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時候情況是否很嚴重?
「當時不太清楚會怎麼樣。比較像是去(板凳)後面之後才感覺到。一開始不知道是否安全
上壘,所以沒有離開壘包。現在疼痛也逐漸減輕了。感覺自己的揮棒動作也漸漸恢復了。」
──肩膀對揮棒有影響嗎?
「因為有貼運動貼布,所以感覺和平常有點不一樣。但我覺得差異不是很大。一、二壘的那
球,最後那球是壞球,如果我能好好看清楚的話,應該就能拿到保送了。」
──開幕式時戴的東西是?
「比賽中也是一樣,一直在保暖。醫生說不能讓它變冷很重要,所以比賽時也一直戴著保暖
的儀器。開幕式和儀式時也戴著同樣的東西保暖。在壘包時滑壘的話,現在的動作容易掉落
,所以是為了防止這種情況。」
──維持揮擊是否困難?
「基本上來說,如果是傷到右肩可能會更辛苦,左肩受傷反而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離世界大賽冠軍只差一勝了。
「當然,如果明天就能拿下冠軍是最好的,為此我希望能和大家一起專注於明天的比賽,爭取
再贏一場。」
──賽季結束後是否需要動手術?
「這個嘛,目前還沒特別討論到這個。總之等這個系列賽、這個賽季全部結束後,會做相關
檢查,看看狀況如何。現階段我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
──有什麼動作會感到疼痛?
「打擊時不太記得,也沒有特別感覺痛不痛的...不知道臉上有沒有表現出來,但我沒有特別
去想這件事。」
──Freeman也被自己擊出的球擊中。
「這個要問Freddie本人吧。我不是他,不太清楚他的狀況。怎麼說呢,在這種場合腎上腺素
會分泌,可能某種程度的疼痛是可以忍受的吧。」
──球隊傷兵眾多,一直在互相支援。團結力是如何形成的?
「與其說是針對我個人,不如說是透過團隊會議和團隊聚餐,每個人都在努力保持大家的士
氣,互相打氣加油。比起針對我個人,更像是大家一起。我覺得是這樣的氛圍。」
──這次的情況是?
「我留在LA。球隊在紐約有聚餐,但我因為要做檢查所以沒去。所以不太清楚當時的情況。
但我自己是想著要盡最大努力,創造能夠出賽並且表現出好成績的條件。」
──聽說賽前Muncy傳了訊息給你。
「就是說我能夠出賽的心情。實際上經過檢查和治療後確定可以出賽,所以我回覆說會盡我
的全力。我不想影響球隊士氣,而且球隊也有其他傷兵。包括Freddie在內,不是每個人都是
完全健康的狀態出賽,很多選手都帶著某種程度的痛苦在比賽。在這種情況下,我覺得只要
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出賽就好。」
──疼痛有減輕。對出賽有猶豫或不安嗎?
「如果能夠出賽的話就想出賽,準備出賽是理所當然的事。在此之上如果球隊說需要我,我
就想做最好的準備去比賽。」
──什麼時候會感到疼痛?
「比賽中已經不去想痛不痛的問題。我以不痛的心態在比賽,只要注意不要惡化就好。包括
跑壘時也是,想要持續做到最基本該做的事情。」
──睡覺時有什麼特別注意的事項?
「醫生說盡量固定住。像是用枕頭夾住固定,不睡覺時反而要活動,避免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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