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我是貓爵
本日更新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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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樂的腦袋裡,浮現出一個猜測,他對李耀東說:「阿東,你有帶ipad對不對?幫我
查點東西。」
「好。」李耀東從包包中拿出ipad。
辰樂拿出之前標有命案位置的地圖說道:「幫我查一下,經過這些命案現場的垃圾車
清運路線。」
李耀東很快找到垃圾車的路線圖,驚訝的說:「這是?經過這些命案現場的垃圾車,
居然是同一台啊!」
果然沒錯,從第一個命案現場離開的時候,我感覺到不對勁的就是那台垃圾車,那時
候嬰鼠一定就在車上!而第二個命案的小女孩,就是倒完垃圾才出現異狀的!我為什
麼沒有早一點發現呢?辰樂在心中懊悔著。
王傑走到李耀東身旁說:「它的巢應該就在垃圾車上面,所以它的活動範圍才會這麼
大。」
「好啦,我都已經說了,你們快走啦!」林國豪縮在一旁說道。
藍文青看了一臉悲痛的張韻如,走到林國豪身前,豪不客氣的用腳猛踹他。
辰樂跟李耀東看得是目瞪口呆,王傑按著頭說道:「文青心情不好,讓她發洩一下也
好。」
過了十分鐘後,林國豪被打得鼻青臉腫,整個人趴在地上,藍文青這才滿足的停手,
張韻如一直看著藍文青動手,她知道藍文青其實是為了替自己解恨。
「真是的,文青妳也太殘忍了吧?」王傑蹲在林國豪面前,拿出一顆藥丸,「這個給
你,吃下去傷勢很快就會好了。」
林國豪猶豫的看著王傑,不知道是不是該吃下這顆藥丸,林國豪還沒決定,王傑突然
一手掐著林國豪的嘴,將藥丸硬塞進去。
三分鐘之後,林國豪全身的傷神奇地全好了,看不見一點傷痕,就像沒有被打過一樣,
辰樂等人詫異的看著王傑,為什麼要浪費如此神奇的藥,特地治好這種人渣呢?尤其是
藍文青,看著王傑的表情明顯不悅。
「謝謝!」林國豪尷尬的說。
「不用客氣啦,不過我要跟你說,剛剛那個藥丸有個小小的副作用,那就是以後你的皮
膚會對女性的體液過敏,所以你跟女生做愛的話……」王傑站起來開心的笑說:「小雞
雞會爛掉歐!」
原來所長才是真正的腹黑!辰樂跟李耀東下意識的夾緊大腿。
雖然查到了嬰鼠的巢穴在哪裡,但是王傑還是決定先休息一晚,經過一整天的折騰大
家都累了,正好也可以整裡一下裝備,這一次可真的不能再讓嬰鼠逃跑了!
張韻如先回家,但是明天她也會跟辰樂等人一起行動,她充滿了愧疚跟罪惡感,她想
要再親眼看看自己的孩子,哪怕已經變成了恐怖的怪物。
異事屋內,辰樂、王傑、李耀東、藍文青坐在沙發上,桌上擺了五套防彈衣跟兩個罐
狀物體,那是定身咒手榴彈,這個道具就算對王傑來說也非常難製作,只剩下最後兩
個了。
「嬰鼠之前採取的都是近身攻擊,戴上防彈衣至少能有些保護效果,定身咒的話,對
付越強的鬼怪有效時間就越短,我不確定能夠定住嬰鼠多長時間。」王傑將定身咒手
榴彈交給辰樂跟藍文青:「什麼時候用,就交給你們判斷了。」
李耀東拿出包裹成一團的網狀物體說:「我已經把張韻如家的天羅地網拿回來了,希
望這次能派上用場。」
辰樂拿出打鬼棒,「所長,怎麼上次這個打鬼棒不靈啊?嬰鼠把它當做單槓在繞。」
「是嗎?」王傑疑惑的說:「你試一次看看!」
辰樂將打鬼棒伸長,揮舞了一下,「我就是這樣打它的!」
王傑哭笑不得,「你沒有注入靈力,當然一點用也沒有啊!」
「注入靈力?」辰樂說道:「可是,文青姐的除魔匕首就不用啊!」
王傑拿過辰樂手中的打鬼棒:「除魔匕首是給普通人用的,所以上面有一大半的符文
有將體力轉化成靈力的效果,但是打鬼棒上的符文,都是強化你輸入其中的靈力,所
以打鬼棒遠比除魔匕首要來得厲害。」
王傑輸入靈力,打鬼棒開始發光,棒頭的部分吐出一道約二十公分的尖銳光芒,王傑
指著這一地方說:「這個是打鬼棒最強的地方,你可以理解成像劍氣一樣的東西。」
辰樂接過打鬼棒,試著輸入靈力,打鬼棒果然慢慢發出光來,但是棒頭的尖銳光芒只有
不到五公分。
辰樂將打鬼棒收起來說道:「所長,我想帶二重去。」
「二重?」王傑笑了一下,「好!」
嬰鼠有一半是老鼠,而二重可是個貨真價實的貓妖,到時候貓捉老鼠可就有趣了!
這時,王思雅提著兩大袋東西走進辦公室,「大家來吃宵夜!我特地跑去饒河街買的!」
「好耶,有東西吃!」王傑說:「大家趕快吃一吃,早點休息,養好精神應付明天的
戰鬥!」
隔天早晨,兩輛轎車開進環保局垃圾車停車場,辰樂五人走下車,每個人都穿上防彈
衣,全副武裝。
二重也已經趴在辰樂的頭上,這一次辰樂可是跟二重討價還價了很久,用了四盒木天
蓼才請來這位貓大爺。
「警察?有什麼事情嗎?」員工說道,因為王傑拿來的防彈衣居然是警用的,後面就
是警察兩個字,加上王傑居然大剌剌的將兩把槍配在腰間,被誤認為是警察也不奇怪。
王傑沒有解釋,拿起李耀東的ipad說:「我們要找走這個路線的垃圾車。」
「這個歐,好像是阿輝在走的,怎麼了嗎?這輛車子發生什麼事了嗎?」員工看了一
下說道。
王傑說:「這個你不用管,你先告訴我們這輛車在哪裡?」
員工指著後方一個步履蹣跚的男人,「他就是阿輝,你去問他好了!」
眾人走到阿輝面前,王傑負責開口,「不好意思,請問一下你開的垃圾車停在哪裡?」
「啊?你說什麼?」阿輝雙眼無神,目光渙散,說完話之後隨即轉頭離去,步伐僵硬的
像木偶一樣。
辰樂疑惑的說:「他的樣子不對勁。」
「嗯。」王傑點了點頭「阿東,交給你了。」
李耀東拿出一瓶水,燒一張符咒塞進水裡,再把水灌進阿輝嘴裡。
李耀東用掌心一拍阿輝的額頭:「回神!」
阿輝瞬間就像從夢中清醒過來一樣:「咦?我怎麼在這裡?」
李耀東回到王傑身後說:「他被人控制了,可是嬰鼠看起來不像會這種高深法術。」
王傑也是眉頭緊皺,他對阿輝說:「可以請問一下你開的垃圾車停在哪裡嗎?」
「你們是警察?車子我應該都停在那邊數來第七格,可昨天是不是停在那裡,我有點
想不起來。」阿輝按著頭說。
「沒關係,你可以跟我們去看看嗎?」王傑問道。
「好。」
阿輝看了看垃圾車的牌子說:「對,我的車子就是這一台。」
李耀東繞了車子一圈,羅盤上的指針不停輕晃著。李耀東對王傑點了點頭,王傑做了
個手勢。辰樂、藍文青、李耀東各站一個方向包住垃圾車,張韻如則退到一旁。
「麻煩你把後面打開。」王傑對阿輝說。
垃圾車的屁股,那塊壓縮垃圾的機器緩緩掀開,有股濃厚的臭味衝出來。
就連阿輝也受不了,「怎麼會這麼臭?」
王傑將阿輝推到後面,掀開槍套,雙手持槍對準車廂裡。阿輝被王傑給嚇到了,趕緊
退後好幾大步。
垃圾車完全打開來,但是過了五分鐘,垃圾車裡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辰樂!」王傑從口袋中抽出一支手電筒丟給辰樂。
辰樂左手拿著手電筒,右手則是拿著已經伸長的打鬼棒,他就站在王傑身後,幫忙照
亮垃圾車內部。
垃圾車裡面是空的!
「沒有東西?」王傑將槍放回槍套,從辰樂手中接過手電筒。
「牆腳好像有什麼!」辰樂說道。
王傑將手電筒照過去,牆腳有一團黏呼呼的黏液,但是沒有看見嬰鼠。
「它猜到我們要來,把巢穴搬走了!」王傑收起手電筒說:「辰樂、阿東,用靈視,
它跑不遠的!」
靈視,辰樂之前就已經用過了好幾次,可以看見生物的能量場,而鬼怪散發出來的是
黑氣,辰樂他們可以藉此追蹤嬰鼠。
三人分開來尋找,藍文青則是待在張韻如身邊,因為張韻如可算是嬰鼠的頭號目標,
很可能會被趁機偷襲。
快速晃過好幾台垃圾車,但是辰樂卻沒有什麼發現。忽然,辰樂看向一個與停車場相
接的公園。
好荒廢的公園,還有一種很沉重的感覺。辰樂心想著。
正好李耀東從辰樂眼前走過,他拉住李耀東指著公園說:「那裡好像怪怪的。」
聽到辰樂這麼說,李耀東拿起新買的羅盤走過去,才剛踏進公園,羅盤上的指針就開
始抖動。
「是這裡了!」
辰樂趕緊去通知王傑,並且詢問阿輝關於那個公園的事。
「那裡很多年以前是掩埋場啦,後來變成了環保公園,不過上個月,有個老人在那裡
不知道被什麼動物咬死,現在很少有民眾去那裡。」
掩埋場?十年前林國豪丟棄的屍骨,會不會就是埋在那裡面呢?辰樂心中有了一些
推測。
王傑走在前方,領著眾人走進公園,張韻如則是被大家護在中間。十分鐘後,辰樂發
現遠方陰暗的草叢堆裡,散發著濃濃的黑氣。
王傑向前撥開草叢,卻又立刻後退好幾步,「退開!」
「砰砰砰!」王傑雙手持槍,拚命朝著樹叢內開槍,槍口冒出陣陣煙硝味。
樹叢的上半部已經被槍給打沒了,露出裡面的東西來,是一團巨大肉球,粗略看去有
一個澡盆大,還會不時像心臟一般搏動,中心部分會閃爍著光芒,藉著透出的光,辰
樂等人看見了一個黑影在肉球裡游蕩著。
在王傑這麼瘋狂掃射下,肉球居然絲毫沒有傷痕,看見一點效果也沒有,王傑只好停
火了。
「阿東,用火符!」王傑說道。
李耀東拿出一張符咒,在空中快速劃咒,嘴裡還唸唸有詞,當咒文唸完後,符咒居然
自己燒了起來。
「急急如律令,火來!」李耀東扔出符咒,像是彈射一般直線射中肉球,在接觸到的
那一瞬間,符咒燃放出熊熊火焰,連樹叢都被火舌捲進去。
火焰足足燒了有一分鐘,樹叢被大火燒得只剩漆黑的枝條,但是,肉球依然毫髮無
傷。
「那個是什麼啊?」張韻如問道。
「嬰鼠吸收女性精氣神做出來的東西,可以讓它快速的成長。」王傑便將彈夾退出邊
說道。
王傑從腰間的包包中拿出一顆子彈,王傑所用的手槍、子彈都刻有符文,這顆子彈的
符文卻比之前的都還要複雜。
王傑將子彈放進彈夾,再把彈夾裝回手槍。舉起來對著肉球再開一槍,但是這一槍是
原本就已經上膛好的普通靈能子彈,只見子彈打進肉球,造成了一個凹陷,但是很快
被擠了出來,肉球又恢復成原樣。
王傑舉著手槍的姿勢不變,依然瞄準著肉球,「阿東,等一下我開槍之後,你立刻再
用火燒它!」
「知道了!」李耀東說罷,再拿出一張符咒開始誦唸咒語。
王傑沒有立刻開槍,聚精會神的瞄準著,似乎是這一顆子彈,要特別花費精力射擊。
「砰!」王傑扣下板機。
這次子彈瞬間擊穿了肉球,造成一個破洞,紅色的血肉從破口噴灑出來,肉球裡傳來憤
怒的吼聲。
「急急如律令,火來!」
符咒打中肉球破洞的地方,這次的火焰讓肉球整個燃燒起來,在火焰之下,不時傳來
憤怒跟不甘的叫聲。
肉球突然從頂端長出一條管子,一個物體從肉球裡沿著管子慢慢滑出來,頭先落地,
再慢慢的站了起來。
嬰鼠!現在就如同一個五歲孩童,眼白依然漆黑一片,除了臀部還有細長的尾巴外,
全身已經找不到任何鼠類的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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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by 貓爵 Duke of C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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