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少不宜系列 囧 請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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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溫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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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三
老楊過世三天後,警察敲響了宿舍大門,指名要找阿家。
「您好,我是花嶺分局趙宇強小隊長,哪一位是蔡文家?」趙宇強拎起一紙文書,朝著宿
舍裡一張張疑惑的臉龐看過去。
阿家看著為首的趙宇強,正是老楊出事那天,他在校門口碰到的那一位,那時他激動的揪
著趙宇強袖口追問老楊的下落,卻只得到一句偵查不公開。
阿家心裡對趙宇強的嫌惡溢於言表,想著當初不告訴我,現在事情過了這麼久還不是得來
問我,他不悅的迎上前,一雙眼直直瞪視著趙宇強。
「嗯?蔡文家同學,請跟我們到警局一趟。」趙宇強不帶任何情感的指名阿家協同辦案。
阿家覺得麻煩,「你要問老楊的事情就在這裡問就好,宿舍的人都知道。」
「蔡同學,關於本件需要請你到案說明。」趙宇強指了指文書的其中一行。
阿家仔細看了文書,只看見「加重強制性交」六個字,煩躁感瞬間轉為冷汗沿著額角留下
,他不可置信的搶過文書,一遍又一遍的看著。
當阿家理清頭緒,強裝鎮定地表示願意配合說明,他顫抖著拿了鑰匙和手機就跟著趙宇強
前往警局。
阿家第一次坐上警車後座,兩名員警一左一右坐在他兩邊,他隔著車窗看見同學們指指點
點,閉上眼睛不願面對。
*** ***
繼阿家之後,當初參與迷姦企管系學妹的同伴們一個個都被傳去警局說明,案件火速的移
送地檢署偵辦。
阿家走過地檢署的感應門,手上捏著傳票,緊張的找著刑事報到處,拿出身份證核對後,
找了張椅子坐下。
等待的過程十分漫長,他不禁開始放空,想起那些學妹們。
其實,當初跟欣璇也不是不能在一起,就是女人太多,總不想定下來,那天會演變成那樣
,有一部份也是想在無聊的訓練生涯找點樂子。
本來只是找老楊他們來觀戰,誰知道那幾個餓虎撲羊似的要分杯羹,他也無可無不可的應
了,也是那次食髓知味,他們才會故技重施再次拐騙企管系學妹。
不承想,一通電話打亂了他們的計畫,他們匆匆忙忙的趕回宿舍,沒有妥善處理用過的保
險套,也沒有完成後續的安撫作業,因此落下把柄遭企管系學妹提告。
當阿家還在回想著許許多多的千不該萬不該時,有人靠著他的肩膀坐下,他回過神發現是
小方。
他這才發現自己好久沒有碰到小方了,依稀聽聞小方休學了,自顧不暇的他根本沒放在心
上,原來小方也是今天開庭。
「阿家。」小方一開口,嘶啞的嗓音讓人聽得耳朵生疼,「我真不該不信邪,你說吧,我
怎麼就這麼不信邪,我終於懂了,那天老楊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要不是那天我照你紙條
偷偷跑去找學妹......」
小方去找欣璇做什麼?阿家才想開口。
「蔡文家,第七偵查庭。」法警在門口喊著。
阿家示意小方他得應訊了,站起身往檢察官方向走去。
「總之,千萬別靠近那個學妹,別落的像我一樣,跟太監沒兩樣,記住!不要靠近她!」
小方越講越激動,直到門關上才停止。
*** ***
經過檢察官一個上午的偵訊,阿家疲憊的只想馬上倒在宿舍床上睡他個十二個小時。
阿家拖著沈重的身軀,坐上公車搖搖晃晃地往學校前進,一路上都有著認得他的人,那些
人竊竊私語並不停地望著他,當他回望,那些人立刻閃躲他的目光,像是怕被他纏上似的
。
阿家明白,他們這群人在學校已經待不下去了,謠言就像瘟疫一般蔓延開來。
人人都知道體三甲那群人骯髒、齷齰,四處拐騙新進學妹。
聽說那個跳樓的,就是因為把人家學妹搞大肚子還不認,被死去的孩子逼得跳樓。
還有人打探出他們已經被受害者提告,上回警方大費周章到學校,就是為了伸張正義。
據說學妹向雨豆地藏祈求,希望還她一個公道,現在報應開始了。
阿家聽著傳言越來越詳細,所到之處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他後悔著,卻也憤憤不平。
什麼地藏,最好是祂顯靈,那祂怎麼不幫我?我能給的比那些學妹們多的多。
這時公車已抵達校門外的站牌,學生們依序下車,阿家落在隊伍的最後。
阿家抬頭看著管理室紅紅的屋頂,當初老楊就是死在這裡,如果這一切是欣璇的復仇,未
免也太大費周章了吧?那她想要怎麼對付我呢?
他走向管理室旁的小路,沿著體育館旁的圍牆踱到雨豆樹下,他伸手想將地藏石像從樹洞
裡掏出來,豈知觸及一片冰涼。
他嫌惡的將手退出樹洞,手上一灘黃稠的黏液,怎麼甩也甩不掉,他嗤了一聲,伸腳踹了
石像一下,石像依舊纹風不動。
阿家將手上的髒污往樹幹上抹去,心裡想,到底當初是誰說地藏會幫忙的?祂就沒幫我,
罷了,反正先休學,等風頭過了再轉學,教練早就想拉我到他們學校了。
他越想越是煩躁,又是揮拳又是腳踢,怎麼也趕不走那股煩躁感。
*** ***
阿家快步走上階梯,在管理室旁尋個水龍頭隨便洗了手。
心中那股煩躁的感覺讓他想找個女人發洩,打開通訊錄,除了他媽媽,剩下的女人不是告
他的,就是將他封鎖老死不相往來了。
現在這種情況,根本就拐不到免錢的馬子,乾脆叫茶算了,茶還比較聽話,給錢就辦事。
阿家走出校園,熟門熟路摸到一家常去的汽車旅館,跟櫃台表示老樣子,就先進休息室等
候。
挺著個大肚腩、穿著汗衫的老闆屐著藍白拖走進休息室,拿出10吋平板打開相簿,妹子的
照片上標著她們的花名,老闆跟他介紹最新入行的那幾個,都是學生。
阿家看了一下,選了個穿成熟OL套裝的小琴,那條黑絲襪讓人心癢難耐,近日的壓力讓他
無法放鬆,訓練的狀態也不是很順,好不容易看到一個對眼的,該玩什麼好呢?
他進房隨便沖了個澡,躺在床上玩著房裡的燈光效果器,按出一個閃著彩色泡泡的動態效
果,看著牆上晃動的泡泡發呆。
門開了,身穿著套裝和透膚黑絲襪、踩著同色高跟鞋的小琴走了進來,手扶著細細的金邊
眼鏡,唇上點著紅色口紅,嘴角一顆痣,看著很是誘人。
小琴趴跪在他身旁,翹著臀輕輕的靠在他耳邊,「老闆,今天要來點什麼啊?」淡淡的香
水味飄盪在鼻間,她吐氣如蘭地在他耳邊輕輕的問著,手煞是不安份的撫著他的胸肌。
阿家被撩撥的連話都不說了,直接用行動來證明,一個呼吸間就破壞了小琴的絲襪,看見
絲襪裡頭什麼也沒穿,說也不說便長驅直入,她一聲驚呼,接著夾緊雙腿不斷地呻吟,阿
家連安撫都懶,只顧著宣洩連日累積的情緒。
忍了這麼久,不小心太過放肆了,阿家心想著,小琴趴伏在他胸膛,兩人在浴缸中載浮載
沉,他撫著她腿上的瘀青,輕輕說了聲抱歉,她一口咬在阿家肩上,撒著嬌要他不准道歉
。
他嘆了口氣,推開小琴,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回去面對現實了。
他給了小琴兩倍的金額,表示之後再點她,希望小琴不要因為這次的失控拒絕他。
「怎麼會拒絕呢?」小琴坐在化妝台前,一邊卸掉被水氣暈開的妝容,眷戀地看向阿家離
去的背影。
恢復素顏的小琴,不對,應該說是欣璇,看著鏡子裡臉龐紅潤的自己,輕輕地呼喚著,「
......學長。」
*** ***
阿家還在考慮休學的事,教練卻不放過他,全國大賽就要開始了,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這
個好苗子,他想著,未來還得跟著教練去他們學校,還是聽話點省的自找難堪。
日復一日訓練、測驗,他以為他撐過這段時間了,孰料,真正的考驗才在後頭。
他本以為是訓練過頭精力過剩,起床時被單上常有分泌物,每當撐不過心頭那股騷動,他
就會去找小琴。
漸漸的連上廁所時,也時不時看著下體站的直直的,褲子常常沾到,導致越來越懶得出門
,沒事褲子鼓一大包。
都快夏天了,總不能一直穿著長版上衣遮著,這次訓練結束再好好的處理,或許去看個醫
生?
這天,教練難得放他一天假,他躺在床上用手機選著小黃片,想要先來一發再出門。
手握著私處,總覺得觸感和平常不太一樣,堅硬、粗糙,以為是太久沒有釋放了,他不以
為意繼續著。
直到最後,他熟練地抽著衛生紙,一股作氣解放出來,正要揉掉扔進垃圾桶裡,瞥見衛生
紙上一灘黏稠的鮮黃色。
他不敢相信,私處還是一樣豎立著,像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形狀,他又再試了幾次,還是一
樣的鮮黃色。
當下想到的,是不是染上了什麼病?
於是立刻跑去看醫生,做了無數種檢測,醫生表示一切正常,說年輕人火氣旺,多運動發
洩就好。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學期末,沒有改善。
這段期間阿家看了無數個醫生,試驗了各種療法,喝符水、抹香膏等偏方都一樣樣的去試
,沒有人有辦法。
他對自己無時無刻挺立的下體感到絕望。
情況越來越嚴重,現在他壓根不敢直接觸碰自己的下體,一直都是那樣的堅挺,做什麼都
沒有感覺。
好似一個安裝錯誤的人造器官,木造的器官。
*** ***
校園傳說持續一屆屆的流傳,只要學校還在,永遠會有新的版本出現。
「喂喂,聽說雨豆地藏的傳說是真的,地藏幫助了那些被欺負的女孩。」
「據說地藏有祂專屬的傳話人,會代理祂執行懲罰。」
「之前有個迷姦女生的惡狼,聽說雞雞被地藏變成木頭了。」
一群女孩們嘰嘰喳喳的聊著最新的傳聞,笑鬧著參拜雨豆樹下的地藏王菩薩。
上課鐘聲響起,女孩們前往體育館準備上課,她們前腳剛走,後腳又有人來了。
欣璇仰頭望著睽違許久的雨豆樹,她將一方木盒供奉在地藏面前,木盒裡頭是一座高約15
公分的陽具木雕。
她雙手合十,虔誠地參拜地藏,嘴唇無聲地蠕動。
陽光灑落葉片落下點點光影,微風吹拂,枝葉婆娑起舞,窸窣作響,彷彿雨豆樹也笑著。
———如果有不可告人的麻煩,體育館旁雨豆樹下,向樹洞裡的地藏王菩薩祈求,祂會幫
助妳。
(雨豆地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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