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對某些人來說很長，因為我從小到大只會填稿紙所以排版還是工整一點卡習慣，
如果真的有興趣要看這篇廢話很多完全就是寫自己爽的短篇，我建議用老派的方法來
閱讀，用電腦看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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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太清澈的水養不了活魚，
他們說萬里空的穹找不到明月，
他們說了很多很多，
他們告訴我人要活在複雜的地方才會精彩，
病了，是我？是他們？還是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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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肩走在斜陽午後的臨港線鐵軌道上，跨過公園陸橋陽光撒落她髮絲的瞬間對著她拍
了一張底片，用那台在我出生年份發售的Nikon L35 AF，暱稱Pikaichi，我不知道怎
麼念，但她都念成「皮卡丘」，曾經我也抱怨過這樣惡意賣萌是會讓人忍受不住的，
她只說了聲「賣萌正是我的強項」，見無法爭贏，也就只能噤聲相對，底片室裡躺的
是fuji x-tra400，這是一款我認為最適合拍攝她的底片，「多層次」一直都是她帶
給人的唯一印象，雖說賣萌是她的強項，但其實「複雜」更是適合她的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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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是在社團辦公室的樓下，那天社課進行的教學項目是「空氣感的人像拍攝」
，真是個莫名其妙的教學項目，”空氣感”一詞若查詢網路便能得到專業的解釋，但
”空氣感”這事實在虛無地讓人只能放空，當天我負責的是接她上樓、並在拍攝期間
調整棚燈方向以及出力，走到社辦樓下的約定地點，也許大家對於”空氣感”的理解
都像是宮崎葵在earth裡那樣的森林又帶點空泛，所以她的穿著就像是複製宮崎葵那
樣，藍色細肩帶短洋裝搭白色蕾絲罩衫下配單寧寬鬆短褲以及平底民族風串珠涼鞋，
手上提著籐編野餐食物提籃還裝著白色花朵藤編草帽，第一眼看見她時我只覺得雙頰
發燙，因為她真的漂亮，端正適中的五官、標緻的鼻樑、漂亮的豐唇還有中分長髮，
只要她放空似的望著，定會使人陷入漩渦般的寧靜。
帶她上樓開始拍攝之後，社團裡的學弟妹們隨著指導老師的指示開始一一拍攝，有人
要她看地上、有人要她看天花板、有個學弟更扯居然要她想著前世今生，學弟說完的
那一瞬間，她笑的好開，原先的緊張氣氛稍微緩解了一點。她的笑容像是雨滴正開始
落在寧靜湖中，原是刻意空泛的臉龐突然有了精神還有靈魂。我是靠她最近的人，因
此我看得到這整個轉變，如果我正在對著她拍攝的人群裡我一定會把握這個黃金時段
拍下她充滿笑容的這一刻，我從不相信一見鍾情這種神話般的劇情，我完全是”一眼
好緣、一夜激情”的信徒，我的腦袋很簡單，稱讚妳好正、好辣之後一定會在心中吶
喊：「好想用力肏死妳啊！」對，這就是我目前心中持續不斷吶喊的話。
拍攝過程中我發呆了多次，並且時常需要休息抽菸，因工作因素我必須時常關注燈光
在她身上浮現的細節所以我必須時常看著她，她給人的感覺很複雜，明明是空靈的氣
氛卻有著俏皮的動作，先是面無表情的望著空氣，下一刻與我對眼時就刻意的眨了一
下眼睛，不到幾秒的小小動作卻十足勾引人心，我感到些許的燥熱卻也有點被看透的
亢奮感，她肯定不是個簡單的女孩，若真要給她一個位置，我知道那個位置的名稱叫
做”妖婦”。
「你自己捲菸啊？」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跟著走出來站在我身邊看著我抽菸。
「方便給我一根嗎？」她看著我提出了要求；手卷菸這種東西其實很容易分享，但最
難的是手卷菸的最後一個步驟是要用唾液舔過菸紙讓菸紙能順利黏合，她就在我眼前
看著我放置濾嘴、填好菸絲最後舔過菸紙讓菸成形，舔過菸紙的時候我一直看著她舔
，我認為這是一種極為強烈的性暗示，但她卻毫無眨眼的看完了整個過程，最後感到
羞恥的竟是我自己，我為自己獨自觸發的性騷擾感到羞恥又亢奮，心理層面上的刺激
大到需要一直用尼古丁來壓抑。看著她吸著我的stanley菸絲，整個人沐浴在濃白煙
霧中時，我終於忍不住掏出相機按下快門。
「這台是什麼？」
「1983年產的Nikon L35 AF，我出生年份的相機。」
「你很老派喔！這解釋了你為何還在用煤油打火機。」
「那個叫都澎。」
「每次都”叮”一聲的，吵死了！」
「對，可是那聲音簡直天籟。」
她還是一直望著我，我覺得她一定讀出了我的不自在以及困窘。
「你剛剛在調整燈光的時候有看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嗎？像是衣服透光之類的？」
「沒有，怎麼了？」我們似乎可以開始自然一點的邊抽煙邊聊天了。
「喔，沒有啦！因為我剛跟陌生人約會完，內衣褲被他買走了。」
「妳是在講三小鬼話？」
「我有在做援交。」
「啊？」
「我有在做援交，一次3800，內衣褲帶走是時價。」
她轉向眼前黑暗的空中吐著白菸，那菸輕輕飄飄冉冉升上，最後被接近無限透明的黑
吞噬，我一直不斷地思考，眼前這傢伙到底是哪裡來的生物啊！為什麼援交妹入侵校
園了？為什麼還會出現在如此單純的社團圈裡？我以為自己已經是這裡出現的人裡最
為複雜的人了，沒想到來了一個更破天荒的人，我接近焦慮的把手中的菸吸到濾嘴尾
端自然熄滅，手指不自覺的玩著都澎。
「我是瑞滌，瑞士的瑞，洗滌的滌。」
「喔.....那妳為什麼.....」
「你們社長睡過我兩次。」
「幹拎娘勒，我好難接受啊！」語畢，頹軟的趴在欄杆動也動不了。
「等等可以載我出校門嗎？你們學校晚上有點恐怖耶！」
「啊....好....」
雷光和閃電，都在我眼前，
風花和雪月，都拋在後面，
我知道這一次的感覺就是，
等待好久的那份，愛，她在我面頭前。（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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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每個攝影社的男生，都想在暗房裡幹那個最正的學妹，在社團裡我總是這樣唬
爛學弟妹，正直一點的學弟總是急著反駁而清純一點的學妹下星期的社課就不會來了
，而那些下星期還會來的學妹每個都是隱藏的寶石，只要平時多加照應、出門社課時
親切的提供機車後座、社團出遊勤加留意，該提的東西不能放、該帶的東西不能少，
最後並肩走在一起的時候嘗試碰碰小手背，只要有順勢牽著的學妹，下次社課總會陪
著到最後負責關門，然後我們會在恆亮紅色安全燈的悶熱暗房裡激烈的做愛。
這樣的路數也以行之有年，聽說有的老學長畢業之後還是會回來享受這種悶熱又充滿
藥水味道的做愛空間，其實只要在租屋處架盞紅燈就有類似效果還可以開冷氣爽爽做
，但那種「偷來暗去的歡愉感」卻是租屋處模擬不來的關鍵要素。那個學妹是個嬌小
的女孩，齊瀏海亞麻黃長髮、身材豐腴，時常穿著不合格的深黑絲襪還有all star帆
布鞋，她先是跪在地上生澀的捧著我的私處，含著龜頭就只是含著，然後稍微抬頭看
著我，微笑之後開始用舌片畫圓，在全紅的環境下整件事情顯得異常詭異，但下身傳
來的微微快感立刻幫我排除了這些感覺，舌尖輕輕滑過整顆龜頭，劃過冠溝、划過前
端的皮、最後在馬眼迅速的上下滑動。她不會吞吐、不會吸吮、完全沒有舔舐的聲音
，像是靜音演出的清潔機器，靜的連呼吸聲都沒有。突然她輕咬了我的龜頭，我舒服
到弓起身子就連雙腳都微微抬起，她似收受到鼓勵的電波開始更賣力的舔弄，我幾乎
可以感覺她猶如尖刺的味蕾刮弄著馬眼開口，那就像是意外發現不應該存在這世上的
境外之地一樣地令人振奮，從沒想過有個人可以把”舔龜頭”做的如此出色。在她再
次輕咬龜頭之際我終於不敵溫柔叫喊出聲。
從口腔迎來的快感，我最後也用口腔詠嘆。
抓著她的頭髮，使盡全力地將她往陰莖深處拉扯，她雙手扶著我的大腿劇烈喘息，曳
著她可愛的髮型使她淫蕩的吞吐，前後搖晃的頭顱像是規律的鐘擺，陰莖開始被牙齒
輕輕地刮刨，牙齒劃過青筋的瞬間都覺得自己快要升天。揪著她的髮絲讓咽喉迎向陰
莖，刻意繃緊棒身頂向深處，她隨即發出痛苦的乾嘔，乾嘔的越頻繁快感便越滿，亮
著紅光的暗房裡滿滿的都是男歡女愛的呼喊，終於！在最後一次的拉扯中我將陰囊裡
滿滿白濁全數噴灑在她的口腔裡，她被嗆的只能嘔出所有熱液，紅光下披頭散髮的可
愛少女，嘴角還有黏稠的精液，有些成絲、有些落珠，地上的那一攤就是滿滿的愛意
。她抬頭看著我笑，我也只能望著她無助的喘息。她輕聲地說：「好舒服，學長好棒
！」然後醉倒在如此淫靡的氣氛下。這裡本來是要拆掉的空間，畢竟現在人拍底片的
體驗實在少之又少，還好社團有幾個老屁股堅持老派的攝影方法拍攝所以暗房拆除專
案也就一直擱著了。我們總習慣在社課後在暗房做愛，每一次都把彼此弄得滿身大汗
，她總是在顯像中的黑白相紙中高潮，那些衣夾上的ILFORD相紙會依序吊在空中，秩
序排列的相紙包圍著脫序的兩人。
一男一女，就膩在這個滿是紅光的詭異空間裡，
可以的話，不想再醒。
與學妹的關係持續一年後，新的學期開始社團來了新的小學弟妹，我還是一樣用那些
話術欺負小學弟妹，特別照顧特定的小學妹也是應該的，事情也發展的相當順利，開
學後三週小學妹就跟著我在暗房親熱了，這小學妹也很有趣，紅色短鮑伯髮、總是搽
著艷色指甲，上社課時總是穿著包臀衣還有透膚絲襪及高跟鞋來，我們的社課時間約
在22點結束，上課時間剛好是市區知名夜店的淑女之夜，小學妹貪玩極了，每次都是
社課上完直接去市區夜店遛達遛達，這種穿著開放的小學妹最好騙了，只要裝得像是
生活都繞著她轉，她終會把所有的自己裝在盤上獻祭給你，那一天我與小學妹親熱到
一半，就在我掐著小學妹的頸子用力將陰莖來回推送於私處時，學妹打開暗房的門進
來了，小學妹著急的想解釋些什麼，但學妹只是輕柔地拉開小學妹的身子，然後伏身
吞吐那沾滿小學妹淫液的堅挺肉棒，她已不再是那靜音清潔機器，一年的肉體關係讓
她變成了充滿女性魅力的慾望載體，她前後吞吐、用唾液與舌片譜出慾望的交響曲，
若她手中有弓那我便是她手中的琴，在她悉心的”照料”下，我發出比起以往更為激
烈的呼喊。
突然！她離開我的陰莖，我低頭便能看到龜頭前端和她唇之間的銀絲。她看著我的眼
睛問我：「你要幹我，還是幹她？」我什麼話都答不出來，她終究是我幹了一年的女
人都知道我的身體狀況，她為了防止我的陰莖疲軟還一邊套弄一邊質問我，就在滿是
紅光的小室，旁邊還站著一個衣衫不整被幹到一半的女人，她再次質問了我：「學長
，你到底要幹哪一個？」如此詭異的氣氛，壓力大的令人感到口渴。
「我...我...我想幹妳啊！我不要小學妹了！」
「來不及了！」
她離開我的跨下讓我赤裸的坐在椅子上，轉身拉著小學妹親吻，完全理解不能的情況
正在眼前上演，小學妹眼框含淚地一動也不動只能任由學妹上下其手，也許是無趣、
也許是緊張，主動親吻的學妹看了出來，耐心的跟小學妹解釋她不會傷害任何人，她
只是想體驗多人雜交的過程，小學妹終究是開放的人吶！一下子就被多她一屆的學姊
說服了，她們嘴唇互相吸吮、濕軟粉舌上下交疊磨蹭，唾液攪動的嘖嘖聲響不決於耳
，學姊順勢伸出小手揉捏著學妹胸前的山丘，手指熟悉的輕夾丘上的脹硬果實，彷彿
是在撫慰自己的身體那般的自然，鮮紅燈光照射下的交纏女體使人的慾望直線上升，
學姊螁下學妹掛在腰上的黑色低胸包臀衣，肆意地蹂躪學妹青春的肉體。小學妹胸前
那對隨著手指波動的乳房、因為學姊撫摸而興奮的肉體、還有那因為初嚐學姊溫柔鄉
而發出的呻吟，再再攻擊我的興奮中樞。我興奮的無以復加，只能望著她們瘋狂的自
瀆。
我覺得世界正在旋轉。
「不可以射喔！你還要幹我們呢，不是嗎？」學妹帶著小學妹來到我的跟前，她讓小
學妹背對著我，我能看見小學妹的濕潤，從陰戶到肛門都反射著安全燈的紅光，漂亮
的陰戶總能勾起原始的慾望，閉著眼睛就能想像滾燙的熱液灑在她陰戶裡的風景，小
學妹緩緩坐下，我的陰莖抵著她的肉壁緩緩刺入，一點一滴都是破冰、一上一下都是
愛意，緩緩地上下抽插著小學妹，而她的學姊正在我們眼前的桌上M字腿的自瀆，她
隨著我抽插小學妹的頻率用手抽插自己的陰戶，她與小學妹同聲呼喊、同時喘息；她
的抽搐顯而易見，她的收縮我一清二楚，只有她的眼淚我看不清楚。
「學長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學妹的陰道比較緊吧？」
「我這被你用了一年的陰道已經不夠緊緻了嗎？」
她收起漂亮的腿走下桌前，她看著正在做愛的我還有小學妹，低身把臉上的淚抹在小
學妹的唇上，最後向前越過小學妹的肩膀，給了我一個鹹味的吻。我與小學妹完全無
法停止快感，我們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的持續做愛，甚至小學妹的陰道傳來比平常更
為頻繁更為激烈的收縮，緊緊地咬著我不知所謂的興奮陰莖，我想停止這場失序的鬧
劇，但小學妹的身體卻逼迫我的身體持續前進，我感到世界正在旋轉，我感到思緒正
在混亂，我甚至覺得空中那些秩序排列的相紙都在嘲笑我們三人的失序。
「別了，學長。」她轉頭就走，就此走出了我的世界。
「啊啊啊啊啊....」旋轉的房間讓我痛苦的暈眩，如果可以，我想立即停止這失序的
世界。
旋轉的蝴蝶
旋轉著飛 就算牠美
牠能否感覺
穿越了湖面
沾濕了美
也無所謂 旋轉往前（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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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瑞滌初次見面之後，我跟她要了MSN，我們幾乎天天聊天，有些時候會相約在後火
車站旁邊的鵝肉熱炒店吃宵夜，我從來沒有援交妹朋友所以並不了解她們的生態，但
我知道她堪稱”百變女郎”，每一次見面她的造型都不一樣，有時候是雙馬尾的高中
制服妹、有時候是幹練的女強人樣、有時候是畏縮的秘書OL樣甚至還有穿著羅莉塔服
裝的造型出現過，有些時候她會穿著內衣，有些時候則是自然垂著激凸的胸部前來赴
約，她像是我喜歡的女星”伊莎貝雨蓓”在電影「特別服務」裡演的高級妓女那樣，
配合客人的喜好變換自己的裝扮，所以她沒有自己，她總是聽別人的要求裝扮，她只
是在扮演對方”需要”的形象罷了。於是她每一次的宵夜場都很開心，因為在我面前
，她終於可以有自己的樣子，只是我不會付她錢就是了。
「等等陪我從跨站天橋走到前站好嗎？那裡很黑我又穿這樣實在是很擔心捏！」她確
實有必要擔心，畢竟她今天穿的是性感優雅的OL裝扮，白色貼身襯衫、胸前兩點激凸
相當明顯、高腰及膝短裙搭配鐵灰色亮膚絲襪還有一雙三公分高的皮面低跟鞋，臉上
掛著不溫不火的妝容、斜瀏海馬尾長髮讓她像極了大眾運輸工具上的餐車小姐，估計
她今天的客人是個對鐵道情懷有著過多妄想的人吧？我不禁想像她的床上生活，今天
的客人會怎麼與她交流的呢？如果人的慾望是一種心病，那她又是用什麼方式”療癒
人心”的呢？他是不是溫柔的掀開她的裙子緩慢與她性交的呢？還是像個癡漢一樣將
她壓制在高樓房間的落地窗前猥褻呢？還是她會溫柔的跪在他勃起的硬根前，仔細提
供她的”特別服務”呢？這些對她的意淫一直充斥在我的腦海裡，認識越久就月會被
她的神秘吸引。
或許是帶點酒氣也或許是認識深了，我開始告訴她關於我和學妹還有小學妹的事情，
當然也包括那次意外的多P，原以為瑞滌聽了會表現出落落大方的態度，沒想到她竟
不語半餉只顧掃光桌上的菜，喝了一口金牌之後說：「越是複雜的人，越想尋找單純
的愛。」這下換我沉默了，我究竟在尋找什麼？
幾年以前我還是大學生的時候有個女朋友，我們是同屆的同學，在這座龐大校園裡的
小小角落相遇，我們交往沒多久之後就就同居了，住在一起的時光確實令人回味再三
，我們通常睡前激烈地做愛，在進入夢鄉之前先去溫柔鄉；我們也會在睡醒之後緩慢
地親熱，在投入正常生活之前享受歡愉，有些時候她會讓子宮裡充滿我的精液再去上
課，有些時候我會在陰莖還留有她口腔餘溫的時候跟同學相約打球，我們過著神仙也
羨慕的愛侶生活，互相扶持、互相照顧、互相陪伴還有互相取悅，我甚至覺得唯有死
亡能將我們拆散。
可是根本不需要死亡，距離就能拆散我們。
那一年我們即將畢業，榜單上網公開的那天我們面臨了第一次的分離，她上了原大學
的研究所而我必須當兵，很不幸的是我單位在外島，當兵前為了多點相處的時間於是
安排了學校的打工留在這座滿是回憶的城市，那段時間我們非常認真地在製造回憶，
去了去過很多次的地方也去了從來沒去過的密境，我們在海邊擁吻、在林間牽手、在
滿是崎嶇的岩岸上並肩走、在溫泉旅館的個人池緊緊擁抱，在我上船的前一天，我們
深刻地做著愛，每一下都深深地刺進她的陰戶，我的根部前後碰撞她的恥部，我的陰
囊像是拆牆鐵球前後撞擊拆下她防禦高潮的心牆，她不斷抽搐、不斷呼喊，最後幾乎
死在那兇猛迎來的高潮下。我幾乎是用乞求的語氣請她一定要等我回來，她喘著氣堅
定的點頭，然後沉沉睡去。
我出港的那一天她也在，緊緊擁抱、深深一吻之後，她附耳輕聲地說著：「我等你回
來。」
妳佇港邊相送
淚眼咧看阮的船影
請等待我凱旋轉來
繼續咱未圓的夢（註3）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我一直認為思念之情可以突破物理之壁
的限制，只要還有著”愛的繩索”互相牽引，那就算分在不同的星系也可以持續的在
一起，但事情似乎不是思念之情那樣的簡單吶！我在外島當兵，有時候可以有回台八
天的返台假，前幾次都相當順利的見到面，有一次因為颱風的關係交通大亂，拖著疲
憊身軀抵達南國大門的時候，只見她雙眼紅腫狼狽至極地坐在候機室大椅上，見著我
來，開心的像終於等到主人回家的狗一樣，那種深切的等待心情，值得一一回味。回
到兩人同居的地方，擺設沒什麼變動，就地上堆積了一包垃圾，冰箱裡因為颱風過境
的因素多了很多戰備儲糧，流理台上多了一把簡易的刮鬍刀，她以前就有用刮鬍刀刮
除體毛的習慣，只是她從來沒買過這種簡易的男人刀。
「颱風過境真是麻煩啦！垃圾沒丟、冰箱塞的滿滿的，連刮鬍刀也買不到以前愛用的
那款啦！」
「喔...對啊！」
「妳該不會偷偷養男人吧？」我從背後環抱著她，賊笑地問著。
「沒有啦，怎麼可能呢！」
她轉過頭來與我輕柔地接吻，吸吮著我的唇片、舌尖熟門熟路地穿過我的齒間進入口
腔與我的舌頭難分難捨，肉臀後頂上下滑動讓軍褲下的勃起陰莖摩擦著她的慾望，扯
下她的雪紡上衣，解開粉色內衣，吻著肩頭、親著頸尾，輕輕一咬讓她發出沈重的鼻
息，略為急促的喘息、輕聲地呻吟，有時低頭輕咬下唇只讓自己發出嚶嚀，在我長滿
厚繭的雙手終於撫上她漲硬的乳房時她再也忍不住的抬頭長吁，她伸手往後拉下軍褲
的拉鍊，慌亂的撥開內褲握著裡頭堅硬的陽具，指腹摩擦著龜頭，馬眼反覆不斷地流
出熱液，她再把滿是穢液的手指送到自己的嘴裡吸吮，發出的呻吟、吸吮聲響連綿不
絕，一再提升我的慾望。她自己往前俯著化妝桌面，撩起身下的蕾絲短裙翹著屁股摩
擦，我立刻解下腰帶跟軍褲，一手撥開她的棉質內褲，挺著腰肢輕鬆送入我滿是慾望
的陽具。她像頭優雅的淫獸被我騎乘，完全沒有停歇意思的淫水不斷的沖刷、包覆我
的陽具，任何一個抽插都能直搗花心，每一個深入她都會不禁仰頭長吁。
若世間可以找到最美的風景，我想就是現在。
不過美景不長，當天晚上凌晨時分我便收到一封簡訊，我很訝異不是她手機傳來的聲
響，因為所有讀過的出軌文章都說夜半傳來的訊息不會是戴帽子的苦主自己收到的。
訊息內容很簡單，是我們共同的學弟傳來的，就只寫一句：「她已不愛你，請你退出
吧。」短短十字、天崩地裂。淚水毫不節制的往下滴，忍不住啜泣出聲將她吵醒，她
似乎知道今天就是攤牌時什麼話都沒說。
她只從後面環抱著我說：「我還是愛你，但我的寂寞需要排解，要怪，就怪你遇人不
淑吧。」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啊！」
「為什麼是這樣子的啊！」
「這就是妳的愛嗎？」
「我真的不懂啊！」
她不說話我也不說話，相視無言就像冬眠。
我在整理完行囊準備回家的時候，在租屋處門口就見著了那個學弟，他帶點羞恥的低
頭直說道歉，最後他說：「謝謝學長的成全，如果你不是和平的離開，我還真不知道
該怎麼辦吶！」這是贏得女人的贏家對落敗者最假惺惺的言語，看似感謝的言語間其
實藏著強酸的劍，不斷地在我的身體進出，無情的凌虐著我。
「好好照顧她，求你了。」
「還有，你真的”袂見笑”！」
甲伊出招(甘好？) 甲伊出招(好啦！)
伊的槌仔 是我的嘛記(啊 岔岔他啦！)
伊人在外島 拜託我甲照顧 顧來顧去 煞顧到眠床頂去（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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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瑞滌結完帳之後並肩往前站的方向走，這個跨站天橋是個很安靜的場所，它連結了
繁華的前站鬧區與後站的洗盡鉛華，我非常喜歡這座城市，繞了一大圈最後還是回到
這裡，這裡承載了我的青春、我的時間、我的情慾還有我的尋找，從退伍到重新回到
學校花了很多年，我開始抽煙、開始拍照、開始找回過去、留下現在，我就像有根卻
也只能漂泊的水上浮萍，抱著那渺小的自我期待與人碰撞，最後像寄生一樣的附著在
對方身上吸收養分。
走上跨站天橋的不鏽鋼樓梯，瑞滌走在前頭，我看著她不斷上下交叉的美腿突然在想
他用這雙腿勾過多少男人？若那些男人對她來說都只是生病的人，那她究竟染了多少
病？我們走在月娘的光暈下，一座橋、兩個人、三面鐵網、四具軌道。她停在天橋的
正中央，帶著酒意看著天邊的月娘，我跟著抬頭看，點起煙吸了一口遞給她，她花了
點力氣才能順利坐在地上依著鐵網抽菸，又是那樣空靈的眼神失焦的望著不知名的地
方，我掏出口袋裡的”Pikaichi”不斷地拍攝，幾次相處下來她其實一點都不害怕我
的鏡頭也樂於讓我紀錄我們的”當下”，若鏡頭是我的眼睛那我就不只一次專心注視
她的一顰一笑，快門簾一起一落之間我便能留下屬於她的永恆。
我確定自己想擁有更多她的永恆，但我完全不知道擁有之後會怎麼樣，我還是不知道
我自己在找什麼。
「瑞滌，我要買妳。」
「為什麼？」
「瑞滌，我要買妳，現在。」
「我才剛下班耶，需要時間準備的。」她笑著拒絕了我的要求。
「瑞滌，我要買真實的妳，所以妳不用準備。」
「這樣喔....」
「我們去前站領錢，然後就去站前御宿開房間。」
「喔，可是....」
「4200，我多付兩成給妳，走吧。」
「你算數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好？」她微微笑著起身，開始給我”業務親密”，牽手、
依偎、挽腕樣樣都來。
進房之後，在她的堅持之下我們要分開洗澡，懷著酒意分開洗澡實在不是一個好主意
，我洗完坐在床沿看著不知名AV的時候還不小心睡著了，直到我聽見浴室傳來劇烈的
嘔吐聲才被驚醒，明明就沒喝多少卻可以吐成這樣實在很誇張，我繼續看著AV，身下
的陽具也因為影音的刺激逐漸腫脹，過了不久瑞滌圍著浴巾走來我的身邊，她蛻盡衣
衫連妝都卸了，像是卸甲歸田的老兵一樣單純，她開始緩慢、輕柔的吻我，小心翼翼
的吸吮、舔咬我的嘴唇，柔嫩的軟息就吹在我發燙的臉上，我伸手想撫摸她藏在巾下
的乳房卻被她制止，我不解的”咦？”了一聲，她輕聲回我”老規矩，第一次都是我
主導。”之後便把我推倒在床上，她爬上我的身軀低頭溫柔親吻我的肌膚，從我的頸
子、鎖骨、胸前一路舔吻到我的乳首，她還是一樣用其業務手法對待我的身體，從舔
吻的聲響到啃咬的力道都跟我以前體驗過的完全不一樣，我只能以呼喊來表達我的舒
爽，雙手用力的掐著潔白的床單防止我因為太刺激而推開她。
經歷一番折騰，她終於來到我的陽具了！先是吐點唾液在我的陽具上，接著一手上下
套弄、一手用掌心在我的龜頭畫圓圈，配合她舒服的呻吟喘息，我的快感一下子就累
積到最高點，突然！她朱唇一張含住我的硬根，抬頭看我示意一下之後便深深地將陰
莖往嘴裡吞，龜頭滑過咽喉的觸感真的很奇妙，過了異常緊緻的咽喉之後是一片空蕩
蕩的空間，卻無時無刻感受到強烈的吸力，她開始上下吞吐，忽快忽慢、深淺交替，
淫靡的吸吮聲滿溢這個小房間，我的精液以箭在弦上蓄勢待發。
「啊啊！慢點、慢點，太PRO了！」
「呀？你不喜歡嗎？」
「我很喜歡，喜歡妳，喜歡妳的技巧，但是我今天不是來被妳服務的。」
「那？」
「我是來看妳的，讓我看妳最真實的樣子好不好？」
「喔...」
她為我戴上保險套，在我面前輕解羅裳，雖無獨上蘭舟的自得其樂卻有齊赴巫山的共
享眾樂，我看著她平坦的小腹，下接剃成比基尼線的恥毛上承大小適中的乳房，毫無
多餘添加的身材十足美麗，臉上雖胭脂未施但偶自然的紅潤。她抓著漲硬的陽具抵著
自己的陰口前後摩擦一陣之後便緩緩坐下，我倆幾乎同時長吁一聲讚嘆此刻的美好，
我扶著她的臀部並未施力，她也沒有多餘動作只是前後扭動腰肢讓我的陽具前前後後
進出她的陰口，這是一趟沒有多餘”業務”的親熱，不是以「廠商與業主」的身分做
愛而是以「人與人」的方式做愛，自從我要她不要把我當客人之後，她便開始散發奇
妙的感覺。她開始主動低身索吻，用的是生澀、直接的方式；她開始小小的喘息，大
多時候只是咬著下唇皺著眉頭享受反覆的抽插；她開始抽搐，並不是陰道理的收縮夾
弄，而是身體一顫一顫的在我身上抽動，接近機械式的抽插過後，她只能癱軟在我的
懷裡，我甚至連射精都沒有，我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高潮。在她癱軟的時候我移開一直
放在她肉臀上的雙手，輕輕地撫著她的髮、她的頸、她的背，我在她背上摸到不自然
的觸感還有凹凸不平，我忍不住”咦？”了一下。
「你想看嗎？」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完全搞不懂她在說什麼。
「我背後有傷，那是我會援交的主因。」
「啊？有這麼嚴重嗎？」
「對不起，你還沒射，錢我會退給你。」她移動身軀，把還在堅硬狀態的陰莖拉出體
外。
她背對著我使我可以看清楚她的全貌，在她堪稱完美的正面身軀之後，有著一張滿是
傷痕、菸疤的全背，傷痕的位置剛好就在肩下到尾椎上方，只要穿著衣服就可以完全
遮擋，我看著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啊！像是敏感的神經，說錯一句便會全盤皆輸，伸
手撫摸她的背，彷彿可以想像她的過去，是誰燙的？是誰打的？這對她造成什麼什麼
影響？衝擊的思考不斷佔據我的腦海，但越是衝擊就有些事情越是明瞭，我明白自己
的心意，那是無盡的疼惜還有無垠的關愛，我知道自己對她的心意，就是深深地喜歡
。
「你摸後頸下面，那是我第一個煙疤，是我爸燙的，當時我才國小，有一天他酒後發
瘋，說要在我身上留下北斗七星的印記，我痛的大哭大叫，卻沒有人可以保護我。我
有記憶以來就是只跟著爸爸生活，對我來說他就像是天地一樣的存在，沒想到酒後的
爸爸竟是如此的瘋狂，我什麼都沒做也可以被抓去貼在牆壁打，他用藤條、用煙頭在
我身上留下他的記號。」
「有一天他甚至拿著美工刀說要在我身上寫下他的名字，當他完成他的”曠世鉅作”
時滿足摸摸我的頭說我永遠都是他的物品時，我對他的情分也一刀兩斷，我一升上高
中就開始逃家了，每一次被抓回去或是走投無路只能回家的時候，我的身上就會多幾
個傷口，我爸對我很好，他都傷在我穿衣服就能遮住的地方，讓我還能在上課的時候
假裝自己與同學無異。」
「高中畢業的那一年我爸死了。我心中恨的、愛的爸爸就這樣永遠不能相見，以前從
來沒出現過的親戚過來幫忙幾天，迅速的把爸爸的後事辦完了，然後那些親戚又都不
見了。」
「我恨死了那個傷我虐我的爸爸，但他臨死之際卻還是念著我的名字，我不懂他到底
想的是什麼，也不想探究是遭遇了什麼巨變讓他的心態扭曲成這樣，但我明白在他總
算停止呼吸之後，我心中的執著也被硬生生的抽離了，那竟是讓自己迷失的引線。」
「我覺得自己是依賴著對爸爸的恨才不致於崩潰，結果那個如此巨大的執念居然一下
子就消失了，我的心空了好大一塊，我不知道該怎麼填補這麼大的空洞，於是我開始
與男人交往，我只是想讓心裡住著人，用那個人來填補我爸爸遺留下來的空洞。」
「可憐的是，從來沒有一個男朋友正眼看過我。他們總是貪圖著我的身體，最後卻嫌
棄我背上的枷鎖；有些男人甚至無法接受我衣服脫下之後的真實樣子，他們每個都是
生長在正常的家庭、過著一般的生活，他們無法想見從陰暗複雜環境出生的孩子會是
什麼樣子，後來我開始流連眾多男生之間，像隻花蝴蝶，其實我要的很簡單，就是有
人可以愛我，愛真實的我，但沒想到這件事才是最困難的。你說過你覺得自己是個複
雜的人，但你其實單純的要命，只要給你情慾就可以輕易的取悅你，你自認複雜的點
，那也就是”想被愛”而已，像那個離開的學妹，她也是在尋找著可以愛她的人，只
是那個人不是你而已。」
「我後來才發現沒有人接受真正的我，他們總是付我錢讓我變成他們喜歡的樣子，他
們在滿足自己生命中對”愛”的假想，他們拜託我滿足他們的”愛”，可是我呢？沒
有人在乎我呀！全世界只有你付我錢讓我扮演我自己，也只有你可以看著我滿是傷痕
的背、讓我跟你說出這麼多奇怪的話，你跟我是一樣的人。」
「我們都在尋找”愛”，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霓虹燈不停不停閃爍，她和寂寞一起往下墜落，
沒人看見過花蝴蝶，她的眼淚她的痛，
她的脆弱，碎的夢。（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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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肩走在斜陽午後的臨港線鐵軌道上，跨過公園陸橋陽光撒落她髮絲的瞬間對著她拍
了一張底片，用那台在我出生年份發售的Nikon L35 AF，暱稱Pikaichi，我不知道怎
麼念，但她都念成「皮卡丘」，曾經我也抱怨過這樣惡意賣萌是會讓人忍受不住的，
她只說了聲「賣萌正是我的強項」，見無法爭贏，也就只能噤聲相對，底片室裡躺的
是fuji x-tra400，這是一款我認為最適合拍攝她的底片，「多層次」一直都是她帶
給人的唯一印象，雖說賣萌是她的強項，但其實「複雜」更是適合她的註解。
她說以前跟她爸爸就在這附近生活，這裡的五金街、陸橋、還有鐵軌都是回憶，因為
記憶是不可靠的橋樑於是我們選擇用照片紀錄，也許有一天五金街會不見、陸橋會拆
掉，但我們曾經在這裡生活過的事實，不容青史盡成灰，我們在鹽埕待到晚上，把過
去的回憶一一找回來，用以填補她爸爸遺留下來的空洞。
「今天，你要買我嗎？」她笑嘻嘻的貧嘴問著。
「我沒有錢，我只能用時間換。」
我們再次醉倒在這獨特的紅色空間裡。
（完）
欸！可不可以買你的不快樂？
我們一起唱歌，一起牽手，一起聽音樂 好不好？
把你的不快樂，賣給我，然後抱一下 好不好？（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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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歌詞，出自「https://youtu.be/0aQ-Q4M_JE0」
Flesh Juicer 血肉果汁機 - OREA (cover)
註2：歌詞，出自「https://youtu.be/8c5Op8HVzLo」
旋轉蝴蝶 Dizzy Butterfly MV
註3：歌詞，出自「https://youtu.be/mXSKtLvK-Vw」
閃靈-皇軍(民謠版/失竊千年) CHTHONIC-TAKAO(acoustic)
這我本命團啦，一定要說一下的XD
註4：歌詞，出自「https://youtu.be/5kgObG4Vxhk」
董事長 - 抹見笑
註5：歌詞，出自「https://youtu.be/XxAj4Z7WnMs」
赤崁少年 CK-700 Way - 花蝴蝶 feat. Xuanny / Official Music Video
註6：歌詞，出自「https://youtu.be/e59u3F7T23Y」
魏如萱 Waa Wei / 買你【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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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只要把妳跟我獨處的空間想成宇宙，在這宇宙你很安全不會被看或被笑，
而我是妳的主人，我明白妳的情慾、弱點、個性還有愛。那妳就可以放開了
，什麼羞恥的、感人的、淫蕩的、挖自己內心深處的話妳都可以跟我說。因
為我是愛妳的主人，妳不論如何堅強或脆弱、害羞或直白，我都依然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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