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學長大約在半小時後到了。
穿著西裝，手上提著宵夜還有啤酒，薇薇讓他坐到了沙發上。
打電話過去時，廖學長人似乎還在外面，在薇薇說今天有點忙沒接到電話
時，廖學長說沒關係，兩人就沉默了。正當薇薇想怎麼開口時，廖學長說他剛
在陪客戶應酬，吃得有點少，要不要一起吃宵夜。薇薇順勢答應了。
夜晚的電話與宵夜，對現在的兩人像是種曖昧暗示。
薇薇也真吃了起來，雖然十點吃了晚餐，但吃不多，一整天都沒甚麼食慾
。倒是在下定決心，打完電話後，餓了起來。
兩人吃著宵夜，喝著啤酒，帶著微醺慢慢說著話。
聊到了廖學長的工作，他說進度不錯，預計後年可以開始獲利。
聊到了薇薇的工作，她說父母出意外過世，需要賺錢養家。
廖學長沉默了，薇薇父母的事其實他今天已經輾轉從其他朋友那邊問到些
，畢竟年級不同，詳情並不清楚，只聽說父母雙亡後，薇薇就退學了。
「需要我幫妳介紹其他工作嗎？」廖學長問。
「不用。」薇薇搖頭。「就是個工作而已。」她沒想多說其他。
廖學長安靜了。
吃完後，薇薇將餐具拿去清洗。
雖然兩人曾是情侶，但現在氣氛好像有點尷尬。也是，兩人算是和平又徹
底的分手，雖然也就是年初的事，但相信廖學長已經整理好心情，不然不會叫
她「學妹」，而她其實也早整理好心情的，更不用說後來家裡發生那些事。
她一邊想，一邊擦著流理台。
背後伸來一雙手臂，就將薇薇摟入懷中，薇薇一回頭，就被廖學長精準的
捕獲住嘴唇，他將舌頭探了進去，有酒的味道，但輕柔的攪動，像他們還在交
往時一樣，溫柔繾綣的吻。薇薇丟下手中的布，閉上眼，一些回憶湧了上來，
她轉過身摟上廖學長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畢，兩人睜開了眼，廖學長眼中滿是慾望，薇薇眼中溢滿柔情，廖學
長突然笑了一下，短到薇薇以為是錯覺，他已經拉著薇薇走進了最近的一間房
間，將薇薇壓到床上。
他的吻變得狂暴起來，捲得薇薇舌頭發麻，甚至還咬了她的嘴唇。手一掀
就將薇薇的上衣脫掉，將內衣往上一推，咬住她的乳房。
「嘶——」薇薇抽氣。「學長……輕一點。」
廖學長沒說話，改咬為含，舌頭快速的舔著薇薇的乳頭，一手用力的捏著
另一隻乳房，力道大到有點疼。
薇薇想廖學長是醉了？他剛剛進來時，她就聞到他身上的酒氣，然後——
「嗯……」薇薇悶哼出聲。
廖學長將手放到了薇薇的陰蒂上，隔著內褲搓揉，讓薇薇無暇多想。他一
邊按壓，一邊解開自己的襯衫，再次含上胸部時，同時也脫掉褲子。他將薇薇
的內衣脫衣服般扯掉，也將自己的內褲脫掉後甩到一邊。
房間並有沒開燈，但客廳的燈透過沒關的門還是照了進來。
這是薇薇第一次看到廖學長的肉棒，也是第一次親眼看到男人的肉棒。
看到薇薇有些愣住的樣子，廖學長似乎又笑了一聲，他忽然起身走了出去
，很快又回來，一手拿著他的西裝外套，一手從口袋中掏出一盒保險套，將外
套丟在地上，拆開外盒，回到床邊時手上拿著一個。
他將稍微坐起身的薇薇按了回去，抓著薇薇的手握上自己的肉棒，上下撸
了幾下，薇薇可以感受到頂端的滑膩。
「學長你……」薇薇感受到了廖學長的不同，想開口但還來不及說甚麼，
嘴就被廖學長再次封住。
廖學長放開薇薇的手，將保險套戴上，掀開薇薇的裙子，扯下內褲，將肉
棒在小穴口蹭了兩下，發現還不夠濕，但他實在不想忍了，將龜頭對準穴口進
入了些，裡面緊得他不得不放開薇薇的唇深呼吸一口氣。
重獲自由的薇薇也喘了口氣。
正當薇薇想要說學長慢點時，廖學長已經一個大力挺進，整根沒入。
薇薇痛得大叫一聲，眼中沁出了疼痛的淚水。
「幹！真緊！」廖學長罵了一聲。
「學長你——嗯……」薇薇想說學長你慢點，輕點，卻來不及說，廖學長
已經抬起她的雙腿，前後聳動起來，疼痛讓薇薇說不出話來，只能不斷呻吟。
「我早就想這樣幹妳了。」廖學長在薇薇耳邊說。「以前還跟我玩純情？
嗯？早知道只要給錢，妳就給操，我就不用演了，白白讓人先操了去。」
薇薇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甚麼荒誕不已的話，但疼痛隨著每一次的頂弄還
在繼續，她說不出話，只能不斷喘息，聽著耳邊不斷傳來的男人的聲音。
「夾得這麼緊，是喜歡我的肉棒嗎？」
「那些老男人幹起來有我舒服嗎？」
「明明那麼淫蕩，被男人捏奶子還一臉享受，還裝甚麼清高。」
「小嘴親過多少人？是不是也吃了很多肉棒？」
一句又一句。薇薇覺得身體的疼痛感雖然慢慢減輕，但腦中一片混亂。
因為疼痛的深呼吸，加速薇薇小穴的收縮，廖學長沒多久就射了。
廖學長抽出肉棒，走到房間裡的浴室清理。
薇薇感覺下方流出了甚麼，她伸出手指一碰，透過光一看，是血。
是喝酒的緣故？還是對前女友的佔有慾？抑或是真心話？薇薇看著手上的
血，有些發楞的想。
廖學長清理後出來一看，薇薇還維持著他抽身時的姿勢，上半身赤裸，雪
白的乳房隨著呼吸起伏，裙子被掀到腰間，內褲還掛在一側小腿上，腿間還有
一道血絲。他剛剛清洗時自然看到了血，他感到興奮，他終究是她的第一個男
人。空氣中還有歡愛的氣味，他看著那道血絲感覺肉棒又硬了起來。
薇薇被撲得一個措手不及，廖學長覆上她的身體後，很快的將腿上的內褲
還有腰上的裙子給脫下來。含著她的乳頭再次吸吮起來。
薇薇伸手推上他的肩膀。「學長，不——」
但廖學長一下就抓起她的雙手，壓在頭頂，接著抬起薇薇的一條腿，就將
肉棒再次送進小穴。「要知道妳還是處女，我剛剛就不戴套了。」他語氣溫柔
，下身卻又狠狠一頂。他只是怕性病甚麼的，不然當然還是無套舒更加舒爽。
全部都是真心話。
「停……學長，停下來……」薇薇不斷扭動身體，試圖擺脫。
「為什麼要停呢？妳讓我這時間來，就是想讓我幹妳吧！」廖學長徹底感
受到龜頭刮過小穴皺褶帶來的快感，他壓下身軀制住薇薇的扭動。「以前不給
我操，現在還不是要乖乖張開腿。」再次加快速度，在緊緻小穴中進出。「嗯
……早讓我這樣幹，嗯……我就不會跟你分手了，真爽啊……」
薇薇不再說話了，只在疼痛時悶哼出聲，聽著廖學長不斷說著真緊，夾得
我好爽，我以前就該操壞妳之類的話，薇薇感覺過往的回憶像是泡泡一樣，隨
著他的頂弄一個個被刺破，一個都不剩。
無套的刺激，讓這次的快感來得更迅速，廖學長含著薇薇的耳垂，像情人
的低喃說：「我要全部射進去。」他緊緊扣住薇薇，加速抽插十來下，最後用
力一挺身，將精液全部噴入薇薇的穴中。
＊＊
薇薇睜開眼時，覺得有點恍惚。
房間只剩她一人，房門依舊開著，光仍照了進來。
她記得廖學長拔出肉棒後，她閉上眼打算緩和下，然後就沒有印象了。
大概是直接睡著了吧！薇薇想。
她撐起身，忍不住抽了口氣，下體的痠痛傳遍全身，她看了下手機，五點
半。再環視了房間，廖學長的衣物已經全部消失，只剩下她的衣服一些在床上
，一些在地上，地上還有一個保險套盒子跟兩個保險套。
她動了一下，覺得不太舒適，往下一看，發現下體一片狼藉，乾涸的血跡
與白濁的體液混雜在一起。站起身時，仍可以感受到有體液從小穴流出。她慢
慢的走到浴室，將自己清洗乾淨。
出來後，她默默將她散落的衣服撿起來，凌亂的床單跟被單也全抽起來，
攏成一團，全部丟進陽台的洗衣機中。從陽台進來後，她看到客廳桌上好像多
了之前沒有的東西。
她走了過去，看到喝到一半沒收拾的啤酒瓶下壓著錢。
看了好一會，她拿起來，數了一下，十張。
薇薇笑了。
＊＊
芳姨在收店時想起了昨天。
薇薇一早接了電話匆忙離去，下午她醒來時就看到了薇薇的請假簡訊。
晚上九點半左右，那位初戀學長廖先生出現，因為當時只有吧檯一位客人
，芳姨注意到了他，他進來後掃視一圈，然後點了酒坐在門口的座位。
半小時後，隨著小姐的進門時的門鈴聲，芳姨看了廖先生一眼，他正拿著
手機打電話。接著他就坐在那，小姐過去也不耐煩地揮開，芳姨知道他是在等
薇薇，就讓小姐別去打擾。她也沒有打算主動告訴他，薇薇今天休假。
在一臉陰沉的坐了三個小時，並加點了三杯酒後，廖先生電話響起，他拿
起來走了出去，透過窗戶，芳姨看到他帶著諷刺的微笑，講著電話。
然後他進來結了帳，拿了外套離去。
整體來說，她並不喜歡廖先生，感覺不是很好。那種陰沉的表情與諷刺的
笑，與薇薇的氣質太不相配，也不知道他們當初怎麼在一起的。
芳姨將招牌拿了進來，正要朝後方休息室走，就聽到叮鈴一聲。
薇薇走了進來，她身後是微微晨光。
「芳姨。」薇薇笑了，一如既往的乾淨笑容。「我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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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這個故事的出發點。
當初就是想到回憶破滅的劇情才開始發展這個故事，
但實在是寫到讓我有點鬱悶。
(因此下夜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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