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栗包公壇主給姊姊的香火袋,
只要沒攜帶在身,她就會有狀況。
也許是會生病、也許是行車路上有意外,
但不至於突然被附身就是了。
但凡姊姊開始覺得身邊又發生不可思議的事,
有了之前的經驗,她開始會告訴家人。
當時的我們,都只能默默傾聽無可奈何。
因為她說的事情...
我們家的人只能選擇試著相信,
但要到處求神問卜四處求化解...
這在我家是不可能的~
對於我爸來說:眼見為憑。
對於我媽而言:沒有做虧心事,就不會有惡事
對於我姊來講:狀況沒有比之前更差就好了、
重複去求神問卜她也不喜歡、不同的地方的老師們講得都不一樣,無所適從之下就這樣吧
~
一切都讓她Let it go~~~
我想,最後全家對這件事情上心的,
不是我姊這個事主,反而變成我了。
我並不知道姊姊心態到底是否如她表現的那般
但以我的角度看我很同情她。
因為她常常看到的靈魂都懷抱著惡意,
總是使她遭遇不幸;也許是騎車看到不該看的,繼而雷殘而受傷、或者是夢到同一個鬼魂
,不斷做著連續的夢境、重複著被驚擾的夢魘、或者是夢到關於別人的預知夢(偏偏她又
不能管住嘴),致使姊姊常常被不同的鬼跟。
那時的我還沒辦法常常看到無形的東西,
但是有東西的時候我都會有不舒服的反應,
當然也曾因為硬跟他們嗆聲導致自己馬上衰,
包公壇主給的香火袋,只能擋一年,
當時隔一年、香火袋失效,
姊姊馬上就出了狀況。
最一開始的水鬼又開始影響她了,
當時經由談判離開的,只有後龍那一個。
其實早在化解當時就知道了,
原本那一個不願走,就是死賴著不走,
加上祂的能力在很多修行人之上,
最後只能讓姊姊拿著香火袋護身。
但也奇怪,姊姊出的狀況,
僅僅只是讓她更確定「祂」還在的事實罷了。
然後姊姊大概也算是跟祂共生了?
剛說了到這時候我還是沒開發完全的特殊體質
姊姊那時候因為這些反反覆覆的無形眾生,
影響到學業與生活,升專四不久她就退學了,
回彰化老家住之後,我看不到但是感覺得到那個男飄,姊姊則是選擇就當作沒這個鬼在身
邊,有時候覺得姊姊怪怪的(男飄又在影響他的時候)我就會在心裡嗆祂,姊姊在一旁睡
覺的時候(我們同一個房間),我也會嗆祂。
難以解釋,
總之那時候我就是能跟祂角力互嗆就對了。
然後偶爾姊姊醒著的時候,
就是能看到祂很兇殘的臉釋放出憤怒,
這些會在姊姊的臉上浮現,
然後只有我隱隱約約能看見。
(這跟之後我偶爾會在神像的臉上,
看到神明的表情一樣的狀況)
日子久了,覺得姊姊活得很沒有靈魂,
但姊姊並不那麼認為。
在外人看來,姊姊活得與常人無異,
因為那個男水鬼很安分的在她身上,
唯一會躁動的時候,是姊姊有交男友的時候。
偶爾幾任男友分手後會跟她說,
我看到你身邊有一個祂。祂會一直到我夢中。
因為姊姊的經歷,
不論是可以跟媽媽夢到一樣的夢、
預知的夢、常常在路上疑似看到飄之後,
不久就會出問題、
或者是被附身後會變成另一個人,這一切都讓我開始想向外尋求可以解決這些問題的人。
我雖然曾經很不信,
但並不希望自己為了固執,
而拒絕相信擺在眼前的事實。
或許因為如此,
我開始常常認識陌生的修行者,
修行者A介紹介紹又介紹,
或者是出門在外有時會有路人甲,
拋下一句我覺得莫名其妙的話結個緣,
就離開了。
有段時間,我非常親近宗教領域,
很多修行者會教我很多關於這些無形的事情,
然後我也學會了判斷姊姊是否又開始有狀況的方式,例如:後來又在外居住的姊姊只要回
家,剛好聞到我在家焚燒供神佛的香,又突然暴怒。
我就可以知道:「噢,她又卡到了。」
我講的不是那個水鬼,
而是因為水鬼附在她身上,
順便幫姊姊「招呼」過來一些阿飄共享的那些東西。
又或者我覺得姊姊好像又開始了,
我就默默用音響播放大悲咒或心經,
(不是大家在聽的那種中文版~
不懂的人通常聽不出來那是經文~)。
然後姊姊又會突然抓狂,(平常不會)
這時候我就又知道:「果然又中獎了。」
我就會默默的去找媽媽,跟她說:
「欸你女兒又開始了,我們去拜拜吧~」
那時候已經警告過祂,
「只要不要弄死我姊,我也不會管你。」
我們相安無事了很長一段時間,
我知道祂離不開我姊,
所以我只要確定不會搞死她,我也就不管了。
畢竟當事人都不比我上心了,我又何必?
我們就這樣,又拖了很長一段時間。
那時的姊姊,距離在彰濱跌倒的那天,
已經過了——16年。
那時我22歲,
她27歲、早已離婚育有3歲女兒一枚。
而距離我真正開始尋求這一切、
無形世界的解決之道,
業已4年。
———————《未完繼續待續吧吧吧》
後記:手機打字不要嫌少了辣!
不然你來打打看啊(翻桌)
晚點回家在編修內文了,
我只要想到現在才寫到我姊27歲,
我也很想哭的啊啊啊啊~
晚安,如果我又放圖代表這篇差不多要結束了
(想放圖的內心惡魔一直在呼喚我~~
我還在努力克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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