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家後,
雖然路上還會互相討論姊姊朋友所說的事情,
但畢竟沒親眼所見,還是決定之後再看著辦。
那時的姊姊正是專二左右的年紀,
她跟朋友在外面合租、然後打工,
那幾年的姊姊剛好也在叛逆期吧(大概)
所以行為也有一些走鐘,
但大抵上並沒有太多的問題出現,
只是那時候的姊姊不太會像以前那樣,
講出她的心事。
但我記得從室友告訴我們姊姊有些狀況後,
姊姊之後並沒有什麼異狀,
持續了好一段時間後...
某天夜裡,
爸爸又接到了她朋友的電話。
姊在不久前其實接受過一次罕見疾病的手術,
或許是身體還沒恢復元氣吧?
那陣子的她很容易碰到一些有的沒的,
鬼壓床啦、聽到聲音啦、
反覆夢到一樣長相的鬼啦、
這些對於姊姊來說都是家常便飯。
我姊對於這類的東西聽覺異常靈敏,
例如可能半夜會聽到鍵盤打字的聲音、
最後發現鍵盤自己會動之類的事情,
人真的是會麻痺的,
當你看多看膩了之後有時後都會想翻白眼。
也因為如此,
對於那個被很多人叮嚀身邊跟著的那個,
姊姊一開始把它當作是守護神= =
後龍那一個其實是已經附身在她身體裡了,
那時候的姊姊曾告訴我,
她偶爾會跟最一開始的那個男飄對話,
後來那一個姊姊有感覺有東西,
偶爾附身的時候,
姊姊的所有舉動都不是出自於她,
但是姐姐是有意識的,
只是不能開口說話也動不了。
她的室友跟同學到後面甚至,
即使我姊變成男聲在講話,
她們也都很淡定、甚至可以對談= =
直到第二次打回家裡的電話——
姊姊那天又突然住院了。
轉加護病房、昏迷指數三,
原因是她買投幣機的飲料喝下後,
似乎有些過敏反應...
姊姊以前並沒有過相關病史,
反正查不出來的醫生證明都是寫不明原因(笑)
原本可以被歸結為普通過敏導致的問題,
最後卻因為姊姊昏迷那天,
先前師姐贈與她結緣的白玉葫蘆破碎開始,
又導向了跟阿飄有關的方向...
這段期間姊姊的狀況就是...
時不時得換人坐坐看。
她當時的朋友都是這樣轉述的。
只是同學B身上也有別人送給她護身的東西,
阿飄們似乎都會忌憚而不會太超過。
最終,
當姊姊一住院白玉葫蘆就破碎的現象一發生,
大家心裡就有底了......
同學B把葫蘆破碎的事情告訴了當初的師姐。
師姐只是嘆了氣告訴她,
我姊身邊跟著的水鬼她無能為力...
但是葫蘆破碎的那時,
菩薩也已經幫了她一把了。
於是同學B又開始幫忙尋找,
在苗栗哪裡能處理這一類的事情。
終於有個朋友轉介了姊姊,
前往一間私人的包公壇。
PS.這間網路上連我都沒有找到過,
所以不要問我在哪= =
同學B當天打電話回來,
除了通知我爸姊姊又出狀況之外,
等到我爸媽衝到苗栗,
也將這個消息帶給了我爸。
這一趟北上我並沒有同行,
但是姊姊狀況穩定後隔了幾天才出院,
沒多久爸爸也知道已經快鬧出人命了,
事情非同小可,
固然鐵齒如我爸爸,
他還是帶著全家人前往那個同學介紹的地方。
我只記得那是在一個四處都是田地的地方,
是一家小三合院,中庭有一個大天公爐,
屋內就是傳統擺設,屋內上方懸掛著盤香。
其實那時候的我不喜歡私人宮壇廟宇,
然後那個處理的壇主是個看起來很兇的老人,
家裡面就只跟著另一個老婆婆在家。
前面有說我當時不喜歡這種宗教儀式,
那時候的我依舊是無神論者,
所以當儀式開始的時候,
我就直接走到門外離得遠遠的了。
唯一有印象的,就是當老伯把香點上,
請我爸媽先後退開始,
姊姊的臉就開始變得猙獰、出現男聲...
接著,他們開始談判(事後回家爸媽說的),
大抵上就是老伯強硬要求那個男水鬼離開、
否則就要請包公做主,
然後開始進行一連串的離開條件。
最後姊姊清醒地走出去,
老伯伯給了她一個香火袋,
交給姊姊並叮嚀要隨身攜帶,
爸媽給了老伯伯潤金後便離開了。
而姊姊一上車便沉沉的睡去,
等到她再醒來時,
這段期間關於水鬼的記憶。
完全消失了...
即便現在再問她,姊姊還是會說,
那段期間同學或者是我們告訴她,
她曾做的很多事情,她都不曾有過記憶。
而這一年,
距離當年她11歲在彰濱從防波石上摔下,
只過了短短的七年,剛好滿十八歲。
正是人家說虛歲十九會特別不好的那個年紀。
家裡面的人都以為這些事件就到這裡結束了,
無奈原來還未曾停止......。
———〈未完繼續待續〉
後記:這篇故事真的可以寫到很長,
因為後面還會扯到一些其他的事情。
看別人寫在公司發生的靈異事件害我好想跳坑去寫XDD
雖然我有發生靈異事件的公司只有一間,
但是我覺得很爆笑的說...
我會再把文重新編修一下的,
就繼續罵我富奸吧!
我的筆電也沒電了沒得寫了辣!
不過說真的這些過去的故事現在寫寫也沒那麼可怕了,雖然姊姊現在不小心還是很容易被
東西進進出出,
但我還是覺得...
那時候知道姊姊被附身,
但是還是住在同一屋簷下的時候比較可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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