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家門就是一座山,穿過門前一條馬路,經過一段下坡石子路,來到阿公阿嬤的田
地,田地靠近山的那側有條小溪,小溪很淺 抓魚 玩水都不是問題。
但是小溪上有一座小橋,阿嬤從不讓任何人跨過那座橋。紅色欄杆的石子糯米橋,橋的另
一端像是有道界限一樣,長的都是到大人腰際的雜草,但橋從不會被那些雜操蓋上或是被
藤蔓纏上。
草原很遼闊,從小溪另一側到靠近山坡的竹林為止至少有一百公尺寬,草原總是充斥野百
合的香味。
我總是在野百合的香味中,陪著阿公處理田地裡的香蕉,不知道為什麼香蕉樹只能活三年
,三年之後會得到枯黃症,要全部砍掉重練。但價格一直都可以接受阿公也就便每年一批
的種植香蕉樹。
那天我穿著雨鞋,拿著裝了一堆給西的鐵桶,重的要死跟在阿公屁股後面,到了田裡,阿
公說要順便餵雞回農舍拿碎玉米,我坐在小溪旁研究長腳的蝌蚪等阿公。
野百合的香味消失了,我抬頭ㄧ看
對岸,出現了一顆大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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