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之前:
忍不住寫了一個沒有全員HE,但我能接受的結局。
希望也能治癒看完這齣劇之後破碎的心。
創作結局:
〈 安國。六道堂某分堂。〉
孤冷的枝頭上乍見三三兩兩的新綠,與兩兩三三的櫻花,間或錯立,隨著春風乍暖還寒,
醞釀一股生意盎然的氣息。
枝梢有葉,枝梢有花,枝梢有鳥,嚶嚶而立。
「咿—」
門板轉動的聲音,不期然地破壞了這早春的寧靜。
「那個門就是不拉,也是這般大聲,妳就別管了。」
簷廊下一個雪白的身影提醒來人。
「說不定能吵醒人。」
女子將門半掩,走到白衣身影旁,並肩而立,共賞美景。
一時之間,早綠與落櫻,紅衣與白裳便是今晨入春的風景。
不久,紅衣女子用她淡然的聲音問著:「眼睛全好了嗎?」
白衫男子聽了這句話,單手將手裡的紙條折了又折,直到不能再折,才將紙條揉進手心:
「還沒。」
女子側臉看著白衣男子的手,又問:「當真不去相認?人家可是天天往六道堂的分堂轉。
」
白衣男子緩了一口氣,嘴角噙著淺笑:「想什麼呢,美人兒。我什麼身份,她什麼身份,
我還不清楚嗎?我可是于十三啊。」說著又深吸了一口氣:「屋子裡呢?還沒醒?」
紅衣女子沒回話,只是搖了搖頭,她將手伸到白衫男子的面前,手心朝天的擺著。于十三
看著眼前的纖纖玉手,眼裡盡是濃濃的依依不捨。
鳥鳴啾啾來了又走,兩人就這般對峙著。
良久良久,鳥兒走了又來,在枝頭跳躍。
眼看著比耐性比不贏了,于十三索性認輸。
他頹喪地說:「不是,我發誓。我今早才剛找到這口,真的!美人兒妳信我的吧?咱這裡
除了妳跟我跟屋子裡的老傢伙,
三天兩頭就也不會有個人,這多珍貴啊!妳看看!陳年的!我來來回回地窖好幾天才找出
來的!美人兒,妳做個人吧,妳看看,雪都收了!」說著一手指向枝梢上的櫻花:「春天
啦,我都多久沒碰了!」
于十三說著說著,扁起了嘴。
但,養傷的人最是要忌口。
任如意的手依然擺著:「還去地窖啊?眼睛不要了。」
「這不是趁著一早日頭好嘛。」于十三堆著不帶真意的假笑,還在掙扎。
地窖有什麼日頭?
如意冷冷地說:「錢昭的徒弟今天來。」
一聽完如意的話,于十三立刻交出揣在懷裡的酒瓶。
「美人兒,看在這段時日咱倆相依為命的份上,妳可是千———萬別透漏半個字!」
任如意收起于十三的酒,悠悠然地回話:「人家是好好的給你醫病。」
想到錢昭那會醫術的徒弟,于十三忍不住縮起肩膀:「不是,妳說一個大男人他怎麼就這
麼愛哭呢?每回來每回都紅鼻頭紅眼睛,我的心、我的肺、我的眼睛都要被他的眼淚淹沒
了。」說著說著,于十三兩手開始筆劃起來。
不同於于十三的激動萬分,如意低頭看著手中的酒瓶,指頭在酒瓶上緩緩來回搓摩。又是
一陣靜謐,就在于十三不以為如意會回話的良久之後,她輕柔地說:「想他師父了吧。」
隨著如意的話語落下,于十三看見她身後飄落的花瓣。
誰不是在這樣的時節裡,見著蕭瑟與新生同立,想著故人與來時路。
他的眼眶霎時泛起紅暈,嘴邊卻是瞭然的笑意:「這下好了,等會兒準哭成一團。美人兒
妳故意的,老寧沒醒,日子不有趣是吧?」
「碰!」
于十三話音未完,從任如意半掩的門後,傳來物品落地的聲響。兩人三步並作兩步,朝聲
音的來處飛奔。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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