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Amy很美。
刻意染淺和留長的頭髮盤至耳後,
搭配充滿線條感的日系編髮,
讓充滿成熟女人味的Amy添了幾分甜美。
婚紗也刻意不穿過份性感的款式,
以凸顯她豐滿的上圍,
反而挑了小露香肩的古典雅緻風格。
那個大剌剌的陽光女孩,
在待嫁的這天格外楚楚動人。
Amy要結婚了。
離開澳洲那塊傷心地之後,
在朋友的牽線下認識了一位工程師,小賴。
愛跑步的兩人一拍即合,
交往半年後就被愛情沖婚了頭。
任誰也沒想到情路坎坷的Amy ,
就這樣找到了真命天子。
迎娶當天,
小賴的車隊浩浩蕩蕩地來到飯店,Amy那些無聊當有趣的姐妹淘,
設計了一連串的關卡等著新郎。
小賴也不是省油的燈,
他帶著伴郎群一路過關斬將來到新娘房門外。
「最後一關是快問快答。」
關主是Amy的表妹。
「新娘罩杯?」
「嗯…」小賴遲疑了一下。
D ,廢物。
我不屑地喵了小賴一眼。
「新娘最喜歡的歌手?」
「嗯…」小賴完全沒有頭緒。
THE WEEKEND ,廢物。
「新娘最喜歡的顏色?」
「黑。」小賴鬆了ㄧ口氣。
廢物總算答對了,
我對未來的姐夫充滿莫名的敵意。
結束闖關的鬧劇後,便是Amy和小賴拜別岳母的時刻,
平日愛笑的新娘在媽媽跟前哭成了淚人兒,在場親友都為之動容。
但禽獸如我,目光卻始終落在Amy側面充滿立體感的渾圓胸線。
乾 真大。
我心中暗忖著。
「你是在笑嗎?」淚眼婆娑的Penny突然盯著我。
「喔...我...我是替爸感到開心。」
岳父在我和Penny交往時期就已經過世了。
「去幫Mina換哺哺。」
做賊心虛的我二話不說抱著寶貝女兒去換尿布,準備參加中午的婚宴。
婚宴果如預期般地晚半小時才開席,
開場先播放了新人各自的成長故事,小賴的部分我當然直接忽略不看。
新人華麗的進場後,
當岳母準備將Amy的手交給小賴時,母女再度相擁而泣,
Penny和在場女性親友都不禁潸然淚下。
唯獨我心裡頗不是滋味。
婚宴的前半場,我和Penny就在輪流吃飯和哄女兒中度過。
二次進場前,大螢幕開始播放笑中帶淚的親友祝福影片。
剛從洗手間回來的我,
佇立在大門旁翻著Amy的婚紗照,
照片中的她笑得很燦爛。
隨著影片漸漸進入尾聲,終於輪到我的祝福片段,
那是Penny在家幫我錄的,影片中的我看起來有點邋遢。
「咳,我們都知道Penny從小就是爸媽和姊姊捧在手心的小公主,
爸在離開之前,也特別交代我要好好照顧她。
但說實在的,老是故作堅強的妳,其實更令我擔心。
嗯…我知道妳一直努力地想當媽媽和Penny的太陽,
總是用笑容去照亮她們內心的缺憾和不安,卻常常忘記了自己也是需要被擁抱的女孩。
今天,很高興看見妳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胸膛。
小賴,是個很不錯的人,我猜啦。(會場一陣笑聲)
但希望妳結婚後,還是要常常回來陪陪媽媽、Penny,就像以前一樣。
最後,身為妳的妹婿想跟妳說,我早就把妳當自己家人了,因為你們對我也是如此。
所以,未來的日子裡,請妳記得,妳不是一個人,
無論要面對什麼、承受些什麼,我都會
陪著妳一起走過。這些話早在日本時跟妳說過了。
最後我想引用一段歌詞:
“我不想當太陽,也不想再逞強,
我只想為你做一盞燈光,
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把開關按下”
需要的時候就按下吧。新婚快樂。」
影片結束後,嘎然無聲的會場,漸漸響起了掌聲。
我遠眺坐在主桌的AMY,左手掩著嘴巴,肩膀微微顫抖著。
我倒抽一口氣,
強掩內心的情緒波動,
別過頭深怕被人瞧見我那盛滿的眼眶。
我掉頭走到會場外頭沈澱情緒,
一份極度複雜的情愫不停在心裡發酵。
正當我整理好情緒準備回去抱女兒時,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是Amy。
在我毫無防備地狀況下,她一個箭步向前緊緊地抱著我。
胸口的白色衣襟沾上了她哭花的妝,
柔軟的胸部硬是擠壓在我的腹部。
「你害我妝都哭花了。」埋在我懷裡的Amy輕聲抱怨著。
雖然我總是忍不住意淫Amy,
但我們之間更多的是如家人般的羈絆。
爸,你兩個女兒都找到歸宿了,
抱著Amy的那刻,我想起了岳父。
然而感性的我還是不敵Amy的性感,
老二還是不爭氣的硬了。
我身子連忙往後一縮,雙手輕柔搭著她的裸肩。
「等等還要二進,妳快去準備啦。」
「Amy 來補妝哦」新秘的小助手從休息室跑出來,神情顯得有點焦急。
「等等送客完,小賴有約唱歌要來嗎?」Amy問道。
「等等敬酒完再看看吧。妳以為妳老公一個人有辦法扛妳回家嗎?。」
「你很煩欸。」
女人裝生氣的模樣實在有夠欠...我是說有夠可愛。
Amy被小助手拉進了新娘休息室後,
不捨的情緒也抽離了我的身體。
但肉體經過剛剛短暫的刺激,
禁慾已久的我感覺到體內有一股騷動,
億萬的生命種子彷彿急尋著一個出口。
我望了一下手機的時間,
離二進大概還有半小時,
我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媽,妳有看到Penny嗎?」我走到主桌旁輕聲地問。
「謀咧,阿,她去餵奶啦!」
我媽指著後方的休息室,不忘再夾一尾沾滿金黃麵衣的炸蝦放進碗裡。
天助我也。
我敲了敲哺乳室的門,
「誰?」
「我啦。」
喝完奶的Mina一臉滿足地趴在媽媽的胸口。
「喝完了嗎?」
「嗯,但還沒打嗝。」
「我來拍。」我把女兒接過來。
Penny起身準備整理自己儀容。
「且慢。」
Penny一臉疑惑看著我。
「幫我一下。」
「在這裡?」冰雪聰明的Penny馬上心領神會。
「不然要去台上?」
「有事嗎?這麼突然。」她白了我一眼。
「哪裡突然,從懷孕到現在已經整整一年多沒碰過妳了,一年欸!」
「又不是我的問題...根本沒時間啊。」
確實,
相信有當過爸媽的都知道,
好不容易哄睡小孩後,
不是老婆睡著,就是你自己先睡著。
生小孩之前我也很難相信,
睡覺居然會比打砲還爽。
「而且...我也好久沒看到妳盛裝打扮了。」
一雙大手輕柔地捧起她的鵝蛋臉。
「放心,這裡完全不會有人闖進來。」我苦苦哀求著。
Penny露出無奈的苦笑。
我知道她答應了。
「可是Mina還沒...」
「嗝~」
說時遲那時快,孝順的女兒打了一個大大的嗝。
我輕輕地把她放在沙發上,熟練地調整一下包巾和毯子,完美包覆著我的小公主。
「你吼...嗚...」
我二話不說嘴巴直接封住她的雙脣,
貪婪地吸吮那小巧濕潤的舌頭。
環繞到她身後的雙手,使勁地掐捏她產後變大的雙臀,手指深陷在那豐軟的屁股蛋裡。
Penny閉上雙眼,身體開始回應我的索討,右手隔著褲檔搓揉那翹得老高的肉棒。
累積已久的滿腔情慾如水庫洩洪般傾瀉不止 。
我撩起Penny的連身洋裝,把她內褲往下扯掉,單腳屈膝,一頭鑽進她的兩腿之間,
舌頭就像快渴死的狗兒喝水般,發了狂似地舔。
「啊...」
微微顫抖的Penny弓著身子,雙手緊按著裙下之臣的後腦勺。
「停...停一下...」
軟腳的她已經站不住了。
她癱在椅子上,伴著絮亂的呼吸聲。
我拉開拉鍊,掏出勃然大怒的小兄弟。
正當我準備直搗黃龍時,
「等一下」 Penny睜開雙眼看著我,眼神有些許迷茫。
我有點錯愕地望著她。
「我想從後面。」
我最後一絲理智灰飛煙滅。
Penny抱著豁出去、人進來的決心,
起身扶著化妝台,屁股微微崛起,
半闔的雙眼和潮紅的雙頰似乎在期待接下來的情節。
我扶著她的腰,體貼地用肉棒在陰唇間來回磨蹭,
深怕冒進會造成她的不適,畢竟也整整一年沒有行房了。
「可以了...」嬌喘的Penny已經溼透了。
確認開放通行後,我便毫不留情地撞擊她的雙臀,
鏡子反射著她欲死欲仙的騷樣,因哺乳而變大的乳房在洋裝裡隱約地晃動起伏。
「嗯....痾....」
我和Penny都輕聲悶哼著,怕驚擾到外頭的賓客。
但她的淫水已經流濕了我倆的腿股,原本不絕於耳的啪啪啪更是聲聲作響。
「好深...毆...」
「老婆...我真的好想妳...啊」
這時就算天搨下來也不能阻止我們共赴巫山。
叩。叩。叩。
「誰阿?」
敲門聲讓我們同步停了下來,Penny故作鎮靜地應聲回答。
「Mina怎麼吃這麼久?」是我岳母的聲音。
「在拍嗝了啦,等等就出去。」
「動作要快點哦,捧花都丟完了,Amy在送客了哦。」
送客? 不是還沒二進嗎?
面面相覷的我們,頓時才發現我們已經在休息室裡搞了整整40分鐘。
「嘉凌她們還在等妳合照哦」
「好,我馬上出去。」
岳母話聲剛落,我下半身便緩緩地往前ㄧ頂。
「啊...你快點,嘉凌她們在等我」
嘉凌是她們姐妹倆的兒時玩伴,特地從大阪回來參加婚禮。
「要射在哪裡?」
「嘴裡...不然我怕流出來。」
「好。」我笑著應諾。
「快點...啊...痾」她的呻吟隨著我擺腰的速度而加劇。
「啊。」
就在我抽出的瞬間,Penny熟練地轉身蹲下,完美的銜住我腫脹的龜頭。
沒入三分之二的肉棒是她最喜歡的深度,
再深一點她會想吐,再淺一點我不滿足,
這是夫妻長久配合的默契。
「啊...要給妳囉。」
我的交感神經發出了指令,海綿體猛烈地收縮,
醞釀多時的精液源源不絕地注入她的嘴裡。
起雞皮疙瘩的快感直衝腦門,
我不禁閉上雙眼感受那醉人的餘韻。
盡責的Penny用唇舌慢慢地清理龜頭,雙頰隨著反覆地吸吮而凹陷。
此時的Penny好美。
我從她嘴裡緩緩抽出開始疲乏痠軟的肉棒,
濃稠的精液多到漫出雙唇,她用小指輕輕抹去嘴角殘留的部分。
而滿腔熱洨則在環保小尖兵Penny的反覆吞嚥下一飲而盡。
這是我最喜歡的Ending,Penny則喜歡我的喜歡。
「快一點,該走了。」
她隨手撥順有點凌亂的髮梢,夫妻倆便快步前往宴會門口陪Amy送客。
略顯疲態的新人還在門口和賓客說笑,
換上大紅緊身旗袍的Amy儼然就是個胸神惡煞,
這絕對是小賴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Penny~~~」
一襲煙燻粉連身長裙的嘉凌看到Penny興奮地大叫。
「超久沒看到妳欸。」
Penny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兩人臉貼著臉,非常熱絡。
「對啊,我很少回來台灣,這趟可是專程為了妳姊。」
「欸,我也是為了見妳才結婚的。」把新郎晾在一旁的Amy湊了過來。
「誇張,哈哈哈」嘉凌掩嘴笑著。
姊妹淘三人有說有笑,不難想像她們以前感情多好。
「是説...奇怪,我從剛就聞到一個味道。」嘉凌突然面有難色地說道。
「什麼味道?沒有啊。」原本神色自若的Penny顯得有些緊張。
「是香水嗎?」Amy好奇的問。
「嗯,說不上來是什麼欸,好像有點像漂白水還是什麼的味道。」
她邊說邊湊上Penny的身體。
Penny尷尬地望向我。
我這才反應過來,她的嘴巴應該滿滿都是我的味道。
我對著Penny聳聳肩,尷尬之餘,我居然還有些興奮。
「嘉凌...你也很久沒看到我老公了吧?」
慌亂的Penny趕緊轉移話題,雙腳不自覺後退和嘉凌保持一大步的距離。
「對啊,上次看到也是在婚禮看到Galli,算一算又過了兩年欸。」
「對了,你女兒呢?」嘉凌問道。
「Mina !」我和Penny異口同聲地喊道。
滿臉驚惶失措的小倆口頭也不回地奔向哺乳室,徒留一臉茫然的嘉凌和Amy。
「小孩不要了是不是?」
岳母瞪大了眼,睡得香甜的Mina安穩地躺在外婆的懷裡。
滿懷歉意的我只差沒跪下來。
婚宴結束後,不勝酒力的Amy如我預料在休息室睡死,
小賴只好扛著她回家休息。After party當然也宣告作罷。
回家的路上,Penny滑著手機回顧今天的照片,
Mina在後面汽座安穩地睡著。
而飢腸轆轆的我正思量著要吃什麼裹腹。
「你今天的影片致詞滿感人的欸。」Penny轉頭看了一下Mina的睡臉。
「會嗎,阿妳不是聽過了?」
「現場聽的氣氛不同嘛。」
「希望Amy這次不會再看錯人了。」
「希望囉。」我對這話題顯得有點意興闌珊。
「妳肚子應該很餓吧?」
畢竟整場婚宴我們才吃三道菜而已。
「嗯。滿餓的。」
她自顧自地滑手機。
「吃麥當勞要嗎?」
我望著前方200公尺的得來速。
「不要。」
「Subway?」
「No.」
「還是回家煮麵?」
「不要。」她左手從副駕伸了過來,輕輕揉著我的老二。
「我要吃你下面。」Penny笑著說。
那天傍晚,
我們帶著Mina回阿嬤家,申請托嬰三小時,
晚餐也沒吃就直奔回府。
從客廳幹到廚房,
從客房直上天堂。
回顧近兩年的育兒人生,
那一晚,
讓我們夫妻重新體認了
什麼叫做愛。
只是8週後,
當超音波照到Penny肚子裡的二寶時,
我的性生活也重新定義了
什麼叫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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