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陳鮭魚。"
我看著她，嘴角忍不住上揚。
"請我吃鮭魚壽司。"
她面無表情。
"....機會都過了才想到要吃喔？"
"那是我的選擇。我才不隨波逐流。
I choose not to choose life.
I choose something else."
"....所以最後選擇來凹我一頓？"
"不，是你選擇被我凹一頓。"
我嘆了口氣，對她笑了笑。
她是那種俗稱的怪怪美少女。
走進超商拿起御飯糰，故意不搭39、49元套餐，
只拿自己想喝的飲料；
從來沒有幸福肥，有男友的時候都很瘦，
單身的時候就很胖（現在我目測她單身，168/68?）；
還有強調自己非跟風的改名鮭魚，
只為了證明自己想改就改，
不是想吃免費的鮭魚壽司。
付費的壽司。嗯，我付費的。我操。
說起來，她根本就只是我行我素而已。
配得上怪怪美少女這稱號的唯一因素，
大概就是她真的夠正吧。
然後身材真的好。
胖的時候還是可以胖對地方，操。
"好吃嗎？" 我夾著我愛的玉子燒，
有點飽後呆的問她。
"免費的當然好吃。"
她細細品嘗著，但品嘗了好幾盤。
我目測她這樣吃下去今晚應該就會69公斤了。
"你免費我付費啊。操。"
"幹嘛這樣～"
啊，她終於笑了。
學生時代以來就一直是好友的我們兩人，
已經很習慣了這種相處模式。
我知道有人會說我只是工具人，
但校花的工具人也不是人人都能當的；
更何況她其實都知道我有時候會意淫她，
而她也很開放地讓我意淫。
這算是一種互惠嗎？
"先別吃鮭魚了。妳最近有看那個吧？魷魚遊戲。"
我用我的筷子夾住她的筷子，
喝令她少吃一點。
"有啊，怎樣。魷魚沒什麼好吃的吧，還是鮭魚好。"
她撥開我的筷子，繼續殘殺鮭魚後入肚。
"我看到那個穿著外套把拉鍊拉到最頂的穿法就想到妳。"
我拿著筷子，毫不客氣隔著外套戳戳她的胸口。
"什麼最頂的？這裡的鮭魚哪算是最頂的？"
幹。她根本沒在聽我說話。
"我是說...這讓我想到妳以前在學校，很常只穿外套和運動褲，
裡面運動服都不穿。"
突然停下筷子的她，眼神終於對過來。
"你都知道？"
"知道啊。"
"那你知道我不只沒穿運動服嗎？"
...不是吧。
"....不是吧？我該說什麼？難怪妳的外套這麼香嗎？"
"嘻嘻。要我幫你的外套換個真香的味道嗎？"
這鬼靈精怪的。
"這樣就打發我？"
"好啊，那我比較有誠意打發你就是了。"
陳鮭魚嘴裡再塞了兩個鮭魚壽司，
把帳單遞給我，
然後示意我跟她離開。
她真的很...
只吃鮭魚還拿鮭魚壽司，然後留一堆飯在桌上，操。
她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
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上的飯，
咧嘴對我笑：
"你知道正妹永遠是對的，對吧？"
我對她比了中指。
"那也要妳還夠正。"
"我不正嗎？"
她笑了笑，推門出去。
我快速結了帳就跟上她。
入秋的10月終於轉冷，
我們手插口袋在台北街頭走著，彼此都不說話。
直到她打破沉默。
"欸，你還是Celtics的球迷吧？"
"對啊。"
"所以球衣外套也還在你家吧？"
"有啊。"
"那就去你家。"
？？？？？？
"這麼突然？"
我有點措手不及。（又驚又喜？）
"我想要cos魷魚遊戲。"
"....只要綠色外套就能cos？"
"當然不是啊。"
陳鮭魚一派輕鬆說著。
"Celtics的456號是誰？"
"...吉祥物吧。"
我滿臉無奈。
"喔？那今晚讓你當皇帝怎樣？皇上吉祥～"
滿臉無奈變成滿臉亢奮的表情一定很可笑，
因為她笑得好甜。
到我家後，
陳鮭魚要了我的外套就先進浴室洗澡，
這時候我們家已經真香了。
幹，真神奇，
明明就用我的沐浴乳，
為什麼正妹洗就真香。
洗完澡出來，她還濕著頭髮，
身上已經穿著球衣外套，
說也奇怪，
看她穿著球衣外套居然還真的滿有cos的感覺。
"怎麼覺得妳很認真的cos？"
"I wanna play a game~"
"...我收回我那句話。"
總覺得每次跟她對話都會這樣，
又好氣又好笑。
她卻在下一秒突然撲上我，緊摟著。
我感受著她的滿懷擁抱。
"這就是妳說的，只穿外套？"
"嗯。"
"妳的奶還是好軟。"
"講得你好像用過一樣。"
"看起來一直都這樣啊。"
"那我這裡也很軟嗎？"
冷不防被她抓住我的手，往她腿間探去。
還好沒摸到棒狀物。
運動褲的微濕不確定是否是洗完澡後的餘潤，
還是真的這麼快就濕了？
"這麼快就濕了？"
"想著你才找你出來的。"
"妳這傢伙。"
"厲害吧。還沒舔舔就濕了。"
"那我舔下去會怎樣？"
我拉下她的褲頭，作勢要進攻。
"舔下去喔...會變鮑魚遊戲喔。"
她嘻笑著，甜美的笑帶著騷氣。
"那我還不舔爆。"
把她的運動褲褪至小腿處，
看著她傳統的白色內褲褲底濕成一片，
我照舔不誤。
她享受著被舔的快感，
不斷的阿斯聲讓我更興奮；
舌尖快速逗弄、雙手在她後腰與臀間游移、
我盡我所能的服務她，
像是一直以來的工具人使命，
她的愉悅就是我的快感來源。
"等...等等..."
突然被她按上肩頭，
我就知道服務到家了。
她緊摟著我的頭，
我感受著騷味衝鼻湧上，
她的騷淫大量湧出...
"呵..."
她那甜美的笑忽然抹上一絲邪氣...
突然發覺我才是那個被釣的對象。
原來我以為陪她喇賽、請她吃飯、
可以換來的是一夜激情；
但我才是被點名的那個。
陪聊的是我、陪吃的是我、陪睡的也是我。
從頭到尾都是她的選擇，
我以為我選擇了與她共度春宵，
事實上只是被她控制，
而如今箭在弦上，也不得不發了。
"你是最棒的。"
陳鮭魚把濕透的內褲丟到一邊，
翻過身來背對著我。
濕滑黏稠的淫水沾滿她的下體，
她翹起的肉臀實在讓人忍不住。
"操我。"
突然發現女生頭髮微濕是這麼性感...
我啄了一下她的唇，然後扣住她的後腰，
挺入。
"好，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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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久沒做了？"
"很久。妳呢？"
"我也很久。"
"妳婆婆還是一直給妳要生兒子的壓力嗎？"
"嗯。"
"辛苦了。"
"沒關係，萬聖節快樂。"
她拿起立可白，在我的球衣上塗上號碼456。
塗的過程還故意戳戳自己的奶頭。
"...妳知道大家都叫妳怪怪美少女嗎？"
"我知道啊，但我現在不是了。我是怪怪美少婦。"
"沒關係，有美就好。"
"嗯，美就好。"
我們都別無選擇。
不論是自己戴上還是被強迫戴上的，
我們別無選擇地與面具共存。
不論你是三角形、正方形還是圓形；
也不論你是魷魚、鮭魚還是鮑魚。
獻給泥沼中的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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