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格特調
說是特調,但其實也就是野格的另類喝法
材料如下:
野格1、咖啡2
咖啡這部分,建議用黑咖啡,便利商店的就可以,因為野格本身已經有藥草味跟微甜了
當然了,喜愛甜味者,可以改用伯朗咖啡,這為不負責推薦。
但是大叔我還沒有用過伯朗調過,弄出來的味道如何這不確定。
之所以把野格跟咖啡比例拉到1:2,是因為這樣酒味比較重。
如果不喜歡酒味太重,可以弄到1:3。
然後,最重要的一點,野格請一定要冰過,就算你丟到冷凍庫冰個十五分鐘,口感也會不
同。
建議冰的時間至少半小時到一小時。
這樣的特調喝起來,會讓你覺得不像在喝酒。
一不小心就會又多喝了幾杯。
每一杯調酒,都有屬於它自己的故事,也有適合喝的人,如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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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始於人有自己的原則,卻又情不自禁的違反了它。
反差極大的兩個人,卻這樣相遇,激起火花、互相仇視,卻因此相惜。
說來可笑,但是很多事物就像無解的方程式,要的只是一把鑰匙。
May,一個優雅的天秤女孩,像花蝴蝶般的遊走在聚會之中。
不經意的就會吸引到獵人們,她輕盈的躲開了瞄準她的男人,本能讓她知道危險信號。
舉手投足跟出眾的外表加上襯托性感身材的穿著搭配,以及良好的社交手腕,讓她永遠處
於不敗之地。
套句May最愛的口頭禪:「身為女人,被男人打槍是恥辱,拒絕對方只是他不夠好。」
所以我一直看她很不順眼,她也看我不爽很久。
忘了說,我是在一次唱歌的聚會認識她的。
看著一群餓狼不懷好意的輪流敬她酒,她巧妙的若即若離閃開了一群人的示好跟誘惑。
酒精讓人迷朦,更讓男人喪失判斷力,那天幾乎沒幾個人不去跟May搭訕,剛好我是其中
之一。
朋友問為何我不衝呢?我笑笑的回答:「你沒看到一堆烈士們都戰死沙場了?我可不想加
入這行列。」
他也笑笑的回我:「兄弟,機會只有一次!」於是他也加入了烈士之中。
說真的他的條件不賴,先前早已看過這仁兄搭訕成功不少次,屢屢在聚會就帶著女孩中途
離場。
然後只留下我加入買單的行列,這也不算他不講義氣,而是各憑本事。
這仁兄喜歡找我也許是因為我不會靠杯他中途離場,還老老實實當分母,只能說人帥真好
。
但那天他碰了一鼻子灰,用著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對方。
「這妞,是狠角色。」那是我們那晚的最終結論。
第二次見到May則是在另外一個朋友的生日會,很巧的,那位朋友也一起去了。
「兄弟,我要征服對方!」他帶著自信眼神說道。
大方地用手勢告訴對方,It's your show time now!
他跟May交談了幾句,對方眼神飄到我這邊來,上下打量我之後,就進入無視狀態。
「嘿!兄弟,她單身喔。」他話裡帶著興奮。
「然後呢?」我懶懶的回答著。
「電話她給我了,還有msn。」他拿出手機炫耀著。
「恭喜哪。」我雙手抱拳。
「不過,她說,她看我朋友很不順眼,一點也不懂打扮。」他用手指指了指我。
「很重要嗎?反正你揪她出去,幹嘛還帶著我這電燈炮。」我一口喝下啤酒。
「說的也是,她說,不想交一個帶不出去的男朋友,所以還是單身。」朋友跟我乾了一杯
。
「Good Luck!」那晚我的心情有些差,掏出鈔票示意要先走。
「你怎麼了?」他問。
「哈哈,喝多了早點回家休息,你繼續努力吧。」我搖搖手故作瀟灑。
越是看不順眼的人,反而越記得對方,從沒想過,還會再相遇。
特別是在朋友的婚宴上,那天我硬著頭皮穿上西裝去做招待。
「我好像在哪看過你...」她突然開口問道。
「小雯揪唱歌、還有大熊生日。」我不帶感情的說著。
「喔,我想起來了,你那個朋友很煩。」她的眼神帶著不友善,從字裡行間聽得出來那位
朋友八成被打槍了。
「那不關我事。」我擺擺手要她入席。
「你認真打扮起來其實還人模人樣的嘛。」她語帶揶揄。
「我是要說謝謝妳的誇獎?還是要說,妳今天心情好會稱讚人?」我反擊。
「隨便你怎麼想。」她自顧自的入席。
婚宴開始後我才知道她是新娘的朋友之一。
當招待是件累人的事,吃不飽則是家常便飯。
她在婚宴上仍然到處敬酒哈拉,不知道是在逞強些什麼。
雖然氣氛霹靂無敵棒,但還是不太習慣那種場合,我找了個機會下樓點了菸。
冷不防,May拍了我一下肩膀。
「有火嗎?」她叼著香菸,卻打不著火。
「拿去用吧。」我拿出打火機。
「謝啦。」我看到她露出公關式的笑容。
用手勢告訴對方我身上還有另外一個打火機。
「幹嘛身上帶兩個賴打?」她問。
「因為你隨時不知道另外一個能不能用。」我吐出一口菸。
「這就跟男人皮包裡帶著套子的意思一樣嗎?」她露出詭異的笑容。
「也許吧。」我轉過頭。
「你是看我哪邊不順眼啦?」她又問。
「一個看對方不順眼的人,才會覺得人家都在針對她。」
「不要以為妳長的漂亮、身材好,男人就一定要在妳身邊轉。」我不示弱地說著。
「像你這種的...我一點興趣也沒有!」她也反擊。
「哼哼,膚淺的女人。」扔下香菸,頭也不回的上樓。
她有如受了奇恥大辱般的把我攔下。
「幹嘛?」我問。
「把你電話跟msn交出來。」她命令著。
我比出三根手指頭,問著她是幾根手指。
「三根啊。」
「妳沒喝醉啊,是不是腦子壞了?」我指著自己的太陽穴說著。
「有規定我不能跟男生要聯絡方式嗎?」她身上的酒味頗重。
「我不想給。」
「為何?」
「一個帶出去會丟臉的男人,妳何必要聯絡方式?妳那麼想丟臉?」我說。
她拉著我的手走向外頭。
「幹嘛?」我問。
「跟我走就是了。」
「休息還是住宿?」廉價旅館櫃台的歐巴桑問著。
「休息。」她丟出千元大鈔。
「等等...妳要幹嘛?」我問。
「別吵。」她收下歐巴桑找下的鈔票的零錢,硬拉著我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的她,衝進廁所,陣陣的嘔吐聲,她喝得有點醉了。
自顧自的看著電視,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扶我出來一下。」她在浴室裡出了聲。
「要人幫忙是這種態度嗎?」我吼著回她。
「拜託,請你幫我一下。」她口吻軟化不少。
扶著只穿著浴巾的她,慢慢的走著,移開一對賊眼,讓她躺下。
蓋上棉被,我點上菸看著對方,搖搖手指告訴對方準備離去。
「早點睡吧,酒量差的女人。」我哼了一聲。
「我沒醉,別走。」她也吼出聲來。
隔壁房間男女交戰的呻吟,打破寂靜,彼此互看著。
「我注意你很久了。」她說。
「嗯?」
「你一次都沒來跟我搭訕。」
「妳想表示什麼?」
「像你這種醜男,怎麼可能不來獻殷勤?」她問。
「一定要跑去搭訕被妳打槍,然後妳覺得很爽,才覺得這是必然?」我反問。
「女人!人生不是在拍電影,妳也不是導演,劇情都照妳想的走好嗎?膚淺的傢伙。」我
就差一點,就罵出髒話。
淚光出現在她的眼眸,這是完全能制服人的絕佳武器。
「我有那麼差嗎?」她問。
「妳很OK,很優很正,可是我配不上妳,去找帥哥,不好嗎?」我問。
「我其實...」她欲言又止。
「不用說。」我用手指在她嘴唇上坐上封口動作。
她突然吻了上來,扯開浴巾的同時,那性感的惹火身材出現在眼前,衝動,蒙蔽了理智。
把玩著渾圓豐滿的乳房,舌尖玩弄著乳頭,手指在她不願張開的大腿遊走著。
「啊...」May發出害羞的聲音。
舌頭從乳頭游向脖子跟耳朵,她的喘氣聲越發亢奮。
「誰說你可以...這樣亂摸...」帶著傲氣的呻吟。
「醜男,滾開啦!」她試著做最後的抵抗。
我的手指滑向她微微張開的大腿中,對陣地繞圈、迂迴攻擊。
她隨著越發高亢的喘息聲,把手拉開了西裝褲的拉鍊,直接握住了小兄弟。
「我們要做愛了喔」我帶著邪惡的音調問。
「被...醜男抽插,很丟臉。」她遮住臉回答。
她握拳的手掌抓著小兄弟來回抽動著,我同時也脫下身上的衣物。
龜頭抵住她入口時,她示意關上電燈。
撐開她狹窄的陰道,發現她相當意外的經驗並不豐富。
她的呻吟相當微弱,用高頻率的喘氣聲取代著。
隨著抽插動作的加快,韻律也隨之粗暴,她的陰道反而變得更加濕潤滑嫩,讓整個動作變
得更順暢。
陣陣熱流襲擊著身體,指甲在我背後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啊啊啊啊,怎麼可能?」她用著歇斯底里的表情跟聲調眼神看著我。
「怎麼...怎麼回事...來了?」May全身抖個不停。
「別拿出來。」她忍耐不住的叫了出來。
從龜頭帶往身上以及背後的快感再也無法忍耐,一道電光劈向大腦,在她體內,熱流爆發
出來。
「欸,醜男,我沒想過會跟你做。」她說。
「很丟臉?」我哼了出聲。
「可是剛剛超爽。」她說道,還覺得自己怎會用這種形容詞而感到羞愧。
「不過我不可能喜歡妳。」我說。
「我也是。」她同時回答。
「不過,反正我們只會在這邊見面,別人看不到,所以我不會丟臉。」她突然帶著驕傲口
吻說著。
「妳剛剛那淫蕩樣子被男人看到了還得了,我可不想在社會新聞上看到妳。」我點上香菸
,攬著對方。
「幹!你講話一定要那麼機掰嗎?」她搶過我的菸叼上嘴。
天秤座總是追求完美,尋找她所要、認為她自己心目中完美的對象。
May運氣很好,碰到一個帥氣、穿著打扮、財力兼具的男友,而且是初戀。
可惜對方完全是個獵人,奪走她的第一次之後,不到兩個月很快就對她生厭。
我不太能理解她是為了對男人復仇還是要證明什麼。
於是她也成為另外一個獵人,只不過她並不知道自己要的。
很多事情問的太多,反而是揭起舊的傷口。
花叢是May發揮自身魅力的場合,她教訓男人,打槍對方。
跟她的關係持續了幾個月,直到她找到一個她認為能帶的出門的完美男生。
有時生命中的過客,反而能夠讓舊的過去跟故事畫上句點。
喝著這杯想調給她的酒,同時告訴對方,即使不用聯絡,彼此過得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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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像是看不見的病毒,可以接管一切的理智,讓你掉入漩渦之中。
明明知道再等下去也沒有意義,但,只要一句謊言都會給你力量。
讓你無法自拔。
謊言與其說是對方的空頭支票,還不如說是麻醉自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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