來如此差勁,當下也不容讓了,你看,我把自己一雙
拳頭都打腫了。」辛儒說著伸出了手,給趙活看。
趙活拉過辛儒的手,湊到面前仔細端詳,果然有打腫的痕跡,不由得有些心疼。
「痛嗎?」趙活輕撫著紅腫處問道。
「痛快的很,他挨打時還嘴硬,叫我等著,要找丐幫兄弟對付我,要不就搬出南宮世家壓
我,還揚言要寫休書趕我出家門之類的。」辛儒也不抽回手,就任由趙活這麼拉著。
一種曖昧的情感在空氣中滋生。
「妳怕嗎?」趙活凝視著辛儒,柔情的說。
只要她開口,趙活可以立刻帶著她離開這裡。
「不怕,我恨不得他趕快寫休書,娘家要是嫌我丟人,我索性就回唐門了,到時請你幫我
多說點好話喔。」辛儒笑吟吟的說,一雙美目含情默默的看著趙活。
「好的,一定。」妳一定要回來喔。
「師弟,慢走,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辛儒抽回了手,替趙活理了理衣袖,笑著告別。
「嗯,師姐保重。」
心中雖有些失落,但趙活也明白,辛儒有她自己的人生。
他沒有那能力直接帶走她,可若是她想離開,隔著千山萬水,他趙活都會來接她回去。
望著趙活逐漸離去的身影,辛儒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眼眶似有氤氳霧氣,但又像是想起
了什麼,眼中哀愁盡去。
她的手慢慢伸起,輕輕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眼中滿是溫柔的光輝。
「師弟,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