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最近在苦惱何一東到底要怎麼定位。
在加上阿閃來台北我整個玩日愒歲,顆顆。
我問過麥妹妹,大家為什麼這麼討厭何一東。
麥妹妹說,因為何一東代表了所有被學妹/學姐/乾妹妹/乾姐姐搶走的男朋友的特點。
在大家討厭何一東之時,別忘了,其實他也是被害人。
應該說,每個加害人都是被害人,只是我們都只看到事情發生的那一面而已。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憐之處。
而我認為最可恨又最可憐的,不是邪惡,而是無知。
因為他連他自己做錯事情都不知道。
反思一下吧,如果你是何一東,抑或是你曾經差點變成何一東,你會怎麼做?
這才是我要帶給大家的東西:)))
***正文開始***
標號4208正在做夢。
目前的生活對他來說,就是反覆的被性侵,然後不知為何的活下去。
做夢對他而言,已經是很奢侈的享受了。也因為做夢,牢獄之災的痛苦也可以比較減緩。
身體的苦不算什麼,痛的是心裡的痛楚。
編號4208到現在為止,都還是不懂為什麼顏遙要這樣陷害他。
他深信著好心會有好報,他也相信大家都是帶著善念在過生活。
編號4208從小生長在一個樸實無華的家庭,父母均健在,鶼鰈情深。而編號4208有個妹妹
也是個認真上進的好女孩。兄妹倆感情也是深厚,無話不談。
而小時候長的眉清目秀的編號4208,深得街坊鄰居的喜愛。雖然是個頑皮的小孩,但是鄰
居們都認為,哪個孩子不淘氣?這反而是男孩子發洩自己過剩的精力表現,也因此在街坊鄰
居眼中,編號4208是個好孩子。
這種環境生長之下的他,沒吃過什麼大苦頭。對於人性,他一直保持著樂觀。
他做夢夢回到國小那炎熱的夏季,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心寒。
那是個熱到連呼吸都會噴汗的夏天,蟬聲唧唧。
很不好,那麼炎熱的夏天,那麼鼓譟的蟬聲底下發生了很多國小班級都會發生過的事情。
班上掉錢了。
雖然身為班上長的最高大的總務股長,但是哭起來也是ㄧ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剛上完體育
課回到教室後發現收好的牛奶錢不見了。
不是說很大筆數目,但是5000多在國小生眼裡可能跟十幾億有差不多等級。
「放學前把那筆錢放在我抽屜裡。」班導師說:「這樣我就不會告訴家長跟警察,大家都
是好同學,不要這樣讓老師懷疑你們。」
班導師是個年輕的男生,對教書具有熱情也有那個體力陪著活潑好動的五六年級的小男生
小女生瘋,老師的帶領之下班上感情都算不錯。
編號4208真的沒想到會是誰要偷那筆不屬於他的錢。
就在他還在發呆的時候,他發現做在他左前方的體育股長正在發抖。
體育股長是一個很瘦小的女生,像個男人婆一樣整天跟著他們瘋,所以黑黑瘦瘦的她被大
家叫做:『阿炭』。阿炭家裡經濟狀況不好,前幾天又傳出她弟弟因為跟同學去溪邊戲水,
不小心溺水了,雖然命是救回來但是目前還在昏迷中,這對阿炭家的經濟來說無非是雪上
加霜。
「會是阿炭拿的嗎?」編號4208想著:「可是阿炭不會做這種事情才對呀。」
這時候阿炭轉過頭來,眼神與編號4208交會,可是快速的又低下頭。
編號4208確定,錢應該是阿炭拿的。她低下頭應該是心虛了。
可是阿炭跟自己又是好朋友,如果阿炭會拿錢,一定是非常需要那筆錢才對。而且阿炭不
是會亂花錢的小孩,她一定是要拿那筆錢去幫助弟弟的。編號4208思索著。
「我體育課的時候看到阿炭跟老師說她要去上廁所,會不會是她要回來上廁所順便偷拿
?」一個平常很安靜的女生說:「而且她家這麼窮,說不定真的是她拿的。」
「左湘棉你不要這樣含血噴人。」班上另一個女生主張說道:「阿炭她家窮,不代表說她
就會拿班上的錢。」
「我是有根據的!」安靜女生好像要為自己爭辯似的:「你可以不聽,但是我只是把我的
猜測說出來。」
阿炭發著抖,欲言又止。編號4208那時候想,如果真的是阿炭拿的,那應該要怎麼辦?這
整件事情會傷害到阿炭的心,她也是逼不得已才會去偷拿錢的呀!
想到這裡,他又看到阿炭。阿炭這時也轉過來看著他,可憐楚楚,面露愧色。
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編號4208站起來:「錢是我拿的。」
故事的最後當然是發現是阿炭拿的,當天編號4208被父母打的稀哩嘩啦,還在學校不停的
跟同學們道歉,結果隔天一早來,阿炭爸爸帶了一疊鈔票來學校,說是在聯絡簿找到的。
當然,回去之後編號4208又被狠狠的罵了一頓,說沒事這麼雞婆幹什麼,被人家誤認為當
小偷很好嗎?可是編號4208心裡是舒坦的,因為他覺得他幫助到了阿炭。
直到那天,阿炭哭哭啼啼的跟班上一個女生說話,都是編號4208害她被抓到的。編號4208
剛好要去掃地區域,不巧聽到那段對話。
「如果他當初不要這樣幫我擔下來,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是我拿的錢,這樣弟弟的錢就有
著落了...。」
第一次,第一次感覺好像被人用冰水淋下身體一樣。
不過如此,編號4208還是對人性充滿希望跟信心,直到現在...。
「嗶嗶。」手機又有訊息傳來,顏遙打開來看,皺起眉頭。
『今天心情好嗎?快樂嗎?不要再想難過的事情了喔。』是何一東。
「誰呀?」林美珠問她。
「一個噁心的人。」
噁心,噁心。顏遙想著。
自以為關心最噁心,自認為他有那個資格管她最噁心,只不過是寵物,是奴隸,可是卻裝
作一副大人的樣子也好噁心。
如果是大人的話,就像她爸媽一樣拋下她呀,管她幹什麼?
她發現她永遠不懂何一東在想什麼。
如果大家都是有所圖,那麼何一東到底想要什麼?
「噁心的人?是傳什麼給你呀?」林美珠好奇,顏遙一抬眼,把手機拿過去給她。
其實都是噓寒問暖的簡訊,何一東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怕顏遙再次自殺或是自殘。
好好的一個女生,不管如何都不想讓她墮落下去。
但是年紀還小的顏遙不懂,她不懂何一東那種無所求回報的愚蠢。
「喂,還上不上車呀?」坐在機車上的少年對著顏遙說著:「大家都在等你是要我等你多
久?」
那是她學長,也是她男朋友,應該說目前為止的男朋友。
一個色慾薰心的男孩,每次約會就只是想用一些奇怪的藉口把顏遙的衣服脫掉。
對於初次,顏遙已經不太記得,只是手腕上的紅腫仍然可以讓她感覺,自己還活著。
為什麼要這麼下賤的糟蹋自己?或許只是報復,報復那兩個已經半放棄她的父母,也或者
是報復那個假裝關心的男孩。
聽說因為第一次很痛,所以做完之後兩腳會開開的。
那天回家的時候,翻過窗戶顏遙難得的跌下窗,因為雙腳中間的痛楚讓她無法忍受。
但是何一東只是瞥了她一眼,然後輕輕地開口:「沒喝酒吧?」
去你媽的何一東。
「顏,我要準備出國了。」在河堤,顏遙整理著自己的衣服時學長說:「我媽說我在台灣
繼續讀下去也不會有什麼鬼屁學校讀。」
因為你本身就是智障呀。顏遙心裡想,要不是看你帥看你很行的樣子我哪會跟你在一起?
「你會等我嗎?」學長問。
「不會。」顏遙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林美珠也偷偷在幹麼嗎?她那麼醜你也吃得下
去,人渣。」
「你說什麼?」學長捏住顏遙的手:「幹你他媽的這破麻你講啥話?老子要不是看你像個
公主一樣你以為我會追你嗎?要做什麼都不行不行不行,連幹你也要經過你同意,我這麼
沒尊嚴呀?」
「我可以告你你知道嗎?」顏遙冷靜地說,只是她手腕被握著好痛:「放開我。」
「林美珠才不像你這樣裝模作樣,醜歸醜但是關燈都一樣。反而是你,你以為你第一次完
沒流血我不知道嗎?」
「你健康教育除了看女生生殖器之外真的有在聽嗎?」顏遙不屑的說:「難怪沒學校可以
讀。」
「胡說什麼?」學長撲過去。
那天在河堤,顏遙被學長強暴了好幾次。
「你鬥不過我的。」那個模模糊糊的神祈說:「他當初跟我訂約了,他要那女孩活著。」
「他真的懂他立下是什麼誓言嗎?」紀默然問著:「如果他不知道,那怎麼叫做訂約呢?
我想你應該沒跟他說清楚那護身符的由來,對不對?」
「你只是一個小小的舖主,不要干涉我的事情。」祂繼續說道:「我一個指頭可以讓你毀
滅,只要你不把那條命給我。」
「這是詐欺呀。」紀默然仍維持一貫的笑容:「你都是這麼捉命的?」
祂默默地看著紀默然,心裡開始盤算著。
雖然紀默然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要說能力除了收服『反噬』之外也沒有的弱舖主,但是
他背後那股力量,可是凌駕在之前舖主的能力之上。
尤其他還有個兒子,那兒子祂上次無意間感受到,雖然還不成氣候,但是那能力已經不亞
於他的父親。
或許,無欲的人最強悍,應該就是這樣吧。神祈想著。
於是祂開口了:「如果,我說如果。如果那男孩走火入魔了,那他的命不必收,直接是
我的,可以嗎?」神祈仍是高高在上的站著,但是祂聽起來已經有點妥協:「如果他沒走
火入魔,那命就是你的。」
「可是我還是得拿黃紙放在堂上才會扣除他的命呀。」紀默然看似謙卑的繼續說:「而我
相信,他一被扣命,一定是沒有餘命的。」
「他很快就會瘋的。」神祈說著:「給你一點殘喘的時間不代表我放棄了,小子。」
「在他扣掉自己的命之前,我會等著的。」紀默然微笑。
只是紀默然那抹微笑後面,藏了很多不安。
我是麥開莉,我在這邊等候你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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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大家來這邊找我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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