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流眼淚的樣子，
她痛苦的樣子，
她開懷笑的樣子，
她快樂的樣子，
我都喜歡。
-
小敬小我五歲，是我的青梅竹馬。
我們倆的家，只隔著一道門。
她國中時，伯父經商失敗，
吼罵聲時常會穿過大門，傳到我耳裡。
那些聲音，
包含了伯父酒後亂語，伯母破口大罵，
毆打人的撞擊聲，物品的碎裂聲。
唯一沒有聽見的是小敬的哭聲。
某次回家時，
我在樓梯間巧遇了小敬。
小小的她坐在樓梯間，
眼睛哭得紅腫，眼匡泛著淚水。
她抬起頭愣愣地看著我。
那時候我才知道，
原來小敬哭泣的時候不會發出聲音，
只有眼淚不停沿著雙頰落在地上。
楚楚可憐的小敬，安靜無聲的小敬，
讓我的心臟劇烈地跳動，像要衝出胸膛。
我輕摸了摸她的頭，
從顫抖之中感受到她的害怕，
還有我自己的興奮。
我往她的身旁坐下，
遞了衛生紙給她。
她不說發生了什麼事，
我也沒有開口任何一句安慰。
無聲無語。
我和小敬似乎培養了某種默契，
時常一起待在樓梯間。
有時候一句話也不說，
有時候聊了整個大半天。
更多的時候，
是小敬默默接過我遞出的衛生紙。
平時的小敬是個樂觀活潑的女孩，
但只要一回到樓梯間，
她的眼淚只屬於我，她的脆弱只屬於我。
這些都令我對她越來越著迷。
『程修哥，我們在交往嗎？』
小敬高中時在樓梯間問我，
這次紅的不是眼睛，是她稚嫩的臉蛋。
「等妳長大。」
扮演著知心哥哥的角色很辛苦，
為了摘取成熟的果子，
這絕對是一條必經之路吧。
『什麼時候算長大？』
小敬拉著我的手，表情嬌羞。
真可愛，
但遠遠不夠。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
很快地，長大的機會便來了。
小敬的父母決議離婚。
那天，小敬依然在樓梯間等我。
『我沒有家了。』
小敬第一次哭出聲音，
第一次向我求救。
「你有我，別怕。」
小敬啊，妳要知道，
這世界上，只有我絕對不會拋下妳。
小敬自那以後變得更依賴我
也變得更加聽話。
失去父母的小敬像隻受傷的野獸，
對誰都抱持著敵意，除了我。
甚至，能清楚感受到她對我的佔有。
『她是誰？』
看著我和女性友人一來一往的訊息，
小敬會吃醋，會和我鬧脾氣。
最後開始，誘惑我。
「妳真的想試？」
我壓低著聲音，
看著小敬穿著低胸的短上衣，
圓潤的雙峰若隱若現，
白皙雙腿在我的床上晃呀晃的。
『幹我。』
不曉得她去哪裡學來的句子，
讓我有點生氣，這應該是我要教她的。
「哪裡學來的話？」
『朋友教的。』
「她教錯。」
『可是你......』
「要說，幹死我。」
小敬像是又回到嬌羞的樣子，
好似剛剛淫蕩的勾引是一種假象。
「說啊，我喜歡妳這麼說。」
我舔著她的臉，手指滑過她的雙腿。
『幹死我，程修哥。』
我扯開她的上衣，拉下她的褲子，
手指頭粗暴地揉著小敬的陰蒂。
「疼嗎？」
如果她說疼，我會住手的。
『程修哥給的，我都喜歡。』
小敬大概被我蠱惑了吧。
原本粉嫩的陰部被我揉得通紅，
我俯下身子，用舌頭攻略著小敬的陰戶，
直到潤液分泌足夠。
我解開褲頭，釋放出我的渴望。
龜頭抵著她的穴口。
「後悔還來得及哦。」
『幹死我。』
小敬真的好可愛呀。
我將陰莖插入小敬的體內，
象徵處女的鮮血在抽插中變得濃稠，
小敬緊緊閉著的雙眼，流出了幾滴淚水。
我輕輕啃咬著她，
只想讓她逐漸在我的身下迷失自我。
想把小敬玩壞。
看著因為撞擊而晃動的奶子，
小敬主動環著我的脖子，
放膽的呻吟。
我的小敬單純又淫蕩。
我將小敬的腳放在我的肩膀上，
下身奮力的進出她，
像是要把所有的自己深埋在她的體內。
小敬緊緊夾著我的陰莖，
肉體的撞擊聲增添了更多刺激。
我壓下身子親著我最愛的女孩，
這美麗的身子，是屬於我的。
最後我將精液埋藏在小穴的深處，
如同佔有的標記，
小敬會永遠帶著我的味道。
第一場性事以後，
我開始訓練著小敬勾引我，要求她聽話，
她越來越上手，我卻越來越不滿足。
性愛成了一種例行公事，
我卻想要更多種類的情感依賴。
我帶著小敬去了一趟酒吧，
要求她誘惑酒保，和他上床。
『為什麼？』
小敬的表情看起來很害怕，
但我知道她可以，她太相信我了。
「我想看你被別人幹的樣子。」
我誠實地說著，聽起來荒謬的話。
「可不可以不要......」
『我喜歡聽話的妳。』
我知道我的喜歡對小敬來說有多重要。
那是我的籌碼呀。
小敬乖乖照著我說的話勾引了酒保。
酒吧結束營業時，我看著他倆走進旅館。
『程修，你女朋友還真騷。』
酒保，或者說我的朋友，
以後背式撞著小敬的屁股。
他身下的小敬被幹的迷糊，
瞧見我走進房內，她呆呆愣住。
『為......』
在小敬還沒問完為什麼前，
我把陰莖塞進她的小嘴。
這場性事，在酒保射精後結束，
小敬殘破不堪地躺在床上，
小穴流出白色的液體，
連唇部也有粘著我的精液。
我沿著床邊坐下，
拿著熱毛巾為她清理。
『你愛我嗎？』
我的傻小敬終於問出了最重要的問題。
「我愛妳。」
無論是妳的痛苦，還是憎恨，
快樂與悲傷，愛慕與信任，
希望也好，絕望也好，
全部都只能屬於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