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豬獵人(第八章)
由於確實在案發前一天有出入過現場的監視器畫面作為證據,
加上少女遊民體內確實採集到了我的精液,所以我暫時被以趁機性交的嫌疑人對待,
岑靜欣也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沒有詳細跟她交代事情的來龍去脈,只要她不用擔心,等著看我全身而退。
不過這沒有根據的自信完全來自於陳湘宜老師,
要不是她答應擔任我的辯護律師,我也是挫咧但。
這個案子很倒楣的又落到張芷葳檢察官手中,
雖然我只跟她在法庭上交手過一次,但感覺得出她已經對我恨之入骨,
因為我在法庭上批判她對正義無所作為,
而也不出意外地被她起訴了,還成為當天的頭條新聞:
「新科律師還沒勝訴,先因性侵被起訴」。
因為吳美愉那件案子還沒宣判,所以岑靜欣也不知道怎麼幫我在媒體界帶風向,
外界只知道我在第一次官司的時候當庭內射對方當事人,
然後官司都還沒宣判我就又因妨害性自主被起訴了,認為我實在是爭議很大的奇人。
「當庭性交當證據,律師又涉性侵案。」
這是岑靜欣報導的標題,內文含蓄地把我之前的案件作了個懶人包,
也提到我的熱血和作風。
甚至還有一小段過去大學同學的意見,
表示我雖然受刑法名家陳湘宜老師的教導,而陳湘宜老師正是以行事作風之大膽聞名,
不過我以前其實很低調,人也很單純善良等等等。
而這段意見的提供者是大學同學陳同學。
靠北啊,我跟我們班上姓陳的又不熟,我看是岑同學吧!
以前我有個家教學生的父親就是聯合報在嘉義海線新聞的記者,
每次報導東石國中不合理的校規,他的採訪對象一定有黃同學,
而只有我知道黃同學就是他兒子啊幹!
沒想到岑靜欣也會用這種自己生新聞帶風向的作法啊,呵呵,
不過我還是很感激她幫我說好話就是了。
即使還不清楚事件始末,但綜合目前的證據,除了開了上帝視角的我和小婕,
其他人,包括陳湘宜老師也幾乎是一無所知,
只知道我恰好在事發前一天出現在該地點,然後隔天少女很巧合地在當地被趁機性交,
即使體內尚有其他人的精液,但既然採集到我的部份,檢警就認為我難脫干係。
幸虧有陳湘宜老師幫我陪同做警詢筆錄,
理論上我是可以自己小心應對各種詢問時的陷阱的,但畢竟「案重初供」,
也就是你的第一次筆錄會很大程度決定你之後官司的勝敗,
所以我還是拜託陳湘宜老師陪我到警局回答詢問,之後也委任她當我的辯護律師。
現行的刑事訴訟制度中,要告人的話可以請檢察官幫你提起公訴,那就不用花錢,
自己也可以提起自訴,另外再請律師;
民事訴訟的話不用律師牌,自己就可以告,
但若是想要委任他人當你的訴訟代理,這個對象原則上就要具備律師執照。
這裡要提醒大家,如果對問題答案不確定的話,寧可行使緘默權也不要亂回答問題,
否則之後的偵查庭或法院上的供述只要前後不一,對法官的心證影響就很大;
但如果你從頭到尾都行使緘默權,可是其他證據最後查出來果然兇手就是你,
那就可能被認為態度不好而加重量刑,所以這是個兩難的抉擇。
原本張芷葳檢察官還打算給我來個重罪羈押,認為我有逃亡或串供之虞,
向法院聲請羈押的強制處分;
不過陳湘宜老師在,怎麼可能讓人家隨便把她學生抓去關,
尤其是在羈押庭講到後來,老師對於重罪羈押的不合理作出徹底批判,
像發狂的梅超風一樣差點用九陰白骨爪隔空抓死法官,
最後是她提出擔保,讓我具保責付,總算不用去關,安心地等開庭即可;
畢竟法官也要看她一點薄面,即使這位法官並不是陳湘宜老師的學生。
註:聲請羈押的要件是刑事訴訟法第101條:
「被告經法官訊問後,認為犯罪嫌疑重大,而有下列情形之一,
非予羈押,顯難進行追訴、審判或執行者,得羈押之︰
一、逃亡或有事實足認為有逃亡之虞者。
二、有事實足認為有湮滅、偽造、變造證據或勾串共犯或證人之虞者。
三、所犯為死刑、無期徒刑或最輕本刑為五年以上有期徒刑之罪者。
當中的第三款,就是重罪羈押的基本門檻,但不是符合重罪要件就一定要羈押,
還是要看行為人有沒有前二款等可能影響判決正確與否的原因,
在大法官釋字665號解釋文有詳細說明。
開庭前,吳美愉的案件判決下來了,
我和小史還有阿生兩位當事人還有小婕全都到場聆聽判決,
在無罪判決下來的瞬間,全場歡聲雷動,還被法官敲法槌警告;
我步出法庭瞬間也有幾十支麥克風堵在我面前要我發表意見,
我推開眾多記者拿著麥克風的手,只在岑靜欣所屬的電視台面前簡單說了:
「正義一定會勝利。」
然後就不再發言。
開庭當天,由於對方那個女遊民有點狀況外,竟然同意公開審理,
否則性侵案一般是不會公開審理的,
所以旁聽席又爆滿了,滿滿都是記者,包括岑靜欣。
本來以岑靜欣在電視台的地位,這個案件是輪不到她報導的,畢竟座位有限;
但高層知道目前為止我只接受過一次採訪,而採訪的記者就是岑靜欣,
也多半知道她是利用和我大學同班同學的關係才得以讓我接受採訪,
所以主管力排眾議讓岑靜欣代表她們電視台出席,
採訪這個可能又是引起群眾眼球關注的爭議事件。
合議庭審判長朗讀完案由及審判期日後,確定年籍身分,
審判長便讓檢察官張芷葳陳述起訴要旨:
「被告謝政平於民國108年4月6日深夜,
於新北市三重區重新路二段78號天台廣場5樓之老街廚房義式餐廳側門,
提供酒精飲料予成年女子林慧紋飲用,待林慧紋酒醉後,基於強制性交之犯意,
違反林慧紋之意願,強行從背後以陰莖進入陰道之方式性交得逞。
因認被告涉犯刑法第221條之強制性交罪。」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短短幾十個字就說明了以下要點:
第一,對方成年,所以不會競合到刑法227條那些什麼姦淫幼女罪
(未滿14歲或16歲各一個門檻)的部分,不然事情就更大條了。
第二,檢察官認為我是在對方酒醉後臨時起意,這樣判起來會比預謀的犯罪輕一點點。
第三,檢察官用強制性交起訴我,那就是認為對方性交時還有表示抗拒的意識,
這點很重要,因為如果還有意識抗拒,那就變成221條強制性交罪,
如果還有什麼兩人以上共同犯之,攜帶凶器之類的加重事由,
又會升級變成加重強制性交罪,刑度從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瞬間變成七年以上!
如果是趁機性交就沒有再因為加重事由而刑度升級的機會。
我還在想陳湘宜老師該從哪邊攻防,張芷葳檢察官又接著道:
「另,被告謝政平又於民國108年4月7日傍晚某時許,
於新北市三重區天台廣場5樓之老街廚房義式餐廳側門,
再次提供酒精飲料予成年女子林慧紋飲用,
待林慧紋酒醉後,基於強制性交之犯意,違反林慧紋之意願,
強行從背後以陰莖進入陰道之方式性交得逞。
因認被告涉犯刑法第221條之強制性交罪。」
各位讀者,你們沒有看錯,我也沒有打錯字,絕對不是把兩次犯行複製貼上而已,
而是檢察官把賴尚謙的那一次也認為是我幹的!
「另,經查新北市三重區重新路二段78號16、17樓是為薇米精品商旅,
按大理院七年統字第832號解釋,侵入旅館視為侵入住宅,
故被告所犯該當刑法222條第7款─
侵入住宅或有人居住之建築物、船艦或隱匿其內犯之的強制性交加重事由,
涉犯加重強制性交罪。」
張檢察官補充道。
幹你娘咧,張芷葳出手真夠重的,
本來頂多是充滿爭議,模糊邊界的趁機性交,
現在被她這樣一搞,連跳兩級變成強制性交不說,
還直接免費升等變成頭等艙的加重強制性交啊!
而且還是兩個案子,現在連續犯廢除後,
一罪一罰累加上去最高是可以判到有期徒刑30年的!
靠北啊,看她這胡搞蠻纏的態勢,會不會把她家隔壁母豬被強姦也算到我頭上來了?
我恨恨地瞪了張芷葳一眼,平時都撲克臉的她,難得嘴邊露出一絲微笑,
而我們陳湘宜老師則是對她這羅織罪狀的手法氣到臉都歪了。
接著是審判長告知犯罪嫌疑及所犯罪名還有雙方權利等例行公事。
「辯護律師對證據能力有沒有什麼意見?」
審判長問。
所謂的「證據能力」,白話點就是證據「資格」,也就是證據有無變造、偽造的嫌疑;
如果證據能力沒有問題,最後證據能否影響法官心證,則是「證據力」的強度。
而對方提供的證據,第一:是4月6號當晚我出入該地的監視器畫面,
當中的男子和我的身材樣貌都吻合,無從抗辯,
但神奇的是第二天4月7號監視器畫面中的賴尚謙,竟然看起來也和我有八成的相似!
不過如果要抗辯監視器畫面中其實是分別的兩個人,應該放在後面的交互詰問再討論,
如果只就證據能力的問題,這裡我沒有意見。
第二:是女遊民林慧紋體內採集到的精液樣本,分別有我和另一不詳身分男子的DNA,
但顯然林慧紋不知怎麼搞的,要嘛就是腦袋昏昏沉沉的搞錯了,要嘛就是亂槍打鳥,
想說告誰都無所謂,反正當時圍觀群眾說要告她就告了,她只告我一個,
而非前後兩天和她性交的男性都告,所以賴尚謙就逃過一劫了。
「辯護律師有什麼意見?」
審判長問。
「首先,本案的案發地點能否定義為有人居住之建築物或住宅尚有疑慮,
16、17樓的商旅範圍不宜擴張到整棟建築物解釋;
另外,222條犯罪的加重構成要件應配合有無犯罪故意審視,
我的當事人有正當職業和固定住所,有何必要在夜晚隱匿於案發地?
根據我的當事人所說,他是基於好奇,
才會沿著已經不運轉的電扶梯從網咖、電影院等一路走上去,
事實上,該地也沒有警示標誌,一般民眾從電影院大門好奇往上走的情形亦所在多有,
不能將前往該地的行為驟然解釋為隱匿。」
陳湘宜老師指著投影機上的大樓平面圖解釋道,
老師綁個馬尾的清秀模樣和鑲白邊的黑色法袍實在很違和,
但無論怎樣的穿著,都掩飾不了老師傾國傾城的容顏,
一雙正義感爆棚的劍眉,薄薄卻鮮豔的紅唇表示毅力過人,
高挺的鼻樑和水靈的大眼睛,抑揚頓挫地批判著張芷葳檢察官,
讓本來也是美貌過人,被譽為高雄地檢之花的張芷葳在她面前顯得黯然失色。
「另外,根據我的當事人謝政平所說,之所以會在林慧紋體內採集到他的精液,
是因為4月6號當晚,他買了6瓶啤酒在案發地飲用,
不過他只喝了2瓶,剩下的4瓶都被後來上樓的林慧紋飲用完畢,
而林慧紋在酒後主動和謝政平性交,所以才會在體內留下精液。」
陳湘宜老師接著道,由於我自認證據薄弱,
所以並沒有主張林慧紋對我強制性交的部分,不然等於另闢戰場,
檢察官也必須在得知後主動偵辦,勢必搞到我生活一團亂。
「檢察官有沒有什麼意見?」
審判長問。
「買幾瓶啤酒請人喝,喝完對方就主動要求性交,這個經歷是否太天方夜譚?
我看謝政平也不是什麼大帥哥,對方的供述都是狡辯而已。」
張芷葳冷笑著,語帶譏諷調侃了我一番。
以前我對她的印象是公事公辦,冷冰冰的一個冰山美人,
只有在地檢署有公益活動時勉強露出戰術假笑,法律用語也一向制式化;
倒沒想到今天為了挖苦我,還特別強調我不帥這件事啊,嗚嗚,長得醜得罪誰了。
「謝政平的意思是說,林慧紋自己酒後意亂情迷要求性交,
甚至有相當程度違反他的意思;
但在當時的氣氛下,謝政平也說不準到底算不算被強制性交,
自己就算是貪戀對方美色半推半就吧,而且對方境遇堪憐,無家可歸,所以不予追究,
而且林慧紋的陰道確實也沒有撕裂傷。」
陳湘宜老師道。
「可是林慧紋不是這麼說的,而且有沒有撕裂傷並不足以做為合意性交的唯一證據。」
張芷葳反駁道,隨即表示要讓林慧紋陳述。
「我當時喝醉了,趴著就睡著了,我感覺到他在扒開我的雙腳,
我有說不要,可是他還是硬要進來,
因為我當時在想我男朋友,所以有濕,就被他輕易插入了,後來做完我就睡著了。」
林慧紋不時心虛地眨著眼睛,枉費她的一雙大眼睛勉強稱得上可愛,
在一般人眼裡也算是長得清秀,竟然說起謊來像喝水一樣輕鬆。
我是打定主意要教訓林慧紋緊張就亂說話的雞巴個性,
包括這次竟然顛倒是非,為了抓個替死鬼就任由檢警引導她把我當作兇手的事件,
甚至睜眼說瞎話說她有抗拒卻還是被我強制性交得逞也是。
證明她一向就是沒有主見,也不肯為自己的言行負責,
難怪會隨便就害賴尚謙的行李被丟。
「這是當時的現場照片,由不具名的在場群眾提供。
據她所說,在鐵門拉起來之後,她就發現了趴在現場的林慧紋,
下體一絲不掛,且有精液流出,顯然疑似剛遭受性侵,
而此時謝政平卻在餐廳內和大家一起用餐;
而且根據服務生所說,
謝政平和他的女伴在她發現林慧紋前兩個多小時就已經到達現場用餐,
用餐過程中並沒有離開餐廳;
而從林慧紋下體精液的乾濕程度推斷,顯然是剛結束性交就被拍照用作證據,
足以證明謝政平有不在場證明。」
陳湘宜老師指著投影螢幕上不堪入目的母豬露屁屁趴睡照片,
還有近距離小穴流出精液的照片辯護著。
而照片提供人,不具名的吃瓜群眾其實就是小婕啦。
老師講到我和女伴一起前往餐廳的時候,曖昧地看了我一眼,
我則無辜地瞪大眼睛搖搖頭,表示那不是我的女朋友。
「精液剛射出瞬間才會是白濁狀的,經過一段時間就會逐漸變成透明。
照片中林慧紋陰部的精液顯然還呈現白濁狀,足以說明她剛性交完就被發現,
而謝政平卻在兩個小時前就進入餐廳用餐,所以不在場證明甚為明顯。」
陳湘宜老師瞪了張芷葳一眼,接著道。
「那也只說明第二天的不是被告,第一天的總賴不掉了吧。」
張芷葳不等審判長允許就插話道。
其實資歷、地位夠的話,確實插個一兩句話審判長是不太會介意的,
我就常被檢察官插話說:
「照你這樣問的話問不完啦!」Q.Q
「這是現場的照片,可以看出在林慧紋趴下靠近上半身的那一側,
僅容一個成人身體躺入,接著連翻身都有困難,一直到膝蓋附近,才稍有空間,
但也不符合林慧紋指稱的,由謝政平跪在她的雙腿之間,
然後將她雙腿扒開,再以這樣的姿勢將陰莖插入陰道。」
陳湘宜老師道。
「當時的情景可能在林慧紋驚嚇之虞有點記錯了,
就算不用這樣的姿勢,謝政平也還是可以趴在林慧紋身上將陰莖插入林慧紋陰道啊。」
張芷葳道。
靠夭咧,當時受到驚嚇的明明是我。
「這樣吧,我畢竟上了謝政平四年的刑法課,
直接演示看看妳就知道妳指涉的根本不可能發生。」
陳湘宜老師說著就在驚呼聲中撩高了法袍,脫下了窄裙,然後是內褲,
迅雷不及掩耳地露出了性感又結實的下半身。
「辯方律師請自重!」
審判長年過60歲,幾時看過這麼香豔刺激的場景,趕緊敲響了法槌。
陳湘宜老師既是我的辯護律師,也是我大學教授的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
不過刑事訴訟法沒有規定關於辯護律師的迴避,
要迴避的只有法官和檢察官、書記官等法院職員,
在對於案件有利害衝突或親屬關係時必須迴避。
「前幾天,我的學生謝政平律師出道後的第一件案件宣判了,
當初他也在法庭當庭演示性交,從而證明對方說法的不合理,
藉而發現真實,維護了正義,判決結果證明他是對的;
難道審判長還落在以往的窠臼,
對正義的渴望不如一個法律系剛畢業一年多的年輕人嗎?」
陳湘宜老師刻意墊高了雙腳,讓大家更容易看到她飄逸著的細長陰毛,
還有光滑白皙的一雙長腿。
聽到陳湘宜老師是我的大學教授,而且現在好像要當眾和我表演什麼合體技之類的,
旁聽席上的記者都紛紛交頭接耳了起來。
小婕雖然聽我說過我們陳湘宜老師的傳奇事蹟,但畢竟沒親眼看過,
現在看到她好像要和以前的學生,同時就是小婕現在的老闆當眾交尾,
眼睛也瞪大了起來。
「這個…」
審判長搔了搔頭,和旁邊的受命法官還有陪席法官用眼神交換了一下意見,
受命法官比較年輕,動了動嘴巴卻沒有開口,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
陪席法官則是年近40的中年女性,只伸出手掌表示請繼續的意思。
「我們不可能為了這個案件請來神探李昌鈺提供專業的鑑定,
但我用最簡單的方式就可以舉輕以明重,向大家還原當時的真相,
而且我和謝政平你情我願,有何不可呢?」
老師說得沒錯,其實正義還是有價碼的,
今天如果是詐欺這種小案件,絕對不會動用到測謊,
性侵案也不會比對精液彈道分析(根本沒這東西吧)。
根據案件對社會的危害程度,檢警才提供相對努力的偵辦力道,
這點是我一直不能接受的。
我還是認為如果所有案件檢警都用全力偵辦,短期內案件當然會塞車,
但長久下來是讓民眾不再存著僥倖心理,反而會減少社會事件,
而且大案件往往都是從小案件慢慢累積的。
當初白曉燕事件的嫌犯張志輝,
如果不是因為他幫助姐夫陳進興隱匿證據等案件都獲判無罪,
又怎會有後來殺女朋友又姦屍的大案子,
想必是當初讓他嚐到全身而退的甜頭,讓他產生了犯罪卻不會受到制裁的快感,
最後無法自拔了吧。
也因為他們姐弟當初的知情不報,
導致後來又發生整形醫生方保芳夫婦、鄭姓護理師命案,
所以某情色小說家激於義憤寫出了嫖妓遇到張素貞的內容,也算是幫我出了一口氣。
終於在陳湘宜老師的堅持,還有前幾天我那撼動人心的判決結果助威之下,
合議庭三位法官同意了陳湘宜老師和我當眾用身體證明林慧紋根本是瘋狗亂咬的供述。
老師平時很少穿絲襪,因為她的雙腿光滑無暇,沒有必要利用絲襪遮瑕,
倒是以前上課時我發現老師其實在膝蓋附近有很淡的傷疤,
但那是因為我們都近距離圍在老師身邊看她和李逸平性交,才有機會發現,
平常絕對沒有人會看到那個不起眼的傷痕。
而老師也沒有必要利用絲襪按摩腿部,因為她平常就有在運動,雙腿結實修長,
還會和系籃的啦啦隊一起練舞,所以絲襪對她來說幾乎沒有任何意義。
可是!老師今天就穿了一雙白色的絲襪。
本來我還想說只是一種新鮮的感覺而已,但當老師趴在法庭正中間的地板時,
我才發現白色的絲襪把老師的身形修飾得更加完美了,
而老師比一般亞洲女性結實健康的屁股,就在白色絲襪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性感,
讓人好想把肉棒插入屁股之間那私密的女性禁地。
我已經將近兩年沒看過老師的身體,
何況大四的課程很少,更是一整個星期沒機會看到老師幾次,
現在看到老師像待宰羔羊般乖乖趴在地上,下半身完全沒有一點防備,
那讓我們憧憬多年的小穴雖然藏在屁股底下,
但隱約露出的陰毛,已經讓我回憶起當初第一次在課堂看到老師張開雙腿露出陰部,
甚至當著李逸平的面掰開小陰唇讓他看清楚陰道口的畫面。
陳湘宜老師的粉紅美屄還歷歷在目,現在即使還看不到那綺麗又淫靡的粉紅構造,
但老師微微翹起的屁股已經讓我心癢難耐,好想趕快就把肉棒從背後插入老師的陰道。
旁聽席上的小婕還有岑靜欣都是最近才和我性交過的女性,
她們的陰道當然十分迷人,帶給我的快樂也無與倫比,
但男人就是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姑且不論老師的陰道能否像岑靜欣的處女屄般緊窄,
也不論老師性交的技巧是否像小婕專注完美、近乎苛求的專業技術,
光她是我大學教授的這一點,就已經加了不少分,
如果再加上她刑法總則只給我60分,刑法分則64分,刑事訴訟法60分,刑事政策62分,
我簡直已經褲檔硬爆,迫不及待想把肉棒插入這可敬可愛又可恨的魔女體內,
好好教訓她以前分數給那麼低,甚至不惜一切代價內射一發!
老師雙手交叉作為枕頭,知性的腦袋就趴在雙手上面,
側著頭部好讓嘴巴仍能適時陳述意見。
「據林慧紋和檢察官所說,雖然不是百分百符合林慧紋的供述,
謝政平可能不是扒開她雙腿進行性侵的,
但很有可能是謝政平趴在林慧紋身上,然後讓陰莖進入陰道,
我們就看看這說法可不可笑。」
說完老師就示意要我趴到她的身上。
我當著眾人的面,毫不遲疑地把內外褲脫下,露出早已充血高聳的陰莖,
旁聽席那邊,看到我面對以前大學教授的肉體,竟然沒有半點猶豫就勃起,
還興致盎然地躍躍欲試,都露出了鄙夷的眼光。
但即便如此,在座的男性還不是個個都褲檔聳起,
迫不及待想看陳湘宜老師被學生在法庭上當眾幹翻的畫面!
倒是岑靜欣和小婕都兩眼無神,嘴巴微張地吞了吞口水,
不知道她們現在心理想的是什麼。
不管了,不管岑靜欣怎麼想,也不管以後小婕還會不會維持和我的關係,
我今天就是要插入陳湘宜老師,我現在才體會到衝冠一怒為紅顏,
為了老師的小穴,我什麼都可以放棄!
我讓雙膝勉強找到空隙著地,而不是將全部的體重都壓在老師身上,
接著雙手就要去掰開老師的屁股。
「你雙手來掰我的屁股的話,膝蓋要放在哪?」
老師側身回頭提醒我道。
這時老師才發現我的雙腿膝蓋都跪在老師身體外側,她連忙道:
「根據現場雜物的堆放程度,謝政平的膝蓋只能有兩種著力的方式,
而且林慧紋的雙腿都不能張開超過15度,同時謝政平的雙手只能搭在我的肩上。」
於是在陳湘宜老師的指示之下,我雙手搭在老師肩膀,
先嘗試了右腳在老師兩腿之間,左腳則在老師左腿外側的方法,
結果肉棒只能大角度從左側往右順著老師股溝塞進老師的雙腿之間,
要再讓龜頭往前則只能勉強碰到老師外陰,要進去老師陰道則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我肉棒不是偏右生長的,恨。
既然于右任沒辦法,那我就換個方向,這次換左宗棠。
同樣地,我把右腳移到老師右腳外側,左腳則放在老師雙腿之間,
卻發現跟剛剛一樣,除了跟老師的身體更加緊密接觸,讓我變得更硬之外,
並沒有對於我進入老師身體有任何幫助。
即使如此,我還是滿足地從後面讓身體緊捱著老師柔軟光滑的身體,
老師的屁股頂著我的胯下,又嫩又柔軟地抗拒著我肉棒的入侵。
「檢察官不來看一下您指稱的方式合不合理嗎?」
老師氣定神閒地趴著任由我在背後用腰部的力量控制著肉棒玩弄她的身體,
一下子往左,一下子往右,但終究只能在老師的股溝之下、兩腿之間磨蹭,
龜頭始終連小陰唇都碰不到。
由於連審判長都認可用這樣的方式調查證據了,張芷葳檢察官也無話可說,
只好無可奈何地趴下了身體,
就像小時候在販賣機前查看底下有沒有人掉了零錢拿不出來一樣,
只是她現在是被迫地要欣賞我的肉棒能不能進入陳湘宜老師的陰道內。
「我的陰道和謝政平的陰莖並沒有那麼大,請再靠近一點。」
老師語帶嘲弄地要求張芷葳檢察官盡量靠近觀賞。
基於檢察一體,地檢署的案件其實沒有一定要誰來辦,
全體檢察官都是同樣為了國家的司法權檢舉查察案件,
我不知道當案件需要勘驗被告陰莖時,是不是永遠都會指定給男檢察官察看,
但我可以確定張芷葳檢察官除了男朋友之外,絕對沒有這麼近距離欣賞過男人的肉棒。
今天本來受夠了張芷葳的氣,
現在看到她用只差伸出舌頭就能舔到我肉棒的距離看著我的老二,
本來有點羞恥的感覺隨即被興奮取代,
畢竟能夠當眾凌辱國家薦任八職等以上的官員,比我自己考上還爽!
「我看夠了,可以換第二種方式了吧?」
張芷葳不耐煩地道。
老師所謂的第二種方式,是我直接趴在老師身上,用膝蓋頂住老師的膕窩,
膕窩也就是膝蓋背面的那個凹陷處,就像人體疊疊樂一樣。
我聽到是這個方式,心中大喜,因為我的老二既不偏左也不偏右,
這樣從正後方去嘗試進入老師,不就能得償多年宿願了!?
我開心地趴了上去,雖然還不是真正插入老師的陰道,
但剛把肉棒從老師兩邊屁股之間塞入,只能算是日文的素股,
但被老師緊緻光滑的大腿一夾,而且又那麼靠近老師的生殖器,
感覺就像真的在和老師性交。
我嚐試讓龜頭真的進入老師體內,
可是一方面是老師這樣一趴,陰道的開口根本就不是往上的,我的陰莖也不夠長,
一方面是我的雙手始終扶著老師肩膀,沒辦法握住肉棒準確地用力,
只靠腰部的力量帶動肉棒亂戳,
所以即使龜頭已經戳了老師的小陰唇幾十下,卻沒辦法真的進入小陰唇之間的小洞。
雖然沒辦法進入老師,但我仍能感受到老師的呼吸變得紊亂,
同時我的肉棒偶爾碰到自己大腿時,可以感覺到尖端冰冰涼涼的,
而且不只是在馬眼而已,尤其是龜頭周圍也有,我推測應該是沾染了老師的分泌物,
沒想到被我這樣亂戳一通,竟然讓老師也濕了。
「老謝,你有女朋友嗎?」
老師突然當著張芷葳的面輕聲問道。
「沒有耶。」
雖然這些日子和岑靜欣還有小婕都有過性關係,但她們應該都不算是我女朋友吧,
所以我毫不考慮就說沒有。
老師站了起來,當著全部人面前稍微挺出胯部,然後雙腿稍微往外分開,
右手食指和中指掰開大小陰唇,露出已經明顯濕淋淋的小穴,朗聲道:
「林慧紋指稱在恍惚之際被從背後以陰莖進入陰道,
我要證明就算像我一樣這麼濕,行為人謝政平一樣沒辦法進入我的陰道。」
「誰知道妳濕了沒?」
張芷葳不屑地扭頭啐了一口。
「哼,這樣夠濕了吧?」
陳湘宜老師竟從剛剛脫下的窄裙口袋拿出一根假陽具,
隨即在現場的驚呼聲中,突兀地將那根假陽具「噗啾」一聲就插入自己的陰道內。
哇靠,原來法院的安檢門真的檢查不出塑膠的危險物品啊!
「這根假陽具顯然比謝政平的陰莖還要粗大,
如果現在能那麼輕易插入我的陰道,沒理由謝政平會無法插入我吧?」
陳湘宜老師握住假屌,在自己陰道來回抽插了幾下,淡淡地反問道。
「還是您沒看清楚謝政平的陰莖?」
老師和我一起上課多年的默契使然,
一個眼神過來,我就握著肉棒上下甩了兩下,挑釁著張芷葳檢察官。
「看夠了!」
張芷葳隨即回答。
「請被告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審判長忍住笑意敲了敲法槌,我也只好停下這滑稽又放浪的動作。
這次老師趴下前又說:
「我再退一萬步言,即使當時的場地情況不允許謝政平使用雙手,
但我也放水讓他雙手可以自由活動,你們倒是看看這樣的情況下怎麼插入。」
於是這次我雙手手掌指尖往下,一左一右貼上陳湘宜老師的屁屁,
然後往旁分開老師的蜜桃,露出中間誘人的菊穴,
接著我調整肉棒的位置就後又趴了上去。
從來沒有雙手同時襲上老師的屁股,
老師雖然年紀比小婕還大上一點點,屁股卻更加光滑,這不符年齡的誘人身體,
加上她以前大膽的作風,讓我懷疑她根本是變成人形的魔女。
這次龜頭的位置又比剛剛還要靠近老師的陰道口了,
而且老師允許我使用雙手去掰開她的屁股,
這樣少了屁股的阻擋,我的龜頭一瞬間就擠到了老師的會陰附近,
在老師肛門和陰道口之間游移。
我這樣用小腹去和老師屁股緊貼,
同時可以感受老師陰部附近的溫暖,還有老師屁股的冰冷,
感覺就像老師用屁股幫我冰火五重天,一下子就爽到難以自已,
加上雙手緊緊抓住老師的屁股隨意搓弄著,
雖然陰莖只是在老師肉縫之間滑移,
這姿勢和觸感一瞬間就讓我感覺好像真的插入老師了一樣。
這樣磨蹭幾下之後,我感覺到我的龜頭其實已經擠開了老師的小陰唇,
前端可以確定已經碰到老師柔軟又濕潤的陰道壁了,
只差再用龜頭頂開陰道口的那圈肌肉,我就真正進入老師身體裡面了!
由於之前已經有五次的性交經驗,我很清楚老師的陰道口位置比我想像的還要再低一點,
這次我調整好龜頭的方向,讓馬眼對準老師的陰唇之間,
雖然已經被自己的體重壓迫到難以前進,但我還是一公分一公分地緩緩推進,
讓龜頭在老師會陰還有陰蒂之間尋找它該去的溫暖桃源。
我感覺這次應該會成功了,
結果龜頭從肛門一路往會陰下壓的時候,直接滑開頂到了地板;
我馬上作細微的修正,這次感覺龜頭受到前所未有的極大束縛,
我自己雙手更加大了往旁的力道,讓老師的屁股誇張地變形,
同時我的腰部努力前進著,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插入老師,
根本忘記我的目的是證明這個角度不可能進入老師!
就在我腰部推到盡頭的時候,我發現陳湘宜老師也咬緊牙關,
我從她的側臉明顯看出她在用力,額角也有斗大的汗珠,
難道是她緊閉陰道才讓我難以進入的?
我這時才回過神來,我剛剛差點就自己打自己臉了,竟然差點就成功插入了老師,
不知該慶幸還是該扼腕,該慶幸的是我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該扼腕的是我畢竟還是沒得到老師的身體。
畢竟我很少看到老師在課堂上真正被李逸平以外的肉棒插入,
有的話也都是老師明顯情緒有點奇怪的時候,唉,真的好想幹老師一次啊!
就在我剛剛功敗垂成的叩關之後,陳湘宜老師沒有再讓我用肉棒嚐試進入她的陰道,
而是手腳並用往前竄了出去,有點狼狽地起身道:
「大家都看見了吧?即使我的陰道已經濕到可以輕易插入假陽具,
卻仍無法讓謝政平的陰莖進入,何況當時林慧紋還有些許意識可以抗拒,更是難上加難,
足以說明當時謝政平並沒有對林慧紋做出強制或趁機性交的行為!」
一口氣說完後,老師才開始劇烈喘氣調整呼吸。
「哼,誰知道謝政平是不是和妳故意串通不插進去的!」
張芷葳冷冷道。
「臭老謝,你不是說沒有女朋友的嗎?」
老師低聲指責著,我卻被罵得莫名其妙。
「裝睡的人永遠叫不醒;我不敢說自己很瘦,但和原告一比應該苗條多了,
如果謝政平都無法插入我的陰道,又要怎麼讓陰莖越過原告屁股那兩團肉,
插入她的陰道呢?」
老師詰問道,同時哼了一聲。
「我可是上了他四年的刑法課,他陰莖的長度我不會不清楚!」
陳湘宜老師驕傲地說,小婕卻感覺有點不開心。
不過我覺得我這四年下來有變長啊,
而且經過小婕和岑靜欣小穴的鍛鍊,
我覺得我不只硬度有增加,長度可能也不像以前那樣了。
現在回想起來,也許就是老師剛剛一度感覺到驚訝的原因,難怪她要問我有沒有女朋友,
如果有和女朋友發生穩定的性行為,陰莖是會再發育的,
所以老師剛剛差點被意料外長度的肉棒突破防線,才嚇到手腳並用逃走。
不過,只是被我插入,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不試怎麼知道?」
張芷葳示意讓林慧紋也模仿陳湘宜老師剛剛的動作讓我嚐試看看。
「要做喔?」
林慧紋傻呼呼地問張檢,倒是沒有太大抗拒,
而且今天洗過澡後再出庭,看起來已經乾淨多了,
要是倒貼我個5000、10000,或者再讓我回到以前大學處男什麼都想插的年代,
我可能還幹得下去。
「不證明妳是被害人的話,怎麼領那個犯罪被害人補償金。」
張芷葳小聲地說。
林慧紋眼睛一亮,畢竟像她這樣的遊民,最需要的就是一大筆錢好讓她重新生活了,
而被性侵的被害人,
共有醫療費用、勞動減損或生活額外開支、以及精神慰撫金等三項可以申請,
總計最多可申請180萬,是國家給的補償,並非加害人的賠償,
所以即使拿到賠償之後也可以再申請,
不過帳面上寫的是這麼多,審議委員要給多少沒人知道。
像林慧紋這樣很多中下階層的民眾看到自己的權利,都會往最高額去打算,
大概是那虛幻的180萬讓她沖昏了頭,她已經無所顧忌,
不但脫下褲子方便演示性交的過程,連上衣和胸罩都脫了,
一下子兩顆橢圓形的巨乳就垂了下來。
林慧紋本來體態就略嫌豐滿,比起小婕纖瘦卻有D罩杯的胸部,
她的奶子比較像是多餘的脂肪,有點大而不當地下垂著,
不像老師或小婕都是堅挺的胸部。
看到這母豬般的身體,又想到她之前在外流浪可能和很多遊民性交過,
我自己倒是快軟了,有點驚弓之鳥般地打起退堂鼓。
「不要怕啦,不證明一下你的清白,難道還要回去牢裡嗎?」
老師總是拿我被誣告關過的事來挖苦,有點忍俊不禁地看著我。
我往胯下比了比,意思是快要軟了。
老師小聲道:
「真拿你沒辦法…」
然後就站到了證人席前方,讓我可以看著她性感的完美身材,藉以維持肉棒的硬度。
我重複剛剛在老師身上做出的動作,雙手掰開林慧紋的屁股,然後把肉棒往陰部插去,
多虧她的屁股肉真的又肥又多,即使雙手已經盡量排除障礙了,
肉棒根部和我的小腹還是被她屁股擋著,
龜頭前端只能輕輕碰到陰門,完全沒有進入的可能。
老師怕我突然變軟影響審判進度,像在跳芭蕾舞般作出Y字站立,
也就是右手握住腳踝讓右腳往上揚,讓身體呈現一個Y字的姿勢,
然後掏出假陽具,在眾人的驚訝眼神中,緩緩插入嫩穴,
讓那根人工肉棒往陰道裡面抽插著。
我幾時看過老師用這麼誇張的姿勢自慰過,遑論是在法庭的眾目睽睽之下,
尤其是老師的柔軟度還有動人的體態,還有陰部被假屌進出時隱約傳出的水聲,
總算維持住了我的硬度
我貪婪地視姦著調皮的老師,幻想肉棒現在已經插入了陳湘宜老師,
雖然感覺不一樣,但母豬雙腿之間肉縫的柔軟,還有豐滿的身體,
還是暫時滿足了我全身對女性身體的渴望,趴在她身上竟然也漸漸獲得了快感,
但最讓我興奮的還是眼前已經自己插到有點腿軟,
左腳開始小幅度踉蹌著原地亂跳的老師。
「嗯、嗯、檢察官有看清楚了嗎?」
老師加快手中的動作,一邊小聲浪叫一邊皺著眉頭提醒著。
「看妳嗎?」
張芷葳沒好氣地斜眼看了老師一眼,
大概是整個法庭唯一一個,沒正眼欣賞老師那滑稽又淫靡的表演的人,
審判長和其他法院職員還需要維持形象,不敢看得太認真,
男記者們就沒有這顧慮,早就個個都褲檔高聳入雲,
恨不得當眾掏出老二對著老師的媚態搓揉起來。
「看謝政平的陰莖啦!」
老師把右腳放了下來,不再到處亂跳,
只是撅高陰阜,挺出下體,然後讓假陽具高速在體內抽動,
而我在林慧紋大腿間磨蹭以久的肉棒也彷彿跟隨老師被假屌抽插的頻率高速摩擦,
幻想現在把老師生殖器幹得水花淋漓的就是我的大屌,
剛剛確實有好幾下幾乎插入老師陰道的突刺,
雖然未能如願,但至少我和老師的關係又更親密了。
「老謝,可以嗎?舒服嗎?」
陳湘宜老師紅著臉頰、皺著眉頭,香汗淋漓地前後扭動著腰肢,
同時假陽具抽插的頻率也愈來愈快,老師陰道內「噗滋噗滋」的聲音不絕於耳,
我發狂似地用力掰開林慧紋的屁股,用盡力氣把腰部往前一下下用力頂著,
雖然沒進入陰道,但快感仍然因為老師的表演而節節高升。
「老謝,我到了,我到了!啊…」
老師終於停下手裡的抽插動作,只剩腰肢一下下頓著,屁股也小幅度抖著,
同時,在抽出假屌的瞬間,老師難得地發出尖叫聲:
「咿~~~呀!」
然後把假屌往旁一丟,雙手把小陰唇往外掰著,
讓一時半刻還闔不攏的陰道口大方地曝露,
接著是一股又一股的透明液體從老師陰道中噴出,老師竟然在這莊嚴的法庭上潮吹了!
老師一邊噴射著還不忘把身體正面轉向張芷葳,
用屈辱的姿勢讓生殖器往張檢察官噴著水,
只是在這噴射的瞬間,屈辱的似乎是張檢,
不過她臉上除了憤怒之外,還有更多的是害羞,畢竟她也沒親眼看過女生潮吹吧。
回憶起大學時在課堂上第一次看到老師讓肉棒插入小穴的性感模樣,
我的熱情和慾望都回到了當時,即使明知現在和我身體交疊的女性身體並不是她,
我還是幻想著把老師幹到潮吹的正是我,也加快了肉棒抽動的速率和力道。
「啊啊,老師!」
我不避嫌地叫出老師的稱呼,同時雙手像要捏爆林慧紋屁股般用力抓著,
然後努力讓肉棒往前頂,即使始終無法進入她的小穴,
但我眼前老師剛潮吹完,仍顫抖著的粉紅陰道口讓我無法再忍耐,
還是滿意地開始射精了。
陳湘宜老師知道我在射精了,走過來蹲在我身邊,
這時小穴才含蓄地隱身在陰毛之間,
雖然老師下半身一絲不掛,甚至高潮後的小穴仍有淫水從陰毛尖端滴落,
但卻完全不顯得淫蕩,她溫柔地像在稱讚我般拍拍我的頭。
「老師…」
我精疲力竭地趴在林慧紋身上,勉強對老師回以一個微笑,
像隻剛交配完的豬公,精液則全部噴灑在她的外陰,隨即滴落在法庭地板。
「請問辯護律師,您在法庭做出自慰的動作,和讓被告射精在原告外陰的用意是什麼?」
張檢察官收起剛剛羞恥又憤怒的表情,晚娘臉般問道。
「喔,自慰給被告看是為了讓他能夠持續維持陰莖的硬度,
同時確定讓在場的各位男性都有注意我的陰部生殖器。
而讓被告射精是確定他的陰莖在最堅硬的狀況,才能證明即使他陰莖硬到極限,
始終也沒能進入林慧紋體內,一方面是長度不夠,一方面是林慧紋的屁股肉較為飽滿。」
老師自慰到潮吹之後,精神奕奕地說明著。
「辯護律師,請問您是暴露狂嗎?為何要在座男性注意您的生殖器?」
其實這已經和案情無關了,張芷葳只是想挖苦老師。
「呵,即使像剛剛這樣,在座男性明明欣賞了我的生殖器達數分鐘之久,
請問,有人能現在描繪出我生殖器的形貌嗎?」
老師驕傲地環顧法庭一周,和她對上眼睛的男性多半是羞赧一笑,然後低下頭,
也有一些輕輕搖搖頭表示辦不到的。
「他們沒辦法是因為他們剛剛欣賞生殖器的距離不夠近;
可是我的當事人謝政平,他就能描繪出林慧紋生殖器的樣貌,
因為如他所說,當時林慧紋主動求歡,在他射精之後就趴在他身上沉睡,
是他從林慧紋身體之下慢慢掙脫,當時也近距離目睹了林慧紋生殖器的形貌,
並描繪出了圖畫!」
說完老師就讓投影機播放我畫的圖。
「我需要當庭勘驗。」
張檢察官臉色已經不對了,勉強向審判長提出要求。
「現在勘驗不準啦,謝政平畫的是性交完畢,被體內射精後的生殖器形貌,
應該讓林慧紋也被性交並體內射精才能準確比對。」
陳湘宜老師道。
「你還可以嗎?」
老師打趣地看了看我,陰莖已經軟得不能再軟,
不過如果是老師幫我吹硬的話,可以喔!
「我可不可以讓他幫我弄?」
林慧紋環顧了一下法庭,指著刻意坐在角落,非常低調的賴尚謙!
「幫妳弄什麼?」
張檢問。
「讓他跟我做愛然後射在裡面,看和對方畫的一不一樣。」
林慧紋囁嚅著道。
「為什麼是他?」
「他對我很好,過年的時候給我飯吃,後來還給我酒喝,跟他做我比較不會怕。」
耶幹,言下之意是和我做會怕囉?誰怕誰還不知道咧!
我癟著嘴看著老師,老師也笑了出來。
賴尚謙本來全場都帶著恨意看著林慧紋,
在她趴著被我從背後玩弄時,也不時露出冷笑,對她被以這樣的方式教訓感到相當滿意;
現在被林慧紋當眾點名,倒不知該做什麼表情了,只是傻傻地走向前去。
他們在當庭模擬體內射精的環節時,陳湘宜老師抱怨地偷偷在我耳邊說:
「剛剛差點被你插進來,你有常在做了?」
老師會這樣問,是因為在大學畢業前我都還是處男,看我在課堂上的表現就很清楚了。
「沒有啦…」
我害羞地否認道。
「岑靜欣?」
我一直沒讓老師知道岑靜欣畢業後連絡上我還有採訪我的事,
老師也是偶然在旁聽席發現她的身影,直覺地往那邊聯想。
「沒有啦!」
其實是只有一次啦,我心想這應該不算說謊。
「你就這麼想上我喔?」
老師促狹地看著我。
馬的,老子超想幹爆妳的,今生今世的精液都留給妳,不再給任何女性我也甘願!
「老師那麼正…」
我像做錯事的小學生,低著頭只剩餘光欣賞賴尚謙和林慧紋的大戰。
「唉,拿你沒辦法…」
由於辯護律師就坐在被告身邊,所以老師可以輕易地把手放到我的肉棒上。
我一邊欣賞著眼前的交媾,一邊享受著大學刑法教授在畢業後久違的服務。
「兩年不見竟然粗成這樣…」
老師慧黠地打量著我的肉棒,在大家都把精神放在賴尚謙身上時,偷偷幫我打著手槍。
由於不知道之後還會不會有模擬的動作,
所以我和陳湘宜老師一時都還沒穿上褲子和窄裙,兩個人就裸露著下半身坐著,
我一邊被她打著手槍,一邊也欣賞她白皙光滑的大腿間那縷烏亮又秀氣的陰毛。
旁聽席其實有人發現了我們這對大學師生的禁忌活動,
但賴尚謙那邊更精彩,所以他也沒多看我一眼,
而我則冒著被審判長敲法槌警告的危險,走鋼索般偷偷享受老師小手的卓越技術。
「是不可能讓你射在裡面了,但要射之前說一聲。」
老師右眼眨了眨,淘氣地跟我打著暗號。
「嗯。」
剛剛老師嫩穴潮吹的美好景緻還歷歷在目,
賴尚謙那邊也「啪啪」地把母豬插翻了,
我再也無法忍受爆發的衝動,顫抖著跟老師提醒:
「老師我要射了!」
原本坐著的老師突然站了起來,身體往我這邊側身靠了過來,
看起來就像要交頭接耳分享什麼訊息一樣。
可是其實老師只在我耳邊用挑逗至極的語氣說:
「你壞壞,在法庭射了兩次。」
然後就利用側身的機會巧妙地把陰部盡可能靠近我的肉棒,
表情像在專心聆聽什麼似地,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快速地搓揉著,
最後讓我把肉棒緊靠在她的陰阜上,將腥臭的白濁精液全都噴在她的陰毛上面。
陳湘宜老師面無表情地坐下,只有我看見她陰毛上到處都是一坨坨白濁的精液,
我想要像她一樣擺出撲克臉是不可能的,剛射精的我還在驚喜和心虛的情緒中調整,
我想我現在一定是驚慌卻不失喜悅的蠢蛋模樣。
後來他們很快就完事了,林慧紋的下體果然和我畫的一樣,證明我說的是事實,
林慧紋則在檢警誘導,還有被害人補償金的誘惑下謊話連篇。
其實當初會被起訴我一點都不意外,
甚至在之後賴尚謙前往天台廣場時,
也是我讓他刻意模仿了我走路的姿勢和跨出步伐的大小,
果然前後兩天都被認為是同一個人,畢竟監視器畫面真的比大家想像的都還要不清楚;
之所以要這麼做,是不讓賴尚謙被起訴,
讓砲火全集中在我身上,讓專業的來坦,避免賴尚謙口供出現瑕疵;
一方面也是在陳湘宜老師的幫助下,我有把握最後可以獲得無罪的判決,
加上吳美愉的那一次,我的事務所想不紅都難了。
之後,賴尚謙感慨地跟我說,他原本以為林慧紋就是毫無人性的臭母豬,
誰知道她還是懷著感恩的心,竟然會記得他請她吃飯的好;
加上他已經得到她的身體,也教訓了她,讓她當眾出糗兩次了,已經不恨她了,
甚至還有一點愧疚,恨自己那麼小心眼。
不過林慧紋一緊張就亂說話,喜歡推卸責任,不對自己負責的種種壞習慣是沒辦法改了,
這也許也就是她成為遊民的原因。
一個月後,找到工作的他也來事務所結清了欠的1000元諮詢費,
雖然我說不用,但他也還了我當初資助他的5000,看來他真的走出來了。
唉,有時候社會邊緣人需要的只是一個機會和身邊人的認可,
我付出的微不足道,卻得到了豐碩的回報。
而陳湘宜老師則在之後兩個月,先和我們一同歡送前往德國留學的李逸平,
再早一些時刻,他們在課堂上的身體實際示範當然也沒少;
然而就在李逸平出國後沒多久,陳湘宜老師先是逐漸減少學校的課,
然後在新學期開始時就不再排課,最後竟然就憑空失蹤了!
我在夜深人靜打手槍時,總是會一邊回憶陳湘宜老師動人的體態,
那時而淘氣,時而感性,不時還充滿誘惑的挑逗,不知讓我貢獻出多少精蟲。
希望等哪天我遇到搞不定的大魔王時,老師會乘著七色彩雲前來助我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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