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讀者Sylvia所提供的經歷,雖然不是多麼恐怖的故事,但現在這件事還是沒有解答。
故事發生在我大二的時候,當時的我因為沒抽到宿舍,所以住到了學校附近的套房公寓裡
,以一般的標準來說,是非常不錯的套房,有警衛也有電梯。
事情發生的那一天,我結束下午的課回到公寓,在一樓的警衛叫住了我:「小姐,有妳的
信喔。」
在這裡先稱呼這位警衛為警衛A吧。
我接過信看了一下,發現收信人上面是房東的名字,便說:「這不是我的喔,是房東的,
我再打電話叫他來收,信可以先放櫃檯嗎?」
「是這樣啊,我知道了。」警衛A沒有說什麼,將那封信收了回去,我也直接坐電梯上樓
了。
傍晚時,我又出門去學校的圖書館,一直在圖書館讀書讀到晚上八點多才回家,回到家後
,我有先小睡一下的習慣,等起床後再洗澡跟做其他雜事,而今天也是一樣。
不過今天我剛睡著時,電鈴被按響了,我撐起還很想睡的模糊意識,走到門口打開門,不
過我只打開內側的門,外面的鐵門沒有開。
因為剛睡下去,頭髮跟裝扮都很糟糕,所以我只把門打開了一點隙縫,然後問:「有事嗎
?」
「小姐,這封信我想妳還是收一下比較好。」似乎是警衛A的聲音,下午那封信也透過門
縫遞了過來。
我接過信,心裡狐疑著,怎麼送信送到門口來了呢?真是奇怪,但是現在看來不收不行。
「謝謝,我會再把信拿給房東。」我忍住哈欠,說:「我今天很累了,可以等明天在簽收
嗎?」
「好。」警衛A的聲音聽起來很平淡。
於是我關上門,把信隨便丟到一旁,繼續回床上睡覺了。
隔天我出門的時候,在一樓遇到了另一個跟我比較好的警衛B,我把昨天的事情講給他聽
,說警衛A在昨天晚上跑上來送信,這不是很奇怪嗎?
警衛B聽完後滿臉驚訝:「他嗎?他沒值晚班,很早就走啦,晚上是我在值班啊。」
「咦?」我問:「那你有上來找我嗎?」
警衛B堅定地否決,然後問我:「妳確定去找妳的人真的是他嗎?」
我呆住了,對啊,我根本沒有看到門外的人,只聽到那疑似警衛A的聲音……
後來再遇到警衛A時,他說當時那封信就被他放到旁邊了,根本沒有去碰,而且下班時間
一到他就走了,根本沒上樓。
那麼當時把那封信拿到樓上,站在門外的人又是誰?
是其他房客嗎?他們不會這麼無聊,我很清楚。
或是想藉機闖入我房間的人?如果我當時把鐵門也打開的話……
我不敢再去揣測。
後來那封信我交給了警衛B,請他聯絡房東來拿。
一直到我畢業搬離之前,這件事依然沒有解答。
第二篇同樣是讀者Sylvia所提供的經歷。
這是我跟朋友去貓空時的故事,當時我跟一位很好的男性朋友一起坐纜車上去,然後在上
面喝茶聊天,一直到了接近晚上十點左右。
因為貓纜只到九點,所以我們要下山只有棕15公車,在那個地區的公車不用在站牌等,是
隨招隨停的,所以我們決定一邊慢慢散步走下去,看什麼時候可以遇到公車。
那個地區的山路黑漆漆的一片,除了路燈的照射外,沒有其他燈光了,光是兩個人走在路
邊就覺得相當恐怖。
我甚至有走入了另一個世界的通道,而公車永遠也不會來的幻想。
或許是氣氛使然,那個男性朋友突然開口說起一些怪談,或許是想嚇嚇我吧,在這種情況
下,男孩子總特別喜歡嚇唬女孩子。
不過我一邊聽著,卻覺得那些怪談宛如笑話,因為以前的我其實多少能看得到「那種東西
」,只是一直沒跟別人說。
這種能力從我小學畢業後就消失了,不過現在仍偶爾會發作。
男性朋友天花亂墜地講著他從網路上看到的鬼故事時,我突然在山壁間看到了一台機車,
而機車旁邊蹲了一個女的。
讓我印象深刻的是那女的腳上穿著紅色高跟鞋,而且沾滿了泥巴,好像剛從濕地裡走出來
一樣,顯得髒兮兮的。
女人面對著山壁,背對著山路蹲著,我覺得這個女的有點奇怪,所以在經過時多看了幾眼
。
就在我們經過她時,那個女人卻站了起來。
這時我已經把頭轉回去了,然後我從後面聽到清楚的叩叩聲,我馬上知道那個女人跟在我
們後面走。
而那位男性朋友卻還忘我地繼續說鬼故事,我馬上知道他看不到那個女人。
這遲鈍的傢伙,後面都被髒東西跟著了他還有心情說這些,我恨不得直接往他的臉上招呼
幾下巴掌。
從腳步聲我知道她一直跟在我們後面,而我不敢回頭去看。
後來公車終於來了,車上的人很多,我跟朋友還是擠著上車的,上了車後我一直低著頭,
仍然不敢回頭,只希望車子趕快開走,因為我很怕後面會有第三個人擠上車來。
還好車門在我們上車後就關上了。
那次回到家後,我做了好幾天的惡夢。
惡夢的內容是,有個穿紅色高跟鞋的女人跑到我們公寓,一戶接一戶地偷看每扇門的防盜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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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阿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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