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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戰場篇】
我們驚詫地彼此對望。
所有反叛軍都被殲滅了，誰還能接應我們？我們還能夠去哪裡？
樊卓把我們叫住，這時候我們都看傻了眼，這根本就是多年前中東野戰突擊隊跟政府軍的
作戰畫面，反叛軍其實並不直接居下風，游擊的攻擊方式，反而讓政府軍折損了一架直升
機，直升機在這個時代已經幾乎難自行製造了。
「你……你們……趙萬有承諾要過來接應嗎？」樊卓也開始結巴，畢竟照萬有可能是他心
目中最想拉攏的反叛力量。
「印象中他沒說過……但我也不確定。」
第二架直升機仍在反叛軍的位置盤旋，他們還在搜索生還者，同一時間，他們也正呼叫孫
璐西。
「他們說得耽擱一點時間，得確認把他們全殲滅了才行，我們現在要幫忙防衛廣場周邊。
」孫璐西告訴我們。
「怎麼防衛？我們有什麼？猴王他們若是再進攻怎麼辦？」樊卓不耐地說。
「他們會啟動控制模式，把猴王引導往廣場外移開，他們會妥善操控，不會讓場面失控。
」
「僵直？房謙是要我的命吧？現在強制啟動僵直，如果失控了怎麼辦？」
「不會的，他們說能夠替我們爭取到一點時間，這幾天他們曾經反覆地遠端控制猴王，能
夠掌握好的。」
「你的指導員告訴你的？
「不是……是房謙，他在直升機上，直接用護目鏡通信跟我對話，他要我把護目鏡交給你
。」
我們屏氣凝神地，見樊卓滿臉通紅地將護目鏡戴上。
「好……你們……房謙大人真的能夠……好……是……我知道了……其他人……就剩下我
、孫璐西跟一個死刑犯……對……死刑犯……孫璐西……對……謝謝房謙大人提醒……我
們不知道他們來這邊接應，也不知道牆壁開了，我們來這裡是……只是想找個地方……活
屍不容易找到我們的地方，好撤離這裡……龐文雙他們跟我們失聯了……他們沒走，如果
走了，那些反叛軍早就撤退了……我們在進入迷宮後就跟他們走散，我們受到活屍襲擊，
他們幫我們幫活屍引開……他們沒死，應該只是護目鏡沒電……遲早能夠找到他們，對…
…他跟李南……那兩個華南新兵……好……我知道了。」
樊卓說完後，切斷了與護目鏡的通話。
「房謙大人怎麼說？」孫璐西這麼問。
「他一聽到你們跟我們走丟，就開始重懷疑李南跟趙萬有串謀，也認為戰場的破洞就是趙
萬派人過來接應李南……他也懷疑你們是不是也在迷宮中，伺機要出牆外逃走，我跟他說
，你們的護目鏡應該只是暫時沒電，但遲早能夠找到你們……我們上直升機後，他們很快
就會讓猴王離開戰場，讓公民戰士進入戰場清查你們下落，所以你們最好在我們上直升機
後，立刻離開這裡，加上猴王也要撤離此處，否則很快猴王就會往破洞的方向前進，他們
真的對於控制猴王的行動指令很自信。」樊卓接著再說，「該死的，如果榴彈砲把房謙那
架直升機給滅了，世界會更平靜。」
「他竟然在直升機上。」我訝異地問。
「當然，還有幾個高層長官，他們都是來見證並收割戰場捷報。」樊卓告訴我們。
「還有高官！太好了！這樣政府就會看到我的厲害了！」王慈祥顯得十分興奮，他再向樊
卓表示，「還有王清月呀！王清月，你也跟我一塊上直升機吧。」
唰！
樊卓用甩劍刺入了王慈祥的心臟，我們完全來不及反應。
他轉頭望向孫璐西，孫璐西勉強用脇差擋了下來，但甩劍上的細劍，還是劃破了她的喉嚨
，鮮血從她的下顎湧了出來。
孫璐西勉強靠著石牆站著，雙手已經沒法握住脇差，脇差掉落地面，與她的主人道別，「
你……你……。」
我們也是一陣驚慌，樊卓竟然狠下毒手。
「機上只剩下一個座位，那就是我的位置……而且，護目鏡已經感應到妳的鼻腔內已經感
染到Z病毒，我本來還不確定……但是護目鏡早就暴露妳的狀況了。」樊卓這麼指著孫璐
西，「妳早就知道妳感染了對吧，妳的護目鏡一定都在滋滋作響，但症狀很輕微，這是
Z- iota的特性，雖然不會讓妳變異，但是還是有傳染力，妳以為國家會讓妳回去嗎？」
「我以為……有特效……特效……藥。」
「有口服藥，按照往常這種情況會讓妳上機的，但偏偏直升機上有高官政要，加上還有房
謙，不可能冒這個險的。」樊卓這麼說，接著又在孫璐西頭上補了一刀。
我們見樊卓冷血地解決了兩個人類，感到十分震驚。所有人下意識地開始防衛起來，樊卓
卻將甩劍收起來，指著王清月，「別怪我，他那傢伙遲早會把你們所有人抖出來，他那種
人為了自己的權益可以犧牲掉其他人，我相信你更清楚。」
王清月嘆了嘆氣，告訴我們樊卓說的話沒錯。
樊卓繼續戴上了孫璐西的護目鏡，「解決了，來接我吧。」
一時之間，活屍的動向變得十分寂靜，太多活屍在上一輪槍戰中被射殺倒地，剩餘的僅剩
下猴王的精銳部隊，加上我們檢查了鄰近幾個活屍屍體，大多精準地被轟掉上半身。
「軍方在活屍體內嵌入的追蹤系統，主要是靠血液驅動能量，活屍死亡，血液無法再充能
驅動，但有位移感應，代表屍體即便轉化成真活屍。軍方做了防範機制，能有警告系統，
追蹤系統在能量耗盡前會發送信號，直升機上有移動式服務器，能在第一時間感應，他們
不會冒險讓猴王暴露在風險中，我們在直升機上會稍微停留一會兒，以防止這樣的轉化，
重機槍能夠壓制真活屍。你們得按兵不動，當我們直升機一離開，就要往牆邊跑，知道嗎
？」
說完後，樊卓望向我，「別忘了我們講好的，我會讓西川跟你聯絡，有什麼事情是只有你
們才知道的。」
「西川的妹妹屍爆發生時，為了給他驚喜替他慶生，人在香港，這就是他們錯過的原因，
然後西川極討厭李南。」我說。
李南嘴巴張超大，「蛤？什麼？」
「因為你罵他是日本鬼子。」
李南哼的一聲。
樊卓揮了揮手，告訴我他得走了，我們也聽見直升機返回的聲音，「你們現在得找些地方
躺著，裝作自己是屍體。」
說完後，樊卓往廣場跑了過去，我們都感受到一陣下壓旋風，開始向下蔓延。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突然一陣槍響，讓我們全都嚇了一跳。
砰砰砰砰！
另外一陣槍聲。
我們幾個人倒臥在地板上，過了不曉得多久，直升機開始起飛，這時候開始在廣場周邊盤
旋。
他們持續低飛著，似乎在巡視戰場的狀況。
空中一個影子飛了過去。
是猴王。
憑藉著石牆的高度，猴王三步併兩步，嘗試性地向直升機跳了上去，但直升機即便低飛，
但距離地面還是有二十公尺高。
直升機便不再移動，似乎讓機上的高官能夠更仔細地端詳猴王。
猴王顯得暴跳如雷，他無視下洗氣流，不斷地嘗試跳躍，但都無法碰到直升機一根寒毛。
他氣憤地拿了地面上的磚塊往直升機砸去，咚地一聲，我似乎見到直升機上幾個人哈哈大
笑，接著他們揚長而去，直升機向上爬升，，先是盤旋、環伺花園迷宮半圈，便向遙遠的
彼方前去。
「走了，他們走了。」我們幾個人相互叫喚著。
「等一下。」我跑向廣場邊，他們問我要做什麼，樊卓不是說只有一會兒空檔，我說，得
先確認樊卓沒死。
廣場上正中央是女魔頭的屍體，她的上半身被巨型子彈轟掉，但從屍體殘骸還能勉強可以
看出是她。
女魔頭竟然在直升機下降時趁隙攻擊，真是勇武過人，而廣場上另外一具屍體則是廣場邊
緣，一個顯得十分瘦弱的活屍，我一直慶幸還好死的是活屍而不是樊卓。
而就在我在廣場之時，猴王見到了空曠處的我，只能用怒髮衝冠形容。
猴王他渾身都是擦傷，估計他在直升機首次降落時，他也被初次體驗的下洗風壓震到摔落
石牆。
我驚駭地跑回所有人身邊，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跟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直升機開槍不是打樊卓，他沒死，我們以後有人罩了。」
夜耳問，那壞消息呢？
「壞消息是，我在廣場時被猴王發現了，他現在正往這裡來，而且女魔頭死在廣場……她
老相好又死了。」
「估計又是我跟你搞出來的吧。」李南嘲諷地說。
238【戰場篇】
我們迅速地走進最後的草叢迷宮，就在我們從石牆迷宮離開的同時，我們都見到猴王，以
及他最後幾個部下一一攀在牆面上。
他們正在盤點餘下的人馬，整兵準備搜捕。
猴王似乎陷入了僵直狀態，他一動也不動，推測應該是官方正在用控制系統操控，他正在
接受指令中，其他幾個活屍有點摸不著頭緒，一時亂了方寸。
眼下只看見殷廉、還有稍早眼簾裡的那個瘦高男活屍，他們的餘黨只剩下三五個活屍，幾
個低端活屍依然正兀兀兀地叫著。
……兀兀兀？
所以李明薇也在其中。
我與夜耳對望，我想彼此都能夠明白心意。
距離牆邊越近，感受到的炙熱感就更加明顯，尋找破洞並不難，頻藉著彈殼密集程度以及
越來越高溫的環境，整座花園迷宮有兩個起火點，其中一個是反叛軍反覆轟炸的戰場圍牆
，其導致周邊的草叢陷入火海。
另一個起火點，則是廣場另外一側的草叢。
我們當機立斷開始尋找去處，但草叢迷宮太容易讓人陷入迷境，所以我們講好，即便被沖
散了，也要避免跟活屍作戰，畢竟剩下的都是精銳，不好抗衡。
樊卓臨走前將他的手槍交給李南，李南本來還不想要，他推開手槍，說他不喜歡使，我便
將餘下的幾顆子彈，安裝進去，現在由孫禾拿著。
李南領著我們，陷入幾次死胡同，雖然能夠以溫度感應距離，但終究還是迷宮，沒法快速
尋找最短路徑。
就在穿行過岔路時，孫禾見到了活屍的聲音。
他舉起手槍，但又放下來。
是殷廉，他告訴我們。
孫禾揮著手勢，說殷廉沒見著他，叫我們快速通過。
我們如同潛行般，試圖不製造任何聲響，最後關頭，不能有任何閃失。
孫禾對於殷廉……果然還是下不了手，同樣的情形下，殷廉會放過他嗎？
就在我尾隨孫禾跟李南他們後面，腦袋還在想這些亂七八糟事情同時，一個活屍冒到我的
面前，這傢伙是低智能活屍，手臂已經受了嚴重的槍傷，估計是剛才槍林彈雨時，僥倖逃
過頭胸中槍的活屍。
他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先是狐疑地望向孫禾的背影，低吼了幾聲，接著才望向我這兒，我
揮舞著甩劍，要孫禾先走，我們很快跟上。
但就在我的甩劍即將刺穿活屍的同時，另一個明顯較為魁梧的活屍將這一刀擋了下來。
細劍刺入他的手掌，活屍無視痛覺，朝我反推了過來。
這麼一擊讓我措手不及，還撞倒了夜耳，「怎麼辦？」，她問我。
「這兩個讓我來，妳趁我跟他們打時，繞過他們，先跟上孫禾。」
孫禾在遠方的岔路口等著我倆，遠眺著，思量要不要折返回來幫忙，我見事不宜遲，既然
與活屍碰頭，就代表會再遇見更多活屍。
話還沒說完，魁梧活屍朝我撲了過來，我借力使力，將他砸進草叢，但力量不夠大，他撞
到草叢後，還稍微反彈往我這兒，我得後退幾步，來防範他的下一波進攻。
於此同時，我推著夜耳，讓她前行，但她看似不願意讓我孤軍作戰。
魁梧活屍打斷了我跟夜耳的推辭，他一掌朝夜耳推了過去，想阻擋夜耳的移行動線。
我一時沒法瞄準他的頭部，只好死命地往他手臂猛力攻擊，想藉此阻擋攻勢。活屍被我接
連攻擊，似乎也有點惱火，現在他的重心全在我身上。
「就是現在，妳快走。」我叫著夜耳。
趁著空檔，夜耳穿越了魁梧活屍，而第一個低智能活屍也想朝她攻擊，但夜耳抽出了孫璐
西遺留下的脇差，往活屍腦門刺了進去。
夜耳只是虛應我，事實上她根本沒打算擱下我。
她側身從背後想包抄魁梧活屍，但夜耳個子嬌小，這麼一刺，加上魁梧活屍正在移動，只
刺進他的後肩。
活屍顯得十分氣結，他轉頭過去，想看是哪個傢伙從背後捅刀，就在這個時候，我便將甩
劍便從他後腦刺了進去。
「瞧，還不是得靠我嗎？」夜耳有點得意的說。
我們立刻跟上孫禾的步伐，但他為了等我們，也跟李南脫隊，這時候護目鏡裡突然傳來李
南的無線電通信。
咦，那傢伙的無線電怎麼會有電。
「白癡，也不想想附近有多亮，夠充能一點，無線電沒那麼耗電。」
「你在哪裡？」我這麼問他，而夜耳自從沒電後，畢竟沒啥使用護目鏡的經驗，一會就忘
記怎麼操作，但也無暇教她。
「我才想問你們在哪裡，我這裡只有個搞笑藝人，沒看見孫禾。現在遇到了點麻煩，我在
到這前，先左轉再右轉，我跟搞笑藝人打死的兩個活屍屍體，就在左轉的路口，看見那兩
個屍體就差不多到了，記得了嗎？」
「啥麻煩？」我這麼問他。
「等會你就知道了。」
「是活屍嗎？」
「比那更麻煩。」他說，「得耗一點時間才能通過，不過，看起來我們是沒多少時間了。
」
「得耗時間？」
「估計還要一會兒才有辦法通過，你來再談吧，頂多在這裏應戰，看來非得用手槍了，我
等你們的手槍。」
上一刻李南還在排斥手槍，現在卻不知為何地又說需要，我真搞不懂他。
我們起初感到混淆，畢竟迷宮裡不時看見被子彈打成馬蜂窩的活屍屍體，沒法分辨到底李
南說他打倒的那兩個活屍，是在哪裡。
散落在眼見之處的屍體，都是猴王放活屍進迷宮時，被火光吸引的脫隊活屍，他們大都呈
死亡狀態，雖然我相信李南在見著這些屍體時，行事謹慎的他，應該都老早確保過，給過
他們頭上再補一刀，但我跟孫禾與夜耳還是稍微分工將散落在各處的活屍都各補了刀。
「抱歉，沒把李南叫住，跟他分散了。」孫禾在轉進岔路前，向我道歉。我說不是他的錯
，也不是李南那個人只顧自己著想，沒考慮友伴，但他的個性相信友伴得有能力能跟上，
否則也沒什麼組隊必要性。
「你得習慣。」我說，「但那傢伙真的可靠，自己別出亂子，基本上他都不會對你胡來。
」
孫禾晃了晃頭，似乎並不認同，畢竟他可以說是半個活屍，那些為了治癒他而培養的活屍
治癒細胞，現在正在他體內悠晃著，對沒打過疫苗的他，隨時都有變異的可能性。
就在我們分頭在補刀的同時，最不想見到的傢伙竟然出現在眼前。
猴王與另外兩個活屍聚在一塊，李明薇也隨伺一旁，小跟班周秉也在一塊。李明薇不斷拍
打著猴王，像是在嘗試喚醒他一樣。
我才想起軍方為了操控猴王，必須巧妙地在僵直狀態下指令，又得視他的反應微幅調整，
在迷宮中更是需要給予細微的方向指示，才會讓他如同牛步般。
我一見到猴王出現在迷宮的另外一側，立刻折回夜耳與孫禾的所在之處，「我遇到猴王了
。」我向李南呼叫。
孫禾與夜耳都嚇著了，我們到現在還沒看見李南所說，那兩具被他殺死的活屍屍體，完全
耽擱了前進的步驟。
「遇到就遇到，別跟我說，你們快點來，在磨蹭什麼。」李南聽起來也似乎急了。
「這裡屍體太多，沒見到你說的那兩個屍體。」我回應。
李南有如恍然大悟，他這時才明白我們在更早的階段就迷路了，難怪還在磨蹭，真受不了
，總是要我去關照嗎，他埋怨道，「喂，你們別跑太遠，我會以這兒為圓心向外找你們。
」
「沒辦法。」我說，「猴王在我們附近，我就順便拖延一點時間。」
「你要拖延什麼時間。」孫禾問道，「你不是說猴王就在附近嗎？」
「你要留在這裡的話，那我們一起應戰，至少有機會擋下他。」夜耳望著我，「你不是有
手槍，在這種空間，應該有機會把他擋下來。」
我想起樊卓所說的，猴王或許是扭轉一切的關鍵，這點李南完全沒有察覺到，無怪乎他希
望能有手槍，讓他在出口槍擊猴王，他是完全不在乎全人類性命的，只關心他自己。
黑洞與猴王一戰讓我曉得，若不能讓活屍間先陷入內戰，人類永遠都沒機會安然在地面上
存活。
所以，只能說服李南，不能殺了猴王，這是為了全人類著想。
李明薇先出現在視線之中，她原本還在與猴王對話，「醒、醒醒……火、有火……熱……
出去。」
所以是她在領著猴王，應該說是，她在跟我們一塊時，也聽到了我們所說的……火焰燃燒
處，就是靠近戰場藩籬處，所以循著一樣的邏輯在嘗試破解迷宮。
猴王此時驟然清醒，他見著了還在猶豫不前的我們三人，眼睛為之一亮。
「太遲了。」我說。
「姊……姊。」李明薇這時候見著我們，語帶興奮的叫喚，反而形成一種極大的反差。
「偏偏在這時候遇見李明薇。」我聽見夜耳有點埋怨道，但我還慶幸著呢，就是因為有李
明薇在，才有可能扭轉這一切。
「王！這……王！」李明薇像是在替我們介紹般，指著身邊的猴王。但是我跟猴王已經是
老交情了。
王指向我們正後方的那條路，身後的兩個活屍，一開始還以為是使喚要他們向我們進攻，
但當他們準備朝我們衝刺之時，王拍了拍他們兩人。
「路。」王這麼說。
「路？路？路？出去……路。」李明薇似乎是向王確認。
王點了點頭，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們，似乎在說，那是我們同樣都要出去的出路。
王舉了舉右手，伸出了自己的食指，做出了不斷旋轉的姿勢，似乎在模仿直升機，我們同
樣都看出來。接著他再併攏右手的四根手指，朝喉嚨甩著，像是比劃斬首的手勢，指了自
己、又指了我們。
他想……斬首我們？
「王……討厭……不是你們。」李明維像是在一旁翻譯道，她在補充，「姊姊……好人。
」
所以我的猜測沒錯，李明薇也嘗試讓王理解……我們並不是完全都是壞人。
接著猴王一旁的男性活屍，也比了手勢，像是比劃身高一樣，再指了孫禾。
「那個好像是……。」孫禾這麼一說，我才想起，那是孫禾在迷宮初期，彼此互相放過對
方的活屍。
但是王似乎不買單，他指向我，又甩了甩食指，像是前籃球巨星穆湯伯封阻別人的上籃進
攻，所搖的手指。
「王……除了你以外……好人。」李明薇說道。
不難理解，畢竟我或許是猴王在戰場初期，遇見第一個毀掉同伴的敵對人類，再加上剛才
在廣場時，我恰巧站在女魔頭的身邊……想必他一定誤認是我殺死了女魔頭。
「喂，你們在哪裡？」除了護目鏡的收音外，我們也都聽見了在後方不遠處，李南的吼聲
。
「你們走吧……李南在後面，你們趕快跟上，拉開跟猴王的距離。」
「那你呢？」夜耳說。
「你見到的，他不會放過我的，我順便也要拖延點時間。」我脫下手錶與護目鏡，以最快
的速度解釋了手錶是怎麼運行的，是樊卓那一夥人悄悄改裝，做了屏蔽的功能，接著只要
等待樊卓呼叫就行了，夜耳起先還不願接受。
「如果我沒回去，你手上的槍，千萬別交給李南，他會把猴王殺了，絕對要避免這種事情
發生。」我交代了孫禾，他不理解我的意思，還苦勸我跟他們一道走。
但隨著李明薇與猴王朝我們逐漸走近，孫禾也終於接受。
「你快點帶他走。」我命令孫禾照辦。孫禾這時候見我的表情，好像也能夠理解了，他嘆
了口氣，拉著夜耳，接著向我耳提面命，「你想跟他打嗎？」
「不想，所以我會嘗試跟他溝通。」
夜耳跟孫禾都露出訝異的表情。
對，我想嘗試跟他溝通，我這麼說。
接著我向猴王跑了過去。
孫禾見我心意已決，也回頭往李南的叫喚前進。
後記：
這篇編修的比較早，所以就....沒有重讀就沒有後記了XD
總之，一直吵著要回歸祖國的王慈祥就這麼被樊卓給秒掉了，
真不曉得到底是沒有座位還是怎麼樣，不過作者覺得是因為王慈祥可能會無意間洩底，所以樊卓乾脆把他滅口。
而孫璐西也一併歸西，也絕對是同樣的考量，雖然我覺得她受到感染的可能性大一點。
最後的最後，雖然雙雙說要跟「猴王」溝通，但到底是溝什麼通？
就讓我們繼續看下去了。
沒有意外的話，應該這個禮拜，連載十年的冬戰即將完結，或許不能說完結，而是告一段落才對。
然後我就要全力把《我不是怪物》趕完，然後要開始挖新坑了，科科。
不過以後的取向應該是寫好玩的，不會交出版社的才會發表，有出版打算的，像是《我不是怪物》這一種，一開始就認為鐵定能夠出版的，就不發了，現在開始刪內文避免違約，才發現一堆PTT盜文網站根本動不了，只好以後採取法律途徑QQ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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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需要一個大灶，將自己的狗屁都丟進去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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