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年,我會調去台灣工作。』
張晉送我離開北京時對著我說,我張大了眼睛瞪著他,說不出任何一句話,身軀也動彈不得。
『感動?』
他如狐狸般奸詐地微笑,我注視著他不發一語,眼淚慢慢從眼眶裡湧出,張晉看見以後才開始緊張。
『講出來不是讓妳哭的。』
「噢。」
『記得收留男朋友我呀。』
張晉彎下腰和我平視,拿頭蹭了蹭我,像隻小狗討獎勵一樣吐著舌頭,裝著可愛的樣子逗得我笑了出來。
「睡沙發。」
『行,我還想試試廚房。』
一時之間,我沒懂他這句話的意思,見張晉露出壞笑後,我才頓悟。
「誰要跟你試廚房。」
『當然是妳。』
說完後,他把我擁入懷裡,嘴巴靠近我的耳邊,咬了一下我的耳垂,說:
『一定要等我呀。』
張晉的語氣特別認真,交往以來,每次分別他都會做出咬耳朵的動作,總是鬧得我臉紅,卻從來沒制止他。
「恩。」
我拍拍他的背,示意他鬆開。他收回手後的目光有著不捨,我墊起腳尖,環上他的脖子,蜻蜓點水般在他的唇上親下。
張晉的一舉一動,他的捉弄與壞脾氣,都讓我覺得迷人,而且迷得我暈頭轉向,甚至連耍變態的樣子,我都為之著迷。
『妳試試看這件。』
張晉趁著店員不注意溜進更衣間,將新的衣服遞給我後,雙手伸進我的衣服內,解開內衣的扣子,直接抓上我的胸部揉著。
「喂,換衣服不用解內衣扣!」
我把他推了出去,迅速穿好衣服結帳完,瞥見店員竊笑,瞪了張晉一眼後,再也沒看他。
『別生氣,要不我的褲頭給妳解?』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狠狠拍打他的手臂。
和張晉確認關係後,他時不時會講些黃色笑話,淘氣得可愛。
張晉總說我像個漢子,不似其他女人會撒嬌,遇到任何事情都習慣先往自己身上扛,難過與不好受也只會自己撐。
『妳這樣,我怎麼當個有肩膀的男人?』
我無語用著冷眼看他,想知道他下一句怎麼說,只見他拍了拍一側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說:
『所以妳以後要是想睡的話就說,我的肩膀可以借你。』
張晉最溫柔的地方是很會搭台階給人家下,知道我愛面子不願意示弱,他會變通辦法得讓我學習向他依靠。
我戳了下他的手臂,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
「我想睡了。」
我枕上他的肩膀,第一次感受到原來有人依靠是件幸福的事。
習慣和他分享每一件快樂的小事,也願意敞開心胸相信他能包容我的難受。
張晉抵達台灣的那天,我無法克制興奮,時時刻刻盯著牆上的時鐘,盼著他快點到來。
開車接到他後,我迫不及待和他分享著家裡的所有事物,叨叨絮絮說個不停,張晉直直盯著我微笑,我發現自己說了太多的話後,紅著臉尷尬地安靜了下來。
『妳好可愛。』
紅燈時,張晉摸了摸我的頭,湊上來親了我,離開我的唇時,我暗自竊喜自己準備的驚喜,他應該會很喜歡。
「回家有禮物給你。」
『恩,回家。』
結果一到家,張晉拖著疲憊的身軀在沙發上直接睡了過去,我捨不得叫醒他,拿毯子蓋上他後,便開始幫他整理行李。
『好想妳。』
不曉得何時醒來的張晉自我身後環抱住我,手掌上上下下的來回撫摸著我,我轉過身,對著他說:
「不睡沙發。」
『恩,我們睡床。』
張晉抱起我,往臥室走去,將我放置在床上後,脱去我的上衣和裙子,目光掃遍我的全身,甚至用手捏我肚子的肉。
「你幹嘛?」
我拍開他的手,抓著棉被想遮掩自己的身體,卻被張晉扯開,我躲避他熾熱的眼神,卻被固定下巴,只能注視著他。
『妳好美。』
「別鬧了啦!」
『沒鬧,妳摸。』
張晉抓著我的手放在他的下體,要我感受他。
『硬嗎?』
語畢,張晉的親吻落在我身體的每一處,沿著肚子一路往下親,害怕被他發現我因為他的話,內褲早濕透,我緊緊夾著雙腿。
『自己打開,乖。』
張晉抬起身,哄我似地摸了摸我的頭,我緩慢的打開雙腿,羞恥地不敢看他。
越是喜歡張晉,越不能控制在他面前害羞的模樣,張晉咬著我的耳朵,說:
『害羞了?』
「禮物,我剃光了。」
張晉聽見我說的話,下身形狀在緊身的四角褲下繃得更加明顯。
身上的內衣與內褲都還沒脫下,只見張晉將手直接伸進我的下體,除毛後光滑的陰部讓我更敏感,張晉的指腹溫柔輕捻著陰蒂,手指在小穴口淺進淺出地逗弄。
扯下我的內褲後,張晉緊盯著我的下體,沒有任何遮掩讓我微微感到羞恥欲夾起雙腿,卻被張晉攔著。
他急忙脫下自己的褲子,充血而硬挺的肉棒露了出來,戴上套子直接插進小穴,眼神聚焦在乾淨無毛的陰部,觀察著陰莖如何在小穴內進出。
『抱歉,等等補前戲給妳。』
道歉完後,他自顧自地開始抽插小穴,肉體觸碰的撞擊聲搭著淫靡的水聲,陰道的內壁感受著張晉。
『欸,我想射了。』
「你早洩哦。」
『恩,只有看到妳才早洩。』
張晉笑著抱起我,讓我坐起,方便他頂得更深,他抱緊我發出低吼,射精完後他沒有退出我的身體,目光深情凝視著我,直到我說:
「還有一個禮物。」
『是什麼?』
我解開自己的內衣,沿著乳房是一排法文字的刺青。我曾經跟張晉分享過,我最喜歡的句子:
『假如你馴養我,我們就會彼此互相需要。』
和張晉的關係不是一種悸動,
是在日常中養成,在生活中習慣的一種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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