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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標題: Sewu Dino (1000 ha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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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便於閱讀有稍稍修改,如翻譯有誤、不夠通順請見諒。
今天剛好是Friday Kliwon(主角們的生日與發生怪事的日子)
遞上最後一篇~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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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Sri和Dini等司機的車來,塔明爺爺第一個下車,
後面跟著司機蘇吉克,他背著Dela,塔明爺爺和蘇吉克都知道了。
是的,Erna死了。
到現場的塔明爺爺很震驚,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
他們必須把Erna帶回家,Erna的死出乎了塔明爺爺的意料。
當Sri想進一步詢問此事時,爺爺冷冷地看著她,
「閉上妳的嘴唇,孩子,妳什麼都不知道,妳太魯莽了。」
他們前往Krasa夫人的住處,車上沒有任何交談。
Sri和Dini坐在屋外,可以看到屋內Krasa夫人和塔明爺爺在談話,
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Sri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只想離開,但如果她離開,她準備好承擔後果了嗎?
一份高薪的工作如果有這樣不合理的風險,任何人都不會接受。
等了很久,Sri和Dini被叫進去,她們被邀請坐下,
每次看著Krasa夫人的眼睛都讓Sri感到害怕。
「很遺憾聽到妳們朋友的噩耗,但我保證她的家人會拿到應得的報酬。」
「現在,告訴我,妳們想和我談什麼。」
「我想回去,夫人。」夫人看著Sri許久。
Sri和Dini覺得氣氛很不舒服,Krasa夫人隨之微笑著。
「可以,但我不能保證妳們的生命。」
Sri和Dini對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妳們現在還會想要離開嗎?」Krasa夫人的眼神充滿威脅。
「不會了,夫人。」Dini和Sri說道,夫人滿意地點點頭。
「其實不會有受害者,如果妳們聽話的話。」夫人看著Sri。
Sri保留著一些事情,她相信幕後主使者就是塔明爺爺,但她沒有任何證據,
塔明爺爺似乎在注視著她,不給她私下跟Krasa夫人說話的機會。
但不知怎麼的,Sri突然直接說出了她在塔明爺爺房間裡發現的東西,
拿出她在榕樹下找到的娃娃,這是她孫子Dela Atmojo的。
聞言,Krasa夫人皺起了眉頭。
Krasa夫人看著沉默不語的塔明爺爺,然後大笑起來,
Dini和Sri嚇一跳,彷彿Sri的話只是一派胡言。
「你還沒告訴這些孩子到底發生了什麼?」Krasa夫人平靜地說,
塔明爺爺從口袋裡拿出同樣的娃娃,包括一張Atmojo一家人的照片,
Sri困惑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會告訴妳們,但是當我告訴妳們之後,妳們就必須服從。」
「直到Dela安全都要服從,否則,妳們的生命會不安全,就像Dela一樣。」
「一千日,是這個巫術的名字。」
「可以透過最後一個孩子、最後一個後裔的靈魂殺死一個家族的巫術,
Atmojo家族有很多仇人,一切的起源都來自仇人,我之前太粗心,
不知道Dela會成為這種巫術的受害者,這個巫術會葬送Atmojo家族。」
塔明爺爺大聲說著,強忍著對這件事的怨恨。
「這個巫術的媒介有很多種,仇人透過綑綁著頭髮的娃娃下咒,
Dela現在的命運,就在這個娃娃裡,問題是,
我不知道剩下的娃娃在哪裡,還有多少我不知道。」
「妳找到的娃娃,我是故意把娃娃放在那裡,
以便時機成熟時可以使用它,來減輕Dela的負擔。
還記得我警告過妳不要開門,但妳就是不聽。」
「仇人還在尋找Dela在哪裡,這就是為什麼我把她藏在小屋。
找不到Dela的下落,這個巫術就不會殺死Atmojo家族。
如果Dela沒有被那條黑繩綁著,誰都可以找到她。」
「所以是誰?」Sri問道。
「仇人派巴納羅戈(Banarogo)和森加圖(Sengarturih)來尋找Dela的軀體,
他們正在等待時機,當他們找到她時,Atmojo家族就結束了!」
對於Sri來說,塔明爺爺剛才所說的,就像一個不可能發生的故事,
Sri看到Dini露出了從未見過的恐懼表情,Dini作為兩個孩子的媽,
儘管只相差兩歲,Dini不得不離開她的兩個孩子,接下這個工作維持家計,
Dini摀著耳朵,那隻被Dela撕裂、或者也可說是惡靈撕裂的傷口。
聽了塔明爺爺的說明,Sri覺得這個老人還是有藏著秘密沒說。
「解釋聽完了吧,等等司機帶妳們去Della所在的地方。」
Krasa夫人和塔明爺爺走了,但司機還沒回來,當Sri準備行李時,
她看到Dini站在房間門外,Dini聲音顫抖地說道。
「我們其中一人會活到這一切結束,對不起,我會盡我所能活下去。」
Sri聽得一頭霧水,Dini指著自己有缺陷的耳朵說道,
「在我的耳朵折斷之前,Dela對我說了,
我們其中一人將會活下來,分享剩下的巫術。」
司機的車來了,Sri和Dini告別了Krasa夫人,開往Dela所在的地方。
「請節哀順變。」蘇吉克說道,他看著Sri和Dini,
他們之間就沒有任何互動,只有沉默。車子所行駛的路不是通往森林,
而是通往一個村莊的路,當車子進入大門時,夜晚寧靜的鄉村映入眼簾。
許多房屋用竹編相隔,彼此間距很遠,Sri沒有看到一個人在這裡,
彷彿是一座死村。車子進入了一條小巷,路邊都是堅硬的碎石,
塔明爺爺站在一棟房子露台上,他旁邊是Dela。
Sri和Din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Dela站在塔明爺爺旁邊,
Dela露出她們從未見過的微笑歡迎她們。蘇吉克打開車門,
Sri和Dini儘管腳步有些猶豫,但還是走到了塔明爺爺和Dela身邊。
「Sri女士,妳好。」Dela說道,她的聲音就像其他年輕女孩一樣。
「謝謝妳接受這份工作,女士。」
Sri握了Dela的手,仍然可見的瘡口、隆起的肚子,她的外表沒有任何變化。
Dela轉向Dini,也做了同樣的事情,Sri困惑是什麼讓Dela如此不同。
進去屋子之後,Sri立刻就感覺到這個房子和之前的小屋有很大的不同,
這個房子大很多,即便如此,Sri還是感到害怕,
每一個房間都有爪哇文化圖案的畫作,但是在所有這些畫中,
有一幅畫吸引了Sri的注意,一幅熟悉的畫。
Sri仔細地看著照片,一個女人扎著髮髻,穿著印尼傳統衣裳「可峇雅」,
抱著一個嬰兒,讓Sri目不轉睛的是,畫中的嬰兒有兩個頭。
「Sri的房間在後面,我帶妳進去。」塔明爺爺說道,
Sri這才發現Dini不在她身後,她跟著塔明爺爺,一步一步跟著,
看到了許多沒有門的房間。Sri的房間是一個小房間,有一些舊家具,
她不再和Dini在同一個房間,只有一扇被窗簾遮住的窗戶。
「12點之後不要打開房門,請記住。」塔明爺爺堅持說,然後就走了。
Sri打開了窗戶上的窗簾,她能感覺到,這裡和森林沒有什麼不同。
突然,Dela經過她房間看著她,然後帶著微笑離開了。
Sri鎖上了房間的門窗,躺在一張舊床上,每次移動,床都會發出噪音,
只有看著桌上的燭光,才感覺自己是安全的,但她仍然無法入睡。
Sri感覺時間變得好慢,每一秒房間裡的寂靜在漂浮著,
然後,一個輕柔的聲音響起,那個聲音,從房間外面傳來。
「姐姐,是我Dela。」
聞言,Sri不敢出聲,那聲音似乎在威脅她。
「姐姐睡覺了嗎?我是Dela,姐姐,幫我開門。」
Sri努力克制自己不被聲音打擾。
「Sri姐姐,我知道妳還沒睡,先把門打開,我會告訴妳秘密。」
她起身準備下床,但還是猶豫了,直到感覺Dela已經離開了。
Sri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她雙腿無力地坐了下來,但突然之間……。
「磅!」房間的門被猛烈撞擊,門外傳出了笑聲。
「傻孩子,別以為我不知道妳在哪裡,今天是星期五,想想吧!」
Sri頓時整個人蜷縮起來,不想回答任何人,
然後門外傳來,「Sri如果妳想睡覺,吹掉蠟燭。」
就在這時,蠟燭自己熄滅了,整晚黑暗淹沒了Sri瘋狂的恐懼的呼喊。
「Dela昨晚也找過妳。」Dini問道,
她在水槽後面忙著洗衣服,Sri只是點點頭坐在她旁邊。
「爺爺說,當夜幕降臨時,Dela舊病會復發。」
「我猜爺爺沒有到訴妳。」
Sri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只是看著水在面前流動。
「星期五。」Sri突然說,Dini點點頭。
顯然,Dini知道。
那天,她們看到Dela獨自坐著,彷彿她正忙於自己的世界。
「Dela出生在這裡,所以,我不會像在森林裡那樣對待她,
這個房子的每個角落我都為死者撐起了傘,所以不用擔心。」
塔明爺爺抿了一口煙,緩緩呼出一口氣,「但有個問題。」
「我想妳們幫忙找找娃娃放在哪裡?」
「能夠拯救Dela的護身符。」
那天晚上,Sri和Dini走進爺爺的房間,牆上掛著很多水牛頭,
除此之外,房間裡裝飾著紅布,一股熏香的味道飄進了她的鼻子。
塔明爺爺讓Dini坐在他前面,讓Sri坐在Dini旁邊,
「儀式之後,妳會看到甘蔗園有個人,看著他,直到他坐在一個地方。」
爺爺讓Dini喝綠色的水,按摩她的頭,
一邊點著香煙,一邊用手掌敲打Dini的頭,
「Sri,請照顧一下Dini,我想先出去。」
爺爺走了,而Dini倒地昏迷不醒,她的額頭上不斷冒汗,
就像一個胡言亂語的人,嘴裡念叨著如同地獄來的話。
不過,Sri很勤快地幫Dini擦去汗水,讓她可以安穩的休息,
Sri守著Dini一整晚,爺爺也沒有回來,隨著夜幕的降臨,
Dini越來越迷茫,她好像在奔跑,呼吸急促地尖叫著。
當Dini說,「他看到我了!他看到我了!不要追我!」Sri嚇了一跳。
Dini的身體突然變得滾燙,非常燙,Sri擔心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多久塔明爺爺回來了,他拍了拍Dini的肩膀,她就立刻起身,
一臉震驚,似乎想說什麼,但看到塔明爺爺怒目而視,
她就好像忍住不說,Sri不明白為什麼塔明爺爺在迴避她。
之後,爺爺讓Sri回房間,回房間的路上,經過一個沒有門的房間,
在那裡,Dela看到了她,她只是微笑著看著Sri。
她似乎感覺到Dela在告訴,一切的終結就在這座房子。
Sri關上門,鎖上,她今晚太累了。她想在睡夢中忘記她所看到的一切。
當Sri閉上眼睛時,有人在撫摸她的頭髮,她瞬間睜開眼睛。
「Dela…怎麼可能…」Sri說道。
「Sri我其實一直在妳的房間裡,就在妳的床底下,那個老頭還在找我嗎?」
「幫幫我,我的命就在姐姐手裡了,我會讓妳安全的,妳會相信我吧。」
「要怎麼幫忙?」Sri疑惑地問道。
她仍然記得自己是如何犯下這個致命錯誤的。
「為我燒掉死者的傘。」
Dela走開了,最後看了Sri一眼,彷彿確信Sri會這麼做。
晚上,天色已晚,Sri看到一輛車開過來,是司機蘇吉克,
Sri看著塔明爺爺和Dini上了車離開了。
Sri心想他們去哪裡,為什麼不找她,
這一切突然讓她想起了Dela的話,Dela的生命掌握在她的手中。
儘管有點疑惑,Sri還是打開了門,
她看到Dela微笑著站在房間前面,彷彿在等她。
Sri和Dela半夜行走在房子,去廚房尋找火柴和煤油。
今晚月亮沒有出現,Sri站在柵欄的拐角處,那裡有一把綠色的小傘。
「燒毀所有雨傘,地上有七把雨傘,相信我。」
Sri給雨傘澆油,點燃它,Dela就手舞足蹈笑起來。
隨著Dela每一次低語,Sri就燒掉一把傘,
Dela開心地笑著跳舞,張開雙臂,直到,畫前方最後一把傘。
Sri停了下來,她又看了一眼那幅畫,注意畫裡的每一個細節,
這幅畫的含義是什麼,Sri似乎明白了什麼,Dela卻突然小聲說道,
「妳在懷疑什麼?」
Dela的目光讓Sri渾身顫抖,他還在微笑,強迫Sri繼續燒傘。
「妳知道我是誰嗎?」
Sri向後退了一步,Dela繼續接近她,Sri轉頭就跑,而Dela只是看著她,
現在她確定為什麼會來到這裡,誰才是真正的巴納羅戈和森加圖,
但這個地方,這一切是什麼?!
Sri不小心被絆倒了,她試圖躲了起來,
但Dela的腳步聲一步步逼近,他的影子讓Sri幾乎失去了理智。
「Sri!」Dela拉著Sri的頭髮,拖她出來,Sri拼命掙扎,
然而Dela就像著了魔一樣,用手掌猛打Sri的臉,讓她鼻青臉腫,
並踩在Sri的身上,Dela一直喊叫快點燒傘,Sri再次意識到一些事情。
一千日越來越近了,這意味著,沒有更多的機會浪費時間。
這時,傳來汽車的聲音,Dela和Sri都安靜了,
有人慢慢走進,他沿著房間走去,然後出現在Sri和Dela面前。
Krasa夫人看著Sri,眼神裡滿是失望,然後又看了看Dela,
Dela不知怎麼就坐在Krasa夫人面前,
夫人撫摸著Dela的頭髮,彷彿Dela是她的寵物,
「妳知道妳在做什麼嗎?」
「帶Sri去房間。」Krasa夫人說道,
而Dela只是用威脅的眼神看著Sri,彷彿一切都還沒有結束。
有人敲了敲房間的門,Sri開門看到了那個風姿綽約的老婦人,
這時她不再害羞了,Sri感到很惱火。
「Sri,請幫助我。」Krasa夫人說道,
「星期五,Dela不是出生在星期五,而是想殺死妳孫子的人,
難道我錯了嗎?Krasa夫人。」
Krasa夫人點點頭,她承認了。
「妳想透過我和Dini結束他的生命。」
夫人又點點頭。
Sri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的眼淚奪眶而出,
Krasa夫人低聲說了些什麼,然後離開了房間。
隔天早上,塔明爺爺和Dini回來了,
在房間裡的Sri被叫出來,她看到Krasa夫人和Dela坐在桌子中間,
Sri看到了熟悉的盒子,Dini從裡面拿出來莎草絲製成的娃娃。
所有人都看著Sri。
這個莎草絲製成的娃娃,跟Sri之前看到的娃娃幾乎一模一樣,
塔明爺爺和Dini花了一晚上的時間尋找這個東西,
在娃娃的身上纏著一團糾結的頭髮,這讓Sri想起了Erna。
「我們今晚就結束這一切。」
Dela走近Sri,她目光更加柔和地看著Sri,低聲說道,
「謝謝妳,姐姐,我永遠不會忘記妳的服務。」
Sri只是點點頭,她不再在意了。
剪完Sri和Dini的頭髮後,塔明爺爺把頭髮綁在娃娃上,
在房子後面,他挖了3個地洞讓Dela、Sri和Dini坐在裡面。
爺爺坐下來,給娃娃灑了水,熏香的味道越來越濃,
手腳都被藤條綁住,三個人動彈不得,只能屈服在為她們挖的每個洞裡。
爺爺慢慢地把頭髮一根一根地拔掉。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像是一頭水牛的咆哮,
被困在洞裡的Sri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為聲音消失後,
她只聽到Dela和Dini的尖叫聲,然後一片寂靜……
有東西弄濕了Sri的身體,聞起來有魚腥味和血腥味。
黏稠的血液味讓Sri感覺很不舒服,恐懼不知不覺佔據了她,
在地洞裡呼吸十分困難,她大口喘息著。
突然,Dini再次大喊,她的聲音裡充滿了掙扎,彷彿遭受折磨。
然後是Dela的聲音,她們的聲音互相喊叫著,
看不見發生了什麼的Sri只能顫抖,強忍著席捲而來的恐懼,
塔明爺爺正在對施咒的人進行報復。
Sri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發麻了,陷入了一種無意識的狀態,
Sri再也感覺不到任何東西了,但是,顯然這只是開始,
疼痛開始就像撕裂了她身體上的肉。
Sri開玩笑說,這是她經歷過的最大的疼痛。
Sri開始大聲尖叫,然而,她聽到了另外一個聲音,
一個男人的聲音,他不只是喊叫,他還用顫抖的聲音咒罵著,
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聲音。
是施咒者的聲音。
Sri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種疼痛,突然之間,她的神經就像被拉扯一樣,
那一刻,Sri確信她看到了Dela,一直以來她都抱著一個女人,
肚子鼓鼓的,只是那個身影,沒有腿。
在幻覺裡,Sri再次見到了她,而Dela被關在一個黃色的竹棺裡,
陪伴Dela的女人用她的長舌頭舔著Dela潰爛的傷口,
Sri一直認為那是一種噁心的疾病,女人怒視著Sri。
然後,Sri看到了那天晚上假冒塔明爺爺的那個男人,
Sri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只是那個男人翻遍了塔明爺爺的房間,
但他沒有發現他要找的東西,所以他拿了黑布,
在棺材上留下一張字條,上面寫著「Atmojo」就這樣離開了。
Sri意識到因為一千日的巫術,讓他們彼此綁定,彼此相連。
用生命為生命付出代價。
那個男人,他和Dela長得很像,就像是雙胞胎,
只不過他總是走在身後,他一直跟著Dela,
Sri意識到他是「巴納羅戈Banarogo。」
Sri醒來,雙腿癱瘓,看到塔明爺爺正在看著她。
Dela站了起來,儘管她身上沾滿了和Sri一樣的血,
Dela跟她鞠躬致謝,Dini只是眼神空洞坐著,
他們一樣分享著巫術的痛苦,但或許現在施咒者已經死了。
Krasa夫人走近Sri,給了她一條毛巾和水清洗身體,然後送她回房間,
她需要時間休息,直到身體康復。
Krasa夫人說,這是施咒者的報應,因為施咒者一直威脅她的家人。
Krasa夫人也承諾Sri會得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像是金錢。
之後,當Krasa夫人準備離開時,
Sri說,「真正的壞人,是他還是妳,夫人?」
這句話讓Krasa夫人停住了腳步,原本要打開門的手又關上了,
臉上原本燦爛的笑容消失了,Krasa夫人又坐下來,看著Sri的臉。
「妳聽說過諺語,無知是上帝的祝福?」
Sri聽到後緊張起來說道,
「Kuncoro家族,是妳殺死了Kuncoro家族所有人,
為了報仇,他願意抵押自己的生命,讓妳的家人得到報應。」
Krasa夫人看著Sri,她微微的笑著,
她似乎在讚嘆Sri將一切連起來是多麼聰明,僅僅通過方才的巫術儀式,
Sri和Kuncoro之間靈魂相互連結,Sri立刻就知道了一切。
「然後呢?」Krasa夫人似乎等待著另一個驚喜......
「森加圖(Sengarturih)和巴納羅戈(Banarogoh)是妳眷養的惡靈,
妳利用它消滅Kuncoro家族,但必須透過最後的後裔Dela來控制巴納羅戈,
作為巫術回報,森加圖可以折磨Dela,讓她承受所有的罪孽。」
夫人笑了,她被Sri的話逗樂了,她問道。
「妳想死在這裡嗎,回家怎麼辦?」
Sri只是保持沉默,沒有再說什麼。
「妳會活下去,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妳和別人不一樣,
妳的命對我來說一文不值,但是在我死之前,
妳都不行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人類都是一樣的,無法預測,無論邪惡與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
現在我問妳,妳還想跟著我嗎?」Krasa夫人問道。
「不,我要跟妳說再見了,夫人。」
Krasa夫人明白了,叫了司機抱起了Sri還軟綿綿的身體,帶她上車,
她看了塔明爺爺一眼,他笑了,彷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上車前,Dela攔住了她,希望Sri繼續留在這裡工作,
無論她拿多少錢,Sri都拒絕了,Dela有點生氣地看著Krasa夫人,
Krasa夫人說:「沒關係,我會找個更聰明的人。」
Sri也看到了Dini,Dini還會留在這裡,Sri沒有權利要求她離開,
無論她是否也知道這一切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司機蘇吉克關上車門,讓Sri休息。車子緩緩離開Atmojo家族的住所,
蘇吉克繼續開車帶Sri回家,但是,他突然把車停在了懸崖邊,
他下了車,拿出一支煙,抽了一口,然後問Sri。
「Sri,現在妳知道Atmojo家族了。」
Sri點點頭,
「但是妳知道Kuncoro家族是誰嗎?」
Sri默默地看著蘇吉克,
「我知道。我曾經在Kuncoro家族工作過,
很久以前,這個家族與Atmojo家族作對,
我知道這個家族是如何被怪病一一屠殺,
直到最後一人自殺,但Kuncoro家族卻不知道一些事情。」
「我是把娃娃安插在Kuncoro家族,我是背叛這個家族的人,
我很害怕,Sri,直到現在,當我想起這件事時,我都想哭。
塔明爺爺強迫我,如果我沒有這樣做,我妻子的女兒將會受到詛咒。」
Sri無法停止思考,現在,最後一塊拼圖完成了。
那是Sri最後一次聯繫Atmojo家族,之後有一個多月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直到有一天早上,她聽到有人敲門,爸爸出去查看,
她看到父親拿著一個黑色的大塑料袋,父親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當Sri拿起塑料袋時,她立刻知道那是什麼,
錢,裝滿袋子的錢,是故意留在這所房子前的…...。
Sri見狀,把它扔進了垃圾桶裡,父親試圖阻止她,
她告訴父親不要再拿它,她不願意再次陷入困境,
陷入Atmojo家族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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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事說到這裡,這個故事有三個來源,
實際上其中之一是來自故事主角Sri,
另外兩個來源是聲稱知道這種巫術如何運作的人,
Sri女士有說一句話讓我印象深刻,
「這個國家的大人物肯定都有把柄,不要太驚訝。」
「如果沒有,殺人是很容易的。」
我認為這個故事是我從按摩治療師那裡聽到的最瘋狂的故事,
我不知道最後該說什麼,但很顯然地,
在這世界上所做的事情終究會被追究責任,業力會引爆。
我是SimpleMan,謝謝你花時間閱讀這個故事,
我很抱歉在這個故事的製作和打字過程中出現錯誤,
我想先休息,希望之後我回來,
能再給各位一個故事,肯定不比這個差。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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