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率,又稱或然率、機會率或機率、可能性,
是數學機率論的基本概念,是一個在0到1之間的實數,
是對隨機事件發生之可能性的度量。
機率常用來量化對於某些不確定命題的想法,
命題一般會是以下的形式:「某個特定事件會發生嗎?」,
對應的想法則是:「我們可以多確定這個事件會發生?」
我記得那時候我丟的課本是probability & statistics,
機率與統計課本的原文課本。
那,他撿到的課本剛好是我掉的機率是多少?
那,我高興的請他喝了一杯starbucks之後能夠再遇見的機率是多少?
那,你愛我我愛你的機率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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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意外的看見他拿著我的書,當下的第一個反應是喜極而泣。
不知道是因為那一本價值不斐的原文書被拿著,
還是拿著的那個人是個天菜,之類的。
下一個場景是我拿著香草拿鐵,那個像是人工香料的香味做成的香草拿鐵。
然後一同將視線放在那几淨的玻璃門口上。
也許是興致來了,也或許是不想讓這段邂逅劃下句點,我開了口。
「我們來比賽,有50%的機率,下一個進starbucks的人有可能是男的或是女的,你猜中了
的話,我就再欠你一杯咖啡。」
「其實不是50%的機率,星巴克的顧客群雖然男女比例差不多,但還是女生比較多。」他
說。但我根本不在乎機率,我只在乎他會不會贏。
「你的意思是你要猜女的嗎?」我啜了口我手上漸漸失去溫度的咖啡。
「...」他沒說話,我當他是默認。
玻璃門被一個穿著OL裝的OL推開,而我正慶幸著他是個聰明男人。
我轉過頭看著他,露出一個讚許的神情,為了只是掩飾我內心的雀躍。
「雖然我的意思是妳舉例的數據錯了,」他看著我解釋。
「但妳還是欠我一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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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香草拿鐵和他淡淡的菸味已經變得熟悉。
他從未戴錶,但我總覺得他適合我手上這隻Omega的手錶,不知道為甚麼。
我們幾乎只有在捷運上會聊天,簡單的日常會話。
偶爾,我們會玩個簡單的遊戲。
下一個上車的人是男生或女生的機率是50%,覺得是男生還是女生?
「真的是50%嗎?」我皺著眉頭看著窗外,但是我其實根本不在意機率。
「其實我覺得不是,但我也不知道是幾%。」之後附近的學校的女學生上了車,我看著他
得意洋洋的臉笑得燦爛。
「我是不是被你坑了。」答案是Yes。但我也心甘情願。
因為我看見那又暗下來的捷運隧道,明亮的玻璃上倒映著我那淺淺的微笑。
我不是常常遇到他,因為遇到他的時後就忘了計算次數。
我只記得,如果那天我沒遇到他,可能會有點小感傷,如此。
我們不會約好下次幾點搭捷運,我猜我們都喜歡這種突然遇到的驚喜感。
禮拜四的下午我常遇見他,我記得,因為那天的課總是好翹。
然後我會拿著我的咖啡色水餃包到誠品附近晃啊晃當個假文青也好。
黑長裙跟Converse黑色高筒是掩飾自己社會化的氣味,而我總是習慣在這樣的情況下遇見
他,他可能會覺得我是個假文青,或是什麼的,誰知道。
但我不在意,
因為我就是我,假文青什麼的都好,反正在他眼裡是好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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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苓膏!你要回家喔?」聽見他被這樣叫著的時後我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龜苓膏?」我遮掩著笑意,雖然是一觸即發的那種。
「我才打翻過一次,就一次而已。」看著他急忙解釋的樣子很可愛。
「還好啦,我朋友也都叫我魚油,因為上次我不小心弄爆一顆魚油。」我試圖幫他找台階
下,輕拍著他的肩膀。
這發生的一切都讓我自然的微笑著,最自然的嘴角揚起。
龜苓膏就是這種讓人容易放鬆的人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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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眼睛很腫,像是被揍了幾拳那樣。
我說不上來,但就是一直哭。
我帶著黑框眼鏡,說服自己是過敏。
然後我今天該死的不想遇見龜苓膏,沒有原因的。
「過敏啦。」該死的莫非定律,在他上車之後我就直接說了出來。
「哪種過敏?」所以我說我最討厭聰明男人還故意明知故問。
「換季過敏。」我慌亂的從包包裡拿起口罩,好險昨天的沒丟掉。
他坐下來,沒有多跟我說話。
我想他是想要讓我靜靜,又或者是想跟我說些什麼卻又害怕我沒有想聽。
但我必須說我很期待他說些什麼,或是帶我去哪。
「忘記一個人其實很簡單,難的是記得,你要一直拼命的想、不停的想,不想就這麼忘了
。」到站之後我對著他說,他是個聰明的男人,他懂我想說些什麼,我知道的。
而同時,我開始將他的定位,改成特別的那個。
只因為從未洩漏給任何人知道,屬於我的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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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第一次我們喝完starbucks還一起看了電影。
我的,單人套房,裡。
別問我有沒有想過會發生什麼,因為我確實有想過,但當下的第一反應居然是無所謂,真
的無所謂的那種。
但我知道以他的聰明程度,是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我們安靜的看完電影,然後就只是看完。
對,就是看完,然後沒了。
聽起來像是出現在七零年代的純真人們身上會發生的事。
is it too late to ask for love?
is it wrong to feel right?
when the world is winding down
thoughts of you linger around
我唸了整天,不知道是因為情節而感動,還是讓我有了共鳴,又或是以上皆是。
「人這一生總會愛上幾個人渣的阿!」我笑了出來,準確的說是支撐起嘴唇兩側的肌肉。
要我細數嗎?
不,那太累了,我好懶惰。
我會這樣說,只是想在他眼裡找一些給予我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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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我們看了幾部電影,
我懷疑他是性無能還是性冷感,又或是我根本沒魅力又想很多。
在我們看完恐怖片的那天,我忘了那片叫什麼,反正不值得記憶。
我緊抓得手,讓他尷尬的無所適從,應該吧,也或許不是,誰知道。
他指著電視架旁的魚油,讓我以為他是想轉移注意力。
等到他解開我扣子的時候我心臟是有那麼點用力的跳啊跳。
他輕輕的撫摸著我胸前的彩色刺青,他不知道的是,那是我對於爛人們的記憶。
因為他們太爛了,我怕忘記他們多爛。
我們深深的吻著,不否認就像我夢想中那樣美好。
我吻著他的脖子,他將我深擁入懷。
接著就像夢境般的一次又一次。
我開了心房嗎?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的腿比起心房更難開。
至少不會因為寂寞就開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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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來的時候我坐在電視前吃著早餐,他的那份就在桌上。
「早。」他對著我說。
「早安。」我的語調愉悅,但不是因為性。
「我們…」
「我們這樣就好,好嗎?」我搶走他的問題,給了肯定句。
這樣真的好嗎?
我不知道。
但至少,不會更差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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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會去starbucks,也還是會在我的小套房看著電影。
也許我們會做愛,也許沒有,但好像沒有什麼差別。
在他上面的時候我會緊緊抓住他的手,
在他下面的時候我會緊緊摟住他脖子。
「我們在一起好不好?」他看著我,用他最真誠的眼神。
我搖搖頭,對著他說:「不要,我怕被甩。」接著躲開他的眼神。
「妳又不跟我在一起怎麼被甩?」
「我不跟你在一起就不會被甩了啊。」
他沒回答,而我只是看著電視架旁邊的那罐魚油。
莫名的,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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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畢業了。
不知道為甚麼我會拿著叫做畢業紀念冊的東西出現。
我知道我會遇到他,因為只要我想,我就能看到他,我知道。
我給了他一支簽字筆,他寫下龜苓膏三個字。
龜還差點寫錯,我笑了出來。
但不知不覺得,從笑容變成了感嘆。
「以後搭捷運就遇不到我了,你會想我嗎?」
「那妳呢?」
「喏,最後一杯香草拿鐵。」我伸出左手。上面有個大大的鄭字,那是我第一次讓他知道
有關我自身資料的線索,以往我們去starbucks我都說自己姓大,這樣店員叫我的時候會
喊著「大小姐,你的飲料好囉。」
我喜歡他嗎?
當然。
為甚麼不愛他?
不知道。
我了解他嗎?
很少。
我相信他嗎?
不知道。
又或者這一切就只是我在限制自己罷了。
我只是把傷痛拿來限制自己,
而傷痛是為了讓自己成長的,我本末倒置,如此而已。
機率,又稱或然率、機會率或概率、可能性,
是數學機率論的基本概念,是一個在0到1之間的實數,
是對隨機事件發生之可能性的度量。
機率常用來量化對於某些不確定命題的想法,
命題一般會是以下的形式:「某個特定事件會發生嗎?」,
對應的想法則是:「我們可以多確定這個事件會發生?」
我記得那時候我丟的課本是probability & statistics,
機率與統計課本的原文課本。
那,我掉的課本剛好是你撿的機率是多少?
那,我高興的請你喝了一杯starbucks之後能夠再遇見的機率是多少?
那,如果我愛上你,你愛上我,機率的實數是0還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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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們要不要來合作一篇?」
「好啊。」
http://i.imgur.com/vM5OFBI.jpg
記得看樓上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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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爺閉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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