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 南京老家的奶奶

此經驗是先前在強國上班的時候，從當地同事那裏「聽說」的，我無從查證，也抱持著存
疑的態度，但還是來這個版與大家分享。

我那位同事聲稱自己的祖母是南京大屠殺倖存者，祖母經歷過那場劫難後已無法生育，也
無法再接受與男性近距離接觸，故陸續抱養了三名棄嬰撫養長大，第一個寶寶因病夭折、
第二個寶寶於落井溺斃，兩個女娃兒都夭損，故最後抱養了一個已經15來歲的小夥子當兒
子才順利撫養長大。

話雖說同事的父親當時被抱養已經15來歲，但其實戰事連連，與生父生母也早已失散，故
只能大約推算自己的年紀。而祖母抱養其父時也不到30歲，至今尚不過55歲而已，但可能
因吃過太多苦，所以給人歷盡滄桑的感覺非常濃烈。

我同事是女孩子，所以其實祖母非常疼她，但是她一直很害怕自己的奶奶，所以一直與奶
奶不親。而她父親則是一生都沒有離開過南京，且將「父母呼，應勿緩；父母命，行勿懶
」這句話奉為圭臬，可能是為了報答養母的養育之恩吧！

所以我問她，那妳為什麼與奶奶不親呢？一個女孩子來北京當北漂很辛苦吧？她便說出這
段回憶...

自小，家裡人口單純的她常常在家裡看到很多女孩子在游移，而且多為殘破不堪的面容及
軀殼，對她也不懷好意，額頭上的傷疤、手臂上的燙傷...都是這樣來的。

可能因為南京大屠殺的關係，所以其實正宗南京人已不多見，多是外來人口，就連她父親
也是，但她卻因為這些女子時常的咒罵與碎念而能說出一口流利的南京話。那些女子從來
就不吝嗇告訴她，為什麼她們游移在這個家的原因（不過她也未曾求證過）...

原來是早期年輕的祖母為了保護自己，只好暗地裏為日軍提供女子，雖然總是有去無回，
但她總是以哄騙的方式把身邊的親友鄰居推入火坑，甚至連小嬰孩與小女孩也是不放過。
而後期，她的祖母連自己都無法保護了，最後躲在一堆屍體下面得以存活。

這些女子便是當年為祖母所拐騙的受害者，因此祖母所抱養的女娃娃都被無法倖存，而她
們因為對男性的懼怕故無法對她父親下手，而這位同事則是因為她小時候可以看得到這些
女子，故也能有所防範，才得以存活至今。至於祖母，那些女子惡狠狠地說：「這輩子，
會讓她生不如死，不會讓她這麼快活！而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我們都會跟著
她，讓她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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