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怎麼會有人，這麼傻」
你說『幹你媽的！
你
永
遠
不
會
懂
！
』
這是你第一次對我發脾氣
『下輩子，我還要愛你』
我不曉得救護車這麼吵，這幾個字到底是我自己聽清楚的，還是我以為你應該是這樣說的
？
有機會
下輩子
再告訴我一次
你愛我
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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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接吻
我高中，你國中
你跑來我房間聊通宵
弟在一旁睡到翻了
我們聊到天亮
睡前的最後一個話題
我「不知道接吻什麼感覺」
我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到你爬上了我的唇
輕輕的啄吻
我們就只有接吻
連擁抱也不敢
第一次愛撫
是在大一因為遠距離被女朋友甩了
那天晚上我沒辦法再假裝愛情聖手跟你分享愛情觀
我哭得像個小朋友找不到媽媽
你只默默的陪在我身邊
輕輕地擦去我的眼淚
貼上你溫熱的唇，讓我知道我不孤單
那晚，我親遍你全身
連finger sex也不敢
第一次做愛
你上大學第一天
我陪妳搬去宿舍
晚上你吵著要去我租的套房看影片慶祝大學生活第一天
片子還沒看完
我們兩個又脫光了
不一樣的是
你幫我親
你教我怎麼幫你親
你告訴我日本人演的手技都是假的
你告訴我『哥，我成年了，我想要把第一次給你』
我放進去了，射了
我又連擁抱也不敢了....
『哥，我今天去你那唷！管你的，我這沒冷氣很熱耶』
『哥，我今天去你那唷！管你的，我這床很硬耶！失眠了啦』
『哥，我今天去你那唷！管你的，我沒錢了，要吃你的啦』
久了，這是一種習慣
我也忘記哪一天，連藉口都不用編了
兩副鑰匙
兩雙拖鞋
兩個電腦桌
兩支牙刷
40分鐘的摩托車路程
還有驗孕棒上的兩條紅線
手術後又是我哭得像個走丟的小孩
麻醉藥還沒全退，你就摸著我的頭
『哥，不要哭！我沒事..我沒事』
我連告訴醫生，我是爸爸都不敢
我也忘記看了哪篇新聞
又是灑狗血的愛情故事
我冷血的大放厥詞，對這種盲目的愛情不以為然
我說「怎麼會有人，這麼傻」
你說『幹你媽的！
你
永
遠
不
會
懂
！
』
你摔了碗，奪門而出
三天沒回家，也沒去學校上課
三天後的晚上
我睡到一半，聽到門鎖抖動的聲音
才剛要準備起身看是不是你
你就趴到我身上
在我剛回過神的時候
你已經用迷濛的眼神看著我，並且享受的吞吐我的肉棒
那晚，我沒有起身
從頭到尾你在上面完成所有過程
甚至連我想吸你的奶子你都自己湊到我嘴邊
你用我毫無抵抗力的蹲姿快速的上下擺動
我馬上舉起你的屁股，用表情告訴你我快受不了了
『哥，今晚都給我，我裝了避孕器』
出了社會，我在公司附近找了房子租
離你學校更近了
你理直氣壯的跟媽講說要吃我的喝我的
冠勉堂皇的搬進了我為我們找的「兩房一廳」
要給爸媽檢查的兩房一廳....
從此以後，性愛充斥這房子的每一個角落
『哥，有蟑螂』 晚上我們做愛
『哥，飯我煮焦了』 晚上我們做愛
『哥，期中考晚上我不睡了』 天亮我們做愛
『哥，媽叫你打給她』 邊打電話我們邊做愛
你她毫不保留
但你不知道哥....快撐不住了
妹畢業後一直找不到工作
我也只是淡淡的一句「你不用工作了，我養你」
現實當中就是那麼多但是
但是爸媽生氣著你找不到工作還吃我的住我的，要你搬回老家找工作
但是單身的我卻不能接受任何朋友介紹女生認識
但是努力工作的下場就是外派大陸開疆闢土的工作就交給你了
但是我就是不能說，說因為我愛上我妹
我沒那麼勇敢
多方的壓力下我早累了
曾幾何時我也幻想過結婚生子的美景
教我兒子踢足球
陪我女兒彈鋼琴
在同事的聚會帶上讓大家欽羨的美麗老婆
邀請朋友們假日到我家，讓我老婆煮幾道好菜招待大家
世界盃足球賽的時候，幾個哥們窩在我家看比賽，小孩在電視旁跑來跑去
女同事有一個就是那麼積極
有身材，有內涵
男未娶、女未嫁，尾牙酒後大家起鬨著，我們就親上了
宴後樓梯間，我上了我人生中第二個女生
我甚至忘了感到後悔....
這公司很小，很快地傳遍了公司
這公司很小，很快地傳到了我爸媽耳裡
我爸媽開心地打電話要從妹耳中探聽那女生的一切的時候
我才知道
原來傷心到一個程度
眼淚是流不下來的
當天晚上妹就打包好了
爸媽也希望她搬走，讓我跟女同事有私人空間可以相處
妹沒有反抗
我想
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反抗
妹知道以後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
連眼神都沒有交流
隔天中午，妹打包好她最喜歡的枕頭套
她煮了我最喜歡的炸蝦
從小到大我最喜歡的炸蝦
妹根本不會煮飯，為了學這道菜被燙得滿手疤
整整一年的時間，一年以後她才漸漸抓到不被燙到的訣竅
在這之前，她每天燙到，但還是每天要搶著炸給我吃
我們兩坐在高腳椅上，隔著中島
空氣中只剩咬炸蝦發出的聲音
直到我吃完最後一尾蝦子的尾巴
『哥
最後一次
親我
好不好？』
她用問句
我不曉得是可以拒絕的意思嗎？
但是她問完就站起來往我還沾滿炸蝦屑的嘴親過來了
我笑了
她也笑了
她爬上中島，爬到我身上
中間嘴巴沒離開過我的嘴巴
我們根本不管盤子碎了一地
我們就像沒有明天一樣的深吻著對方
我們不趕時間
我慢慢地品嘗這世界上我真正愛的味道，我妹的每一吋肌膚
我把她抱上中島，讓她腿呈Ｍ字型
我就像品嚐世上僅有的瓊漿玉露
仔細端詳
用我的鼻尖輕輕頂在穴口
用我的氣息訴說著我對它的愛慕
然後再小心翼翼地用我的舌尖
輕輕
輕輕
的
撫過
動作輕的像是，再大力一點，小穴就會嚇到，就會永遠閉起，斷絕我對它的愛慕
小穴的潮水持續地湧出
我知道它更希望我的挺入
我把妹抱下坐在高腳椅上
這樣的姿勢我們都很熟悉
是她最容易高潮的「假火車便當式」
她的雙腳放在我的肩膀上，雙手環繞我的脖子上
我雙手抱著她
我不用費力拖住她46公斤的體重
我所有的力量都用在帶著她，不對
帶著我們兩個到我們兩都最愛的境界
隨著速度的加快
我的呼吸聲變大聲了
妹的淫叫聲也變得越來越大聲
我親上妹的唇
我發現我哭了
我發現她也哭了
我們的眼淚述說著無奈
我們的體液述說著愛戀
我們的動作表達著想討好對方的心意
我粗重的呼吸，配合著規律的肉體撞擊聲
我知道她快到了
粗吼的叫聲撞擊著玻璃
彷彿連厚重的鐵門都晃動了起來
『啊！啊嘶！啊啊啊！』
我快喘不過氣了
但是我知道妹最愛這高潮時的粗魯挺進
而且我也最愛妹這時候陰道的收縮
「啊啊啊啊啊～啊啊ㄜㄜ」
我感覺到陰莖規律的抽動，精液正一點一滴的送進妹的體內
我也感覺到頸動脈的抽動，血液正大把大把的噴到妹的臉上
我腦子裡面浮現了好多事情
我第一次在保溫箱看到你
我第一次抱你
我第一次餵你喝奶
我第一次帶你上學
我第一次為了你打架
我以為，死亡很恐怖
但是看著你拿著盤子的碎片看著我，那表情，應該是哭吧？
我不知道，血太多了....我看不到眼淚
我感到無比的溫馨
有種解脫的感覺
我把你放到地板上站著，然後我緩緩地平躺在地板上
你靜靜的躺在我身上，頭靠在我胸口
我們兩全裸的躺在地板上
靜靜地不知道在等什麼時刻的到來
我以為頸動脈被劃破死很快
該死的，早知道進房間去，隔壁的媽媽看到我的血從地板上滲到外面樓梯尖叫了
我們倆一直靜靜的躺在地板上
幸好妹躺在我身上，讓我不至於那麼冷
我不知道是失血過多的關係嗎？
我好像聽見了那純淨的寧靜的聲音，沒有一點雜質
世界好像聲音被關掉的慢動作電影
救護人員破門而入
把我們兩個強制拉開
在我身上試著努力止血
跟我妹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把我架上救護車
我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了
我視線一直沒離開過妹
從救護人員出現以後
妹的表情沒變過
應該也可以說沒有任何表情
現在也是
我用盡我全身的力量試著把手舉起來，結果發現手被擔架綁住了
我看了看困住我不讓我表達愛意的繩子
妹知道我的意思
她張開披著的毯子
讓我即將失去的視力看到了我這輩子迷戀的胸部
然後趴在我的臉旁
我失去了視力了
不過幸好，最後一眼是我這輩子看過最美的東西
突然，救護車的聲音好像很遠很遠的開始響起
我不知道，應該是吧？
好小聲
不過另一個聲音好大聲
『下輩子，我還要愛你』
然後妹撕開我的脖子止血帶
我笑了
有機會
下輩子
再告訴我一次
你愛我
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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