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po。
好廢的標題喔,但我不知道可以怎麼歸類這些經驗,只好這樣了。
不確定排版會不會跑掉,很亂的話我再調調看。(遮臉)
----------------------------------------------
從小就是敏感體質,這種體質到國中時發展到成熟(?)。
之後就有一些讓人心裡毛毛的事……
一、
最早有印象的是在國二的時候,
我很淺眠,所以我常常九點多上床,但都沒有真的睡著,
常常我爸媽十點多要睡,會進來看我有沒有踢被子的時候,
我都要裝睡,不然會被碎唸。
有一年冬天,晚上睡覺的時候,覺得有人靠近我的床。
一開始覺得是我爸媽又來看我有沒有踢被子,
但不對,我剛剛沒有聽到拖鞋進房間的聲音,
於是睜開眼,房間裡沒有人,心想應該是錯覺吧。
又閉上眼睛要睡,但有人靠近床的感覺又來了,
我再睜眼,還是沒有人……
這種狀態又反覆了兩三次,
我決定下次要忍住不要睜開眼睛,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然後趕快睡著,
但那種有人靠近的感覺還是出現了,然後慢慢的,坐到床沿,
之所以確定它坐到床沿,是因為冬天要蓋的厚棉被被推進來了……
之後這種房間有人的感覺一直都有,
我就常常去把房間的每一個衣櫃打開確認裡面到底有沒有人。
恩,都沒有,然後我就被鬼壓床了。
我的房間在二樓,國三的時候一天清晨,印象中是五點多,
考生都很累,每天都睡不飽,
所以那天清晨有人瘋狂搖晃我的床的時候,整個一把火燒起來,
覺得我哥超靠杯,是不知道考生最大喔?
我對上鋪大喊:「XXX你夠囉!搖屁喔!你考試的時候我有這樣吵你嗎!」
喊完瞬間清醒,那時我哥已經有自己的房間了,
他睡三樓……。
也是從國二開始,只要鬼門開,我的鬧鐘就會壞掉整整一個月,
每天凌晨三點響、四點響、五點響,
一個月我換了五個鬧鐘,
那五個鬧鐘去了我爸媽房間,就是一個正常的鬧鐘。
後來有一段時間就換了沒有鬧鐘功能的時鐘,好睡了一段時間。
二、
忘記是高一還高二的暑假,對,又是鬼月。
有一個週末,我在書桌前不知道在幹嘛,可能在看小說吧,
那時候沒有什麼音響,唯一的音響在我爸媽房間,
我都是用隨身聽接喇叭放音樂或聽空英,
加上我習慣不太好,常常開了喇叭忘記關。
就在我看書看到一半的時候,
喇叭忽然發出模糊的電訊聲,就是那種廣播頻道沒有調對的那種沙沙聲,
我站起來一看,隨身聽被打開了,是廣播。
我伸手把它按掉,沒幾秒就又被打開,
大中午,比較勇敢,
我站到隨身聽前面,再按掉,又被打開,
我開始有點生氣,誰想聽這種沙沙沙的雜訊,
心想:「你想聽,好,我們來聽音樂!」
然後就從廣播功能切到CD ,幾秒之後,又被切回廣播系統……
我再切音樂,又被切回廣播系統,切到我很火,
我再試圖把它關掉,我媽從後陽台進來,
看我站在喇叭前面,問我在幹嘛?
我說有鬼要聽廣播不讓我關掉啦!
然後廣播就在我和我媽面前,再次被打開……
我媽很淡定的說:「把插頭拔掉,下去吃飯了。」
那時候的高中還有半天的暑期輔導,
隔天下課回家,
我對空空的房間抱怨(現在想起來覺得有點蠢),
說它這樣很吵,不能去玩一點安靜的東西嗎?
一下鬧鐘一下喇叭,煩不煩?
我有很多書阿,無聊就去看書啦!
說也奇怪,那個鬼月就沒有再發生怪事。
而往後,每個鬼門開的那天,丑時就會鬧鐘響,
每年就響那一次。
三、
一樣是在高中的時候,
那時是在一間新學校,我是第二屆。
學校的方針很清楚,就是要踢下二中,趕上文華,
所以一開始就營造了各種讀書氛圍,
第八節輔導課開好開滿,
因為還有宿舍,
所以每天晚上都會開圖書館一樓的自習室,
給高一二留下來讀書。(高三自己在教室成班自習)
我們常常一個人去佔一桌,這樣就一群朋友可以一起讀書。
那時我英文很差(現在也很差),
所以同學5-6點在打球的時候,
我都在圖書館背英文,大概背到5:40同學就會進來找我去吃飯,
有一次太累了,背一背就睡著了,
沒多久忽然有人撞我椅子,
我驚醒一看,我這一區只有我一個人,也沒有人進來放東西。
監督晚自習的老師其實不太管我們在幹麻,
只會請大家在點名單上簽名,簽完他就會回到值勤桌,
有一次我們這桌的人都睡著了,打完球很累阿……
睡到正熟的時候忽然有人重拍了我們的桌子,
我們這桌全驚醒,一臉茫茫的樣子,面面相覷,不知道是誰拍的。
之後我們就不太整桌一起睡著了……
四、
高中畢業之後就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有人亂敲宿舍房門,打開門走廊也空無一人,
但可以解釋為惡作劇;
一直聽到奇怪的聲音,可以解釋為幻聽。
總之都是一些習以為常的事。
直到大四發生疑似解離的事。
我的大學生活很單純,
就是在宿舍(後來是租屋處)、圖書館、教室、老闆研究室之間移動。
在畢業前大約一個月左右,我開始發現自己的不對勁。
常常上一秒的記憶還在圖書館,下一秒回過神來已經在教室走廊上了,
這中間發生什麼事完全不記得,也有在學餐走出來,忽然有同學拍我,
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便利商店了,
同學說:「我剛剛叫你很多次了,你都一直走,你是怎樣?」
但我完全不知道我怎麼會走到便利商店,也沒有聽到有人叫我。
這段時間也常常出現莫名的傷口或瘀青,也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受傷的。
是說也沒有發生什麼特別危險的事,
也沒有從樓梯上滾下來什麼的,
我只有跟我媽說我覺得很怪。
後來我媽幫我去收驚,
打電話給我說「你幹嘛常常去墓仔埔」,
誰會沒事去墓仔埔啦?
我媽就要我不要亂跑,減少在外面跑來跑去的時間。
後來狀況就好多了,我也沒有把墓仔埔的事情放在心上,
沒多久遇到清明節,
教授研究室要趕計畫,我搭公車去學校加班,
才發現我之前天天經過的小路再上去是一片墓園。
---------------------------------------------------------------------
其實上面這些我都覺得還好,
遇到的當下都覺得恐怖,但過了感覺就還好。
因為我也看不到,
有時候覺得這個地方磁場不乾淨,或是會聽到很模糊的聲音,
習慣了也就這樣。
但工作一段時間了,最近有點想要當有殼蝸牛,
所以從去年開始看房子,
也是從去年,開始遇到一些更奇怪的事。
-------------------------------------------------------------------
五、
有一次我跟我先生去新店吃飯,
吃完飯因為看到一個可能是我們討厭的人,決定繞路。
跟新店不熟,就在小路裡一直鑽來鑽去,
一個轉彎發現再過去就是水源快速道路,機車不能上,
我先生一時情急(沒辦法迴轉,後面都大車)就岔到旁邊的小路,
車頭一過某個告示牌,一股強大的惡意(?)襲來,
我第一次尖叫著叫我先生掉頭,
我先生雖然是麻瓜,
但過往每次遇到我都只是頭低低的,不然就繞路,
這樣尖叫是第一次,所以他馬上在小路上迴轉。
不過已經太遲了……
之後幾乎每天都睡不著,睡著了就是各種頭破血流的人在追我,
後來真的受不了了只能去收驚,
結果說是有一群人被封在那裡,
而我闖進去了,
祂們以為我可以救祂們,
所以一直追我。
當下聽不太懂,師父也沒有收掉祂們,就是請祂們回去,
當下覺得怪怪的(以往都是收掉作收),
過沒多久,在一次講座裡,講師的內容讓我想起那塊區域,
應該是白色恐怖刑場的舊址(或其附近)。
六、
看房子的時候,是一組兩個仲介帶看,去看了龜山的某物件。
那是一間一樓挑高、二樓只有一半的物件,
從一樓往上看,可以看到二樓的欄杆,欄杆後面有一副餐桌椅。
我一踏進去兩步就定格,
有一個女生靠著欄杆往下看。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
停了一下再往上看沒有東西,
先安慰自己是眼花,
其中一個仲介很熱情歡快的往裡面走介紹物件,
但我愈走愈冷,十月天沒道理這麼冷,
我跟我先生說好冷,
我先生一臉「有事嗎?」的說:「明明就很熱!」
到這個時候我就已經頭暈腦脹了,
我先生還是很麻瓜的說:「我們上樓看看吧!」
我心裡一邊警鈴大作覺得不能上去,
但一邊又覺得這個仲介好像也麻瓜,
這樣講會不會嚇到她?
然後心中千頭萬緒頭又很暈,
就在一樓團團轉,
看我手足無措成這樣,我先生心裡也有底了,
轉頭跟仲介說:「恩…..這間我們可能不行。」
我如釋重負的往外衝,衝到太陽下。
而另一個仲介,從頭到尾都站在門口沒有進門,
一看到我衝出去,
就跟上我說:「你不舒服嗎?」
我覺得他知道些什麼,就說:「裡面有什麼?」
第二個仲介才說,裡面應該有沒請走的東西,
「我也看得到,所以我都不進去。」
要不是當下我已經很虛弱了,我應該會賞他一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