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二次為「弱美男英雄」發文,第一次發推文,二刷發心得文,這是我今年相當
相當喜愛的一部劇啊,這幾週推薦給家人跟身邊不少友人!實在是太喜歡,不知不覺
心得文就越寫越長了,沒有看過原著漫畫,純就戲劇而論.....
------------------防雷線,長文慎入----------------
點開「弱美男英雄」當晚(直譯:脆弱的英雄),我欲罷不能一口氣看了七集,三更半夜已
熬到極限,但我太焦慮秀浩生死,忍不住「手兼」先跳到第八集,偷看一眼結尾才能睡下
。
二刷後,我想分享一些看劇感受時恩身量單薄幼時病弱,長跑測驗班排墊底,但比起前體
育專長生--搏擊選手秀皓,禦敵時更為凶狠,他才是又狂又執拗的比特犬,相較秀皓天生
好手,但凡出手留三分餘地,時恩同歸於盡不要命的打法,更加惹不得。與秀浩的相遇,
為時恩的人生帶來重大改變,而這個改變,影響我對結局的感受與解讀。
https://imgur.com/qjeIhIH
1、少年們:
時恩、秀浩、范錫,都成長在家庭功能喪失的環境。時恩單親,父母離異,母親關心自己
的補教事業更勝孩子,父親與他同住,是時恩生活的主要照顧者。然而時恩的爸爸,年輕
時不懂孩子會餓、會病,需要陪伴,「以為孩子會自己長大。」待時恩長成了少年,爸爸
進步了嗎?「男孩子都是這樣打打鬧鬧長大的!」「怎麼樣?你也給對方一拳了嗎?」遺
憾的是,他依然是個完全不知道孩子正在經歷什麼的失職爸爸,照看三餐於時恩父親,不
過供餐給零用罷了,從來缺乏「陪伴」的成分,所以時恩過得很孤獨。
獨自吃飯、獨自上學、獨自補習、獨自回到空無一人的「家」?假如沒有家人的家,還能
稱之為「家」的話。同學嘲笑他跑步像殭屍,實際上,時恩的確是像僵屍般活著的少年,
面無表情,對任何人事都很冷漠,除了考試外,這世界彷彿沒有任何值得他關心的人事!
時恩執於成績的理由細究也無奈,因為優異的成績,似乎是喚起父母注意到他存在,唯一
的一件事了。每個孩子都企盼父母的關心,時恩也不例外,長時間的被漠視,讓時恩失去
了他表達渴愛的勇氣和能力,所以他總是沉默,像刺蝟、像一座銅牆鐵壁,拒人於千里之
外,從不輕易流洩情緒。
孤獨的時恩,遇到秀浩後,生活有了巨大的轉變。秀浩是隔代教養長大的少年,IG照片裡
的他,與奶奶感情親厚,父母的角色也是空白,課堂上的秀浩永遠是趴睡姿態。故事娓娓
開展,道出年紀尚輕的高一生已承擔生活重擔,一個人打好幾份工,顯見祖孫相依為命的
生活並不容易。即便如此,承諾奶奶要拿到高中畢業證書的他,選擇在學校梳洗、過夜,
避免因為過於疲憊,早上起不了身而缺勤。秀浩放棄體大,放棄運動的理由因此並不難猜
,從IG屈指可數的追蹤首位仍是AFC (亞洲綜合格鬥賽事),探見秀浩迫於現實而中斷的夢
想。
秀浩性情爽朗,運動細胞優異,這些特質本當在同儕中備受歡迎,但他為「生計」而奔波
,累得沒有時間好好「交朋友」。課堂上顯得散漫的秀浩,實則為了「上學」,已拚盡全
力。課堂外的秀浩明朗愛笑、有正義感、是個無所畏懼的少年。(可能因為他打得好 XD
) 他首先對時恩伸出友誼之手,在送外賣誤打誤撞按了時恩家門鈴之後,時恩的世界慢慢
有了溫度,秀浩騎機車隔著車窗對時恩「打情罵俏」(好咧,是交談), 並送出愛心手勢
時,我忍不住嘴角微揚了好幾度。崔顯旭把愛當人「哥哥」的秀浩,詮釋得討喜,在教室
跟棒球隊員的打戲身手漂亮,迅速抓住觀眾的眼球 (起碼有我的眼球啊!!),專訪中自
述,外賣工讀生的騎車技術,是現學現賣,實際上騎得十分害怕。XD
https://imgur.com/X8hAB9D
https://imgur.com/qqK42lr
https://imgur.com/WqAyFLj
https://imgur.com/BVkHkRr
朴志訓把時恩前後期的轉變,演繹得入木三分,初時目光陰鬱冷厲,擁有秀浩的友情後,
脫去武裝的硬殼,放下心防後的時恩,目光柔和溫暖起來。在三個人之中,秀浩大而化之
,時恩則沉著而細緻,當他敏銳的洞察力用到朋友身上時,他能最快察覺好友的異樣,最
快表露關心,也最快想提供協助。KTV裡,面對范錫突然的暴怒,秀浩不解,而時恩試著
理解。
談及范錫,心情複雜許多,二刷的初衷,原是想將范錫的心理轉折看得更清楚。嚴格說來
,范錫的背景可說是三人中最為不幸的一個,他遭受最大程度的暴力,集家暴、學暴的傷
害於一身,高社經地位的養父未曾善待於他,范錫對時恩、秀浩脫口而出:「我們不是一
家人!」並吐露議員父親是為了提升形象,公告周知的收養了他,說不出口的是養父長年
加諸於他的暴力相向。
起始,三人友情的親厚,不能不承認范錫是推手之一。由於對時恩心懷愧疚,在見到時恩
被糾眾架走時,擔心的他,主動向秀浩求助,三人與不良同學、逃家集團的痛快一架,深
化了三個人的情誼。而後,秀浩隻身前往賊窟,原本面對暴力,本能感到恐懼的范錫,卻
毫不考慮的攔車前去支援秀浩。如果說性情迥然的時恩跟秀浩,兩人之間仍然能看到共通
處,譬如都有那麼一些無所謂,也都那麼地無畏、有膽氣。那麼,范錫成長歷程中的創傷
,養成了與兩人截然相反的性格。
時恩表面冷漠,本質是個溫暖體貼的人,他得知秀浩在教室過夜的緣由、身兼好幾份工作
時,當下流露的神情,都顯示他是個能體人所難的人。范錫只看見秀浩幹架時的強悍,但
對秀浩的辛苦,他從不曾換位思考過。還不是朋友的時候,范錫提議用兩倍打工的錢請秀
浩搭救時恩,直到他們結為好友後,他依然不能明白放下工作趕來幫忙的秀浩,付出的是
怎樣的友誼,口不擇言的傷人。自認委屈的范錫,不知道自己實際上是個十分糟糕的朋友
。
生命中未曾收到任何一種「愛」的范錫,得到時恩與秀浩的友情,初始珍而重之,但性格
中根深柢固的缺乏自信與畏縮,使得他在面對好友時沒來由的感到不安,習慣性擺出討好
的姿態。范錫有一種深感自己對朋友「一無所用」的惶恐不安,於是處處顯得小心翼翼,
「金錢」是他身為富家子最不餘匱乏之物,所以他總是急於「掏錢」,他掏錢解決問題、
掏錢請吃飯、買飲料,錢是他唯一給得起,但也是在三個人的友情中,最貴、也最廉價的
付出。
這份廉價感,不是時恩與秀浩所賦予,是來自范錫內心深處害怕不被朋友需要的恐懼。范
錫的生活歷程,造就他看待任何一種關係,都應當是「有價」的兌換。因此,他眼中秀浩
對小英的義舉,「不可能」是無償付出:「小英必然給了秀浩什麼?!」 時秀、時恩這
樣花錢買不來的朋友,他渴望親近,又有著低人一等的自卑感。三個人的友誼便在范錫那
複雜難解的心理戲中,引發了毀滅性的災難,終於分崩離析!范錫,毀人毀己。
而再看一次,范錫的心態看更清楚了嗎?本來感覺清晰的部分,依舊清晰,本來不解處,
依然費解。范錫對待秀浩是不一樣的,有趣的是,這部分女性觀眾相對容易辨識,但其中
兩位看劇的男性友人 (更具體說是直男 ),不約而同發出感嘆:「這麼好的朋友,竟然為
一個女生就毀了!女的又不漂亮,有什麼好爭風吃醋的啦!『毋價值』啦!」(其實小英
挺清秀的 XD ) 網上也見過男觀眾類似「為女人打壞兄弟情」的嘆息,總結:「可能少
年人都衝動吧!」
老友初反饋時,我馬上回訊:「你再倒帶一遍,他們不是為女孩爭風吃醋啦,范錫從頭
到尾在意(吃醋)的對象是『秀浩』!他的假想「情」敵是『小英』啊!」朋友真沒往這方
向思考過。譬如范錫關注秀浩IG動態的種種細節,范錫追蹤秀浩IG,並期待對方也追蹤他
,想傳訊邀請,左思右想又刪了去,范錫關心著秀浩的IG追蹤了誰,心情忐忑。社群軟體
對青少年而言,是社交生活的重要一環,細究三人情誼的崩解,全是IG惹的禍。
秀浩的IG追蹤項目屈指可數 (only 4),范錫意外發現多出了後來者小英,成為兩人之間
最初最初的裂口。見到小英與秀浩奶奶的生活照,范錫感到不是滋味,他對秀浩這種患得
患失的心理,對時恩是沒有的。至此,兩位友人先後恍然:「啊,難怪我總覺有些說不上
來的奇怪!」而如果以上這些細節,全都錯過了,回想在練歌房外,范錫對秀浩突如其來
發火的那句對白:「我是你的女人嗎?」所有曖昧不明的心事,昭然若揭。
https://imgur.com/hPCf4Kq
https://imgur.com/mw2WjzD
https://imgur.com/wsutAmb
https://imgur.com/jd9pxdd
https://imgur.com/Clk6Qeh
爬劇小插曲:我不懂韓文,勉強比對中文介面,秀皓IG似乎有1200人追蹤,也沒PO什麼內
容,這麼多人追蹤?!或許是對照錯誤,雖然我確實有追一下崔顯旭本人啦 XD
時恩明白他的孤獨與不安定感,所以對范錫的偏差行徑,處處忍讓、一再包容,試圖化解
,但求范錫能「停下來」。對原本孤獨的他們而言,這份友情乃是生命中的「重中之重」
,EP8,時恩直視范錫,悲怒交集地問道:「我理解,所以請你也理解我!」孤獨的滋味
,那是時恩的「理解,所以你也要理解我。」但他理解不了全部的范錫,因為就連范錫都
不能理解的自己啊!可嘆范錫一切的不爽,都只是他自己一人忙碌的內心戲。不單秀浩對
范錫突如其來的轉變一頭霧水,就連心細如髮的時恩,也只能看懂一半。
范錫的憤怒,不僅是小英的出現,令他日夜憂懼對朋友一無所用,隨時能被取代的想像終
於發生。還有那隱藏在內心深處,無法宣之於口的奇異情愫,他再無法忍受秀浩把手搭在
他肩上,分明是種相近於被「情人」背叛的受傷感作祟。那些忌妒、那些怒氣,找不到任
何出口宣洩,各種情緒雜揉的驅使下,范錫步步走向瘋狂,遺憾時恩的費心化解,終究徒
勞。
https://imgur.com/JsoXLEn
https://imgur.com/SnYFt8n
https://imgur.com/DwOfuMg
https://imgur.com/4oLdrWP
范錫非要到秀浩呼吸停止的瞬間,才能從極度的瘋狂中清醒,曾經的受害者,終於變成了
可恨的加害者。面對時恩悲傷又憤怒的質問:「你為什麼要這樣?」范錫最後喃喃剖白:
「我也不清楚…」編劇讓范錫的情感顯得隱晦,卻又處處留下線索,技巧性的觸及青少年
的同志議題,對自己的性取向隱約明白,卻又不全然知曉。競技場邊秀浩對范錫說:「我
害你傷心,我向你道歉,但你也要向時恩和小英道歉。」是為當眾讓范錫在食堂難堪?是
為在教室斥責了他?還是為哪處的不周到,讓范錫有被輕視的感覺?難為秀浩便是想破頭
,也絕計想不出自己哪一點對不起范錫? (因為他哪一點都沒對不起范錫。) 他道歉,只
是因為他充分感受到范錫的怒氣是衝他而來,非關時恩,也非關小英。
但范錫竟能殘忍如斯哪,時恩不懂,劇外,身為觀眾的我,也難以常理度之。即便看懂范
錫的感情,我也有同樣的疑問:「為什麼要做這麼絕?」范錫的恨,太深不可解,就算他
暗藏對秀皓那些幽微,不足向外人道的情愫,過去種種,加上秀皓摔車斷腿、時恩手臂骨
折、時恩的選擇原諒,和秀皓的主動道歉,即使深感秀浩「辜負」了他,難道這些皆不足
以解氣?范錫何至於此?再看一回,是想確定自己是否錯過什麼?但最後依然只能歸咎,
范錫「有病」,心理創傷將他的人格扭曲得無以復加!他看不見朋友伸出來的手,不正常
的偏執,令他一再曲解秀浩的善意,秀浩動輒得咎,何其無辜!
劇中有幕范錫心境變化的鋪陳,十分鮮活:小英對秀浩提議慶生,范錫在兩人身後亦步亦
趨,想插話卻又自覺插不上。直到飲料店,范錫忙不迭又搶著付錢,毫無機心的秀浩,和
小英信步先找位子坐。看著並肩而坐的兩人,范錫的表情起了微妙的變化,被當成「工具
人」的不悅感油然而起,待得時恩也出現,加入秀浩與小英,范錫隔著距離,遠望三人同
桌熟絡的互動,臉上的神色更加深沉複雜。洪慶演得也好,然而這角色太難令人客觀地去
欣賞演員演技,
https://imgur.com/ATiKmlJ
https://imgur.com/3hA4Rus
2、關於結局:
有別於好友心情鬱悶得無法入眠,我在「違規」先跳看第八集結尾,確認秀浩一息尚存時
,深夜裡,快速轉化了心情安睡。秀浩昏迷、時恩來到一所境遇不見好轉的學校,以及范
錫輕易逃脫了罪責,都讓不少人看完耿耿於懷,特別也為人父母者,易感沉重。說來有趣
,比起年初我為「二十五、二十一」刻意的BE壞了心情,這回我反倒較能釋懷。「霸凌」
從來就是一個嚴肅沉重的議題,它過去發生、正在發生,未來也仍會發生,結尾的「無限
輪迴」感,有著編劇認為必須營造的警世性。
結局看似慘烈,但人存一口氣,便有無限希望,秀浩還活著,這件事對我來說太重要了!
總認為在某個陽光燦爛的午後,秀皓便會如時恩想像一樣,睡了長長的一覺後醒來,一邊
吃著碗內看碗外,陪時恩繼續思考人生!就戲論戲,如果編劇本意是要以暗黑到底的結局
來「震撼」觀眾,第七集結束,秀浩便已「停止呼吸」了! 這是整部劇,我的心最高懸
的一刻!那麼,順勢而下來場靈堂告別式,或讓醫生宣布秀浩腦死,我必然也捶胸頓足,
氣憤不已,何需再花長長的一集讓秀浩在病床「活著」?! 所以,我順理成章的認為編
劇必然留有後手,這不,果然還有伏筆!依弱美男的口碑,Class2指日可待,而沒有「秀
浩」的Class2,我無法想像觀眾會有多麼失望!
晦暗的結局暗藏生機,實際上,不論是時恩或秀浩,都有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可能,老友形
容:「時恩很有莊子『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的風範!」故事尾聲,時恩依然是那
個鬥志堅強的少年,傷痛亦不能屈之,他沒有一絲半毫想妥協的意思。誰敢說看到「北韓
小兵」前來挑釁的時候,沒或多或少想著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傢伙」!三人中,唯獨范錫
毀得一蹋糊塗,議員養父是始作俑者,他自己也有責任。躺在擂台上奄奄一息的秀浩,最
後說的話是:「范錫啊,別再怪別人了!」秀浩始終是堅持原則的秀浩,可直到最後的最
後,范錫都未曾反省,他還能夠責怪小英:「在你沒出現之前,我們原來都好好的。」家
暴跟學暴固然是范錫人生裡的災難,但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別人人生裡的災難呢?
3、關於吃飯:
時恩跟秀浩結為摯友,是他們還不算長的人生裡,彌足珍貴的禮物。實話說,「弱美男」
前五集讓我不自覺露出「姨母笑」的時間還真不少,秀浩跟時恩相聚的時光,總令我感到
心情爽,不論是車窗調情(又大誤)、撞球間賭輸贏、秀浩師傅強教拳、或練歌房內,時恩
看著唱得沒完沒了的秀浩、小英,帶點無可奈何的表情:「這兩個不會累的,到底玩夠沒
?」但我尤其愛看他們共桌吃飯的時刻,那種解煩感,跟看機醫五人幫吃飯的歡樂感,並
無二致。
https://imgur.com/FWGOA3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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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imgur.com/2rnUm8F
https://imgur.com/EMNpC0k
時恩初次卸下心防找秀浩搭話,是學校的午休時間,他主動開口對秀浩說要「請吃飯」,
盡管時恩的請客法是「我請客、你自己出錢」看來超沒誠意的請法。但「請吃飯」真正的
意義,重點不在誰請客、誰付錢,而是「請你跟我一起同桌吃飯。」秀浩口裡抱怨,但欣
然接受。逃家集團的「錫大」棄暗投明後,在警局對時恩說:「有機會一起吃飯吧!」時
恩口中應著:「你們怎麼都這麼喜歡吃飯!」而他自己恰好就是那個最喜歡跟朋友一起吃
飯的人。
所以時恩深更半夜離開清冷的「家」,提著熱食返回醫院,跟秀浩、小英一起「吃飯」,
所以最後一集起始的回憶殺:當秀浩跟范錫都忙碌,無暇陪他一起「吃飯」,時恩顯得落
寞。時恩沒有能同桌吃飯的家人,能與他自在「吃飯」的,只有身旁的摯友了!喜歡的不
是「吃飯」,喜歡的是有好友相伴的時光。
那麼,假如秀浩與時恩未曾結為知己,後來的那些不幸,或許不會發生。但時恩從前的活
法,又怎能算是活過?病房中,秀浩奶奶說:「你是秀浩的朋友嗎?你就是時恩吧!」時
恩潸然淚下。時恩的友情,對秀浩也是無可取代的存在,那麼,如若他們不曾擁有那些風
和日麗的時光,是否也是人生的另一種不幸呢?
https://imgur.com/Dg4jx4k
https://imgur.com/Ud68ouF
https://imgur.com/AUoFsS7
https://imgur.com/zHdvOoA
4、關於這個世界:
時恩最後在學校走廊上,將學校玻璃一拳擊碎,憤怒又悲傷的嘶吼,是整部劇,最令我震
動的一段演出。我或許最欣賞秀浩的性格,但我想再讚一回朴志訓精湛的演技,他的眼神
常常先台詞而出,還沒開口,情緒已透過眼睛滿溢。這段悲怒交集的演繹,我重複看了好
幾次,二刷時,依然心緒難平。這一擊,是對秀浩的不捨、對范錫的失望透頂,還有少年
對這個無法保護他們的世界、無法保護他們的大人,最深最痛的抗議。時恩的無助、傷痛
與憤怒,令我心塞。身為觀眾的我,也有種這世界辜負了秀浩、辜負了時恩的沉痛感,
學暴的背後,是失能的家庭、失能的學校,失能的大人們。有人說:「還好時恩的父親對
他說:『做得好!』言下之意,爸爸終於做對一件事。事實上,時恩的爸爸說什麼,對時
恩來說,早已不重要了!他如何還會在乎?時恩的父親早錯過了能跟孩子交心的時刻,在
很久很久之前,他對父母,便已經無話可說了。「做得好!」三個字完全不合時宜,時恩
的爸爸唯一能對孩子說的只有:「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善盡父母的職責,對不起你
必須用這樣的方式保護自己與朋友,對不起,讓你活在這樣的世界。我能接受結局,但我
很遺憾,這世界如此辜負少年們。
https://imgur.com/9nP7HLM
https://imgur.com/RC0gPbT
然後我一定要說擊碎玻璃時下的音樂Again好棒,特別是副歌好聽又悲傷,真的是催人淚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0dndOVoEtHs
最後一提,崔顯旭、朴志訓兩人在劇中各自有精采的打戲,我向來愛看武打,對我而言,
「以暴制暴」誇大式的反擊,稀釋了學暴劇的低氣壓,尤其崔顯旭的身手,真是賞心悅目
!但當我讚賞武術指導的暴力美學設計時,閨蜜幽幽說她一路看得心驚肉跳,每一回的衝
突,她都深恐有人會被「打死」,同樣的劇情,大家的看劇體驗迥然相異,唯一共通處,
被推坑的朋友,不約而同都肯定「弱美男英雄」是部精采好劇啊!
https://imgur.com/3463xFT
https://imgur.com/gDLBim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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