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末日編年史】:西藏血 (6)

媽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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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外取材結束,本篇六千字,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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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英美聯。新華盛頓機場。



諾亞成員一下機,西藏對策部的官員就上前迎接,

一百位西藏孩童馬上被另一個武裝聯隊給帶離,

官員們行色匆匆,前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大事?




「幹的好,不過,接下來還有需要你們幫忙的地方。」




負責諾亞專案的梅克爾上校被屬下推著輪椅走了過來,

他的腿似乎受了嚴重的傷,但是硬頸的軍人本色,

使他依舊充滿威嚴,年輕的諾亞成員們恭敬地向他行了禮,

心中充滿著疑問,他們不在的這一個禮拜,英美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別行禮了,等等會在機場直接找一個加密過的會議室,一小時後開會,

要休息或是盥洗的,趕快在這段時間內處理,解散!」




梅克爾上校迅速地交代完事情,雖然成員們歷經高原的戰鬥以及奔波的勞頓,

但長官既然下達指示,他們也沒有任何異議的空間。




「巴桑,你和那個找活佛的喇嘛也一起來。」




梅克爾又吩咐著巴桑聯絡官,以及多吉札巴,

看起來,事情應該跟他們也有關聯。




之雅正接受著醫官對腿部的傷勢的治療,

她在機上先用繃帶暫時將傷口包紮,這時將繃帶卸下,

看到自己的腳踝被活屍活生生的咬下了一大塊肉,不禁有點反胃。




「上校,這個中國男孩…要怎麼處置?」




萊斯指著正在被搜身,兩手銬著電磁鎖的男孩,

梅克爾上校在飛機落地之前,就已經知道了這人的存在,

但現在事情太過龐雜,他皺了皺眉,思考半响,

決定將這男孩先關進暫時的拘留所,留待之後訊問。




「欸!我的明信片呢?」




那男孩盼了許久,這些英美聯的混帳,是打算食言嗎?





「你很囉嗦,明信片不會跑掉,我們在忙!」




之雅不耐地想叫男孩閉嘴,李維在一旁看得吃吃地偷笑,

他很少看到之雅斥喝除了自己以外的人。




而男孩也嘟噥了一聲,咒罵自己上了賊船。




「還有四十幾分鐘,歇會兒吧?」

李維湊了過來,將一杯咖啡遞給之雅。




「我不喝咖啡。」




外勤任務結束,之雅對於身上的汙臭已經難以忍受,決定先去淋浴,

他推開了李維,後者無辜地看著這美少女的窈窕背影,

看著手上的咖啡,無奈地攤著雙手。



--



會議室中,梅克爾上校坐在一張巨大的方桌旁,眾人魚貫而入,

他命令成員們向這個方桌靠攏,而這個方桌倏地亮起,

開始顯示了許多的圖像和影片,這顯然是一個巨型的多功觸控面板。




「52小時之前,西藏學院遭受了恐怖攻擊。」




梅克爾上校開始敘說,他在面板上晃動了一下,

瞬間,每個人面前都浮現了同樣的遭受攻擊的建物損害的照片。




「聯邦已經許久沒有遭受到恐怖攻擊,這次的攻擊,

很顯然跟受命探訪轉世達賴的人有間接的關聯,

對方很明顯地想藉此昭示,他們可以進出管制最嚴格的英美聯軍區。」



「上校,所以,聽起來中國的嫌疑很大?」




「就我們的智庫分析,中國涉案程度,可能性只有百分之八,

因為,接下來即將招開艾莉絲泉國際會議,值此盛會,

貿然地進行軍事行動,絕非明智之舉。」




不是中國…那是…?




「以下為最高機密,出了會議室,聯邦會否認任何關於此事的臆測。」




梅克爾說完,看了看眾人,氣氛有點嚴肅,此事似乎非同小可。




「這幾年,有一個神秘組織『蓋亞之子』開始崛起,

這次的事件,智庫分析,有九成以上的機率,是它們所為。」



對於這個陌生組織,上校開始做了簡報。




許多跡象可以顯示,蓋亞之子,是一個跨國的恐怖分子集團,

該組織結構未明,核心人員的身分也撲朔迷離,目前可以確定的是,

他們並非同種同族,有人形容,蓋亞之子就像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共濟會。




蓋亞之子的稱謂,最先出現在中俄同盟的戶政系統中。


當時,中國正在進行落戶澳洲的人口普查,為了政治目的,

中國刻意地將許多少數民族的種族均寫成漢族,

意圖從身分認證上,遂行種族的清洗。



平安來到澳洲的少數民族,除了藏族人在比例上異常的多之外,

其他族的數量都極少,在這種情況之下,族人們都人心惶惶,

對於從自己的出身將要被根本的否定掉,雖然極為不願,

但面對極為龐大的國家機器,他們卻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這時,中國政府發現,戶政系統突然被惡意的侵入,

並且,將所有被設定為漢族的少數民族的國人,

全數改回原本的種族,而且,入侵者不只一個,手法極為高明。




這個事件,馬上被中俄同盟迅速重視,中俄一開始,

以為是英美聯或是四國聯盟所為,畢竟在當時,

因為政治壁壘的關係,各邦的網路系統轉趨封閉,

要突破閉鎖型的區域網路,沒有強大技術力支持,是極難做到的。




而在中俄同盟聯手,重新設定了網路安全性後,

蓋亞之子還是不斷成功突破防火牆,持續修改著資料,

那執拗的態度彷彿是在宣示:


「你只要繼續迫害少數種族,我們將永遠緊咬不放。」

而且還囂張的署名「蓋亞之子」(son of Gaea)。




中國頓時透過外交管道,向各邦提出嚴正的抗議和質疑,

但隨即發現,各邦對於此事毫無所悉,

而且,以當時的客觀環境來看,的確沒有必要透過駭客行動,

再去催化彼此已經極度惡劣的關係。




中俄同盟最後用最簡單的方式將此事解決,那就是低調地將正確族名,

老老實實地登記在少數民族的身分證上,

某種程度來說,等於對蓋亞之子的訴求做了妥協。




之後,蓋亞之子成為網路上屏蔽的關鍵字之一,但是網路社群,

透過各種隱晦的代稱,在網路上將這消息傳遞出去,

中國官方自然否認這樣的流言,想要透過時間的沉澱,

慢慢讓這個事件從健忘的人們腦中淡出。



但不久後,四國聯盟中的印度,也遇到了這樣的問題。




印度自古就有妻子在結婚之時,女方要負擔高額嫁妝的習俗,

近代以降,屢屢出現「索奩焚妻」的惡習:

夫家為了貪求女方大量的財富而不斷需索,

男方家人甚至會合謀用汽油或是各種惡毒方式,

將新娘活活燒死,以便男方續絃再娶。




再者,即便新娘未死,但已經燒傷、破相的她,

也不為保守的女方家族所接納,許多毀容的新娘,

在倖存之後,面臨了比死更為痛苦的處境。




這樣的殘虐行徑,在活屍戰爭爆發前,

就印度官方公布的數據,每年接近萬起。




世界上的惡意,藏汙納垢在每個暗處,在角落裡無聲地咯咯笑著。




這時,蓋亞之子又出現了。

首先,他們入侵了四國聯盟的官方網頁,

呼籲印度重視這種性別歧視的犯罪行為。




印度對於女性的歧視問題舉世皆知,

然而,由於印度供輸四國聯盟三成以上的資金,

礙於現實,面對這樣的道德責難,其他三國都極為低調,不予評論。




印度對於本國家醜居然被公開披露,怒不可遏,

全力開始搜捕疑似蓋亞的嫌犯,並且通報了世界各邦,

而蓋亞之子也對印度政府下達了最後通牒:



若不在預定時間內對女性所受到的處遇道歉,

並提出檢討改進的方案,他們將進行必要的「回應」。




印度當然不打算與這個莫名其妙的謎樣組織妥協,於是置之不理,

然後,幾天後,蓋亞之子有動作了。




四國聯盟的地處沙漠,受限與澳洲政府簽屬的協議,他們無法挖掘地下水,

在雨量極稀,水源匱乏的情況下,只得和同處沙漠地帶的中俄同盟、新國聯合作,

一齊與澳洲政府與英美聯邦簽訂南水北送的合約,數十條巨大的水管,

由東南方往澳洲中部直送,這些管線的重要性,可比往昔的石油管線。




發現問題的是四國聯盟的沙漠一號監獄,

這是一座容納近十萬人犯,關著各種膚色、各種國籍人犯的聯盟監獄。



監獄突然發現了斷水狀況,

詳查之後,發現監獄的給水管線被封閉,完全無法啟動。




人類只要超過三天沒有飲水,就有可能死亡,

特別是炎熱的沙漠地帶。對照之前的宣示,

很明顯,這次的斷水行動,是蓋亞之子所為。




因為監獄幅員遼闊,所以在當時始知道缺水的範圍、區域為何,

但還是根本無法立即援救,當幾天後從他處緊急調來大量的飲水時,

已經超過千人死亡,數萬人因為無水可喝,陷入瀕死的險境。




四國聯盟極度震怒,但是現在面臨的,是無法解決的斷水問題,

現在只有監獄面臨這樣,如果蓋亞之子有能力…將斷水的區域擴大…

在恢復供水之前,死亡人數將會是天文數字。




四國聯盟的管線互通,若恐怖分子真的打算採取攻擊,

那麼受到波及的,將不只是印度,連其他三個國家,都會受到嚴重打擊。




這時,印度政府也不得不重新檢視蓋亞之子的要求,

緊急會商之後,他們終於公開表達對「索奩焚妻」惡習的斥責,

同時研議修法,加重類似犯罪的刑期。



而印度政府公開宣示的那一刻,監獄的水管系統也終於開始恢復了運作。



--



「所以,這個什麼『蓋亞之子』是打算自比現代羅賓漢了?

看起來他不只是網上駭客,還有實體組織啊?」



李維這時提出了一個很有趣的比喻,但是梅克爾上校面色一沉,

似乎並不欣賞剛剛李維的發言。



「各位,切勿將蓋亞之子與劫富濟貧連結在一起,

這組織恣意操作各種議題,並且透過旗下駭客去遂行政治目的,

而且刻意隱瞞身分,繼續任其為之,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李維吐著舌頭,不敢再說話,偷瞄著梅克爾上校骨折的腿部,

看來,英美聯幾天前也吃了不少蓋亞之子的苦頭。




「兩天前,西藏學院發生了爆炸案,當時正好我率軍在附近演習,

有幾十位藏族小朋友被擄走,該組織對於英美聯的交通管控,

似乎極為嫻熟,這顯示出,英美聯中,應該有聯邦人員涉案。」



所以?意思是,政府裡面有內奸?蓋亞之子竟然滲透到政府裡面?




之雅心中浮現了這樣的疑問,當然在正式會議中,她無權詢問上級這樣的問題。




「關於此次的事件,目前聯邦安全部以及軍方,正在共同追捕逃犯,

而諾亞成員們…你們的新任務,與這位西藏喇嘛有所關聯。」




梅克爾上校並沒有正面回應這個問題,他移動著輪椅,來到了多吉札巴面前。




「多吉札巴,關於上世達賴的轉世箴言,我們運用了最新的地理系統,

結合衛星去做三維的處理…。」




多吉非常認真地聽著梅克爾上校的話語,

梅克爾上校操作著輪椅上的儀表板,巨型方桌上的面板立時更換成像,

顯示出來一些字句,眾人細讀,發現是零星、片段的口語,

似乎是在形容一個地點,但是線索極少。




「西藏以外…被大海所圍繞…許多人聚在一起…有二座黑山的地方??」




李維皺眉看著這些字句,接著,畫面轉動到了澳洲的3D立體地圖中,

然後有好幾處地點被亮色的標記了起來。




「這套軟體,可以文字內容的描述,去即時搜尋與之形容相符的地理形勢。

而這些亮色標記,綠色是代表契合度百分百,黃色代表百分之七十五,

紅色代表百分之五十,藍色代表百分之二十五,

而灰色,則代表契合度低於百分之二十五。」




梅克爾上校繼續說,之雅發現,如果剛剛那串提及西藏的字句,

是目標搜尋列的話,那麼整塊澳洲大陸上,

只有六個灰色的亮色標記,以及三個藍色標記,這代表…。




「恕我直言,多吉札巴,這是我們目前最尖端的地理搜尋科技,

判讀的結果,澳洲只有幾個地點符合閣下的描述,

而且僅符合『極低契合度』…


依照這樣的數據,我們幾乎不須實地勘驗,

就可以確知,轉世活佛在澳洲的可能性…極低。」



多吉札巴聽得懂英文,但是他顯然不能認同梅克爾上校的結論。




他搖搖頭,說著:「不,達賴尊者的遺諭不會錯的,一定在這裡。」




「…除了遺諭,和你們所謂的宗教儀式外,

還有什麼可以提出可以來當參考佐證的嗎?」




梅克爾上校信的是基督教,這也是英美聯九成國民普遍的信仰,

他對於其他的宗教,並沒有太多好感…要不是上頭派給他這個任務,

他可真不想幫忙這個異教徒找什麼狗屁轉世靈童。




「…沒有。」多吉札巴低著頭,頓了一會兒才回答。




「......很多藏族人的屍體橫陳,幼小的達賴背向著畫面,

旁邊是一個老人,而地面上都是斑斑血跡......。」



他始終不想說出,觀湖儀式中,宗派大老們所看到的畫面。




多吉札巴也念過書,知道英美聯不信藏傳佛教,

是基於箝制中國的政治目的,才會想幫助藏族人,

他不認為這樣的意識流,如同末世預言的畫面,

這些英美聯的軍人可以聽得進去。




梅克爾攤攤手,狀甚無奈,他接著說:



「連科技也沒辦法幫到閣下的忙,真是太抱歉了。

不過,中國那邊也不甘寂寞,他對您發表了邀請函,

說找到了疑似轉世靈童的幼孩,希望你前去確認。」




中國?




多吉札巴皺著眉,他想到十幾年前,十四世達賴的親筆告誡:

絕對不能讓中國操縱轉世靈童的身分!


之前的十一世班禪已經淪為中國的樣板、打手,

如果連十五世達賴也是如此,那麼藏族人的信仰中心等於是土崩瓦解了。




「我知道你們和中國素來的惡劣關係,但我們也有自己的考量,

經過交涉,我們決定安排你們在第三方唔談,放心,

您的人身安全會在我們的周全保護之下,

而這第三方會談地點,也會是在公正的國際會議上。」




語畢,梅克爾轉向諾亞成員,嚴肅地說:




「各位,西藏的任務辛苦了,我們還折損了一位優良的同袍,

但,現在不是感傷的時刻,值此同時,恐怖分子在人類最後的淨土上大肆破壞,

對於這樣的惡劣行徑,我們絕不會放過,英美聯絕對不與恐怖分子妥協!


另外,基於對藏族朋友的尊重,以及對我國居住安全的維護,

你們下一個任務,就是護衛多吉札巴,前去即將舉行國際會議的艾麗絲泉。」



--



「啊啊啊…才回來沒多久,竟然三天之後又得啟程到沙漠區,

後天又要去醫療部檢驗,這樣的加班費我領的好辛苦哪。」



會議結束,之雅等人乘著車回去自己的住處,

李維與之雅住在同一個城區,於是和他同行。




「嗯…」




之雅側身,矮著身子,撫摸著自己的腳踝,想著當時在西藏高原的情勢。




自己是安全了,但…為什麼當時雅各會融化呢?




是不是藥效出了問題?




十幾年前她和白姐接受了疫苗注射,成功的抵禦了活屍病毒的感染,

而從幾天前在高原上的意外看來,這藥效至今都還有效,

十幾年來生物科技應該持續進步,

對於活屍的了解也比昔日更清楚,怎麼反倒現在的疫苗失靈了?




「這些問題,後天去問多爾蒂局長再問個清楚吧,

唉…看著雅各那樣,心裡也有點毛毛的…如果那時是我的話…」




李維顯露出少見的恐懼,畢竟戰友在自己面前,

竟然死狀如此悽慘,那震撼的印象著實難以抹滅。




之雅的家到了,她開了門進來,小昶搖著尾巴開心地迎接她,

她看到牆上的紙條,白姐說她受邀參加會議,要出外一陣子,

吩咐之雅幫忙照顧小昶,看這時間,白姐是在昨晚離開的。




之雅自己切了一顆檸檬,放進盛著溫水的杯裡,輕啜了一口,

清爽微酸的檸檬水入喉,這才讓她有點放鬆。




之雅窩進沙發中發呆,連日來的疲憊奔波,

她好想窩進被窩裡痛快的睡一覺,這時,她的腦中突然閃出一個疑問。




蓋亞之子在面對中國和印度的時候,

都是針對他們的弊病提出了要求改革的訴求,

中國是種族淨化,而印度是性別歧視。




那?蓋亞之子,對於英美聯提出的訴求,到底是什麼?

梅克爾上校在會議的時候,好像並沒有說?



--



新國聯,兩天前。



「是喔!」



阿布聽完爺爺對於蓋亞之子的解釋,眼睛顯得發亮,

似乎覺得非常有興趣。




「是啊,那個艾麗斯泉離我們這不遠,最近聽說全世界都要在那邊開會,

像是博覽會一樣,非常熱鬧呢。」




達瓦拍拍阿布的頭,穿上外套,離開家中,關上了房門,

發出了嘎嘎作響的聲音。那門年久失修,已經有好幾處裂開破了洞,

冬天的時候,嚴寒刺骨的冷風,以及大量飄揚的沙塵不時會吹了進來,

達瓦只好用一些木板將就地將破洞釘上。




阿布的本名是羅布,是達瓦取的,意思是藏文中的寶貝,

因為達瓦的關係,阿布會說流利的藏文,以及不算流利的中文和英文,

但是阿布不認得字,他翻著達瓦用來封裝物品的舊報紙,

阿布看著上面的照片以及旁邊的介紹,這些歪七扭八的文字,他一個都看不懂。




其中一張報紙,頭版照片顯然爺爺提過的是艾麗斯泉,

那是一張從高空鳥瞰的空照圖,

艾麗斯泉是一個科技化的綠洲城市,以海綿都市為概念,

阿布從爺爺的敘述中聽說過,那個實驗型的都市,

將會是未來所有沙漠中都市的範本。



老舊的機車引擎聲從門外響起,

阿布走到窗戶邊,墊著腳尖,目送著爺爺的離開。




新國聯地勢較高,地平線的遠方,

可以看到中俄同盟和四國聯盟的建築分踞兩端,

爺爺說,那是另外兩個不同的聯邦。



焦距拉回,阿布看著這一片遼闊蒼茫的沙漠,

覺得世界好大好大,超出了自己的想像。




不知道艾麗斯泉離這裡多遠,好想去那裏看看啊…。





【待續】




【註一】十一世班禪為中國政府批准認定,西藏流亡政府並未承認。

有關此人的爭議,有興趣者,可以維基「班禪額爾德尼·確吉傑布」

其中的「爭議欄目」,有點扯(總之就是作弊)。


【註二】印度的性別歧視,其實應該自古就有,至於為什麼到近代才時常見報,

可能跟網路普及,以及女權意識抬頭,敢於爭取自身權益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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