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對不起,最近期末。
報告+監考+改考卷忙得我一頭亂。
當然中間還有很多有趣的事情,比如說我一個很好的朋友要結婚了:))))
先補上很晚的新年快樂,這篇我多增加篇幅贖罪吧...。
***正文開始***
過了高中,又過到大學。
因為古昱哲成績還不錯的關係,所以當初回學校時直接在校內考過考試,就應屆順利畢業。
原本藍月還期盼著自己可以跟學長一起畢業的。
其實學長剛回國的時候,藍月心裡一直有一種感覺。
學長好像變成另一個人似的,很沉默,也很苦澀。
她常常看到學長往天空的一個方向看去,然後緊鎖著眉。有時候看著看著,她都想'幫他
把眉頭上面的那些皺褶撫平。
如果學長說要分手,她也不意外。
可是學長沒有,只是就比一般同學更親密一點點的模式相處下去。
「你還愛我嗎?」那時候藍月一直想問這句話,但是卻又怕聽到回答。
又這樣拖著拖著的,學長畢業了。
「阿邦,你覺得學長到底怎麼了?」畢業晚會上,藍月問著那時候當工作人員,忙著不可
開交的文邦。
「我哪知道呀你不會去觀落陰喔?」舞會裡臨時狀況很多,無線電裡面會長不停的指揮著
所有的場控。但是基於好朋友的道義,說什麼都要偷閒一下來幫忙:「我很忙,你趕快。」
「你忙吧,」嘆口氣,藍月抱著頭:「我都不知道怎麼做了...。」
看著藍月的文邦,也嘆口氣。關掉無線電,然後坐下來。
要罵就讓會長罵去吧,朋友還是要緊的。何況是一個被感情所困的朋友。
雖然他女朋友是會長。
「姓藍的,我只跟你說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文邦坐下來,然後非常認真的跟著眼前這
個女孩說:「你跟學長,對我而言都是很重要的人。可是如果,你覺得這段感情給你很不
安,很不確定,那你就放手吧。至於學長...我想他應該有很嚴重的事情,才無法開口跟
你說。不要等,你要答案的話就不要拖。」說完之後,文邦就站起來:「我要先忙了,聽
你自己要什麼,再做決定吧。」
對於古昱哲來說,他也不確定自己要的是什麼。
從代替哥哥的角色後,他發現這個女孩是一道陽光,照亮了他的不確定跟害怕。
但是越想珍惜就越害怕會失去,所以他也就更不敢對藍月好。
深怕一超越了界限,然後就會讓兩個人都墜入深淵。
那天他接到了電話,是藍月說要出來見個面。
在上大學之後,他刻意的以功課忙碌為由,避開了很多次的約會。
距離會拉開一切,他以為。
可是反而卻益發思念。
本來以為,上了大學之後,換了一個新身分,也換了一個新生活。
可能可以開創新的人生。
但是哥哥與藍月的羈絆,他與藍月的模糊,反而造成了他更大的拉扯。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茶的熱氣暈開了他的面容,古昱哲對著對面的紀默然問著。
「我不會有答案的。」紀默然看著此刻在房間裡面,安撫著幼子的妻。
手邊的黃冊會開始一點一點變薄著。
心在跳的,是希望還是牽扯?
「所以我那天這樣許願,就有用了嗎?」古昱哲又問。
如果,有效的話,安德烈這個人,就從此不會被藍月知道了。
是古煜哲與她在一起,是古昱哲與她分手。
是同一個人跟她牽了手然後又放了手。
為什麼,會有一種刺痛感?
「已經成立了。」茶沖二回會開始有點苦澀的味道,感情也是。
紀默然也很想知道,這段感情發展下去會是一個怎麼樣子的方式。
看看手表,約定的時間到了。「先走了。」古昱哲站起來:「好與不好,看命吧。」
「決定人的,一向都不是命運,而是個性。」再啜一口茶,紀默然說。
這包茶葉好,很香。
苦笑了一下,古昱哲的背影就在紀默然眸中漸漸縮小。
「所以,阿哲學長有一個弟弟?」紀翩假裝自己在做鄉野調查,明查暗訪之後終於問到了
一個住在附近的歐巴桑,她說當時她有帶過阿哲學長他們家的小孩,一兩天。
「兩個生的就勾追的,粉粉嫩嫩的雙生子。只是好像有一個因為他們姑姑沒有小孩,所以
就帶去美國養了。」
「雙生子?」馮菈菈轉頭過去看紀翩:「所以是雙胞胎的意思嗎?」
翻翻白眼,紀翩蠻好奇馮菈菈的考試成績都是怎麼樣考出來的:「對。」
「那這樣跟姐夫怪怪的有什麼關係?」
「八婆,如果現在這個是另一個阿哲學長,我是說是弟弟的話。」紀翩覺得很不能置信,
但是還是繼續說:「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只是...這樣的話,阿哲學長去哪裡了?」
「死掉了。我爸說的。」紀翩撇撇嘴。
「會覺得不值得嗎?」紀默然轉頭,看見少年站在那邊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想她們現在
應該很多問題要解決。」
「只要藍月不追究,其實本來都沒有這些問題的。」古煜哲說著。
「你怎麼會奢望她不追究?」長了年紀沒長腦子嗎?這麼多年沒去投胎也足足看了很多
事情了吧:「這是要跟她共度一生的人耶。」
「只要她把安德烈當成我,一切都沒有事情呀。」少年有些激動,連紀默然都感覺到微弱
的靈氣波動:「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這樣不會很自私嗎?」終於說出長久以來的疑問,紀默然仍舊很平靜的說:「你這樣子,
掩蓋的是兩個人的人生。」
「這不是你當初教我的嗎?」少年又急又怒:「你說,要用我的心,讓兩個人好好的活下
去。我做了呀!我把心給了安德烈,我讓安德烈代替我去愛藍月,錯了嗎?」
「你是你,安德烈是安德烈。」紀默然幽幽地說:「從來他就不會是你,你也不會是他。」
「那藍月怎麼說?她這樣的對安德烈有信任感,不就是因為她覺得安德烈就是我嗎?」氣
急敗壞的少年不想接受這個事實。
「你確定她現在愛的,是那個時候的你嗎?」不想戳破並不代表就是事實,有時候真實的
殘酷會讓人只想聽著謊言:「還是她早就愛的,是安德烈本人?」
少年愣住,他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放下了,你才能去投胎呀孩子。」紀默然點破古煜哲停留的理由:「你不可能陪著她們
永久,他們會有他們的生活要過。」
所以,她們真的不需要祂嗎?頹然的表情說出了一切,少年默默的,默默的消失。
「傻孩子...」紀默然低聲說。
同天晚上,紀翩走進了書房。
當時紀默然正在用毛筆臨摹的字帖,然後打算等會兒抄抄幾本佛經。
「爸,古煜哲大哥,他是弟弟對吧。」他開口。
筆滑過宣紙,行雲流水,沒有一點驚慌:「你不是明天還要考試嗎?」紀默然很平淡的說。
「我想知道答案。」紀翩肯定地,認真的說:「因為藍月姐是我認識的人。」
「你從哪裡認識的呀?」紀默然這時候停下了筆,頓時氣氛有些詭譎。
「朋友的朋友。」吞吞口水,紀翩說。
低下頭後,紀默然又開始在宣紙上潑墨:「我不是叫你不要跟馮菈菈走太近?」
沉默著,紀翩站在門口。
他知道父親只要下命令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且有可能是他不能知道的理由。
折命舖的存在本身就讓本家蒙上了一層很神祕的色彩,而生活方式又是更加的弔詭。
但是,但是他第一次對於父親禁止他跟某人來往這件事情這麼的不悅。
「給我理由。」紀翩說。
「不用理由,我就是不准你們來往。」紀默然強硬的回答。
一個甩頭,紀翩衝出門。
紀默然愣住,第一次紀翩有這麼大的情緒起伏:「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你不說,我就自己去找答案。」紀翩穿著鞋,啪搭啪搭的跑了出去:「我晚上太晚,就
不會回來了。」
「臭小子。」第一次面對兒子的叛逆,紀默然放下毛筆,也跟在後頭追著;「你這樣,到
底求什麼?」
「不求什麼。」紀翩在後頭留了一句話尾:「只是我安心。」
看來,兒子要長大了...紀默然站在門口,望著紀翩。只是日後的發展,他越來越憂心了。
我的弟弟,叫做安德烈。風裡隱隱約約,傳來這麼的一句話。
坐在房間裡,藍月已經把一些東西搬回家。
她說,除非他想讓她知道他是誰,不然這婚約就當過沒締結過。
「孩子我會生,因為我還愛著你。」藍月邊收拾邊說:「但是你要好好想想,我要怎麼跟
他說,你的爸爸是誰?」
古昱哲覺得很煩躁,今天讓他想起了那一天。
藍月同樣找他談判的那一天。
本來約好七點半在咖啡廳,結果等著等著都是沒等到人。
只是有些疑惑怎麼準時如她會遲到。
正在看手表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很大聲地一聲「蹦!」,接下來是尖叫聲跟嘶吼聲。
隱隱約約聽到「女生被壓住了啦。」「快叫救護車!」之類的話語。
心一急奔出去看,掉落在車外的,那支是熟悉的鞋。
頓時間,古昱哲才感覺,原來他是這麼的愛著藍月。
他突然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捏住心尖的那種。
然後眼淚就這樣不停地流著。
「哭什麼?」結果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公車爆胎遲到了,真是不好意思...。」
緊緊地抱住她,然後說幾次也不倦的邊哭邊喊著:「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都要到失去時才會發現自己有多麼不捨,那麼這次是不是也是?
用生命去換取秘密,到底值不值得這樣失去?
想到這裡,門鈴響了。
我是麥開莉,我在這邊等候你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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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大家來這邊找我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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