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純潔就想玷汙,是怎樣的心理狀態?」我趴在J辦公室桌上,嘆了口氣。
「啊?」他抬起頭來,不解的看著我。
「如果說,有一個人,會對比較正義或純潔的形象產生想破壞的慾望,那是怎樣的心理狀態?」我一手搶過他的筆,無聊的在白紙上塗寫。
「妳根本在說妳自己吧...」
J,砲友兼同事,偶爾也是我的諮商對象。
一開始只是很簡單的我問他答,偶爾會到諮商室晃晃,我想是他那件乾淨到無任何汙點白袍和勾人的雙眼,我也忘了是誰主動的,接著就聊到床上了。
「這感覺比較偏向戀父情結。」手指在他手背上游移,我頓了頓繼續說。
「但戀的卻不是"父",應該算是一種威權的形象吧,會讓我很著迷,然後一心只想破壞他。」我聲音沒任何起伏,這感覺像我再討論的是另一個人的事情一樣。
「破壞阿...這已經有點像是反社會人格了。」他將我拉起,坐在他的大腿上。
「也不是破壞,該怎麼說,我沒有想要毀掉什麼,只是他們的形象越是權威、越是高攀不起,我就越想弄髒他們...我想看他們求我,這會讓我很˙性˙奮。」
「哦?我以為妳只是單純的制服癖呢。」
「不,制服只是個媒介而已,我要的是那種征服他們,或是被他們征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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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射在哪裡?」
那天,當我感覺他下體開始顫抖,肌肉開始繃緊時,我問他。
我聞著他制服上淡淡的汗味和香水味,一想到等等他會將他的精華全部灌進體內,我就無法克制自己所有慾望。
「阿...」他喘了口氣緊緊得抓著我的腰,停止了動作。
「到了。」幾秒後,他在我耳邊輕輕的說。
他伸長了手,抽了幾張衛生紙遞給我,我手輕輕的推開他。
「不。」我搖了搖頭。「我喜歡看精液從我大腿上流下來的樣子。」
手指滑過大腿內側緩緩流下的白色液體,我在他面前舔拭著,他突然一手把我抱緊。
「穿我的制服做這種動作,樣子很淫蕩。」
「不喜歡嗎?我還可以更淫蕩。」
我雙膝跪下,含住他沾滿體液的肉棒,已經軟下的他受不了又一次的刺激,很快的又硬了起來。
「我CD時間,從來沒有這麼短過。」
「因為你以前幹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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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J敘述著那天我跟制服男的做愛畫面。
他聽著聽著,突然很用力的搓揉著我的乳房,另一手掐著我的腰。
「幹嘛?」我停下故事,轉過頭看著他。
「繼續說。」他吻了我。「我喜歡聽妳跟別人上床的事情。」
「可是你這樣我很難專心說話。」
他手滑近制服內,探進了胸罩,開始挑逗我的乳頭。
胯下的堅挺頂著我後方,我移動了臀部,讓他更貼緊我。
「午休時間快過了,隨時都會有人進辦公室哦。」我小聲提醒他。
「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在治療妳。」
「哦?治療什麼?」
他拉下我的底褲,讓我趴在辦公桌上,我稍微調整姿勢,讓他直挺挺的陰莖正對著我的小穴。
「妳異常的性需求。」語畢,他往前一挺,碩大的肉棒毫無保留的猛烈攻擊,那種瞬間被貫穿的撕裂感讓我悶哼了聲。
「你明知道你的很大,下次請小力點好嗎?」我轉過身瞪他。
「妳不就喜歡這種感覺嗎?」他用力快速抽插著,每一下都挺到了最深處,我緊抓著桌角,大聲喘息著。
「說,妳喜歡被我幹。」他用力捏的大腿,冷冷的說。
「我喜歡你幹我...」下體一陣陣的痙攣感讓我失了神。
「那說,妳喜歡他幹妳,還是我幹妳?」
「都喜歡...」話一說完,他便更用力的撞擊,直到我第一次高潮來襲。
「我,要妳被他幹的時候,想我幹妳的樣子。」
「然後,我要妳讓他射在妳騷穴裡,滿滿的,然後過來找我,告訴我他是怎麼幹妳的。」
「我要妳讓大家看到妳最淫蕩的樣子。」
他深深的吻著我,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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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物癖(Fetishism)是藉由無生命的物品來達到性滿足的一種性倒錯、性偏差行為;
可能引發這種倒錯性慾的包括各式各樣物品、身體特定部位和特別的氣味、體味。
個案若無法取得戀物或是被迫與戀物隔離可能會產生性功能障礙或出現憤怒暴力攻擊等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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