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跟雅瑜會在教室裡做愛。
因為我們約好放學後，先在樓下教師辦公室旁的廁所等待－在這期間我可以先愛撫雅瑜的
胸部，要是我受不了，她也答應會用嘴巴幫我－但最後我們是在女廁用背後式破處的；
而放學後的教室、深夜的操場或是抵著司令台狂插雅瑜的肉穴，都是當晚我進她家之後的
事情了。
當天進教室看見雅瑜，她只是對我微笑一下，很快又低頭看課本。
我則像平常那樣冷冷看她一眼，但心跳忽然變得很快，我幾乎能聽見心臟在胸膛裡砰砰作
響。
上課的時間過得特別快，因為在書桌遮掩下，我可以肆無忌憚意淫雅瑜。
我的視線經常瞥向她，先看著雅瑜短髮下的白皙脖子，再向下看她隱藏在運動服裡的內衣
印痕，印痕從白色運動服裡透出淺淺的藍色，這會讓我的肉棒微微勃起；
我的視線再往下，盯著她受到椅子擠壓看來又大又寬的屁股肉。
她要是翹起屁股，臀型大概會像這樣吧－我發現自己很想直接扯掉她的運動褲，把現在漲
到硬挺的肉棒插進去狠狠幹幾下，聽著肉臀撞擊的啪啪聲響，再把精子射在她的白皙屁股
上。
下課則是很漫長；
我可以忍受聽屁狗說屁話（七班的那個大奶妹看見我抽菸就跑來要一根，我跟她說幫我吹
那根我就給一根......），但看著雅瑜被欺負－看著放學後會跟自己做愛的對象被欺負－
卻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當年霸凌這詞還沒如野火狂燒媒體，新聞幾乎二十四小時圍著總統千金打轉，反覆重播、
並配上粗陋的文字特效與放慢速度，持續轟炸視網膜；事後想起來，這或許也算一種霸凌
，媒體記者從早到晚跟拍，任何人都可能在這種狀態下扭曲崩潰，但沒有人救她，就像沒
有人救雅瑜一樣。
為什麼沒有人？
這道理相當淺白易懂－當年十三歲的我們都明白，大人又怎麼會不曉得？－「要忽略一件
事很簡單，只要撇過頭專心做自己的事就好。」
可是當沒辦法無視的時候呢？
那是我第一次從頭到尾，有意識地仔細觀看雅瑜被欺負的過程：
看著雅瑜被扔小衛生紙團（她去上廁所時才會發現頭髮上有許多白屑），
在她桌上放喝完的鋁箔包或麵包塑膠袋叫她丟（垃圾快滾去垃圾桶！），
走過的時候踹她桌子（矮油！我的鞋子沾到細菌，好噁心！）；
屁狗時常會用髒嘴加入戰局：「欸，聽說妳媽很會，給妳一百幫我弄到射試試看，」甚至
號召我加入霸凌的行列，「要不然這樣，小巫幫妳破處，妳倒貼他一千。」
屁狗用行動霸凌時，往往會直接抓起雅瑜的書包，邊把裡面的課本、筆記本及幾片衛生棉
通通灑在教室地板，邊大喊：「我是藍教官，現在全校檢查！」
雅瑜不在的時候，屁狗會直接翻桌，讓抽屜裡本來堆放整齊的書本及衛生紙倒出來。
而雅瑜只會笑笑的－有時笑得禮貌，有時笑得不知所措，有時像是也把自己被欺負這件事
當成玩笑－她只在必要時抬頭，大多時候都是專心盯著課本畫重點、做筆記。
看見這些行為的時候我有不舒服嗎？
有，就好像親眼看見一輛卡車正慢慢往馬路上的五歲小孩前進，但因為我怕自己也被輾過
，而不站上馬路阻止；
而更令我愧疚與悲傷的是，肉棒不知道為什麼更漲了。
好不容易捱過上午，只剩兩節課就到放學時間了；
我強壓下心底升起的感覺，否則我覺得自己會興奮到渾身顫抖。
國文課下課時，屁狗對我丟下一句例行公事，然後離開座位。
他再一次砰聲把雅瑜的桌子掀翻，這讓我突然有股衝動－也許一整天下來我看夠了－我很
想衝到屁狗面前對他吼幾句髒話，告訴他幹你老師的要是再搞雅瑜我一定砍你，而我也真
的走到屁狗面前；
望著他挑高眉毛，淘氣又愉悅地看著我說：「你也想玩嗎？」
「幹......」
我聽見自已的聲音有點顫抖，於是停頓一下，再開口：「我不太舒服，下節翹掉，你罩我
一下，」
屁狗拍拍我的背，回我：「那有什麼問題，恁唄罩你。」
我很快走出教室，到走廊時左右張望一下，沒看到雅瑜。
但我猜她應該是到之前去的廁所（之後她告訴我：「因為那邊靠近特教班，會使用的人不
多，班上的女生比較少」）於是我向左走，沒多久就看見雅瑜從廊底的陰影處出現；
雅瑜看見我，似乎有些驚訝，因此腳步停頓了一下。
我轉頭往後瞥－可能是快上課的關係，沒有班上的同學走出來，隔壁班在走廊聊天的人也
陸續進教室－接著我快步走向雅瑜，抓起她的細弱手臂說：「跟我來，」就拉著她往剛剛
才走出的女廁走。
我先看了一下兩旁的教室，都沒有人。
接著牽著她走進女廁，再小心翼翼闔上門。
我轉頭準備開口，但看見雅瑜仰頭好奇凝視我的純真眼睛，與微微張開的淺紅色嘴唇，
本來想問她的問題忽然忘了，於是我又閉起嘴巴。
我盯著雅瑜蒼白的臉，雖然有幾顆小痘痘，但還是很好看，而且只要臉頰再有肉一點（她
真的太瘦了）就會是標準的鵝蛋臉，我提起手，放在她的臉頰上；雅瑜微笑了一下，很漂
亮。
我輕輕撫著雅瑜的臉，感受女孩子的細緻皮膚，接著臉慢慢靠近她的唇。
在我們快碰到彼此的唇時，鐘聲響起了，這讓我們嚇了一跳，然後我們相視一笑。
雅瑜輕聲說：「我先回去上課，你之後再進教室，」她那時還在女孩及女人之間轉變，所
以聲音略帶娃娃音、有點稚氣，跟幾年後不太一樣。
「我這堂會翹課，」我老實回答，接著想到屁狗做的事，「屁狗又翻妳的桌了，」
雅瑜點頭，短髮上下甩動，表情有點困擾；這讓我忽然很想吻她。
我再一次靠近雅瑜的臉，和她接吻－她的嘴唇有些乾，但舌頭很軟－我學著A片的接吻方
式，用舌頭摩搓她的舌面，她則纏繞著我的舌頭轉；
我一手抱著她，另一手隔著運動服揉起她又軟又有彈性的胸部，聽著她在接吻空擋帶點娃
娃音的輕柔呻吟，我感覺到陰莖又燙又硬。
雅瑜也察覺到了我的反應。
她稍微跟我拉開距離，然後微笑看著我運動褲上的隆起。
「幫我－」我腦海突然跳出屁狗，幫我吹，屁狗會這樣說，但我不想像屁狗一樣，至少我
不想這樣對雅瑜，所以話說到一半就止住了。
但雅瑜意會似的點點頭。
她蹲下身體，凝視我的褲襠，接著抬頭：「自己脫啦......」娃娃音聽起來有些撒嬌與困
擾。
我俯望她羞紅的臉頰，陰莖更漲了。
我迅速脫下運動褲和內褲，讓肉棒曝露在她面前；雅瑜先用手掌包覆，輕輕上下揉動，接
著張嘴含住龜頭，用嘴唇前後吞吐。我把手放在她腦後，不時輕壓，讓肉棒更深進去溫熱
嘴巴裡。
我看著她小小的嘴唇不斷侵佔肉棒－嘴內舌尖由下而上舔著馬眼，或繞著龜頭轉圈－短髮
甩來甩去，手掌握起前後揉著龜頭後的肉棒根部，純真又挑逗的眼神不時向上觀察我的反
應，這讓我已經硬漲的陰莖很快就瀕臨射精；
接著我從略微鬆掉的運動服領口，看見她淺藍色內衣裡包覆的白皙上胸，接著想到她的裸
照－她深深含進肉棒，舌面舔舐龜頭－一陣又麻又像雷擊的感受，我頓時射精了。
她嗚一聲，然後嗆咳幾下；
我往下看，她正對著馬桶吐出我的精液。
吐完後雅瑜仰頭看我，眼框泛著淚光：「下次射了要先說......」
我的陰莖又有反應了－因為她說了下次，這代表我還有機會享受雅瑜的口交－她看著我緩
慢上揚的陰莖，用手指點了點龜頭說：「吼......你很壞耶，」但她的娃娃音裡有種煽情
的感覺。
我把雅瑜扶起來（避開她的嘴唇）親吻她的脖子，然後慢慢把她的運動服拉上來，頭往下
看向她的淺藍內衣；從我開始意淫雅瑜以來，反覆出現在性幻想裡的白嫩胸部，正在我眼
前晃動著。
我低下頭用嘴唇親吻柔軟的上胸，淺嚐著雅瑜。
「不要、晚一點......」她輕聲呢喃，呼吸聲變快，「我要回去上課......」
「再一下，好不好？」我把臉埋進她還沒發育完全的嫩乳裡，聞著衣物柔軟精的香味，邊
伸舌舔舐著雅瑜的胸部，另一手伸進胸罩揉揉她的乳頭。
雅瑜沒有回答。
她小聲呻吟著，稚嫩的娃娃音變得比剛才還重，然後在我懷裡扭扭身體。
我忽然知道了什麼，緊接著驗證想法－我撥開雅瑜的胸罩，食指先在她淡色乳暈周圍畫圈
，再觸碰敏感突起的粉嫩乳頭；雅瑜仰頭張嘴，失聲淫叫，然後慌忙用手掌捂住嘴，睜大
眼睛看著我。
我把雅瑜壓在牆上，低頭開始用A片學來的技巧不斷攻擊她的胸部；
嘴唇和舌頭一會繞圓、一會吸舔著雅瑜的右乳，手指和手掌一邊挑弄、揉捏著左乳。
雅瑜兩手捂住嘴巴，從指縫間流出她舒服又淫亂的呻吟，她的身體不斷扭動，雙腿交替著
一會夾緊、一會放鬆。
我的肉棒越來越硬。
最後我忍不住了，趁著雅瑜交換雙腿時，雙手勾住她運動褲的鬆緊帶往下滑。
我低頭望向雅瑜的腿－本來想看她內褲的顏色與纖細長腿－沒想到手指也勾著白蕾絲內褲
一起脫下，呈現在眼前的是雅瑜陰部上方的稀疏陰毛，下方連著一雙又白又細緻的大腿。
「等、等一下，」雅瑜靠著我耳邊說，然後推開我。
我跟她都喘著氣注視彼此；
這時我才發現她是全裸著，胸罩和運動衣都已經掉到地板上了（我很訝異它們沒掉進馬桶
裡，但雅瑜事後跟我說，那是在我愛撫她時她抓空隙脫掉的），而我身上還穿著運動衣。
雅瑜往下看，盯著我在空中不斷上、下顫跳抖動的肉棒，咧開嘴唇淺笑一下；
看見她的笑，我頓時輕鬆起來，「笑什麼啦，還不是妳害的，」
然後雅瑜轉過身體，臀部就像我想的一樣白皙，屁股雖然有些小，但很有肉。
她雙手扶在廁所牆壁上，雙腿略微打開，稍稍拱起腰部，翹起屁股－我看見她兩片陰唇周
圍都濕濕的－她轉頭輕輕對我說：「放進來，」
我學著A片，一手扶著雅瑜的細腰，一手捏起陰莖對準雅瑜陰唇間的洞口，然後慢慢挺入。
很溫暖，這是我破處的感覺，陰道肉壁溫熱地包覆陰莖；雅瑜的小穴很濕潤，我緩慢前後
擺動，龜頭反覆摩擦肉壁，她輕輕呻吟著。
我雙手抓住雅瑜的細腰，稍微用力撞幾下，讓肉棒更深入雅瑜體內。
微弱的啪聲迴盪在廁所中，沒多久雅瑜就改用一隻手摀住嘴巴；我感覺到她的小穴越來越
濕，壁肉不斷推著陰莖，但龜頭越深入軟嫩陰道，穴肉的推擠卻變緊夾，好像正吸著肉棒
往裡面挺，我受不了那種刺激感而加快擺腰挺進；
雅瑜的腰部向下繃緊，小而有肉的屁股往上翹起，白皙肉臀啪啪響著，她改用臉頰貼著牆
壁，雙手摀嘴，但遮擋不住越來越放蕩的淫叫聲。
肉棒越來越硬，我感覺到龜頭在雅瑜的體內逐漸漲大；
我緊抓雅瑜的纖細腰枝猛然加速－完全不管會不會有人聽到廁所內傳出淫糜的啪啪撞擊聲
－只想讓龜頭不停摩擦著陰道肉壁，不斷抽插雅瑜，聽著她的淫叫頂入肉穴最濕熱的地方
；
我狠狠插進陰道肉壁夾最緊的地方，緊繃的下腹頓時鬆開，我感受到龜頭噴射出大量的精
子，並一顫、一顫地在雅瑜體內抖著。
雅瑜的呻吟舒緩下來，她的肉臀仍上下擺動著，然後我感覺到她的陰道跟著一會收緊、一
會放鬆。
我雙手抓住雅瑜的臀肉，抽出陰莖，接著向後站；
雅瑜側著白皙的臉不斷喘氣，纖細長腿一腿彎向前，一腿在後，屁股還翹著，陰唇裡有白
色液體緩緩滲出來－看著那色情的模樣，我剛射完精的肉棒又微微勃起了。
不過我們沒有再做一次。原因你已經知道了。
我靠向雅瑜想要再來一次時，她搖搖頭，左右甩動她滑順的短髮。
雅瑜喘著氣套上內衣、穿上內褲，接著開口說：「晚上......嗯......」她遲疑一會，再
把話說完，「我媽不在家。」
娃娃音很輕柔，沒有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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