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戰】48
48. (接續#44_戰場地道篇_魔西_槍殺高個)
高個被搜捕者和魔西追上以後發生什麼事情了?我不願多想,
畢竟他的死跟我有直接關係,我當然也知道他鐵定是被那兩個傢伙
給當成大餐享用了,或許期待他能夠和那兩個傢伙奮力一搏,最終
可能逃過一劫吧?
我只是那麼希望,畢竟害他倒下,最後進而淪成活屍牙縫裡頭
的殘渣的人是我。但如果我沒有開那一槍,就輪我變成戰場裡的鬼
魂,現在更沒機會跟這個矮個在這裡悠悠哉哉的。
矮個本來跑在我前頭,遙遙領先我,但後來甚至停了下來。為
什麼你要停下來?我問了他。難道他不知道那些活屍還在後面追著
嗎?
矮個捧腹大笑,要我看看後面 - 我們早跑遠了,那些活屍什麼
的,早不見了。我卻一直以為他們還在後頭跑著,絲毫不敢停下腳
步,連同那個高大的男子,大概也變成活屍趕在我後頭急欲報復我
吧?
這矮個叫做周秉。
「我湖北宜昌人,大爺您打哪來的啊?」他問了我,我不曉得
該怎麼回答,「台灣人」,思索了一下,覺得自己好像只能這麼回答。
雖然後來政府把版圖分成兩部分,一是聯邦城市,二則是那些
沒有名字的中、小型城市,我們對於那些城市也只有編號的概念。
如果你在A城市看到了親人的留言,政府或許會告訴你,你親人移
往K城市了。你會在手上寫著「K城市」,每次洗澡時(如果那城市
有自來水的話)都會盯著手心上那幾個字發呆,但壓根不曉得那是
哪裡。
所以當彼此問起,你是哪裡人時,總讓人摸不著該怎麼回答。
我現在身處哪裡,這是哪裡?我也不知道啊。哦哦,你在問屍爆前
我人在哪兒哦?回答後,卻不知道那地方現在到底還在不在。
台北現在還在嗎?或許還在,但那兒大概人事已非了,當故鄉
已經不再是記憶裡的原貌,就像是心理最底層的某一處靈魂被抽
離,努力想去觸摸,但卻發現早已消失地無影無蹤。
據說在中國屍爆初期,那些民生用電、用水甚至還可以躲在建
物裡好一段時間,有時手機還能收到訊號呢。但隨著屍爆蔓延速度
越快,那些在電力公司、基地台的工人也逃開了,據說軍人本來還
派駐當地,架著工人的脖子要求他們繼續工作,或許常爆發衝突,
所以那時供電狀況總不穩定,一直到幾個禮拜甚至幾個月以後,軍
方才開始正式接管那些單位,但當然也是且工且戰,效率不彰。
上天開我們玩笑啊!一下讓我們以為這只是作夢,看啊!這手
機又靈了,電也有了,但維持不了太久,一下就又讓我們回到了那
些敵對種族會想致你於死地的原始生活,有人曾經這麼描述著。
別說電了,那些建築物,特指那些險橋,原本就為了城鄉交通
而勉強蓋著,在沒工程人員保修下,橋也一條一條地斷了,被困在
鄉裡的人民越多,軍人越難以進入,後來誰也不知道河岸的那一端
發生什麼事情了。
「大爺,您不會殺了我吧?少掉我這條爛命,您也是可以升官
的吧?」我目前所遇到的幾個死刑犯,雖然說法略有不同,但大致
都指向 – 我們這些新兵,那些他們口中的軍人,進來這戰場裡就像
是一場大型考試,誰殺的死刑犯或者活屍越多,就越能昇階。也有
一說只是一群狂妄軍人的比賽,沒人知曉這些死刑犯從哪聽來的。
「不用聽信那些傳聞,我只想活著走出戰場,對你們這些死刑
犯的性命沒有多少興趣。」我回覆他,事實上也是如此。我在面對
那飛刀黨所做出的那些…那些舉動,實在不是多光彩的事情啊。我
並不是厭惡那些死刑犯,只是特定地排斥某些至今仍不知悔改的邪
惡胚子。眼前這人,至少與我沒有太大的衝突,猜想以他敏捷的身
手,或許是闖空門的通天賊吧?
「如果是那樣就好了,你們這些軍人還真令我感到害怕呢。」
我問他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至於為什麼我們可以這樣靜下來談著這些,這說來也好笑,只
能說這小賊的小聰明倒是不錯。
自從我從那坑洞爬出來後,大概還逃了好一會兒吧?原本在一
片起起伏伏的草原上跑著,周秉帶我繞過一條原本應該是車子行走
的道路,那道路是用柏油鋪成的,但卻硬是冒出許多野草,他就是
用那些道路來描繪這戰場的地圖的。
他的論點是,很多人光顧著逃難,但根本沒想過要記得自己經
過哪裡,沒去過哪些陌生的地方。舊中國那些道路若沒遭到轟炸,
大概都還尚存著,雖然指標、指示什麼的被政府給抹去,但是那些
柏油路畢竟不可能整面刨除,他就是用那些竄出路面的雜草來記方
位。
有些路大概是鋪整時偷工減料,冒出的雜草特多,小石子也容
易產生。通常那樣的道路會蔓延好一段,那周遭地區的道路也大概
是這樣。至於那些雜草僅僅在柏油與泥土地交會處冒出的地方呢?
大概是原工程單位作工差異,也總會維持那樣的道路品質。
他就以這些道路當作記號,在特定的區域裡活動。這周遭大多
被砲彈炸過,路上殘留為數眾多的巨坑。有些坑洞太大了,大概也
沒人會大意到掉下去,政府也就沒多作處理。的確是啊,你連那些
坑洞都沒能注意到,八成不會瞧見從地獄爬起來的妖孽吧,死了也
不足令人惋惜。
有些坑洞,不曉為何,就被墊上了一些廢木材或是一些掩體等
等的。周秉大多會躲在那些大小合宜的坑洞裡,儘挑一些周遭氣味
難聞的,大概是曾有死屍的屍水滲進土壤裡的。那些活屍根本不會
注意到,活人聞到怪味也就更不會靠近了。
可是,那種地方畢竟不多,戰場裡也是會下雨的,即使我到目
前為止還沒遇見過,但一年總會滂沱個幾次吧?所以那老兄,周秉
大哥,用了另外一個高招。他撇上幾坨屎,把那些屎尿使勁地攪和,
如果今天要睡這坑,這附近的坑他都會塗上一些。
活屍大概還能聞到那怪味吧,但目前的實驗結果是那些活屍對
那些糞便不感興趣,活人當然不必說了。
所以,我跟他就在他的屎坑裡談話,但也顧不得這些了,安全
第一。
周秉看起來就不是什麼戰鬥能者,雖說他的裝備都遺留在我爬
出來的那坑口附近,但他說他從頭到尾就拿了把長刀作戰,還撿了
一根輕便的樹枝插在褲檔裡,但主要是用來對付活人就是。
剛才他提到軍人讓他感到害怕,我還沒追問呢。
「噢,我好像遇過幾個軍人吧?有兩個特高大的,還有一個瘦
瘦小小的。」我知道了,大概是華北那幾個,樊卓還有那兩個狀似
保鑣的大漢嘛。然後呢?
「那時候我躲在坑裡,坑大概比這個大一點,連個蓋子都沒有。
前天晚上遇了幾個活屍,躲躲藏藏了很久,那天下午,不小心在那
打了盹,睡到天都黑了,差點沒被自己給嚇死。」拜託,能不能說
重點就好?我當然是沒這樣催促他,才剛認識,總不好意思嫌東嫌
西。
「那些傢伙竟然敢在晚上趕路,好像完全不在乎活屍一樣的。」
這倒是,就我的經驗而言,如果不能在太陽下山前找到安身之處幾
乎是找死,根本不會有活人願意冒這種險。
活屍或許沒什麼夜視能力,畢竟變成活屍並不代表感官進化,
嗅覺也不是在入夜後就會變得更加靈敏。或許因為活屍長期肆虐的
關係,曾有一段時間因為電廠無人看管,入夜後盡是一片黑寂,那
時活屍總在暗處出現,襲擊著尚存的人們。雖然後來軍方以優勢火
力勉強保回部分電廠,但為了整體運作,那些中型城市除了軍方單
位外,幾乎沒有使用電力的權利。
黑暗對人類而言,或許意味著恐懼,以及滅亡。
「我看他們挺從容的,特高大那兩個人聊起剛殺人的事情,好
像還把活人的耳朵割下來,比賽看誰殺的數量多吧?」你知道總共
有幾個死刑犯進來戰場嗎?我這麼問他,或許在新兵及活屍的雙重
威脅下,死刑犯數量已經銳減不少了吧?光我所見過,無論是死在
我手上,甚至面前的,就至少有八人之多。根據戰士城或是長官的
說法,往常都是約百名活人抵抗戰場裡的活屍,這麼算來,所剩死
刑犯不就不多嗎?
「大爺啊,這您怎麼會問我呢?往常都是一批一批的被叫來這
兒啊?」什麼?我不明白。
「大爺我這也是被抽到這來,真夠背的,嘖~」我不懂他在說
甚麼,你再說一次啊。
「我印象裡面,每舉行一次死刑戰場,都會被派上百名死刑犯
呢?」上百名?怎麼可能?再說,派這麼多死刑犯上場,但新兵和
活屍數量都不調整?這完全不合理啊。我只好問他,為什麼要增派
這麼多死刑犯上戰場?
「大爺,這我也不清楚啊?但我可是確實看到以前那些犯人會
陸續被獄警抽去戰場受死啊。」他看起來不像是扯謊。
新兵數量不變這是無庸置疑的,若政府在戰場裡忽然增加活屍
數量,增加受試難度,或許還有可能。
可是死刑犯呢?若增加死刑犯的數量,他們在裡頭也會奮力地
對抗活屍,的確有可能減少活屍的數量。但是,除了活屍以外,我
們這些新兵同樣也會受到死刑犯的威脅,尤其是死刑犯們幾乎都認
為我們進去戰場裡,把殺死他們當成升官的依據。
除非…除非政府最一開始就不打算讓我們這些新兵存活…?但
是,如果這真的是政府打的主意的話,那麼何必要創造死刑戰場呢?
我不相信死刑戰場的原意是要施惠死刑犯,因為如果那是設立本意
,為什麼又要強迫讓新兵參戰呢?
「對了,他們的武器好像也比較精良。」周秉打斷了我的思緒,
他接著說:「大爺,我看您只有手槍對吧?那些人的傢伙比較大。」
什麼傢伙?
「我看他們好像也拿著那種大型的槍,叫做甚麼?步槍是吧?
就是那種得要兩手拿的那種大槍。」他們有步槍?怎麼可能?我這
兒只配到手槍啊?
「詳細我當然不清楚了啊,畢竟我只是一介犯夫,這事也不懂
多少,能活命就萬幸了。」周秉這麼說著,但我懷疑起他說的話到
底有幾分真實性,能不能相信他?
我已經分不清楚,到底因為這傢伙是死刑犯,所以我才懷疑起
他,還是因為身處在這個世界裏,對於是非判斷的能力,早就逐漸
在活屍侵蝕並威脅人類的過程中,一點一滴的失去了。
「我在想啊,您們同樣都是軍人對吧?說不定那些傢伙是聯邦
城市來的軍人,或者就是軍階比較高吧?」不可能,我們這些新兵
所配的武器不是都一樣嗎?那姓武的有沒有手槍我不知曉,但他的
確是仰賴他那飛刀技藝活到現在。李南的裝備裡面也沒有步槍,也
是靠背後那把巨弓在戰場奮戰著。
除非…那些華北人真有較高等的規格…難道這也是房謙的伎倆嗎?
「大爺啊,為什麼您要一直帶著那副眼鏡?」周秉岔開話題,
或許是因為我一直對他所談的進行長考,那樣的沉默讓他不得不插
嘴換話題吧?
「這護目鏡啊?雖然好像有點問題,但我也靠著這和我學長通
訊,也有滅菌功能哩。」
「這我知道,不過我不喜歡那玩意兒呢!」他回答。怎麼說?
我問他。
「這種玩意兒,我懷疑根本就會暴露我的行蹤啊,除了滅菌功
能外幾乎沒有其他功能,每次戴著,腦袋總是嗡嗡作響,不舒服啊。」
嗡嗡作響?我提出疑問,那通訊功能呢?
「什麼通訊功能啊?那獄警也只告訴我們這是死人留下的東西
,也只教我們可以開滅菌讓那些活屍的口水不會害了我們,我頂多
也只能那東西來消毒過罷了。」所以這麼看來?死刑犯所使用的護
目鏡是那些死在戰場裡的新兵用過的勘品嗎?
「噢,我倒是沒想過,那就當然更不能使用了啊~多觸霉頭啊,
您說是吧?要您大概也不想使用吧?」我想我大概知道為什麼那些
死刑犯戴著會嗡嗡作響了。畢竟那些護目鏡都與新兵進行腦波同步
過,或許那些死在戰場裡的新兵的腦波、那些殘存在遺物上的記憶,
也會在護目鏡的驅動下試圖與那些死刑犯的腦波進行同步吧?怪不
得那些死刑犯會受不了。
那是什麼感覺?我問他。
「怪不舒服的就是了,不然您可以戴看看啊?」戴看看?你的
還有留著嗎?我反問他。
「當然沒有啦,那東西我早丟了,我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在哪
呢?誰知道軍人大爺們會不會靠那玩意兒找到我,就這麼把我弄死
呢。」他停頓了一下,趕緊補充道:「不過大爺,我看您慈眉善目,
賤人我當然不是說您啦。您那不是還有另外一副嗎?您就戴那副看
看呀。」
他建議著,或許可以嘗試吧?我把自己這副摘下來,把那個從
李南面前偷來的那副戴上,忍不住思考,我之前也曾帶過這副護目
鏡,但怎麼從沒有不舒服的感覺?或許是因為那時候正面臨著猴王
的壓迫吧?或許趁著現在一會平靜下再試看看,或許有不同的感覺
吧?
雖說這副眼鏡是從死刑犯那奪來的,但根據周秉的說法,死刑
犯或許會擔心因此暴露行蹤,早會把這護目鏡扔掉,那麼這副就是
新兵的嗎?還是獄警分發給死刑犯的?那死刑犯當時曾拿著槍對著
我,而他們是不可能持有槍械的。只有一個可能 –他殺死了某一個
新兵,並奪走了他的背包以及武器,但卻拿到了一把不會使用的迴
力鏢,當然還想再如法炮製,希望能再從其他人那奪來遠程武器。
手上拿著十字弓的我,碰巧就是他最好的機會。我想起李南,雖然
他當時營救我,有很大的部份是因為那死刑犯只會胡亂開槍,提高
了活屍因為聲響而聚集的機會,雖然只是順便救了我,但還是非常
感謝他啊。
我戴上這護目鏡,拿出了背包裡的乾糧,我不好意思要直白地
要周秉閉嘴,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吧?他拆開包裝,拿起裡頭的口
糧吃了起來。
周秉狼吞虎嚥,好像已經挨餓許久的樣子,還不斷對我表達感
謝之意。我乾脆也把礦泉水遞給了他:「想喝完就喝完吧,我這還有。」
「大爺您真的是我的再世英雄啊!」他做了一個假裝要膜拜的
動作,不用了吧?我躺在坑裡,閉上眼睛。
什麼也沒有發生,就連那些細微的聲音都沒能聽見 - 安靜下來
只是讓我又聞到周秉那傢伙的臭屎味而已。
我摀住鼻子,仔細的去想著每一個新兵的臉孔。華北四人,我
也只認識錢鼻那傢伙,那兩個高大的華北人甚至記不得他們的臉孔
了,喔不~他們大概還活著,去想像他們也沒有用。華中那四個人
呢?那兩個女性呢?我這並不是性別歧視,但女性在戰鬥上本來就
會有些劣勢,或許她們被那些死刑犯趁隙打死了吧?但願她們不像
那女死刑犯一樣,被擒住後還得忍受其他男性的性荼毒。
那姓武的就不用說了,我保證他大概還活著,雖然他看起來沒
有華北那幾個人一樣威猛,但飛刀的技巧可謂了得,再者,我不就
在那死刑犯死後遇見他嗎?
不,我還忘了東北那幾個外國人,這麼回想到底有沒有意義呢?
或許我該用回力標這個武器來尋找,但卻發現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關
心他們,我連他們的武器是什麼都不曉得啊。
過了一晌,雖然不很顯著,但似乎有一些疼痛從身體各種不同
部位傳來,腦袋開始感到有點腫脹、全身體溫好像忽然冒高,肢體
也開始感覺不太協調了起來。我摸了摸左肩,雖然這兒還痛著,但
不是這裡的感覺,是我的脖子,我依稀可以感覺到有種隱約的痛楚
從那孳生著,像是甲蟲從皮肉裡冒出一樣。
一隻、兩隻,逐漸擴散…我閉上眼睛。
數百隻像是甲蟲的生物從我脖子裡冒了出來,我的身體不自覺
地抖動,那群甲蟲在我身邊圍繞著,接著把我包覆了起來。
我張開眼睛,什麼也沒發生。周秉那傢伙離開這坑了,或許他
出去查探狀況了,我再度閉起眼睛,回想起那些甲蟲,牠們長什麼
樣子?
我的腿部開始隱約抽動著,像是奔跑 - 我跑著,「他」打算跑
去哪哩?耳朵傳來一陣槍響,是誰開槍?
我的頭部像是被人從後頭用鈍器撞擊,然後,我感覺像是準備
厥了過去般地失去生氣。
我沒法再使我的眼睛睜了開來,四肢也開始不聽使喚,就這麼
莫名其妙地,我睡著了。
(#48完 待續)
後記:
其實我覺得挺有趣的,昨天半夜看到#47的最後幾筆推文,
外加上適才在blog上看到同時有5、6個人在線,而且好像已經待挺久了,
心想大概是沒在MARVEL板看文的朋友,就想說blog先發一發,
畢竟他們下次再來不知何時了。
昨天看到新推文後(其實不只昨天,每回發文都一樣),
也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地火力全開想去寫文(不過最後臣服於瞌睡蟲了),
我只能說,「你這個作者真是好操控啊!」,嗚嗚。
然後,我要來打一下廣告,但不是要打我的廣告,
鐵雄在《上帝的選民》新篇連載的後記有提到新書銷售狀況不理想的事情,
但他沒有直白說出新書名,大概不好意思吧?
鐵雄的新書叫做《諸羅》!還得到綠豆市長的大力推薦,快去便利商店找來看吧!
最後,要跟大家抱歉一下。
台灣篇前幾回的場景有點噁心,動不動就像在小吃攤下酒菜一樣,
而且劇情正準備開高時,我就又給跳到戰場篇了。
我也不知道怎搞的,通常台灣篇走高時,戰場篇就會自然走低,
也不是刻意安排的,大概是自己也受不了太過高漲的情緒吧?
連續幾回戰場篇都會稍稍沉悶,但裡頭會有許多對整個故事非常關鍵的徵兆。
最後,來談一下劇情,這回有一個非常非常非常明顯的伏筆,
(不是那種會影響整個故事的,但你可以因此具體猜到下一回狀況的暗示)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到?
另外,以後會有比大腸切三十元還更噁心的,但不多就是
只可惜文字沒辦法具體塑造出噁心的感覺....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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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需要一個大灶,將自己的狗屁都丟進去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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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是新星,我是新猩(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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