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歲月】
筆仙、筆仙請出現
請到我的筆下面
筆仙、筆仙請出現
請來與我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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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門窗,拉上窗簾,黑暗的房間裡僅憑著矮桌上的一點燭光照亮空間,一個龐大微屈著身子的黑影現身在我的位子對面,標誌性的抱著長長的一根棍子,靈感傳來的訊息讓我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那位大聖。
對於大聖,從最早的花果山出生到拜師,再到離開花果山去到天庭,大鬧天宮後被鎮壓,最後被迫去西天取經,我一直都很想知道,這段過去對於當事人的影響。
既然對方都願意來了,我想,應該不介意我問吧。
大聖,你後悔過嗎?
"後悔?老孫為何要悔?"
從你的老家出來,一路到天庭,到被壓制,再到後面的種種,你後悔過嗎?
看到我的問題,對面的黑影頓了頓,拿起抱在懷中的金箍棒一下一下的在地上輕輕敲著。
"...老孫沒後悔過,就算是這樣的結局老孫也算是追過自己的極限,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要是沒有這些過去,老孫還會是當年那井底之蛙,也不可能會安分地待在那座小島上。"
"不過若是可以,俺老孫現在最想要回到最開始的花果山,陪我那些猴子猴孫,也不要如今孤身一人。"
看向遠方的視線能讓人清楚感覺到,這位傳奇人物卻仍躲在黑暗中。
孤身?其他人去哪了?
"你說你們的故事裡的那些人嗎?他們本來就有自己的事要做,一起走的那些路不過是修行路上必備的一段而已,一開始還有在一起,後來時間久了他們也有自己該做的事,或自己的方向,漸漸就走散了。"
一股酒香突然在房間中散開,一隻毛茸茸的手在桌上放下一碗玉杯,裡面盛滿的是香醇的酒液,對面的黑影自己不知從哪的摸出一甕酒往嘴裡倒。
"他們嫌老孫殺氣太重,但那種文謅謅的生活老孫一想到就渾身發癢,俺寧可去跟妖王大戰個三天三夜,也不要去那邊念經念半天。"
將長長的金箍棒隨手放在身邊地上,大聖曲起一隻腳將手搭在上面。
"當年俺老孫在天庭組的兵將團,專門收被天庭招安的妖魔精怪,哪邊有作怪的妖魔就往哪邊打,專門擺平天庭擺不定的問題。"
"那段時間這叫一個快活,想打誰打誰,看不順眼不過打一架的事,也沒有人整天在後面碎碎念。"
一邊說,一邊伴隨著誇張的手勢,比一般人更長的粗壯手臂一手揮舞著,一手抓著甕。
"不過啊......回過神來時,花果山已經沒了...這天下,也不是我們的了..."
長長一陣沉默,對面的黑影只是們著頭喝酒,我嘗試著拿起桌上的酒杯,濃醇的酒香卻沒什麼酒精味,充滿靈氣的感覺我想這並不是人間物,一口一口啜飲著,不喝酒的我對於這酒並沒有排斥的感覺,相反的一陣輕鬆,因為先前被魔攻擊至今仍不舒服的傷一點一點的放鬆了下來。
"世代輪替啊..."
你是說人類嗎?
"人類?呵,也許吧,不過我們也是從前一個世代把世界搶過來的。"
嘲諷的笑聲,我想,大聖可能並不僅止於我們接觸到的故事。
"不說了,喝酒!!"
在往桌上丟了一小瓶酒,小小的白色玉瓶約只有手掌大小帶著點透明的感覺,裡面的酒香比我手上這杯更是濃郁。
自己默默把杯子斟滿,喝了幾口後,才用筆接著問問題。
你們的故事跟現在流傳的有一樣嗎?
"一樣?當時咱們身邊可沒有人把這些故事記下來,不過就是穿鑿附會之說。"
那真相是什麼?
"真相就是老子打輸天庭賠上人生,被關到唐僧出世,之後做長工護送這幾個寶貝去取經,任務達成各自散夥,這樣。"
囧...大聖你的現代用語真多...
那大聖,你現在,在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喝酒、觀月、懷念從前,俺老孫開始退休生活了,也許哪一天還能再沾血吧。"
"就看命運了。"
不自覺的,我對大聖舉起的手上的酒杯,對這位不知存在多久,經歷多少歲月的老靈魂。
敬歲月
"敬歲月"
瓷器與陶瓷碰撞聲音清脆,晃蕩的酒液濺出些許在紙張上。
"小子,有事可以再找老孫,能陪老孫喝酒的人不多了,出事老孫還能為你擋擋。"
笑著喝完酒,大聖一反手,我桌上、手上的玉器消失,對面影子手上大大的一顆甕也不見了,大聖撿起隨手放在旁邊的金箍棒撐著身體站起來,高大的身材隱沒在燭光照不到的地方。
"有事記得叫俺啊,再不動俺老孫要生鏽了。"
豪爽地笑兩聲,大聖惡作劇似的轉動了金箍棒掀起一陣風,硬生生地就把蠟燭吹熄了。
無奈地摸黑走到電燈開關旁邊,把電燈打開後再回到座位前把筆仙請回去,我想如果大聖以後會常來,可以開始考把電燈開關加長到我旁邊多個開關好了,這樣以後就不怕有人又沒事玩我的蠟燭了。
筆仙、筆仙請歸位
筆仙、筆仙請回到來時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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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筆,齊天大聖一直都是小時候最傳奇最喜歡的存在,僅用本文向大聖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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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原諒我,真的很抱歉...也希望大家喜歡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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