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古老的坊間傳說是這麼說的:
家裡的牙膏要是開封太久沒用,會有半個手掌大的小人住進去。
當人們慾求不滿時,小人們會悄悄的從牙膏裡出來,幫忙解決需求。
到底小人們的真面目是鬼是怪還是小動物呢?
沒有人知道,人們只知道其名為牙膏人。
情人節的晚上,慾望的紫紅泡泡包圍著整個城市。
陳標與小櫻躺在床上不斷的喘氣,他們才剛完成一場激烈性愛。
小櫻逗弄了一下陳標軟趴趴的陰莖,毫無反應。
陳標一臉尷尬,這些日子來他天天抽菸喝酒應酬不斷,傷身體的後果反映到了老二上。
兩人覺得沒趣,關燈就寢。
半夜裡,陳標被小殷的呻吟聲吵醒。
「嗯...嗯...啊啊....」
小櫻滿臉羞紅,身體在棉被裡不斷扭動。
應該是做春夢了吧。陳標這麼想著。
他突發奇想的想趁機對小櫻口交,於是便把棉被打開。
突然間,他呆住了。
一個幾乎只有一半手掌大的小人正在小櫻的下體旁竄動。
小人的雙手正在搓著小櫻的陰蒂,淫水將他全身沾得濕漉漉的。
陳標感覺有趣,不動聲色的觀察小人。
小人全身赤裸,面貌看起來是個光頭男子,可是下體卻是一片平坦。
小人似乎忙得起勁,沒發現身旁的龐然大物正注視著他。
只見小人搓弄完陰蒂,兩手各拉起一片陰唇,用力的將其左右拍打。
就像抖棉被一樣,兩片陰唇被他拍來弄去,淫水四濺。
小櫻腳夾了起來,似乎很享受。
緊接著小人整個身體鑽進了陰道,又鑽了出來,像條靈活的泥鰍。
持續了幾次,小櫻終於身體顫抖,高潮了。
小人滿頭大汗,拿起床單擦了擦臉,咚咚咚的離開床鋪,跑向浴室。
陳標連忙跟上,打開浴室的燈。
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條已開封的牙膏放在洗手檯上。
他好奇的擠了擠牙膏軟管,出來的是白色牙膏,與一般的無異。
「嗯....」
陳標納悶著,順便刷了牙。
過沒幾天,小櫻跟陳標提出了分手,理由是陳標床上表現差到使她難以忍受。
陳標又成為孤獨的一個人了。
這也沒辦法,他要是不去喝酒應酬就沒單子接了。
小櫻這分手理由他也無可奈何。
這天陳標夢見了小櫻,她手持著捧花,身穿一襲白色婚紗。
小櫻笑臉盈盈的看著旁邊的光頭西服男子,竟然是那天晚上床上的小人。
只見男子不像之前見到那樣小巧玲攏了,他身材魁梧堪比健美先生。
婚禮見證人說了幾句話後,小櫻跟光頭西服男子直接站立著做起愛來。
光頭西服男子將小櫻的腿扛在肩上,小櫻呈現幾乎一字馬的姿勢,溼答答的私處一覽無遺
。
接著光頭西服男子拉開拉鍊露出完全勃起的陽具,用力的塞入小櫻下體。
陳標心理感覺復雜,只見小櫻淫叫得大聲,他也忍不住脫下褲子打起手槍。
「啊啊..」陳標呻吟了幾聲,手加快了速度,眼前的活春宮實在令他受不了。
霎時間,小櫻與光頭西服男子突然朝他的方向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瞪著他。
陳標瞪大了眼睛,黑漆漆的天花板逐漸浮現。
這惡夢使得他心悸猶存。
夢理自慰的酥麻滋味依然持續著,使得陳標心頭一盪。
他正想要坐起,猛然一見自己的陽具挺立,上頭有個小黑影。
跟上次晚上一樣,是個小人。
只不過這次不是光頭男子,只個綁著馬尾的小女孩。
似乎不到半個手掌大,比上次的小光頭男更加秀珍。
她尚未發育的小胸部緊貼著陳標的陰莖上下滑動,小舌頭不時的舔了又舔。
一路從龜頭邊緣舔上來到了馬眼,小小女孩右手突然舉高,整隻手往馬眼插了進去。
一陣強烈快感使得陳標眼冒金星,感覺龜頭一熱,噴出了大量精液。
精液將小小女孩噴個滿身,她陶醉的將身上的精液隨意塗抹著。
「喂...」陳標好奇的跟小小女孩招呼著。
小小女孩發覺自己曝光了,瞬間臉色大變,全身發抖。
「噫」的一聲,她拔腿往浴室的方向跑去,小馬尾隨著急促的步伐甩來甩去。
陳標連忙追去,這次總算看見了小小女孩鑽進了一條牙膏裡。
他馬上用力擠壓牙膏,想看看她會不會再次出現。
沒想到擠出來的東西卻是鮮紅色的牙膏,彷彿凝固的血液一樣。
陳標茫然若失看著手中的牙膏,喃喃自語著:
「牙膏人.......」
隔天,陳標出了場嚴重的車禍,不治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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