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印尼行的主要人、事、物都點出來後。
原PO謝謝大家的鼓勵,所以決定寫些隱藏版人物。
包括同樣來自臺灣的女畫家Alice、理髮廳的小妹、A的女性朋友。
以及Club遇到的印尼太妹,當然不忘初中,還有S學校裡的女學生。
有熱心的網友,找出我去的位置(扒督啦店跟微沙飯店),甚至連BBQ的地方都能
找到,鄉民的能力令我歎為觀止。
這個故事像拼圖一樣,一塊一塊越拼越鮮明,在此懇求轉載的朋友,請勿打上我的ID
跟暱稱,因為原PO很懶,懶到紅心點這三個字都用到現實生活中,懶到不管換什麼
帳號都用同樣的ID,所以讓其他朋友或家人(尤其我媽,常掛在FB上遠端監控著
我跟妹妹)看到的話,免不了一番腥風血雨,甚至過幾天在社會版看到某某胖男在廟
前洗門風的新聞都有可能。(其實是很害怕在台灣的形象因此而毀)
正文開始
以前有介紹過的人物,就不著重描寫,會以串場方式出現。
先說說這個故事啟程的時間點,就在娃達去雅加達的前兩個禮拜(過年嘉年華會)。
齋戒月結束,每條街都能明顯感受到熱鬧的氣氛,晚上有此起彼落的炮竹聲,待在娃
達家裡聽到,讓我有種身處家鄉的滋味。
話說有多久沒開心地在台灣,跟家人、跟朋友,買沖天炮、蝴蝶炮那樣邊放邊玩,大
家都認為自己長大了,各忙各的事,屬於純真的那一塊,鎖在心靈深處,有時想將它
釋放出來,卻因時因地覺得不適合而放棄。反而我曾認為落後的地方,這裡的人也許
物質生活不比我好、痛苦指數不比我少;卻比我更懂得做自己,該笑就大聲的笑出來
,該玩時絕不扭捏。
這天娃達上班到十二點。我跟她阿嬤吃完晚餐,玩了一會撲克牌(牌七),快八點時
A來載我,我跟S還有S媽約好要去廣場看嘉年華會。
說是嘉年華會,其實也就像夜市一樣,一個綠草皮的大廣場,周圍佔據攤販,各樣小
吃、玩具,還有賣燈籠的。
路燈打得很亮,整片廣場像白晝一般。裡面的情景,讓我有種感觸,原來世界的運動
不是棒球,而是足球。
廣場裡無論年紀大小,只要能跑得動的,幾乎都會圍著球踢個幾下;廣場外圍,是一
條環繞整個廣場的柏油馬路,一輛輛電子花車打扮的公車,還有掛滿燈像聖誕樹的人
力車,繞著廣場轉。
我跟S母女坐上公車,開始慢慢欣賞,體驗這個歡愉的日子。
車開得很慢,我也個感性的人,體驗沒幾分鐘我的眼就不安份的亂瞟,一片黑色皮膚
的人群裡,很容易的就鎖定到明顯氣質膚色跟旁人不同的女生。
她戴著黑框眼鏡,身穿一襲藍色的傳統服飾( http://ppt.cc/27tT ),頭髮向後
盤髻,在一台很像賣龍鬚糖的攤販前,身邊圍繞四、五個印尼小孩,她從攤販手中拿
過糖,再一個個交到每個孩子的手裡。很像電影般,她正好在我看著她的時候,跟我
四眼對望。對到她的眼神,我趕緊把目光回到車子裡,全身開始發熱,是一種非常尷
尬、自卑、加上罪惡感的感覺。
這輩子從來沒見過,氣質如廝的女孩,是那種她坐著,你會搬台鋼琴給她;她站著,
你會想拿一支畫筆交到她手中,她不開口,你會因為擔心自己污染到她,而不敢靠近
;她一開口,就算是要你去死,也認為理所當然自己真的該死的人。
用了那麼多形容詞,原PO不強調她的外表,而述說她仙女般氣質對我是非常大的衝
擊。
短短不到兩秒鐘的驚鴻一瞥,是我跟Alice的初次見面。
那晚,娃達回來,她來不及脫下絲襪,就被我拉到床上。
我的情緒很複雜,明明逃避的好好的,來這裡過著無往不利,來一個幹一個,來兩個
輪流上的美好生活(雖然要花錢)。
為什麼一見到她,就讓我回想起自己的失敗、無能。
我扯開娃達的絲襪,她躺著,我跪坐在她面前,手撐著牆,老二抵著她的臉,娃達以
為我生她的氣。
「對不起,我晚回來了。」娃達一邊舔蛋蛋,一邊低聲下氣的安慰我。
「不,不是妳的錯。」失敗者的眼淚滑落。
娃達以為我真的很難過,很用力的吸老二。
我邊哭,將老二抽離她的嘴,拉開她的內褲縫便插了進去。
越幹,越覺得難過,越難過,越把所有的莫名怨氣往娃達下體衝撞。
娃達不停拍著我的背安撫我。
她一邊叫床一邊說:「別哭,寶貝,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聽到娃達溫柔地說出這句話,我崩潰了。
根本是以嚎哭的方式在做愛,音量不比娃達叫床聲小,形成一種很詭異的畫面。
叫床聲,哭聲,與肉體間碰撞的啪啪聲。充斥整個空間。
我想,隔壁的阿嬤應該一頭霧水吧!
老樣子先預告下回。
Alice跟我的二次見面,居然想諮商我,她到底擁有多少身分?畫家?潮牌代理商?
企業家的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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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四句簽詩出來了 → 阿匾不藏金,
立委不打架。
肚公大文豪,
鄭公不吃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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