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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開始]
(這個故事,細寫起來,其實很長很長,我儘量濃縮把重點交代清楚。)
小健、添明、小芳三人各有各的立場。
小健希望爸爸媽媽能夠和好。
從阿諾那頭轉譯得知,小孩子不斷地在努力著,已經竭盡全力了。
雖然還小,不太明白事理,想法卻很單純,就是希望全家可以一直在一起,不要分開。
即使爸爸媽媽都看不見,他只要待在他們旁邊,就安心了,
自有意識以來,媽媽身邊,就是他的家,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
這次被用外力驅趕,非常地害怕委屈,稍稍不慎,心靈受創,積怨難消的話,
對小健的成長有相當不利的影響,可能埋下日後引爆的種子。
有很多怨靈,其實也是類似的道理產生的,一步錯,步步錯,再回首已百年身。
以添明跟我講的事情來看,他希望挽回感情,從小家庭不完整,對小芳格外珍惜。
一直夢想有個溫暖的家,四年多的感情一路刻苦走來,怎可能說放就放。
小芳雖然念及舊情,屢次心軟,仍與添明藕斷絲連,整顆心卻早已飄到前輩那兒。
若非添明不斷地用電話,展開溫情攻勢,說不定小芳已經跑去跟對方同居。
縱然如此,她還是很堅定地想要分手,添明卻無法接受。
兩人的關係就這樣不清不楚地,已經拖了一個多月。
我不是當事人,我沒有立場幫他們任何一位作出決定。
如果羅兄查來的情報是真的,以我的經驗來說,添明與小芳只是在拖時間而已。
這件事弄成這樣,兩人立場完全衝突,要能夠妥善處理到好,實在非常傷腦筋。
我的個性不喜歡冒然介入事情,時機尚未成熟,情報也還不夠多,只能把該作好的先作,
一步步穩紮穩打前進,才不會出亂子。
何況這事牽涉到三人幸福,萬一發生不幸,添明一想不開,
就會變成四輸,輸到連整個單位都會影響,那是沒人願意看到的結果。
我們決定一切照舊,不把小健的事講破,由我來多跟添明聊聊,了解他的想法,
確定情況後,再謀打算。
在那之前,經照唸,假照放,生活不受影響。
過兩天,輪到我放假了。添明的假,還在那之後兩天。
放假前,我跟添明聊了很多,聽他說說自己的家人,還有小芳的故事,
明白了他們之間,一路走來的風風雨雨,恩恩怨怨。
我嘗試著為添明分析整件事的結構,可以解決的方法,還有面對的心態。
向他推理小芳的狀況,說服他多了解小芳真實的意願,如果還有緣,一定不要放棄。
問題要解決,不是以究責,而是溝通體諒包容,並且提出雙贏的辦法。
然而,如果對方真的已經思考清楚。那時我們即使再痛苦,也只能夠選擇尊重。
純粹的愛並不是佔有。懂得放手,也是種真情真愛的表現。
我叮嚀他放假回家時,優先要把自己的身心照顧好,向媽媽查清楚自己出生的時間,
找找出生證明也可以,收假後我會為他定盤看看,或許尚有些能作的事。
離開營區的前一晚,我找來羅兄、阿諾討論,添明這次放假,肯定會與小芳見面。
我們都擔心,如果小健又跑去找媽媽,或許一樣是以傷心收場。
阿諾說,他可以去跟土地公講一下,暫時讓小健待在營內或廟裡。
羅兄也表示,阿忠家雖然不大,都是些糟老頭子,但是大家喜歡小健,暫待是無妨的。
我們徵詢小健留下來的意願。
小健不願意。
小健沒有鬧,只是一直哭著,說很想媽媽,想跟媽媽在一起,不希望爸爸媽媽分開,
他覺得是媽媽被壞人騙了,壞人可能會離開,如果壞人走掉,他想回去媽媽身邊。
阿諾的道行,顯得普通,轉述時,我感覺到他的心識能量明顯動搖起伏了。
我明白他真的很喜歡小健,凡是眾生,自是有情,相處久了,多少都會如此。
羅兄的功底較高,看遍了許多生離死別,雖然多少有些欷歔,
但是內在完全不受影響,至少我體察不到。
那天晚上,我唸完經後,大家討論了很久,到我要下哨了,都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只能叮嚀小健跟爸爸回家時,如果媽媽旁邊有壞人,記得要跑,不要傻傻地被欺負。
小健似懂非懂地,透過阿諾跟我說,他會乖乖的,有危險會跑走,不讓壞人抓到。
我放假後,怎一個爽字了得。簡直就是逃出生天,再返江湖。
事情全拋在腦後,回家LOL照打,動畫照看,憋了兩週,漫畫的連載不知都出多少了。
五天過去,集滿飽飽的歡樂能量,步上收假路上的火車車廂。
收假當天晚上,經還沒唸,羅兄已經到了,卻帶來了不好的消息。
原來在我們都不知道的時候,羅兄默默前去關心幾次,沒有正式符令,
每次都不能久待,也不能過多涉入。
小芳那邊大概是符用完了,小健真的料中,壞人不在了,他順利地黏著媽媽。
小芳發覺情況不對,精神不適,心神在感情上又有嚴重動搖。
前輩又帶她去了宮壇一趟,對方說,這幾次都是兩人見了面後就出狀況,
肯定是添明身上有奇怪的東西,因此小芳又再度被影響了。
廟方這次幫忙驅趕,並要求她別再與添明見面,否則沒完沒了。
可憐的小健又被打了一頓,傷得不輕。
對方沒有硬收他走,狠狠地罵了一頓,恐嚇他再來的話,就要把他關起來。
羅兄去探視時,事情都已經發生完了,小健在小芳家門外徘徊,不敢進門,不斷哭泣。
他拿藥幫小健擦擦,帶著小健去添明家的地址處,安頓好後,就回來了。
聽完羅兄帶來的消息,我還正在思考。
阿諾生氣了,站起來在室內不斷地繞著值班桌,踱來踱去,一言不發。
我被他圍在中間,滑稽似地像他在繞佛一樣,怪有趣的,但是心中一點都笑不出來。
要是他有肉身,磨石子地板想必會被踩得啪啪直響。
我安慰阿諾,小健現在沒事,已回到添明身邊,這件事是他們間的因果債,
小健作的事的確也有欠妥善,被當成冤親干擾對待,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阿諾:「林班長,你講話太無情了。他只是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怎麼可以打他,
嚇他就算了,他的母親沒生他下來,不要這個孩子就算了,怎麼可以讓人打他,
這事情你怎麼可以講得那麼平淡?你的修行倒好,修到都不動心了嗎?」
我:「阿諾長官,我話沒有講好,先跟你抱歉。他媽媽不知道是孩子的關係,
我們不能怪她。對方要用打的,這確實太過份了,但是這不是我們的責任範圍,
我們沒辦法介入的。下一次,我們能作的就是不要再讓小健過去了,
我答應你我會想辦法處理。至少,我們可以從孩子的父親那邊下手。
不管怎麼樣,究責意義不大,重點是小健本人的想法,還有我們怎麼幫助他。
這些都要等到他回來,我們才能研究。你這樣動搖,土地爺交代的修持都退步了。」
阿諾嘆了口氣,不再說話。這沉悶的夜晚,相當漫長。
兩天後,添明收假回來了,臉色非常糟糕。看他的奸門,感情應該是玩完了。
在他腰際,小健的氣場變得有一點點污濁帶刺,我心裡想,這下麻煩了。
添明才剛進入大門,我發現阿諾已經坐在沙發上等候。
小健那灰糊糊的身驅,慢慢從添明身上滑了下來,再快步往阿諾的地方溜去。
雖然仍不是相當清晰,我這次能感覺到他在大哭了,心裡感覺緊緊的。
阿諾哄抱著小健,慢慢走到後院。
那天下午雜貨車經過時,我特別去買了兩個棒棒糖,還被老闆嘲弄了一下。
我隨口解釋說,這是打賭輸給黑面的賭資。
添明的狀況很糟,什麼都不想講。他的自尊心很強,不喜歡麻煩別人。
我也不好勉強他,不願開口,一般我也不會追問。
稍晚他要排1800-2200的第一班,我讓他早早去休息,而我,則是第二班。
換班時,添明沒說什麼,眼睛紅紅的,我拍拍他的肩,
告訴他有事情可以跟我說,我隨時ok。添明道了謝,默默走去二樓寢室。
當晚,照慣例,經先唸。唸完開會。
小健看起來是在把玩著,我唸完開喉咒後給他的棒棒糖。
(這也未必真是開喉,反正就是更讓鬼眾方便吃供品的咒語。平日上供不一定必要。)
我看不到那團靈糊上頭有糖,聽阿諾說,小健有接受到糖的能量,開心地玩吃著,
反正他都這樣說了,就當糖有收到吧。
我們跟小健說,下次如果要回家,真的不要再去找媽媽了。
小健原本已受到很大的驚嚇,一聽到我們這樣說,阿諾說他糖也不吃了,一直在哭。
羅兄坐在沙發上,輕輕地唱著從山精那兒學來的柔語,慢慢地小健就安靜了。
唉,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阿諾抱著安靜的小健,我感覺他心情很差。
我和羅兄討論了一下,彼此同意,為了小健的未來著想,我們需要官府的力量。
至於要怎麼請求官府幫忙,這就要添明自己去作了。
添明回來什麼都不願說,我想了很久很久,這次的狀況,我不主動一點,大概是不行了。
第二天,六點多時我起了個大早,跟值班的添明打了聲招呼。
他看我那麼早起來,嚇了一跳,照例,是可以直接睡到快十點再接哨的。
我說,有東西昨天煮飯時忘在A區,怕被弄丟,得趕快回去拿,便逕自騎車走了。
路上順道巡簽一趟,在A區把冷凍的東西翻翻,煎了四個蛋餅,
還炒了些茄汁蛋炒飯,裝好四個便當帶回B區。
作那麼多份,是因為怕被弟兄說我對新兵偏心,他們吃不吃倒是其次。
B區沒有炊具,早餐大家一般只能吃電鍋蒸的冷凍包子。
二三班起得晚,通常是第一班在吃。吃久了來去都是那幾種口味,難以下嚥。
許多人索性不吃,等著中餐,這樣的習慣,其實對身體來說很不好。
總之,我們那邊早餐的習慣裡,沒有人在吃正餐熱食的。
不到八點,我坐在沙發上吃著便當,也幫添明鋪好了報紙,拿好餐盒筷匙。
添明蠻驚訝的,因為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樣,當然我自己也是第一次看到。
我:「添明阿,我知道你這陣子很辛苦,看起來不太好,昨天大家都在,也不方便問你。
你是學長第一個自己帶出來的學弟,要是出了甚麼事情,大家都會擔心的。
學長不曉得可以幫你做甚麼,只能炒個飯跟做個蛋餅幫你加油。
如果媽媽想起你出生的時間,我們有說好,我可以幫你排個盤算算未來,
但是這事你就不要傳出去嘿,學長能做的就那麼多了,你自己要好好加油,
可以的話,不要一個人硬撐。」
添明愣了一下,邊哭邊發抖。小健默默地從他身上溜下來,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
似乎也哭了起來。這時阿諾卻不知跑哪去了,我有點緊張,緊張的不是添明的男兒淚,
而是我習慣了在這裡,一旦小健離開添明,阿諾會一直待在小健身旁。
添明沒有說話,就是默默地留淚,小健在一旁,感覺好像也在哭著。
父子倆哭成一團,我也不敢吃蛋炒飯,熱的好吃,晚點都涼了。只能輕輕拍著添明的肩。
沒多久,阿諾終於來了,抱著小健坐著。添明擦乾眼淚,還是沒有講話。
等了一段時間,阿諾抱著小健走到後院,可能是看海去了。
他們離開後,我打破沉默:「添明,你還沒吃早餐吧?肚子餓了,我們想哭吃飽再哭,
不然萬一有民眾進來看到,會以為班長在你面前吃給你看,不準你吃,虐待你的心靈,
你剛剛那樣活脫脫是在靠夭一樣。」
添明笑了起來:「學長,謝謝你那麼體貼我。我回家跟媽媽問好了時間,
我是希望你能幫我看看的,但是我們家人都說,會幫人家算命的,算多了自己會折壽,
學長你對我那麼好,我沒辦法報答你,又害你折壽,這樣我還是人嗎?」
我很認真的跟添明說:「我知道怎麼算,可以不用到折壽的程度,你不用擔心。
那是亂算,或是道破不可觸碰的天機,可能有的風險。
但風險之外還有很多可以討論的地方,放心我是專業,聽我的沒錯。」
添明告訴我他的時間,我排盤一看,其實也不太須要定了。
第一大限很可能逢父喪,流年一推也應了。
謹慎起見,我還是幫添明稍稍定了盤,添明聽我提出的事例,感到目瞪口呆。
後面講的推論,他全盤深信不疑了。
我告訴添明,他這段感情不太妙。以時運來看,才剛過完年不久,流年一換,
今年明明正桃花大旺,會發生情感疏離的事情,相當詭異,不該單純是當兵的緣故。
(一般來說,很明顯,添明要走正桃花運了,小芳離開,表示兩人緣份真的淡了,
不然不至於如此。除非被用法術干擾,這種可能性也還不能排除,但我不敢講。)
這有可能是下一段感情,很快就要出現的關係。
我心裡其實納悶,當兵關在軍營裡都是男生,又不是被阿源看上,
添明確實是個異性戀,哪來的正桃花好找。
添明聽我說完,信是信了,但是很難過,既然過去我能算中,自己的命怎麼會那麼波折。
他心中只有小芳,不想再看上其他女孩。
我安慰他:「因為我也不確定,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然這樣吧,還有一個辦法,
我來教你去跟月老丟杯問問,這種事問神很靈驗的。」
說到問神,添明又哭了。我嚇了一跳,胡思亂想著是不是自己不小心,
踩到了甚麼不知道的地雷。
添明邊哭邊說,小芳說神明說他身上有髒東西,跟他見面會被迷惑,
所以不要再跟他見面了。他感到非常的委屈,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問明詳情後,安慰他說:「這件事我們也來查查,也可以問神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們可以研究怎麼解決。你想一想,
你跟小芳之前不是也有一個無緣的孩子嗎?你有沒有去處理呢?超渡之類的。」
添明搖搖頭。說他們兩個年輕不懂事,遇到懷孕慌了手腳,光是要拿掉就費盡千辛萬苦。
超渡這種事情,他一點概念都沒有。
我講了幾個嬰靈影響運勢跟感情的例子,添明對我相當信任,
已經到我說什麼信什麼的地步,我看我說太陽其實是打西邊出來,
東升的一切,都是我們的幻覺,他搞不好也信了。
添明:「學長,所以你是說,那個被拿掉的小孩在破壞我跟小芳的感情嗎?」
我心裡想,哇靠,不是吧,正好相反阿。你兒子還好不在現場,聽到一定淚崩。
晚點一定要感謝阿諾,幸好他把小健抱走。
我:「這不一定,你想看看,孩子如果一直跟著你們,沒有去到該去的地方,很可憐的。
每個孩子想法不一樣,大家彼此的緣分,也不相同,未必是在破壞,但是只要跟著,
陰陽兩隔,互相干擾,這樣對兩邊都不好。
而且沒有處理的話,萬一投胎不順利,大家的心裡,會一直有個遺憾,不是嗎?」
添明完全被我說服了,他是中部人,決定下次一到放假,隔天就去廟裡問神。
可惜當次我的假跟他並無重疊,不然就會帶他一起去。
我介紹他去中部,某間相當知名的保生大帝廟。
廟裡也有月佬,感情的事可以一併問問。
我幫他印了SOP,怎麼丟杯,怎麼問,可能會有的問題有什麼都整理好。
交代他到了廟裡,一定要打電話給我。
當晚,一樣唸經,唸完照舊開會。
我首先把跟添明說好的事,報告給大家聽,此事決定要去找保生大帝幫忙了。
進度順利往前推進,大家心下稍安,又不免忐忑,不知保帝爺願不願協助。
到了添明放假那日,我再三囑咐他,隔天一定要去廟裡丟杯。
在情況未明前,小芳不願見他,就先不要勉強了,添明都答應了。
其實我很擔心,如果他又忍不住去找小芳,小健不知道又會發生什麼意外。
前一夜,大夥也紛紛叮嚀小健,如果看到媽媽,這次千萬不要再去,
萬一壞人把他關起來或怎樣了,大家會傷心的。
還有去到廟裡要乖點,那邊都是好人叔叔跟伯伯,會幫他跟爸爸媽媽的忙,
要聽話。阿諾說小健都說好,應該是沒問題了。
我還是很擔心,要阿諾教小健打勾勾約定的方法,他們一老一小玩得開心,
我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這次會順利一點。
添明這次放假的一夜,是我入伍後,最漫長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八點多,接到添明的電話了。雖然前晚兩點下哨,我七點半就起床等。
添明照我的方式問了杯。保帝爺很乾脆地給他三個聖杯,告訴他,
他的感情確實有外靈影響。再給他三個聖杯,這影響的外靈真的是他孩子。
當添明問到,這孩子是在破壞他的緣份嗎?又給了三個聖杯。
他打電話問我該怎麼辦,我要他問,孩子障礙的是他之後的姻緣,還是小芳。
添明問了,小芳那邊只有笑杯。障礙的是之後的姻緣,馬上三個聖杯。
添明照我的吩咐,問出了處理的結果。保帝爺答應作主,但有前提條件處理,
他要唸七十二遍藥師經迴向孩子,廟裡的超渡法會,連立三年的嬰靈牌位。
我要求添明問問月老,他與小芳是否還有緣份,想當然爾,真的怎麼問都沒有杯。
添明改問,是不是自己的正緣快到了,但並不是小芳。
月老星君馬上很乾脆地,啪啪啪給他三個聖杯。
事已至此,添明不得不信,杯象的邏輯完整,而且完全照著,
我事先預判的可能性之一在走,分毫不差。
他心裡好難過,一時間放不下小芳,但是已有底了,這事該如何處理,確實有了方向。
當天晚上,唸經之前,大家都先到場了,羅兄一臉淡然,我猜他其實已經先得到消息。
一定自己早跑出去問問情報了。我認識的羅大哥,表面上平靜斯文,
其實內在無比地熱血真誠。
我告訴大家,保帝爺答應有條件作主,願意處理小健的事了。
阿諾高興地拍起手來。羅兄跟著鼓掌,老漢們看到也一齊跟進。
外頭已經坐定等著聽經,在閒聊的陰靈們也跟風學著。
人類的心理學行為,原來在靈界也是一樣通用的。
我常常會感到困惑,如果不是它們沒有實體,到底跟我們有多大差別?
那個場面是很詭異的,因為沒有啪啪啪的聲音,只有微微地啵啵啵似的風聲。
都已過去好幾年,這一幕我始終忘不了,偶爾想到時都還會爆笑一下。
不知不覺中,才兩個月左右,大家都已經像一家人一樣了。
我相信,當時如果小健在場,是會感覺到幸福的。
添明與小健日後究竟何去何從,篇幅已長,請看下回分曉。
故事已經寫了三分之二,最後一篇,我儘量明天同一時間發文。
真的就是結局惹。故事照實細寫起來,能刪的都刪了,沒想到還是那麼多。
我已經盡力不要富奸了,對不起,以後真的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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