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開學了,家裡的錢夠付學費嗎? 」
: 站在房門口一步也走不出去。
手拿著那幾張皺巴巴的鈔票,不帶一絲情感,就只是看著
有錢可以念書了,為什麼淚還是掉個不停?
老師教我們讀書識字,教導我們做人道理,可是,為什麼不曾教過我
有人可以用錢,買走我的清白,那等我長大有錢了,我還可以買回來嗎?
「孩子,每個人的人生都會遇到不同的事情,長大了,就有愛妳的人會幫妳買回來。」
她怔怔的看著我,不說話,淚卻一直在掉。
她來找我的時候,眼神中透露著恐懼和不安,像是遇見狼群的受驚小白兔
不知道她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能在我面前說著她的故事。
「妹妹,來先擦乾眼淚,喝杯水冷靜一下。」
「嗯...好。」
看著她雙手緊握著茶杯,仍然止不住因恐懼而不停的顫抖
我一定要幫她想個辦法才行,無風不起浪,浪已起,這風就不可能會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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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我問了她家裡的情況,還有其他哪些人,平常都是做什麼的
她有時回答的很好,偶爾也有笑容,有時就支支吾吾,最後索性就沉默下來了。
「妳馬麻,知道這件事嗎...?」
「......。」
「她工作很辛苦,我不要讓她知道...知道我被叔叔......。」
語未畢,她的眼淚又撲簌撲簌掉個不停,哭成梨花帶雨的淚人兒。
「好,那先不要讓馬麻知道這件事,不過還是要先跟馬麻聊一聊,好不好?
我先幫妳想看看有什麼好辦法,這是我的電話,如果有什麼困難就打給我。」
「先回家去,時間有點晚了,別讓馬麻擔心。」
「嗯,謝謝。」
她擠出了一個極其生硬的笑容,像是在表達她的感謝
看在我眼中,有些心疼。
她離開了之後,我通報了社會局相關單位,告知她們實際發生的情形
當然,也包括可能發生的二次施暴情況,提醒他們可能要多加注意。
希望類似的事情,別再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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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吐出來幹什麼,含老子的肉棒是妳這小騷貨的寵幸,懂不懂啊?
妳看妳多賤,不讓拎北爽可是沒有錢喔,死賤人還不快吹,聽不懂嗎幹。」
「啪。」
一巴掌過去,只覺得臉上一陣熱辣,淚水像壞掉的水龍頭般,傾瀉而下
好痛,真的好痛...。
「幹,老子都還沒插妳咧,妳哭?」
話剛畢,又是兩個巴掌招呼過來,啪,啪,
紮紮實實的打在臉上,像是看的見血漬般暗紅。
抬起頭,看見叔叔冷冽卻又猥瑣的表情,我只能擦乾了眼淚
聽話的繼續舔舐他的陽具,一深一淺,溫柔的吞吐
任由他上下其手撫摸我的全身,深入陰戶,讓我感覺洪水洶湧般氾濫成災
予取予求的侵犯我,玷汙我的身體,說我是小賤貨,天生就是欠人幹
我閉上眼,祈求上天讓時間過得快一些
也希望,等一下給我的鈔票,可以讓媽媽減輕負擔,讓弟弟有錢可以買糖吃。
最後,他射了精,射在我的嘴裡要我吃掉,叫我吞下去,零用錢可以多一千塊。
我含著,吞下
嘴裡全是那腥臭的氣味,但我淺淺的笑了笑
弟弟明天可以買好吃一點的糖果,可以去學校跟同學炫耀了...。
「拿去,今天弄的拎北蠻爽的,下次再來幹妳,哈哈哈。」
皺巴巴的四張鈔票,丟在我汗水淋漓的臉上,還沾了一點精液
我傻在床上,木然無語了許久,才想到自己應該去洗澡,讓自己乾淨一點。
浴室裡,充斥著水聲,以及我的哭嚎聲
我覺得自己好髒,卻怎麼也洗不乾淨,為什麼,為什麼活著這麼累,這麼痛。
二十分鐘後,弟弟發現倒臥在血泊中,衣衫不整的我
恍恍惚惚之中,依稀聽得見弟弟呼喊我的聲音,還有媽媽泣不成聲的哭聲。
希望我不會再痛了,不會再看到媽媽辛苦的樣子,還有...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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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北的街頭,凌晨三點。
一群凶煞,手持著棍棒刀械,此起彼落的叫囂怒罵
居中的男子眼神冷漠,不發一語,冷冷的看著。
一男子倒臥在血泊之中,時而發出不成聲的瘖啞,好像是想說些什麼
好不容易,才帶著血吐出三個字。
「你...是誰?」
「早該想到社會局那群人太仁慈,沒什麼狗屁用,還不如我自己處理比較妥當
就是有你這種人渣,來這世上白吃飯的,有幾個破子兒就欺負人家小女生?」
「繼續給我打,我沒喊停別停手,打。」
那一夜,月色皎潔,滿天星斗的美景甚是迷人
只可惜一個垃圾,一地的汙血,髒了老子的好興致。
今晚,我就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悼念我的女孩逝去的青春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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