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手機排版抱歉,然後我不太會用批踢踢所以沒分類到,已經補上,感謝版主。
還是一樣麻煩別轉別版,看看就好喔。
上一篇推文裡好多食物害我又餓了,尤其阿不倒真的好好吃 ! (喂)
其實不是故意要富奸的......是我只要一開始打有關飄飄的事或文,就會有一堆事情發生
阻撓我。
我之前曾經在上班休息時打,結果txt.或是word都會自動關閉,完全救不回來那種,就算
我開大絕開gmail打,最後也是換到電腦當機,除了拔插頭以外完全關不起來,但是只要
我不打就都沒事。
所以這次我用手機打,結果才打到一半就有人叫急救......我也很無奈(兩行淚)。
關於宿舍我還是交代一下。
當年我是住後面那棟,二號球場(好像是這名字,有點久遠忘了)旁邊那棟,不是教室對面
那棟。
那棟在我唸大一時是女宿,有一說是因為男生陽氣比較重,所以男宿隔在前面,雖然我覺
得這樣男生頗可憐,而且有很多男生其實還滿怕飄飄的。
不過後來回去一趟,發現以前的女宿變成了男宿,所以這種說法合不合理我也不知道。當
然我可以確定一件事,會改成男宿跟我沒有關係,我也沒有跟校方反應過這件事。
至於內部樓層格局後來是不是有改,我也不清楚了。畢竟我只待在小鎮一年,這只是這一
年裡發生的事情。
順帶一提,我有想過要換寢,但是一來沒理由,二來那時宿舍空的某一寢就在我們寢室對
面那間,同一屆有不少人目擊舍監進去那間拜拜......我到後期非常害怕,連寢室門都不
是很想開。
我很害怕是不是有學長姐在裡面自殺之類的,才會這樣。
直到後來有人說裡面是小精靈,有人說是地基主所以會去拜拜,我才比較不害怕......
個頭啦!!!!!!
多年後,我終於知道地基主是什麼之後,只有這個想法而已。
我到底住到哪間房間啦!!!
不過已經來不及了,而且那間房間到當年學期末的時候,是真的有人搬進去喔 !
然後我澄清一下我並不是大膽,只是我覺得人很容易自己嚇自己,人嚇人真的很容易嚇死
人,所以遇到怪事情我都會去找原因,因為通常嚇到人的不一定是飄飄。
尤其宿舍,有一堆學長姐留下來的傳說,像是宿舍的椅子沒靠好,學長姐就會站在上面看
著睡覺的你之類的,這種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流言。
不過當年倒是有一個真實故事 : 有學生在大半夜,聽到球場有打球的聲音,窗外只有異
常昏暗的燈火,微弱地透過窗簾。
沒有人會在半夜打球,就算有,舍監也會出來趕人,況且就算真的失眠跑出來打球,那也
只能摸黑,不應該有光。
這個同學嚇得要死,把他室友叫起來,兩個人用氣音討論一陣,互相拉拉扯扯終於鼓起勇
氣去掀窗簾。
結果發現是兩個舍監在打排球。
所以找出原因很重要不是嗎 ? 把所有怪事情歸給飄飄,可是飄飄搞不好又沒做啊!
回歸正題,我爬上二號床睡覺後,那天晚上其實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還有我有洗澡!
只是可能沒刷牙......)
不過就算發生了事情,我也不知道。畢竟粗神經的我一睡著就是具呼吸的屍體。
不知道究竟是飄飄嚇傻了,還是我睡太死了。
他大概怎麼樣也沒想到,會遇上我這樣一號笨蛋吧?
而我第二天是睡飽飽地醒來---要說怪事也不是沒有,就是我突然在早晨間驚醒,大概六
點多,而入宿舍之後我從來沒有這麼早起過。
然而我沒有想太多,遇到那種事誰潛意識都會睡不好的。
拎起包包,走去鎮上買早餐。
清晨的小鎮很漂亮,連正在奔馳的機車都寥寥無幾,有不少老人家已經醒了,在路上散步
。
我帶著饅頭夾蛋,完成任務便慢慢走回學校,反正今天所有人應該都會回來,要抖大家一
起抖。
從小巷子鑽出來到產業道路,右手邊是農田,往下走就會回到學校。
一邊走,一邊看著農田,突然想到一件事。
就是推文裡有人說的--是不是被蛀掉。
有這個前提假設,我心情突然變很好,唸起了正氣歌。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
就這樣,超有正氣的回到寢室。把饅頭夾蛋往桌子一丟,爬上二號床幫它健檢。
我把我的寢具扔到地板巧拼,移開室友二號的床墊,用指節一塊一塊地敲著床板,聽起來
都沒有問題,沒有被蛀空的部分。
我皺眉,下來前氣鼓鼓地在樓梯上踹了二號床的床尾一腳,痛的當然是我,還差點滑倒。
(室友二號對不起><!)
忿忿咬著一開始被我扔到一邊的饅頭夾蛋,坐在巧拼靠在我的衣櫃瞪著二號床看。
二號床今天太安靜,安靜到我都覺得昨天下午是我在神經質。
"不過就是張床 ! "我有點惱羞成怒,如果昨天下午是真的,為什麼今天就不玩了。
把芋頭饅頭最後一口塞進嘴裡,我決定找出原因。
所以當我出去玩的室友三號推門進來,就看見我蹶著屁股趴在二號床下的書桌裡,一直敲
木頭。
說真的很像賊。
"妳在做什麼 ? " 她問。
" ...... 。" 我慢慢爬出來,這姿勢頗尷尬,我又不知道怎麼說才好,總不能說:" 嘿
! 我懷疑這床被蛀了,或是上面有飄 ,妳選哪一個 ? "
所以......
"我的橡皮擦掉了。"
我給了她一個超爛的理由。
不過我趴在桌子下很久,滿臉通紅還有點喘,真實性滿高的。
她也跟著趴下來,說:" 我幫妳找吧。"
尷尬了,果然人不能說謊,現世報!
最後我偷偷把橡皮擦扔到隔壁室友一號的書桌下讓找半天的我們找到,才結束這件事。
後來,我有找機會向二號室友提過這件事,她臉色不怎麼好看,把我攤開在她桌上的聖經
蓋起來,放回夾層裡。
看樣子她很不喜歡,也不太想相信這些事。
看她這個樣子,我也乾脆不提了,只是偶爾自己一個人在寢室,二號床又有怪聲時抱著枕
頭棉被去她床上睡覺。(這幾次我都有洗澡 ! 都偷睡別人床了 ! )
二號床跟我槓上了。
飄大爺也有劣根性吧我猜。
它什麼時候都不出怪聲,只有我一個人在它才會吵。
這時候我就會去二號床睡覺,隨便吵。
過沒多久,飄大爺不玩床了,我也樂得輕鬆。
卻沒想過這只是開始而已。
我與二號床的戰爭陷入白熱化,我自己這個當事人渾然不知,只覺得那陣子變得很倒楣。
不過倒楣對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只是這個倒楣的程度上升到"衰"而已。
衰對我來說,雖然不常見,但是一衰起來的時候連身邊的人都會搖頭嘆氣要我去拜拜,所
以,我還是沒發現我是不是得罪了二號床那位。
這場戰爭首當其衝的受害者,是淺眠的室友一號。
那天晚上我很累,但是又想看新番動畫,於是我沒關桌燈就爬上床想說瞇一下,晚點再看
。
結果不出所料我直接睡到早上。
室友一號看到我的桌燈一直是亮的,都快哭了。
她說昨天晚上她覺得有東西站在床尾,就是她跟二號床共用的那個樓梯上看她,而且她覺
得腳很涼,可是當她睜開眼睛,看見我的桌子方向有光,就以為是我,她才又接著睡覺。
第二天晚上,她又再度拜託我晚點睡。這次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答應。
不久,第二個受害者也出現了。
這次並不是室友三號,而是一直置身事外的室友二號,二號床的主人。
那天我刷完今日魔第三季,氣呼呼的跑去重打咎狗洩憤,看著被拖出來的大腸心裡舒坦了
點,就打算去睡覺,一號跟二號室友聽到,同時哭喪著臉,說: " 蛤!你要睡了喔? "
我問說怎麼了,一號看了看二號室友,說她不敢講。二號室友說,昨天晚上,有人在床尾
敲她的床板,用手指頭敲,很有規律,把她吵醒,一睜開眼睛發現寢室一片漆黑,我早就
不知道睡死多久了。
她們問我能不能晚點睡。
這次一次兩個,壓力山大。
三號室友已經有時跑去朋友那睡,就算回來睡也會帶朋友了。
到了週末更是沒有人想呆在宿舍,只有我一個人的機率變更高了。
我不是不想回家,然而回家幾次,我就明白什麼叫做苛政猛於虎,什麼叫做人比鬼還可怕
。
我家已經到了讓我寧可在宿舍聽阿飄玩床,也不想回去的地步了。
事情發生在一個大雨滂沱的夜晚。
依舊室友們又不在,這次我照例去鎮上拜拜,帶了香噴噴的控肉飯跟清心回宿舍,一邊看
批批欸死的連續劇一邊吃著高膽固醇的晚餐。
二號床發出了好久沒聽過的咬合聲,我回頭瞪了一眼,決定晚上去睡二號床。
睡二床我都不關燈的,而那天我躺上二床時突然非常清醒,但我又不想下去,要躺已經需
要很大的勇氣了。
我百般無聊,開始玩起戒指。
戒指是我高二時買的,寬版的純銀戒指,戴右手第四指剛剛好。
平常無聊時我也會左右手互相套著玩,因為慣用手是右手,相對來說較粗,套左手無名指
一直都不曾出什麼問題。
那天一開始,我也照往例這樣玩,右手,無名指,小指,左手,無名指,小指,換回右手
......
然而,就在不知道第幾次套進左手無名指時,戒指卡住了,我拔了半天,驚覺拔不下來,
跳下二床衝進浴室,沐浴乳撮了半天還是緊緊卡在手裡,無名指瞬間漲得通紅,腫了一倍
。
我傻眼了,女宿的舍監那天又剛好回家,我只能打給第二個舍監。
舍監問我哪間的,我回答了,說我戒指卡死拔不下來,舍監要我下去,帶我去急診室。
我衝到一樓時,無名指已經脹成粉紫色。
我從來不知道,人的肉真的可以變成這種顏色。
舍監帶我衝到急診室,路上下著大雨,啪答啪答踩著溼答答的拖鞋,就像我剛進宿舍那天
一樣。
急診醫生很為難的看了一下我脹成深紫的手,說他要去找工具。
我和舍監在急診室等,我的手已經變成黑色的,脹成兩倍。
然後急診醫生終於來了,他拿了一支工地剪鋼筋的巨大鉗子,我和舍監一同黑線了。
舍監把我拉走,去學校倉庫挖出一把剪電線的鉗子,把戒指給剪了,然後拿紗布藥水幫我
包紮。
我舉著手,累攤地回到宿舍。
一開門,沒關的燈閃了兩下然後大明,彷彿告訴我,這次是它的勝利。
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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