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時候人和人之間充滿試探,
無論對象是同性或是異性,
尤其當對對方有些幻想或期待的時候。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跟朋友成為婊姊妹,
要真說什麼心得,除了蠢一字,
倒也沒什麼足以形容。
跟學長還有學妹都是在社團認識,
起初以為學長好幽默好風趣。
後來當幽默風趣被重新複製在學妹身上時,
真的會很想一刀砍了無腦的自己。
原來自己也只是眾多學妹的「之一」。
但當然,
要清醒來也不是一件這麼容易的事情。
我不是沒哭過,
更不用說抱著學長大腿,
求他回頭。
最後被一腳踢開,大吼著「瘋婆子」。
我真他媽是瘋了才低聲下氣。
情緒上頭的瞬間,
人類真的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沒有你我會死,
其實不會死。
我這麼愛你,
你也說過愛我的。
對的,對的,愛你是絕對的,
只愛你是不可能的。
看看學妹那騷到不行的小熱褲,
快把細肩帶弄斷裂的爆乳。
如果我是男的也會想幹死她。
多多少少,
我也知道學長就是幹膩我了。
從以前的三小時好幾發,
現在不知道有沒有一發?
以前的前戲舔好舔滿,
揉奶揉妹妹揉到場場爆漿,
水跟洩洪一樣噴出來。
再到現在,
我像隻狗。
不是小母狗那種淫蕩又甜蜜的稱號,
而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狗。
也許還可以稱作為含屌工具人吧!
勾勾手,我就屁顛屁顛的過去跪下,
濕搓沖捧擦,沖脫泡蓋吼一送。
送送送,真的只有他一個人在爽的。
幹拎娘。
當初為了取悅學長,
我爬了多少文,看了多少影片,
只為了把口技練好讓他舒服。
後來,他舒服了,
我卻再也沒有舒服過。
揉沒幾下奶就說想進來,
套子還是我幫忙戴,
進來動沒幾下,就軟掉。
軟掉還要我再吹硬。
啊,真他媽夠了。
為什麼我那時候跟鬼遮眼一樣,
為什麼會覺得自己愛他呢?
所有的醒悟在於,
某個徹夜未眠的早八。
我看見學妹手勾著另一個學弟,
兩人有說有笑從租屋處走出來。
沒想到,學長跟我一樣,都頭頂綠光啊!
學妹看見我,示意了一下學弟離開。
然後對著我說抱歉。
我愣了愣,
在還沒給她一巴掌前她又說,
其實她只是想解個學長成就沒想讓我們分手。
我真的應該先給她一巴掌,
再考慮要不要繼續聽她說。
後來學妹神秘兮兮地湊上問,
學姊學姊,妳跟學長做愛真的有爽嗎?
學姊學姊,妳不覺得學長技巧超爛嗎?
學姊學姊,
其實學長現在好像自認我男友每天都要查勤,
還照三餐問候,下課說要來接我,
妳之前都不會覺得很煩嗎?
這些他沒對我做過的「關心」,
都是學妹心中的「困擾」。
學妹的表情太真摯了,
真摯到證明了我就他媽是個傻子。
看我沒反應得不到共鳴,
學妹說了要去上課,就離開了我的視線。
人果然犯賤。
我犯賤,
他媽學長也犯賤。
愛回不回、愛理不理的,
捧在手掌心當寶。
秒回訊息、每天問安的,
都是卡在馬桶上的屎。
說這樣說,
馬上學長就證明了。
大概是學妹冷了她幾天,
我沒想到那個不要臉的男人敢回來找我。
也不是求原諒,
那語氣還有說話的內容,
就是借酒裝瘋想打炮而已。
於是我興起惡意,
穿著裸露的睡衣去接他進門。
靠著手撫過他的身體,
挑撥著他根本一點都不剩的理智。
褲襠裡面的老二終於不用我吹硬,
也硬邦邦的搭起了帳篷。
他喊著想幹我,
我扯開蓋上我胸部的雙手。
露出微笑說,去幹學妹啊!
我使勁全身力氣將他趕出我家,
他敲了好一陣子門,才放棄繼續。
我可能恐怖片看太多,
手的拍打聲和腳踹門的聲音,
聽起來都有些恐怖。
其實就是把他趕走而已,
我也不懂自己到底有什麼好掉眼淚。
到底為什麼會認識這麽爛的北七?
搞這齣到底是讓他難看,
還是讓我自己難看?
我什麼答案也沒有。
唯一知道的是,
我真的不想再當屎了。
那以後換成我對他愛理不理,
很有效果似換來他說想復合。
我沒點頭,也沒拒絕,
當了一回臭婊子說看他表現。
然後滑起交友軟體,
試圖跟其他的異性聊天。
約了幾次砲,
終於不用再當狗含屌。
沒讓我舒服的,
我真的不知道憑什麼我要讓他舒服?
軟屌的就沒下次,
表現差的就沒下次,
講話白目的還可以嘴回去。
所以我到底為什麼當時候喜歡學長?
現在他一副工具人臉,
我也終於理解到學妹的困擾。
人果然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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