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 10月更新
這篇文章有寫到跟老醫師的過往,但事實上經過七八年後,本門產生了許多令人唏噓的變
化。一言難盡,讓我對老醫師的許多言談感到疑惑,尤其這兩年師門的指示開始將老醫師
排除於任務之外,在門內的一些人際活動也因他的處理而是非叢生。比如幾次的門內摩擦
,柳師姐與他不再往來,或些許醫療糾紛等等,這都是三年前所無法預料之事。
促使我去查詢一些相關資訊,我才發現老醫師雖然是家傳世代中醫出身,但他未通過中醫
特考與領有中醫師執照,其使用藥物與部分修持方式也似有爭議之處,所以後來我也不太
再與其往來了。
這些文章過去所記錄的故事,也是真實曾經發生的過往,令人無限唏噓,但已公開發表,
就做為一個過往的紀錄與紀念,但已產生的變化,就以修文的方式補充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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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實驗數據出來,整理起來非常的順利,預留的時間,剛好可以再寫一篇故事。
目前版上規定,推文問問題必須與內容相關,不得問事。
版友推文前請務必斟酌,以免違反版規。
如果有其他的問題,可以用來信,或是日後在我個版文章上提問皆可。
來信只要是簡單的問題,我回的速度可能會較快。
如果是很細膩複雜的問題,這就有得等了。
以下正文開始:
人是群居的動物,大多數情形,無法避免與他人接觸的機會。
俗語說,千金難買好鄰居。鄰居至少還隔著門戶與高牆,就已如此重要。
那如果是室友,天天生活在一起,共處同一屋簷之下,
這樣的影響尤其更為深遠。
有形的室友要相處,來來往往照面,至少還能知道個喜怒哀樂。
開心時互相分享,得罪時至少還能關起房門來避不見面。
然而如果是看不見的室友,侵門踏戶來了都不曉得,這就很麻煩了。
有些人閒居簡舍,獨處愜意。
殊不知同室之中,室友們可能多如過江之鯽,但彼此沒有相害,便也相安無事了。
但是如果不能相安無事,那真的問題就複雜多了。
我的食客生涯習慣,從我大學後期即是如此,入伍之後,如逢放假到台北,
也是維持著這樣的狀態,繼續到吳家吃白食,過夜便是睡在吳董的房間內。
自吳董服役開始,去新竹闖蕩天下後,
台北吳家夫婦更常邀我到家裡,與他們聊天吃飯兼看電視劇,持續一兩年餘,
我都覺得自己要改名叫吳穎淳了,那些日子我待在那兒的時間比吳董還要長些。
出國前半年,我照例受邀到吳家吃閒飯。我到的時候,老醫師已經在了。
原來吳媽媽又要給我驚喜,今天的新劇本不曉得是甚麼,真令人期待。
吳媽媽:穎淳阿,阿姨有一件事要麻煩你幫忙看看,史阿姨有一個感情蠻好的同事,
得到一種很奇怪的頭痛。看醫生怎麼看都看不好,史阿姨跟我講這件事,
而且說她同事開始有幻聽幻覺了,去廟裏面人家說,她以前是隻很兇的貓,
抓了很多老鼠虐待。現在那些老鼠都來報仇了,所以她過得很不好。
史阿姨想請你看看她身上是不是很多老鼠,因為廟裡說老鼠很兇,
要請走要花很多錢欸。阿姨我覺得有點怪怪的,所以叫她把同事帶來,
請邱醫師跟你研究一下她的情況。
史阿姨是吳媽媽大學的同學,畢業都要四十年了,彼此還是很要好的朋友,
在某個公務機關服務,之前我在吳家串門子時,常常遇到便熟了起來。
我:柳阿姨晚上也會來嗎?
吳媽媽:柳師姊今天下午有開張,應該更晚才到。
在等待的時間,吳爸爸炒了幾道小菜給我們。吳家是祖傳的名廚世家,
吳爸爸雖然沒有接父親的事業,但從小就如雄三要求士郎那樣(美味大挑戰梗),
練就了一身好工夫。炒菜的火候獨到,葉菜炒了都會稍稍立起來,
當然不是站著那樣立起來,那太Marvel了。立是形容形狀的完整跟不塌軟,相當美味。
我跟老醫師邊吃邊閒聊,正開心時,史阿姨與她同事夫婦到了。
事過境遷,同事夫婦的名姓我根本忘得一乾二淨,就為他們化名卓先生卓太太吧。
我看到卓太太的第一眼,那種感覺實在是糟糕得不得了。
雙眼黯淡無神,眼窩塌陷,兩頰清瘦,面色灰黑,
就算不是風中殘燭,也是像風中蟾蜍了。問題是我沒感覺到半隻老鼠阿。
卓太太的臉色太差,大家都看得出來。我問了卓太太的生辰,
排盤一看,又是一個陰煞在福德宮的。開口問她:阿姨您是不是大概二年前開始,
發現有很明顯的異狀?
卓太太:對阿,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兩年多前開始頭痛,到現在都要活不下去了。
你怎麼那麼厲害,是老鼠跟你講的嗎?
我:阿姨我不太通靈的啦......而且我可能功力太差,真的沒看到什麼老鼠,
說兩年前是因為您剛好換大限,換大限是斗數說的換十年為一期的大運,
兩年前走進這大限時,運勢相當衰弱且不佳,與前一個大限有很大的落差,
所以我認定您的狀況應該是那時發作。
卓先生很仔細的聽我解釋細節,難掩焦慮,急著問我:那該怎麼辦?
我:我看這卡到陰氣相當明顯,嚴重到一定要處理的地步,
而且這肯定影響到睡眠與精神,久而久之會出事情。
但是我功力尚不夠專業,可能要請邱醫師再看一看。
史阿姨:邱醫師,人家說她身上都是老鼠,而且老鼠很兇,燒了一堆紙錢蓮花,
都請不走欸。我教她唸經迴向,偶爾好像有改善,但是時好時壞,效果也不太好,
這要怎麼辦阿?
邱醫師:這位太太,我直接說了,妳介不介意?
卓太太:醫師,不曉得為什麼,我突然也覺得現在頭也好痛,直說沒有關係,
只要能處理好,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
邱醫師:我看妳的問題跟老鼠一點關係都沒有啦。妳那個神壇不要去了,
那些紙錢不曉得都燒到哪去了,對方是不是有收到也不知道。
而且妳可能干擾到人家,陰氣侵入成這樣,這已經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了,
至少已經存在很多年。
穎淳你仔細看她的臉,我剛講破,現在整個都現形了,看得出什麼差異嗎?
我順著老醫師的吩咐,仔細看卓太太的臉,
媽呀,滿臉的綠氣,像爬滿了淡淡的霉班。
而且眼露兇光,嘴角不斷微微的抽搐。
我有點嚇到:這好奇怪,我沒看過有那麼重的陰氣在一個人身上,
但是又不是很強的怨氣,到底是為什麼呢?而且這些陰氣很紛亂不成形,一直在變化,
看起來不是單純一個外靈影響而已。
老醫師:這是長期被陰擾的關係,已經跟肉體重合得很厲害,我老了,處理這個很費勁,
只能用溝通的。吳太太,妳跟柳師姊聯絡一下,她要是不方便過來,
看等一等能不能送去她家那邊,這很急迫,最好不要拖。
吳媽媽聽老醫師這樣說,連忙打電話去了。
老醫師對卓太太說:妳現在身體很不舒服對不對?
卓太太雙手摀著臉,痛苦地點點頭。
老醫師起身,坐到卓太太對面約一點五公尺處,伸出右手掌,面對卓太太,
解釋給卓太太聽:人家有話要講,妳把左手伸出來,作推掌的樣子。
對,就是這樣,你的掌心對好我的掌心,眼睛仔細看著我的眼睛,
我現在請它們出來說話,你就不會那麼不舒服了,好不好?
卓太太點點頭,照著老醫師的說法做了。
那是我這輩子親眼第二次看到老醫師發功。第一次是更久前的事了,
那是另一個令人難過的故事。
老醫師左手在腰際結了三清印,但是並沒有唸咒。右手掌有點緩緩的順時針晃動,
像是在搓湯圓那樣,卓太太的左手掌,隔著大概0.8-1公尺的距離,
也隨著老醫師的右手那樣緩緩地,就像磁鐵互相引導,用一樣的緩慢頻率與振幅晃動。
慢慢的,兩人手的晃動變小了。但是卓太太的身體開始微微晃動。
那種晃動有點像小孩子被要求坐好,但是坐立不安地扭來扭去。
這晃動很慢很慢的增加,愈來愈大,愈來愈劇烈。
卓太太坐的椅子有點像那種老式有扶手的木椅,椅子隨著身體晃動而大幅度搖動,
地板都被椅腳與卓太太不斷踏步的雙腳震得格格作響。
這根本在拆椅子阿。我心裡想著。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傻了,
我一直擔心這椅子什麼時候會崩毀。
嘟嚕嚕噗,咕嚕嚕嚕嚕。
(咦,這是什麼聲音?)
咕嚕嚕呼,咻嘎呼呼。
怪聲從卓太太嘴中小小聲傳來。
聲音愈來愈多愈響。
嘎嘰唰嘟發卡,吸嚕嚕囌盧多,嘿呼唷唷嘟嘟唰,嘎嘰啾巴卡啾吸嘰。
(嘎,怎麼回事,完了完了,卓太太要變殭屍了嗎?應該不會吧。)
我心中的忐忑真不知如何放鬆。
除了卓太太的眼睛一直看著老醫師的雙眼,手掌一直正對著老醫師的手掌上不動之外,
卓太太一直「坐在椅子上」大跳大叫,這種事情,除了當場親眼見到,
還真的不知道怎麼用文字敘述。
卓太太簡直用盡全身的力量,不斷嘶吼狂嘯,什麼老鼠,簡直是金剛,只差沒拍胸而已。
史阿姨看到這景象,眼神中露出了擔憂的神情,好像在壓抑忍耐著什麼,
心神不定。
阿阿,畢竟是同事一場,總是會擔心的。我心裡這樣想著。
豈知史阿姨忍耐沒多久,眼神流露出堅定興奮的神采,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
拿出手機,開始側錄。原來剛剛的猶豫其實是在考慮要不要錄影阿。
於是我制止了她:阿姨,這個不要拍,萬一流出去對卓阿姨不好,
可能會讓她有更多麻煩。我們先把她的問題解決,這些可以以後再說。
史阿姨有點不好意思,連忙把手機關掉,依舊興致盎然地看著卓太太的表演。
老醫師的姿勢沒有變,眼睛還是盯著卓太太的雙眼,對我說:
穎淳,你聽聽看,知不知道它們在說什麼?聽完了這個要換了。
問題是我根本聽不懂阿。阿鬼,拜託你說中文好不好。
我很努力地聽這金剛嘶吼,不久,慢慢緩了下來。
卓太太的扭動變化了,整個身體有點縮在一塊,小跳小叫:
逼嚕嚕啾,嘰嚕嘰呼,母庫庫咻嚕,瓜呀蘇蘇呼嘎嚕。
(這一段話差不多一秒以內唸完,非常快)
(這些話的音我都記不得了,也不可能記得,但語感差不多就是那樣。)
我實在也聽不懂這是什麼,但是有別於前面暴怒的金剛,這感覺更像個委屈的猴子。
猴子沒該多久,又換了一個聲音。這聲音非常激動,不跳是不跳了,
但是右手一直指手劃腳,講話又急又快,很類似先前我在版上發文時,
來找我抱怨的小鬼用的語言。這種語言,硬要形容,節奏語調很像尖銳急促化的印尼語或
菲律賓語,有點類似東南亞那邊的語言,但是更為急促,敵意,銳利而啁啾不已。
相較之下,那些東南亞的語言,顯得柔潤悅耳許多。
小鬼的語言聽在耳裡,躁動急促,令在場的人都感到不耐與緊張。
史阿姨把耳朵輕輕遮住,吳媽媽皺起了眉頭,吳爸爸則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我長期與吳董相處,看他總是老神在在,看來實有乃父之風。
古語裡所謂的南蠻鴃舌之音,令人感到不耐,或許就是小鬼語給人的這種感覺吧。
忍到現在,吳媽媽又驚又急,緊張地開口:
邱醫師,手下留情阿,那椅子很貴的。
哎唷,我的天阿,真是嚇死我了,弄壞就慘了喔。
穎淳,你有聽懂他們在說什麼嗎?
聽到最後,我還是搞不懂那些嘰哩瓜拉的東西,我對老醫師搖搖頭,說:
邱醫師對不起,我只知道這些應該都是鬼靈,而且修為不高。
靈識也低,心通無法感應與傳達順利。
我的感覺是卓阿姨障礙到他們什麼,他們很不悅,一個一個在抱怨與訴苦。
但是我實在是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邱醫師:好,那我要收功了,我也聽不太懂。
這事跟他家房子應該有關係。柳師姊可以處理,這種靈語是她擅長的。
老醫師換了一個手印,慢慢的,卓太太的動作緩和了下來,
停下來的卓太太,不斷喘氣。但是告訴大家,她頭幾乎不痛了。
看來是那些外靈們想說的話滿足了,就不再強迫硬控制卓太太的身體。
這中間還有鄰居出門,經過吳家,聽到裡頭在啾啾亂叫,跑來關切。
吳爸爸跑出去解釋:這在試音啦,人家唱劇的朋友在表演,少見吧。
鄰家老伯伯:哪有那麼難聽的劇,怪裡怪氣的。
吳爸爸:這劇叫作鳥語,是新興藝術,都在學鳥叫,我看應該也賣不出去。
鄰家老伯伯:喔~~~~對阿,現代的年輕人哇,都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唉,我老糊塗不懂藝術啦。
老先生好像得到了解釋,放心地走了。我在室內聽到他們外頭的對談,
非常努力才能憋住笑意。現場可是很嚴肅的。
吳媽媽已經跟柳師姊聯絡上,柳師姐已請示神尊師傅,可以處理。
於是卓先生開著車,載我與老醫師,卓太太與史阿姨,
跑去柳師姐的家裡。
我把事情再說明一次給柳師姐聽。柳師姐對家中神像上了香,這次點了三十六炷清香,
一綑香就直接打在卓太太的背上。卓太太大叫一聲,開始原地亂跳。
嘴巴開始嘰啾亂鳴。
柳師姐的弟子們五六人,把卓太太團團圍住。
柳師姐說:人都快被你們搞死了,有那麼深仇大恨嗎?有冤屈有問題,一個一個說。
卓太太聽到柳師姐這樣講,癱軟坐在地上,但是嘴巴不住地說那些怪聲。
這些怪聲說也奇怪,都很快很急,都是嘰嘰啾啾嘎嘎,但聽得出來是不同的東西在說話
,風格不一樣,頻音不一樣,肢體動作也不一樣。有的似傷心而委屈,有的憤怒不滿,
有的輕佻,有的躁動不安。
柳師姐一一耐心聽完,對著癱軟翻白眼的卓太太說:我了解你們的訴求了,
我請神尊作主來幫你們超渡,如果不願意,也請你們離開她身上,再這樣下去,
她沒命都要算你們的。
看起來沒動靜。
柳師姐大吼:還不離開!再不走,我請神尊作主把你們都打成碎塊。
好像就是那一瞬間,卓太太的面色變了,綠氣消失,眼神開始有點清晰,
然而面色還是十分虛弱,看起來氣力放盡。
柳師姐接著為卓太太持香捏抓推拿,卓太太繼續大跳大叫,不過這次不是被附身了,
是自己感到痛苦而哀嚎。吐出一堆五顏六色的痰液。
這時差不多已經晚上九點,我與老醫師就先行結伴離開,在路上,
我跟老醫師討論這次的事情,問問那個發功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老醫師說,他只是運力把能量送進去,把卓太太的氣脈微微衝開,
讓她身上的外靈可以順利說話,算是一種暫時性的起乩。
換一句話說,這是一種啟靈術,但是不能亂用,所以他很少使用。
我聽到啟靈術,就來了點興趣,開始與老醫師討論。
老醫師耐心地解釋給我聽:
啟靈一般在廟裡會更有一種保障,因為人的特定氣脈一被衝開,
就如開關被開啟,許多外靈都可以更直接地干擾與影響。
沒有配套措施,啟了之後收不回去,都會出事。
這中間如何微調,如何控制能量,如何張開結界護場不讓外靈侵擾,
衝開的氣脈順序可能依情況,每個人都不相同,是很不容易的事,
要學好,並不容易。
正廟裡有廟裡的結界護場,而且大神可以調整能量,
所以如果沒有很高的把握與功力,在外頭最好不要亂用。
我反問他:那催眠呢?催眠算是啟靈術嗎?
老醫師說:催眠是自己透過自己的心識活動,透過別人的引導暗示,
讓自己沉靜下來,放鬆放淡表面意識上對自我的控制,這種放鬆有點類似靜坐。
人的肉身與神識之間的連結產生些改變,神識些些脫離對肉身的掌控,
反過來說肉身也些些減少對神識的約束。所以神識可以敏銳地感受到更多東西,
包括外在的資訊,包括喚起內在過去的記憶。
而神識與肉身之間的連結改變,可以透過外力打通某些氣脈作到,
像我剛剛貫氣啟靈就是。也可以透過己力打通那些氣脈達成,靜坐是這樣,
催眠是類似的道理。
我當時年輕,聽了來興趣了,問老醫師:那我想去學催眠,您看如何?
老醫師表情非常嚴肅:你最好不要學,也不要給人家催眠。
我:為什麼?
老醫師:因為你不知道對方怎麼催眠你的。而且學那個入錯門,也很麻煩。
催眠分很多派別,有些派別根本是請外靈用外力打通你的氣脈,
雖然用言語引導,但那只是幫你的意識放鬆,對肉身控制更弱,
外靈可以更有效率侵入你的身體上身,給你幻聽幻覺,藉之卡入身上。
它可能說他自己的故事,你以為那是前生,其實跟你一點完全都不相干。
那些心理學說的很多人格切換,其中有些例子,根本是不同外靈佔了這身體,
輪流出來說話而已。
遇到非正派或非正統的催眠師,催出來的是自己的前生故事,還是外靈的故事,
一般人根本分不清楚。不催還好,一催反而外靈跑進來卡了一身,
這跟自己靜坐,引外靈入身有什麼兩樣?
當然,遇到正統的催眠師,幫你催出過去的東西,放下你的執著,這是好事,
但是太多催眠師在催眠的過程,也不懂得防範靈擾。這種概念如果缺乏,
萬一外靈藉機入身,他們也不一定會處理。
你已先進佛門,再入道門。你的師父們自有安排,動這種念就是道心不純,
要小心點了,不要貪多,你還有書要唸,父母要照顧。老實修最重要。
這些事情我今天講給你聽,告訴你這有很大的風險,你自己要好好想一想。
老醫師的說法影響我很深,我用他告訴我的觀念去觀察與了解這些部份,
目前的經驗實在沒法反駁他的說法。
後來,我與柳師姊追蹤卓太太的事。柳師姊告訴我,問題是出在卓家住的地方。
卓家住在新北市北邊的公家宿舍,那宿舍的地,原先根本就是個亂葬崗。
在遷移時可能沒有遷好,還有很多陰魂住在那兒。其中卓家,就是住在一大堆小鬼的窩上
。那窩本來就是小鬼的家,被迫拆遷,根本不想走。就只好在原地待著,與卓家當了快
二十多年的室友。卓太太運低時,這些陰氣的干擾就變得非常明顯。小鬼們各有各的故事
,有的願意被超渡,有得根本就不想走。那邊是他們原本的家,是人強行佔據,
又不幫他們安排地方,它們是被人錯待的,滿心的不願,希望能藉卓太太的身,告訴那些
人搬離他們那邊,小鬼們對卓家後來居主的行為不滿,但不到憎恨,他們只是希望卓太太
一家能夠離開,所以瞎鬧起來,根本不是什麼耗子。
柳師姊幫忙超渡了一部份願意走的小鬼,對於不願意走的。正神也不想勉強它們離開,
只勸卓家搬家,卓家搬家後半年左右,卓太太的頭痛就完全好了。
至於這個空出的公家宿舍,後面會是誰搬入,會發生什麼事,我就不曉得了。
老醫師跟我說,善德深厚者,基本上就不會搬到那種地方,想搬去,也會有善神阻止。
會搬到那,自然是有種緣份的,所以不必太放在心上。
我想了想,好像也有道理,所以就沒在在意了。
以上全文完。
這一篇本來還有另一個室友故事,主角是光頭哥。
但前個故事寫完太長,發現可以獨立成篇,後一篇等晚些時間,有空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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