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後送來急診時已無心跳呼吸,悲傷的家屬當時無法決定是否繼續救
我和父親都是醫生。家父開了一間診所,媽媽是護士在診所幫忙。
媽媽從來不施脂粉,也很少出去玩。那個時候六、日診所是可以開診的。
她連六、日都上班到晚上九點,賺的錢都存下來,總是說錢讓我和兩個妹妹遊學用。
醫學系畢業那天,媽媽高興的來我的畢業典禮,笑著說,等到我考到專科醫師執照
下完鄉(我是公費生),他和爸爸可以去環遊世界。
當完兵,我也apply上了心目中的醫院和科別,想說爸媽可以提早退休了。
我永遠記得我上班第二天,爸爸半夜突然打電話給我:
"媽媽在急診室,腦部血管瘤破了,在家裡突然暈倒了,插了管在開刀"
對,我上班第二天,我媽連我第一次領薪水都沒有機會看到
開完刀雖然拔管了,但是精明的媽媽突然變成了一個認不出我們,智力退化,
半癱需人照顧的人。想到媽媽環遊世界的夢不能實現雖然難過,但是至少我還有母親。
不到一個星期,我在台北上班,爸爸又打來…媽媽開刀的動脈瘤又出血了,
這一次,昏迷指數只有三分,當天值班插管的是我沒當兵的大學同學,我請他把媽媽
的電腦斷層寄給我,我一看腦室裡滿滿的血和水腫,我知道沒有希望了。死亡已不可
避免。這時,
媽媽是很虔誠的佛教徒,我知道媽媽一定希望自已的身體可以救更多人重生。
要接受母親的過世真的很痛苦,
但我知道這是媽媽的心願。我的醫學知識更告訴我,一個健康只有腦部受損的活體
器官,是多麼的難得。媽媽是很有福份可以完成她的心願。
我答應了,但是媽媽的妹妹和兄弟,也就是我的阿姨,舅舅們卻強力的反對。最重要
的原因是,我的外婆還在世,外婆不會接受他最傑出的女兒要被摘除器官。
媽不只是爸爸的妻子和我的母親,也是阿姨/舅舅的姐妹和外婆的女兒,最後媽媽器
捐的遺願便沒有執行。
我和父親都是醫生,想讓母親器捐就要面對強大的阻力了,大家可以想像這些最後同意
器捐的家人是多麼的偉大,幫助別人的心是多麼的崇高嗎?回想到過世的親人是多麼的
不捨與難過嗎??
然後你今天為了選舉,讓這些器捐家屬被懷疑自已的親人是被活體摘除器官的!但我知道這是媽媽的心願。我的醫學知識更告訴我,一個健康只有腦部受損的活體
器官,是多麼的難得。媽媽是很有福份可以完成她的心願。
我答應了,但是媽媽的妹妹和兄弟,也就是我的阿姨,舅舅們卻強力的反對。最重要
的原因是,我的外婆還在世,外婆不會接受他最傑出的女兒要被摘除器官。
媽不只是爸爸的妻子和我的母親,也是阿姨/舅舅的姐妹和外婆的女兒,最後媽媽器
捐的遺願便沒有執行。
我和父親都是醫生,想讓母親器捐就要面對強大的阻力了,大家可以想像這些最後同意
器捐的家人是多麼的偉大,幫助別人的心是多麼的崇高嗎?回想到過世的親人是多麼的
不捨與難過嗎??
你為了勝選,不但傷害醫生,你還傷害這些偉大的靈魂!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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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專業吐糟
台灣每年有七萬人要每天洗腎,忍受插針的痛苦,消耗了社會與家庭資源,
你知道一個成功的腎移殖可以挽救一個破滅的家庭,一個病人的黑白人生,和你我的
稅金和健保資源嗎?
你真的在乎這七萬人的痛苦嗎?還是選贏最重要?
我老師的爸爸,因為台灣等不到肝,去大陸找花了快五百萬換了屍肝,最後卻
感染過世。一個政府不是要照顧國民嗎?為什麼要讓自已的人民傾家盪產去國外找尋
最後一個希望,
,
你們了解帶著病體到大陸開刀,燒錢的苦嗎?還是選贏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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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器捐抹黑真的讓我非常非常的憤怒,
這個政府不在意人民的痛苦,只在意自已可以選贏你們了解帶著病體到大陸開刀,燒錢的苦嗎?還是選贏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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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器捐抹黑真的讓我非常非常的憤怒,
我父親答應捐出自已結婚近三十年愛妻的器官,以完成愛妻的願望,這種台灣社會剩下
最美的情操,你們為了選舉抹黑,這樣對嗎??
那個今天出來開記者會說醫生連提早一分鐘拔管都不行的費鴻泰委員,你知道台灣多少
人是離開呼吸器就過世的,法律上早已開放拔管了。你知道插著管是多痛苦的事嗎?
我和爸爸邊流淚邊拔管有多心痛嗎? 有種就找人來告我殺人啊
最後,前陣子我帶爸爸去阿根廷看伊瓜蘇瀑布,爸爸還是會說,唉,可以早點帶媽媽來
看就好了,我才知道,這種遺憾是一輩子的。
最後,希望大家有空多帶父母多走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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