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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在南部遇到那一次經驗後,後來我才慢慢發覺我們家人似乎都有某種特殊體質,
我弟弟他能看見靈體,也就是現在所謂的陰陽眼,現在偶而會客串廟裏王爺的乩身,我雖
然沒有像我弟一樣能看見好兄弟,但我有時候眼角能瞄的到一些影子的,偶而能看到聽到
一些意象,有時候能感應到不好的氣場,之後再說一些關於弟弟的經驗
爸爸以前還沒搬上來台北的時候,住在南部的一層樓的祖宅,爸爸睡在房子最後面房間裡
,阿嬤喜歡大通鋪,所以爸爸的房間也不例外也是大通鋪,阿伯阿嬤與姑姑們那時候已經
上來台北打拼,祖宅那時候只剩我爸爸,因為那時候爸爸還在南部官田當兵,那時候雖然
隔壁住著堂叔一家人,但鄉下人晚上都很早就睡,爸爸也不例外,休假去嘉義市區找完朋
友後回家倒頭就睡。
鄉下的夜晚基本上是漆黑一片的,就算有路燈也是在遠遠的道路上,南部的夏天的天氣超
級炎熱,爸爸習慣把外面一片漆黑的窗戶打開睡覺,要是我絕對不敢,但是爸爸天生膽子
超大也超好睡,一躺下去不久就呼呼大睡。
不久之後爸爸睡夢中聽到外面漆黑的窗戶外有人在來回走動的聲音,被吵醒的爸爸心想應
該是堂叔或其他鄰居們他們要早起工作,但走動的聲音斷斷續續來回踱步好幾次,很像拖
鞋在水泥地板上摩擦,來回刷刷的聲音在夜晚讓人覺得實在很煩躁,漆黑的窗外反正也看
不清楚,爸爸於是把棉被蒙在頭上繼續睡覺
後來爸爸聽見怎麼房間裡也有人在木製通鋪上踱步的聲音,於是睜開眼翻開棉被一看,這
不睜開眼還好,一睜開眼馬上有一個蒼白面惡的臉龐浮在他臉上,一直要往他身上壓,血
紅色的凸出來的眼睛與嘴唇一直惡意的微笑,嘴巴越微笑越開,開到耳朵,壓著爸爸全身
幾乎動不了,但爸爸拼命掙扎,只聽到祂似乎跟爸爸
說你不要掙扎了,爸爸知道碰上那種東西了,似乎也沒法說話只是有一種意念的傳達,嗆
祂說你要不要離開? 你再不離開我就要反抗了!
後來祂也沒有離開的意思,一直壓在爸爸的胸口上,爸爸一個氣起來一拳往他的臉上打過
去,只見祂眼睛烏青後就消失了,直到現在爸爸一樣膽子很大,他總是說沒什麼好怕的,
祂不犯我,我不犯祂。
爸爸以前有說過他曾經常常夢過濟公師父來教他畫符與一些法術,但是他醒來後就又忘記
了,曾經有一次爸爸開車帶我們一家去嘉義觸口一間很有名的濟公廟拜拜,還沒進廟拜拜
爸爸突然一直乾嘔,乾嘔到臉色整個發紅,長達10多分鐘,我跟媽媽和弟妹只好趕緊拜完
趕緊離開,後來問爸爸他卻說他沒有什麼異樣,神色正常,國小沒畢業只會寫自己名字的
爸爸曾經被神明附身開藥方給小時候的我顧身體,與報明牌給我姑丈娶姑姑又是另一個故
事了。
下一次再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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