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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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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面和她說了這句話之後,我頭也不回的轉身了。
沒有爭吵、沒有挽留、也不帶什麼留戀。
在我發現她手機與其他男生的曖昧簡訊隔天,我搬空合租公寓內的一切。
留下屬於我的那一半房租,剩下的只有空氣中殘留的氣味。
走到習慣的陽台,我常坐在這裡,看著樓下的人來人往。
曾經我們一起在這邊細數樓下走過的人們,但現在,我也將變成樓下經過的人流之一了。
不是不想去力爭什麼,而是知道無力改變什麼。
你注定是個不甘寂寞的巨星,而我,一直都是平凡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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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上車,我一路南下,上一次這樣瘋狂已經是高三了。
為了躲避大考的壓力,半夜和好兄弟一起一路向南。
在清晨到達,來到以前常來的民宿門口,等待老闆開門。
這裡,是我的雲深不知處。
一個空曠的草原,一個和藹的民宿老闆,一群鵝,和一片靠運氣才看得到的星空。
夜晚,買了一些餅乾燒烤,還有啤酒。這次身旁沒有任何人,我自己喝。
今天運氣,似乎還可以,天上閃爍的是無數的恆星。
靜靜的喝,靜靜的回憶,而淚水,就這樣從臉龐中滑下。
也許只有只有一個人時,我才能面對自己,看看自己的悲傷,舔舐自己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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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認識時,我也曾帶她來到這裡,跟一大群人,一起在這邊打鬧,看星星。
我跟她炫耀過這裡的美麗星空,但她大概是八字與星星不合,每次都看不到。
畢竟半山腰總是會有許多雲霧繚繞。
''既然沒有星星,你是不是要補償我!''她那時是這樣俏皮的笑著。
我望向她,其實我想跟她說,就算今天有了星星,但都掩飾不了你雙眼的明亮。
妳,就是我眼中最閃亮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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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拉下我的拉鍊,熟練的掏我的小兄弟,緩慢的套控著。
「妳要幹嘛了?他們都在旁邊耶!」我驚慌的往與我們隔一段距離的朋友們。
''嘿嘿,我要你補償我阿!''說完,一口吞下,上上下下的吞吐著。
「恩...」我輕哼著。我知道,妳喜歡我的回應。
我們的雙手默契的一手牽著,一手覆蓋上對方的胸部。
乳頭,是我們共同的敏感點。
隨著你套弄的速度加快,我抬頭望向天空,「欸欸,妳看,星星出來了。」
妳抬起頭,嘴邊滴著唾液,妳含糊的說''它們出來了,那你呢,你什麼時候要出來嗎?''
對手發出這樣的邀戰訊息了,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把妳翻倒在地,對著早已濕潤的洞口,進入。
''恩...''妳輕哼。
''這裡的星星,好美...恩...你小力點啦...太晃看不清楚星星。''
「...媽的我在這邊賣力,你在那邊分心。」我咒罵著更大力衝刺。
''如果有天,我不愛你了,答應我,追回我,好嗎?''做完之後妳對著流星這樣說。
星星閃了閃,彷彿當我答應了般。
折射出妳眼角流下的淚水,那時的我,一點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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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空罐子的堆積,眼前的畫面愈來愈模糊。
淚水滴濕前襟,懷念的,不知道是回憶中刺激的性愛,還是純純的愛。
那晚我醉倒在星空下,是我的好兄弟趕來把我撿回去的。
那時,我不懂妳留下的淚水代表什麼。
這時,我依然不懂妳的悲傷。
那時,我本打算答應你的請求。
這時,我寧可不發一語。
分手,應該體面,誰都不要說抱歉。何來虧欠,我敢給就敢心碎。
離開,也很體面,才沒辜負這些年。我愛過你,俐落,乾脆。
原來一切那麼難,體面,不該由不愛的人說出口。
而是由相愛的兩個人,倔強的為對方著想。
只有還愛著,才會避免執念,毀掉昨天。
而也許,聲嘶力竭的,是被留下的的那一邊,不願留下任何值得留念的回憶。
讓走了的另一邊,能不留戀,投進另一個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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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個故事,都有個賺人熱淚的結局,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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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的都是僥倖,而失去的都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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