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連假來貢獻幾個親身及身邊朋友的經驗
這3篇共通點我覺得都有種不好意思打擾了的概念
所以簡單作為這次的文章標題
Marvel點都不高分享給大家...
1. 你睡到我的位置了
大概在4年前那時候除了自己接案
我會跟著爸爸去深圳出差
那兩年大概密集地去了中國5~8次
大部分都是去深圳及廈門
其中只要是去深圳
我們都會去某家據點遍及中國的系統酒店住
住了那間酒店好幾次就在某次遇到了怪事
由於第一個要去的點偏深圳南方
我跟爸爸同以往從香港進深圳
當天到酒店已經是晚上9點多
洗完澡我就癱在床上睡死
當時睡到一半因為我睡姿不良
右手的下臂有一半還掛在床邊
我因為右手麻麻的所以睜開眼
就在同時發現右手邊有個男人的黑影輪廓
直挺挺站在我的床沿
當時因為太累我以為我還在做夢
就在我現實跟夢境還搞不清楚的當下
床邊的黑影抓起我掛在床沿的右下臂懸空後
突然又把我的手甩下
甩完我的手後黑影輪廓也瞬間消失
而手重重被甩在床上的感覺
也才讓我發現那不是夢
不過因為太累沒多久我又昏睡過去了
早上跟我爸提到這件事
他也只是悠哉地笑著我應該是睡到人家的位置
後來第二晚我再也沒有感受到其他異常
2. 很多人
去年的這個時候因為工作關係
我邀請姐姐一起跟我去基隆一趟
做個初步田野了解一下地理位置
當時去了幾個點其中有外國人公墓
還有位於某國中校地裡的砲台
當時記得姐姐去砲台時還跑進去環景拍了一圈
在公墓時仔細地讀了墓碑上的文字
後來我們兩人分頭各自回家
大約傍晚我就接到了姐姐的電話
電話裡姐姐不斷地哭泣
一直重覆她莫名地覺得喘不過氣
而且感覺到心底很強烈的悲傷感湧上來
無法克制地一直哭泣
當下我以為可能因為姐姐剛跑到外地工作
一個人心理壓力大所以我也沒想太多
直到後來有次我的同事A(也是第3篇的出場人物)
跟我聊起那些我們去紀錄的地點時
我才知道原來他在公墓那也有不舒服的感覺
而其中他感到最不舒服則是砲台那邊
當初我們去勘景時大家都在裡頭來回走了幾圈
就同事A站在外頭還一邊催促我們好了沒
那天聊起同事A才告訴我
因為他感覺到砲台裡面有「很多人」
而前天我請我姐具體跟我分享她感受到什麼
她則是說除了很悲傷的感覺一直湧出來還說了句:
「而且我一直覺得空間很窄很狹小」
3. 住在這裡最久的人
我的同事A是一個敏感體質的人
他看不到但感覺得到
平常不太講關於鬼魅的話題
通常自己提起都是他「感覺」到了什麼
具體來說應該像是「氣場」的東西
像他可以感覺得到每個人的氣場強弱
比如他就能感覺到我平日跟生病時氣場的強弱
先來個前情提要
這幾年台灣有許多就有的歷史場域在進行整復
除了硬體的建置外同步軟體
也就是關於該處的背景歷史、文化及生活記憶
也要做個一併的梳理
其中我的工作主要就是負責軟體內容的梳理這一塊
而在這一年多主要跟我搭配的就是同事A
我們要紀錄的建物是一個1931年蓋的日式宅邸
它是一個佔地頗廣背後倚著山牆的日式建築
基隆長年陰雨的天氣對於日式的房子保存相當不友善
因此他頹傾地蠻嚴重的
在正式開工前我請同事A特別去紀錄現場的樣貌
當天我因為有別的事情要忙所以沒有跟去
記得當天在公司就收到他的訊息
告訴我下次他不要一個人去了
當下我就知道我又有故事可以聽了
隔天同事A告訴我他在宅邸遇到了什麼事情
當天工地主任幫他開了門後就回辦公室忙
一進門的當下他就開始後悔自己一個人來
因為就在宅邸的角落他感覺到有「3個人」
他看不見但是就是感覺得到這具體存在的「數量」
而且他們的存在感強到他無法忽視
因此低著頭架快速機器刻意不往他們的地方看
而就在他架好機器抬起頭
他說瞬間那原本在角落的「形體們」
有一個瞬間來到他的鏡頭面前
看起來像是好奇他在做什麼
他就這樣邊冒冷汗邊硬拍快速離開那邊
回家後則是上吐下瀉
就在同事A分享的當下
我突然想到先前我有訪問過這棟宅邸最後住戶的後代
她曾經告訴我一段關於她的童年記憶
講完小時候在這棟宅邸生活的故事後
她突然分享起一段較特別的記憶
她說每個人小時候總會有自己特別害怕的房子角落
她就有這樣子的一個記憶角落
黑黑暗暗的讓她不敢靠近
而在她小時候獨處時
總會聽到有人們在用她聽不懂的外國語言在對話
還有腳步聲
我翻出當時的拍帶
拍帶裡她手指著宅邸格局圖的陰暗角落
再回去問同事A他感覺到「形體們」的地方在哪
發現就是同一個地方
當下真心覺得
他們才是住在這裡最久的住戶哪
後來隨著正式的開工典禮跟祭拜
除了開工後第一次去還感覺得到「形體」
但他們的存在感沒有再像先前一樣強烈
之後據同事A講都已經不在了
我想應該是這邊因為工程頻繁走動的人變多的緣故
打到這邊突然想起最早跟同事A一起去的
是位於新竹的廢棄眷村
那也是讓我特別有印象的一個場域
因為其實我很少會像同事A有這麼直接的感覺
那個廢棄眷村剛進去就有種壓迫感
我一進去就有呼吸困難+頭暈的感覺
而同事A則是在那不熱的天氣冒了滿頭滿身冷汗
其實想想這些有戰爭背景的場域
某種程度上也算承載了當時的「意念」
對我來說有點像是「封存」
想起朋友去波蘭參觀集中營時
也是在情緒上有相當大突如其來的波動
甚至門口還遇到有人承受不住而暈厥
這些都是看來不可思議但又不是不能理解的體驗
而另外像是曾經有人長期居住生活的場域
我則是真心覺得我們才算是去打擾到他們的人
其實他們都沒有惡意
反倒是我們應當要抱持著尊重的心
且從另外一個角度看
能透過工作深入這麼多歷史現場
梳理他們的故事
紀錄他們修復的過程
我覺得很榮幸也很感謝有這個機會
後來跟在文資單位工作的朋友聊起這些事
發現她那的故事更多
但那就又都是一則則故事了
如果大家還算有興趣我再寫一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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