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犯先生，旁邊沒人的話……要不要陪我視訊啊？人家現在有點無聊耶♥】
咦……………？
我望著這行字，嚥下一大口口水，發出像漫畫裡誇張的「咕嘟」一聲
然後用顫抖的手指按下「開啟視訊通話」，以防萬一有先戴上藍牙耳機
【啊，好久不見了共犯先生，吃飽了嗎♥】
宜恬學姐一看到我立刻堆滿笑容，像美少女偶像般對著鏡頭揮揮手
用黑色髮夾把瀏海夾到一邊、梳著包頭的學姐有和平常不一樣的端莊感
刻意壓低的甜膩氣音鑽進我耳裡，我的胯下居然立刻起了反應
只大大照出臉孔的學姐很像網路上看過，用自拍鏡頭特寫貓臉的影片
紅撲撲的臉蛋、微溼的頭髮、額頭上的小小汗珠都好清楚，很像她就在我面前
背景是一片白，但相當困窘，在我疑惑之際學姐就主動說明她窩在被子裡
難怪鏡頭會那麼近
宜恬學姐說她這幾天沒聯絡，是因為被阿姨騙上半山腰的禪寺打坐，手機被沒收
知道打扮冶豔的老闆娘居然有如此清心寡慾的興趣還真是嚇到我了
她說小時候也被這樣帶上山過，但已經很久很久沒聽說過阿姨這麼做了，
這次是一時不察在車裡睡著了，等發現大事不妙，想逃跑為時已晚
這經歷簡直像本來想去泰國旅遊，一醒來發現自己被綁架到柬埔寨的豬仔一樣啊……
學姐聽我這麼一比喻，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宜恬學姐抱怨說不只這幾天，包括年夜飯都吃素，
除了平時的晚課，除夕還得追加從子時唸經唸到丑時，講白話就是從11點唸到1點
隔天更得三點就起床做早課到初一中午，再把禪寺打掃得乾乾淨淨才能下山重獲自由
掐指一算，宜恬學姐已經吃了至少四天的素
她看起來瘦了一些不是錯覺
覺得這樣下去會瘋掉，於是伺機開溜躲在某間偏遠的廂房裡，希望能不被發現
手機滑久了覺得無聊，便試著聯絡我
『這麼辛苦啊……連手機都被規定只有飯後半小時才能用也太慘了，
又不是在當兵或是住校……那學姐妳怎麼拿到手機的啊？現在不是能用的時間吧？』
「當然是靠這．個呀♥，你們男生不是最喜歡的嗎♥」
學姐指了指自己的豐唇，俏皮地吐了舌頭，讓我腦中充滿無盡的遐想
「想到哪去了啊，我的意思是和管理員套交情，難道你以為我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嗎」
『啊……沒有…學姐妳別生氣』
「哼！你忘記我上次跟你說什麼了嗎？憲澤？」
『沒忘……』
「那你應該叫我什麼？不是說叫彼此的名字就好了嗎」
『宜……宜恬……』
「好像我在逼你一樣，那麼不甘願就別聊了」
『沒啦，宜恬，我只是不習慣』
學姐總算收起氣噗噗地鼓起的臉頰，恢復和藹慵懶的笑容，和我聊起這幾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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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人家都覺得自己快變成尼姑了……哈啊……呼…嗯…」
我從剛剛就注意到，學姐在聊天的過程會偶爾像這樣漏出喘息，而且聲音越來越媚
為了玩遊戲以及……咳咳…看A片，
我照著網路上的設定，調校到音質相當漂亮的耳機傳來的媚聲讓我背脊酥麻
『學姐……啊不對！宜恬，妳還好嗎？是不是悶太久了？要記得透透氣啊』
「不是………不…不是那樣…我、還好，呼……呼哈…只是看到你，我忽然…哈啊…」
學姐把左手伸到鏡頭前，像打發蛋白似的液體在她的兩指間牽出一個小吊橋
然後伸出粉嫩的舌頭舔進嘴裡、吸吮，讓手指沾裹唾液變得亮晶晶後又往下移去
「我就變成這樣了………哈啊…都要怪你…共犯…」
學姐把手機往下照，讓我看她掀到露出漂亮柔嫩豐乳的黃色圓領衫，
以及另一隻手奮力在股間自慰著、褪到露出雪白大腿的同色系棉長褲
似乎為了得到更強烈的快感，大腿像尿急一樣用力夾緊、上下搓弄
摩挲棉被的聲音中聽得見學姐手指掏弄下陰、咕啾咕啾的色情聲響
「欸……憲澤…一起，好嗎♥我好想你的那根大棒棒喔～～一起嘛♥嘶呼…呼啊…」
沒什麼好猶豫的，我脫掉褲子讓硬挺到像根鐵棒似的粗壯陰莖彈了出來，
甩在空氣中的龜頭汁沾上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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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根、脹脹的大龜頭好棒喔……你也很想要嗎？憲憲？」
『嗯……我好想幹妳，宜恬…』
「想看穴穴嗎？想近一點看想被你幹爛想到快發瘋、流好多好多水水的穴穴嗎？」
『當然，讓我看……宜恬…』
學姐把手機往下擺後發現不好取角度，於是乾脆鑽出被窩，
脫了褲子把手機放在被褥上蹲在上面
手指掰開長了比奇異果毛還長一些的陰毛的肉穴，特寫一張一縮的肉壁、屁眼給我看
在超高解析度的鏡頭近距離拍攝之下，卡在大小陰唇之間的些許污垢也無所遁形
我不覺得髒，反而對學姐毫不保留地讓我看到她最真實的一面感到欣慰
禮尚往來，我也比照辦理，把自己的陰莖貼在螢幕上給她看
「抱歉，人家怕洗澡會被阿姨逮到，從吃完晚飯就躲到現在，看到髒髒的話別介意」
『我不在意，妳好美……宜恬……好想要妳……好想現在就抱著妳…用力幹妳』
「我也是……那天之後…人家就…每天、每天都會自己摸摸…連在禪寺也會躲廁所摸摸
可是怎樣都無法滿足，小穴好餓…好需要你的大肉棒，好想被大棒棒塞滿、用力操♥」
亢奮到了極點，開了暖氣、脫個精光的我還沒開始打手槍已經快射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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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流好多汁了呢……憲憲，弄給我看好嗎？我們一起舒服？」
『嗯……好…我想看妳玩自己的奶，我喜歡看妳玩ㄋㄟㄋㄟ色色的模樣』
「這樣嗎？這樣有很色嗎？」
把手機架好蹲踞著，用女上體位挾著枕頭擺腰的學姐掐起自己的乳首
背景微微可聽見的晚課誦經聲，讓背德感突破天際，像在看一場超現實的性愛直播
窗外有人影閃過，包頭已經散掉的學姐雖露出一絲驚訝神色，但又調皮地開始擺起腰
這麼淫蕩、膽敢在清幽禪寺裡和人視訊自慰的小惡魔讓我加快了手上的套弄速度
「要出來了嗎？」
『還沒呢，我想多看妳一點』
我當然有刻意停下打手槍的速度，不然哪扛得住
「可是人家快要那個了……」
『是喔？那一起』
「嗯……想要看人家用什麼姿勢高潮？」
『像小狗一樣坐著掰開腿，一手玩奶一手摳摳』
「變態……把人家當狗狗嗎」
『對……』
「好，要射在螢幕上給人家看喔」
學姐撩起披散的黝黑長髮往背後撥，她這抬手的動作讓累積在腋下的香汗沿著側腹滑下
好色……好想舔啊……
「別停喔，阿憲……要像那晚幹人家一樣不要停喔…」
『嗯……』
我配合學姐摳屄的頻率打著手槍，和她一起慢慢地登頂
不知為何，我忽然覺得麗雯的聲音、笑容，像沙漏裡的沙一樣，
隨著我的每次套弄慢慢從我腦中流逝
「我對你太失望了」
不是……對不起……不要這樣看我…麗雯……我不是……我對妳還是…
「憲澤……憲憲……哈啊………快了…人家要到了…一起……噴給我！一起啊啊」
『嗚………我……我要……對不起……我要……射、啊～～麗、麗雯……對不…』
猛回過神，我發現大勢已去
我脫口而出的那句話和飛濺而出、噴灑在手機上的精液一樣，也傳入學姐耳中
「你……你說什麼？你剛剛叫了誰的名字？」
『啊……不是，妳聽我解釋，宜恬…』
學姐先是訝異，然後從極度亢奮的媚態，瞬間轉成像看到蟑螂般的厭惡神情
淚水從她眼角滾落
「閉嘴！我不想再看到你！」
視訊就這麼被切斷，我立刻想要傳訊息解釋，發現自己已經被封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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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哥！我在門外叫你都不回應，是在幹……喔哇！！你幹嘛脫光光啦噁心死了！」
小彤這句驚呼把我拉回現實，看了看時間是約定好要去拿紅包的11點半
因為震驚、懊悔以及降噪耳機的威力，讓我對她的呼喊、敲門充耳不聞，所以她才開門
掰了個我剛洗好澡的理由唬弄過去，就和她一起去領紅包
沒錯，在這種情況下還可以冷靜地陪妹妹出門，我就是渣
很簡單，我不想跟家人解釋太多，省得越描越黑
但領完紅包後，我反常地在神明面前的拜墊跪了好一陣子才離去
是想要贖罪嗎？我也不懂，或許只是覺得這麼做會讓自己好過一點
事實上卻無法改變什麼
對，我傷了兩個女人的心，而且還是幹完就跑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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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哈……喔幹………妳不只會吹，還好會搖啊小妹妹…要不要之後繼續聯絡…
叔叔一個月可以給妳三萬…考慮一、喔幹～～～～喔～～』
「閉嘴，那三萬對我來說跟零錢沒兩樣，你留著買壯陽藥和割包皮啦，
你現在就是少廢話，把那根隨時會軟下去的小屌硬著，懂嗎」
我不顧自己一絲不掛，滿臉淚痕衝進管理室
把一個在打瞌睡的中年幹部壓在地上，幫他尻硬後戴好套子就騎了上去開始搖
沒錯，我說謊了，我為了拿到手機不惜幫他吹那根戴上套還是擋不住味道的臭雞雞
我就是賤啊，怎樣，我犧牲這麼多，為的就是看到你，結果呢！！！！
我再怎樣也沒有比你賤，林憲澤……給我記住…我一定要讓你體會我的心有多痛…
惡狠狠地瞪著手機上跳出的一行訊息，我奮力擺腰，不甘心的眼淚撲簌簌地滾下
【學姐，我和阿憲想約妳吃個飯，O月X日在△△酒店的吃到飽，方便的話請跟我說】
可惡、可惡……可惡……為什麼…為什麼我都是犧牲自己、成全別人的那個人
我要毀了你們……看著好了，我一定要毀了你們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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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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