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長慎入
和她第一次見面的那天晚上
我跟她約在她學校旁的馬路邊
路肩塞滿了機車，大學生們來來往往
我的手機響起，右邊後視鏡中
出現一位穿著吊帶褲和羽絨外套的長髮妹
她的上衣下擺非常短，露出了一大截腰。
「你的車是這輛嗎？」
她站在車旁邊念著車牌號碼
『是啊。』
「今天很冷！」
她扣上安全帶看著我說
『山上應該會更冷』
『妳要不要回宿舍再加一件外套？』
我看著她說
「不用拉，會冷的話你的外套借我穿。」
她使壞著看我
『那還是真是謝謝妳喔，真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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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好車，才剛一打開車門
冷風就迎面從我的領口灌入
溫度計上顯示目前8度。
我們走近餐廳
櫃檯讓我選了一個靠近煤油暖爐的位置入座
她點了一壺花茶
我點了一杯拿鐵
和兩份簡餐。
「這麼晚了喝咖啡不會睡不著嗎？」
『我不喝咖啡才會睡不著。』
我推了一下眼鏡，然後微笑
「我怎麼覺得有點好笑。」
她遮著嘴說
『哪裡好笑？』
我歪著頭看她
「你好像為自己的奇耙感到驕傲？」
『哈哈，妳身體熱了吧？』
「恩。」
『那我們去室外區看夜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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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靠在欄杆上閒聊了一陣子
這裡的夜景，我覺得還好
反倒是旁邊的妹妹…
我覺得很好。
「啊～超冷～～」
一陣強風吹來，她側身把身體靠近我
『真的超冷，冷到有點爽～』
我摟著她的腰說
「你計畫等等要帶我去哪？」
『我還沒開始想。』
「那你想帶我去哪？」
『想帶妳去很多人都想帶妳去的地方。』
我看著她的眼睛
「好啊。」
她停頓了兩秒後說
『等等…妳真的知道我要帶妳去哪裡嗎？』
我認真的問
「開房？」
『恩…沒事，我需要確認妳知道。』
『還有一件事要告訴妳，其實我有…』
「有女朋友。」
她用篤定的口氣接續我的話
『沒有女友，只是有固定伴。』
「喔…差不多的意思啊，我知道。」
『妳怎麼知道？』
「你這個樣子的人，怎麼可能沒伴？」
『怎樣子的人？』
「風流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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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目的地的高速公路上
我放著柔和的音樂
『其實我沒想過有這個行程』
『因為出門前妳說過吃頓飯就要回宿舍了。』
我打破沉默說
「當然要這樣說啊…」
「很多那種一見面就意圖明顯的人』
「很噁心。」
『那我噁心嗎？』
我笑著問
「你很紳士，剛剛在欄杆旁邊的時候」
「我還在想這個人還能裝多久。」
『我沒有裝啊…』
『在妳表示同意之前我不會觸碰妳。』
她沒有說話，只是回應我一個很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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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放下捲門
我牽著她的手上樓
『穿上吧。』
我拆開紙拖鞋的包裝，放了一雙在她面前
她穿上拖鞋，坐在床沿
靦腆的看著我，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我脫下外套摘下眼鏡
然後緩慢的把她推倒在床上
嘴唇輕滑過她的臉頰
抓著她的手腕，固定她的在頭上方。
『等等就不會那麼紳士了。』
我注視著她的瞳孔說
『我們先洗澡吧。』
一番磨蹭後我說
「嗯。」
她用了一個我很久沒見過的眼神看我
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嬌羞，或者兩者皆是。
『我先洗，還是妳先？』
「我先吧。」
她雙手舉高，脱去上衣
我看著她裸身的背影走向浴室
頭髮的最末梢在腰臀交界處
髖骨上緣的位置顯示出她雙腿的長度
那體態既苗條也豐腴
久違了，十八歲女生的身體
等一下我一定會摧毀妳完好的矜持。
『一起洗吧，脫光光會冷。』
我含著牙刷打開淋浴間的玻璃門
「下次再說…」
她害羞的遮著身體說
『好吧。』
我不知道已經多久
沒遇過這種，還算單純的類型
所以，遊戲進度還是得從頭開始
建立起一種她跟我都喜歡的方式。
『要一起洗嗎？』
我又打開淋浴間的玻璃門問
「下一次啦……」
她縮著身體並且下半身都是泡沫
看得出來上一秒正在清洗哪裡
『這是我問妳的第二次』
『所以就是第一次的下一次。』
我拉開包住下半身的浴巾走近淋浴間
『我幫妳洗背，等等換妳幫我。』
我拿著沐浴球說
首先，妳要知道
衣服脫掉後發生的一切
我說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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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浴巾回到床邊
然後趴在床上滑著手機
我關上浴缸落水口的旋鈕
調整了一個差不多三十九度的水溫。
『要開始了嗎？』
我摸著她的長髮說
「好，我跟室友講一下我在哪裡。」
『講完趴著，然後把手機螢幕朝下蓋著。』
我跪在床的下半部，看著她趴在床上的身體
用指尖重複撫摸她的腳底
然後延伸到腳踝。
「嗯…很癢啦。」
『忍耐，不要動』
我的舌尖滑過她的大腿內側，然後到了臀部
指腹輕輕的在她的腰窩徘徊。
「這樣不行啦……會受不了。」
她扭動著屁股說
『我就是想要看妳受不了的樣子』
『妳跪著，屁股面對我。』
「很害羞啦…」
她顫抖著身體，把膝蓋立起
『屁股抬高，妳不抬高我要怎麼舔？』
我用嚴厲的語氣說
「好啦…」
她調整好姿勢，照著我說的做
『腳打開，屁股再高一點。』
我看著她的跨下
差不多是四十五度的姿勢面對著我的視線
『維持這個姿勢等我。』
我走到洗手檯前
用沐浴乳仔細地清洗雙手然後回到床上
『會痛要說痛，我會停。』
「啊……嗯……」
我用左手拇指進入她身體
另外四隻手指撫摸著她的會陰
『會痛嗎？』
「不會……啊……」
『不會痛，那是什麼感覺？』
「爽……舒服」
她用氣音回答我的問題
『大聲一點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很爽……」
她調整好音量後回答
『妳哪裡很爽？』
「我……小穴很爽～」
一陣撫弄後
我抽出手指然後示意她躺下
『在床上等我，妳把我的手弄的又濕又黏。』
我看著她說，然後走向浴室又洗了一次手
她躺著，我跪坐在她面前
我把屌抵在她的陰道口磨蹭
「快點進來啦……」
『說請進。』
「嗯……啊?」
她露出嬌羞的表情
『我沒有妳之前遇過的那些男生那麼好搞定』
『所以請說請進。』
「很害羞啦……」
『我等妳說我才要進去。』
「請進……」
『很好。』
我慢慢的放進她的身體裡
「啊……」
『會痛要講，我會停。』
「不會痛…..」
『不會痛那是什麼感覺？』
「很舒服……」
『哪裡很舒服？』
我停下腰部的動作
「小穴……」
『講清楚，誰的哪裡現在是什麼感覺？』
「我的小穴很舒服……」
『很好。』
我摸摸她的臉頰說
『換妳在上面，讓我看看妳會什麼。』
「我不會在上面啦…」
『試試看吧。』
我把她從枕頭上拉起來，然後自己躺下
『對準牠，然後坐下。』
我握著屌說
「啊……」
她在我身上坐好，開始搖動
『妳會嘛，這是妳天生就會的事情。』
「好舒服……」
『等等我的腰絕對比妳的腰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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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她泛紅的蘋果肌然後牽著她跨入浴缸
『剛才那樣可以吧？』
「很好……好累……」
『嗯。』
『我也很累……哈哈。』
「我想要今天在這過夜。」
『不太好吧，今天不是週末。』
「我明天可以翹課。」
『但我明天不能翹班啊…』
『而且翹課真的不好…』
「為什麼…?」
『學分要花時間金錢買』
『無論浪費哪個妳都損失很多。』
我朝著她撥了點水花
「看不出來你會講出這種話呢」
「跟我爸講得一樣。」
她回了我一樣的小水花
『這是我不是學生以後才悟出的道理』
『給妳參考。』
我朝著她潑了一個更大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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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房間裡面告訴我一下。』
「好。」
她關上車門，朝著宿舍大樓的方向走去
我緩慢的往高速公路移動
她過了五分鐘才給我訊息
「我到了。」
『這麼久才講。』
「上個廁所嘛…你到了也說一下。」
『好的。』
「下次我想過夜。」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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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閘道上，一群人拿著槍把我攔下
離駕駛座最近的那個要我開窗
它拿著手電筒檢查我車內
“有沒有喝酒？“
它凝視著我問
『正要回去喝。』
“好，掰掰。“
『嗯，掰掰。』
我關上駕駛座的車窗
二檔，二分之一油門
輕微的燒了一下輪胎，離開現場。
其實，不是我故意要擺出這種挑釁姿態
只是，把頭探進車窗內就是在挑戰我的隱私權
而且，靠這麼近的這個動作讓我覺得很噁心
所以，別怪有些人面對您們會有那種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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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聲停下，換成通訊軟體的來電聲
我按下接通鍵，是R小姐來電。
「你還要多久？」
『三十分鐘吧？』
「我想睡了，你自己看著辦。」
她說完後就掛了電話
我嘆了口氣
五檔，四千轉
六檔，兩千八百轉
然後就到了一個不是很乖的速度。
我看著儀錶板上右側時速錶底部的數字
又看看路邊警示號誌上的限速
要不要乾脆只賣我們最多能開到速限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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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了R的房間
「你去沖個澡吧。」
她床上的棒狀玩具還在震動
『嗯。』
我關掉吹風機
她蓋著被子在床上呻吟著
我掛好浴巾
拉開被子跨坐在她身上
『妳剛才對我說話的態度不太對。』
「哼…妹妹好玩嗎？」
『好玩啊，我怎麼玩妳就怎麼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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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
我一臉倦容的走進公司
然後找了空檔打給已經變成朋友的客戶端窗口
『打公司電話說你要找我開會。』
“喔。“
『謝了。』
“你說下次唱歌女生會比男生多是吧？“
『對啦。』
“嗯，最好是這樣。“
電話響起，是坐我左邊的女同事接的
「客戶找你，你要接嗎？」
『先不要，問他要幹嘛？』
「s不在位置上，有什麼需要我轉交的嗎？」
「請他下午有空的話去開個會嗎…」
「我會通知他這個行程。」
然後她寒暄禮貌的掛了電話
『要我去一趟嗎？』
「好像有滿重要的事情要討論…」
「辛苦了。」
她看著我說
『嗯…好吧。』
我收拾好裝備
起身縮著身體從她椅背後走過
喔…今天她的頭髮是茉莉花的味道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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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了電梯，走進捷運站
隨便選了一個地方出站
我找了一間咖啡，點了一杯拿鐵
然後在餐點送來之前
就已經趴著睡好了。
我做了個噩夢
夢見幾年前我在和朋友聚會的地方
嘲笑他們開始變得稀疏的頭頂。
『這麼年輕就開始掉毛，一定是雄性禿』
『那沒救了，認清事實吧。』
我用嘲諷的語氣對著他們說
然後下一個場景是
我站在鏡子前面看著自己的髮線
難以置信的盯著自己…
我睜開眼睛，抬起頭
看了看時間，竟然睡了四個小時
我感受一下背部的涼意
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剛才的夢把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我摸了下頭，確認好觸感沒有改變
然後把那杯已經涼掉的拿鐵喝完。
出站前，我進了洗手間檢查一下自己的儀容
確認好臉部沒有久壓的痕跡
然後把捲起的袖子放下，扣上扣子。
「你回來了…辛苦了。」
旁邊的女同事對我說
『是真的挺累的…』
『幫我看一下信箱的資料…』
『再麻煩幫我關機，我懶得鑽進去』
『感恩，我先下班。』
我深吸了一口氣，茉莉花的味道變淡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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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第四次約會那天
我和r才順利的約好要在外面過夜。
這天R也剛好因為太久沒有回家見家人
我就和她提議跟我一起去接r之後再送她回家
反正r也剛好要從她家回學校宿舍
地點也剛好在R她家附近，可以一趟處理。
『等等妳坐後面和r聊天吧…』
『我怕氣氛會尷尬。』
＊好啊。＊
她爽快的答應
今天她穿了一件看起來高冷的洋裝
很高的跟鞋，比平常濃的妝。
r上車後，R也換到後座
＊嗨。＊
R對著r說
「嗨…姊姊好。」
她靦腆的遮著嘴笑
我轉過頭看著r
她的穿著比平常更低胸
露出的腰部面積比平常更大
還有比平常濃的妝…
這還真是個有趣的現象。
『兩位小姐，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吧…』
「妳們想吃什麼？」
＊早午餐好嗎？＊
R看著r問
「好啊，聽起來不錯。」
r看著R回答
＊司機先生，麻煩到一間美式早午餐。＊
R看著後視鏡對我說
『好的。』
五分鐘後，她們已經順利的聊開了
這樣的發展比我想像中的還要順利
可以省略掉很多奇怪又麻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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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好車，走到B柱後方幫她們打開車門
＊謝謝司機先生。＊
「謝謝司機先生。」
『嗯…不會。』
我看著這兩個同一個星座的賤婊
又開始表演皮在癢的戲碼。
我走到她們中間，推開她們肩並肩的步伐
然後雙手都用十指交扣的方式
各牽著一位。
「這樣不會有一點點奇怪嗎？」
r小聲的看著我問
『一點都不會。』
我堅定地看著她和她說
我享受著路邊男性們的注目禮
一種化學物質從下半身衝向大腦
不得不說…
這種精神充滿自信
身體充滿力量的感覺
真她媽爽。
我把我的葷食切了一塊
再分了兩半，放到她們的盤子裡
然後用叉子把她們盤子裡大部分的碳水化合物
放到自己的盤子裡面。
這兩個人
有差不多的飲食習慣
還有讀音相近的名字
也都同樣是各自所居縣市的一中校友
然後我和她們的老爸
是一樣的星座。
我聽著她們
正在用一種嘲笑的口吻
討論著我和她們老爸的相似之處
＊在沙發上二郎腿喝酒滑新聞一直碎碎念。＊
「對～就是這樣，然後唸一唸就睡著了。」
＊「哈哈……」＊
『所以啊，我覺得妳們倆個…』
『喜歡被和爸爸個性差不多的男生揍…』
『應該都有戀父情結。』
我看著她們倆個啞口無言的表情
呵呵……
我贏了，婊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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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R回家的路上
＊妳怎麼不想找年紀差不多的男生啊？＊
R對著r問
「年紀差不多的都幼稚到讓我受不了。」
＊嗯…也是。＊
『這世界不存在不幼稚的男人好嗎…』
『只是每位男仕幼稚的點不同而已。』
＊我知道啊…＊
＊我二類的會不清楚這件事情嗎？＊
「哈哈哈……」
「所以我不是想找成熟的」
「只是想找相對不幼稚的。」
真她媽婊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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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下了車，我打開後車廂幫她搬下行李
＊你們去吃午餐吧，附近有間港式餐廳不錯＊
＊等下把地址傳給你們。＊
她們倆個揮手道別
我設定好R給的導航位置
前往那間餐廳。
「姊姊很優秀而且聲音很好聽耶…」
「我也想要變成那樣的女生。」
『妳想要變成比現在更g8的女生？』
「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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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後
r說她想去有水有樹的地方散步
我找到某個登山步道
在泥土地上打開車門
牽著她的手扶著她下車。
『別跌倒，跌了我一定笑妳。』
「才不可能咧。」
我們漫步在這美麗的竹林步道內
她把頭靠著我的肩膀
我一邊和她介紹小溪裡面的原生種和外來種
一邊體會著她臉上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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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吃完晚餐
我提著一袋酒和零食進了房間
我們一起趴在床上面對著大電視。
應該是我看的迪斯可非常頻道她覺得很無聊
所以她用了一個假裝在看電視的姿勢睡著了。
我幫她脫下很短的牛仔褲
撫弄了她的臀部
用嘴唇從她的腰間往下滑
到了某個位置的時候
「啊…變態…不要聞。」
『醒了喔，那妳先去洗澡吧。』
我清洗好手指
在她快要洗好的時候闖入淋浴間
我把她固定在牆角
然後用左手大拇指進入她體內
「啊…變態…」
『喜歡嗎？』
「喜歡…」
她抖著身體
『那我就更變態囉。』
我把手指拔出，換了另一個地方進入
然後從她身後把右手大拇指放入她的嘴裡
『會痛就咬我手指』
『舒服就吸我手指，聽到沒？』
「聽到了…」
一番磨蹭後
她的身體放鬆了許多
我看著她愉悅的吸允我的手指
『沖一沖然後去床上等我。』
我把雙手抽離她的身體
『剛剛那樣就是今天的遊戲主題。』
我邪惡的看著她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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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升上大二之後
就自己在學校附近租了間房
距離上一次和她見面
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情。
我站在她住處樓下
她開了公寓大門
「好～～久不見。」
『嗯…很久不見，小賤貨』
『快上樓吧，外面很危險。』
我拆下頭上的黑色橡皮筋
取下臉上的不織布
『好看嗎，新風格。』
「流浪漢風格？」
她錯愕的看著我
『妳是不是皮又在癢？』
「你需要一把刮鬍刀。」
『我沒錢買刮鬍刀。』
「好笑嗎？」
『很好笑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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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懲罰她對我的人身攻擊
我們一起洗澡的時候
我又把她固定在牆角
然後把拇指放在她身體裡面。
在這個回合快要結束前
我把她轉向面對我的姿勢
『跪著，臉上。』
我確認好射程範圍角度，然後一陣噴灑
「好多喔…」
她起身打開水龍頭想沖洗
『別動…維持原來的表情姿勢』
『妳知道嗎…』
「嗯？」
『現在這樣是妳最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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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螢幕上和她一起找的Sexual Mix歌單
第二回合已經來到第十七首曲目
我喘著氣，看著滴在她身上的汗水
『好累…』
「我也好累，快死了。」
『妳累個屁，都我在動。』
「腳抬高這麼久很酸耶…」
一起沖洗過後
我們開了兩罐啤酒在床上聊天
『我有跟妳說過我會在ptt上面發廢文嗎？』
「沒有…我要看！」
『嗯，我傳連結給妳。』
她側躺著面對牆壁滑著文章
我從後面抱著她
這頭髮真香。
兩三篇廢文後
她竟然開始啜泣
『欸欸…妳幹嘛啊？』
「不知道啦...就很想哭啊。」
『哭屁啊，我從來都沒寫過悲劇啊…』
安撫她過後
『我想問妳一件事。』
「嗯…你問。」
『我最近新認識了一位小姐…』
「嗯…可以，我不介意。」
她打斷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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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是第幾個在她住處的夜晚
『妳最近有乖嗎？』
進了她房間後我問
「我不乖啊。」
『如何不乖？』
「我上個月約了七個男生。」
『在這裡嗎？』
我指著她房間的地板問
「有幾個是。」
『妳太誇張了。』
「是你說我可以約的…」
『可以…可以。』
『妳真她媽貪心。』
「學你的啊～誰叫你這麼久才來一次。」
『妳有換床單嗎？』
「有啦，冷氣也是因為你要來才開的。」
『嗯，很好。』
當晚，我壓在她身上的時候
「掐我脖子好不好？」
『妳什麼時候學會玩這種危險的遊戲？』
「好啦…拜託。」
『求我啊。』
「求你。」
我鬆開纏繞在她手腕上的皮帶
然後調整好姿勢
『受不了的時候用力拍我，我會馬上鬆手。』
「好。」
然後就這樣
一直到遊戲結束
她都沒有任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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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
我打開和她的對話內容
想和她約下一次見面的時間
『後天下午見嗎？』
然後
https://i.imgur.com/XV6s3nK.jpg
我真沒想到，和她最後竟然會用視訊道別。
凌晨兩點，我坐在R的沙發上
她剛沖洗完就睡著了
我關上室燈，打開小夜燈
拿出用r的學生身份買的折扣產品
打開文字編輯器，寫下標題。
我倒了一百毫升的烈酒
把這口酒含在嘴裡
直到我回想起某些和她互動的橋段
然後這篇文章
就用了這種方式，寫了十個月
因為我想不到怎麼結尾。
第一次的那天晚上，她點頭說想嘗試
我輕輕的給她一個巴掌
然後她坐在床上露出快哭的表情。
最後一次的那天晚上
我用力的給她一個巴掌
然後她跪在地上笑著和我說謝謝。
我看著她幾個月前開始
就不再已讀我的對話紀錄
應該是
怕和男友一起趴在床上的時候
突然掉下來的橫幅
會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可以想像，在她以後漫長的感情生活
無論是哪一任或者哪一位
向她問起她過往的性經驗時
我都只會是個隱藏人物吧。
我看著相簿裡
她最美的樣子
寫好了最後一段。
這故事應該要有個好結局
那就是
換了一個人
佔有她的快樂
晚安，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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