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追著我問：她今天表現幾分的女孩。
因為我說過，我喜歡80分的女孩。
我的初戀，80分。
80分的她，坐在咖啡館的窗邊，讓陽光直灑在她身上。
看著她卻有種陌生感。
我想起，她不喜歡坐窗邊，
怕與路人對到眼。
我想起，她討厭咖啡的苦味，所以不喝。
但她卻點黑咖啡。
「不好意思，借過一下喔。」
她微笑的看一眼，拿著喝完黑咖啡空杯去櫃檯續杯。
老實說，她裝不認識我也是正常，
畢竟六年前分手時，我說了傷人的話，
最糟糕的是，我劈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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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朋友想追的女孩，只是後來朋友收了好人卡，
而我也發了她好人卡。
後來，
「那你為什麼答應我了？」電話的另一頭，她開心的問著。
「因為我想談戀愛。」這理由誠實的很傷人。
之後她的回應呢？我卻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的細節，很多。
應該是說，當時在感情不上心，常常只是左耳聽右耳出，
印象深刻的只有幾件事，
其中是做愛，精蟲衝腦了我。
第一次做愛，學習做愛，
連保險套怎麼戴都是她教我，
跟她接吻時有種複雜的感覺，我想敷衍了事隨便親親就好，
她可能發覺到，便停止動作，起身。
我拿起桌上的煙，無奈的走去陽台，點燃。
「我們去7-11？」她走來勾住我的手。
她說，
因為我是第一次，一定很緊張到連接吻都沒辦法投入！
聽到她這樣說時，我頓時愧疚感湧上心頭，
後來，
買了酒回房間看著電腦播著A片，當我回神轉過來看她，
把酒當作汽水一樣在灌的她，已經滿臉通紅。
我微醺她卻喝醉，她不是會酒後失態的女孩，
只是在我進入她後，她悶哼了一聲就睡著了。
想起，因為要拿外套而打電話給她，
「你怎麼會打給我？」電話的另一頭，她開心的問著。
她說我很少主動打給她，
我與她閒聊一會，才提起外套的事情。
突然覺得這樣的她，很可愛，只是我沒告訴過她，因為想起時，已經是分手後的事情。
「我今天表現幾分？」她惦起腳肩，勾著我的脖子問。
「嗯...80分吧！」我隨口回答，一句話讓她開心勾著我的手臂雀躍歡呼著。
與朋友的聚會上，她專心聽著男人們間的談話，不像A的女友，只有臉臭玩手機偶爾
插話潑我們一桶冷水；她會記得我與朋友們吃飯的喜好，提醒點菜的我，
不要點B不能吃的牛肉，C會過敏的蝦子。
「幹！我又不能吃牛！」B指著服務生端上的蔥爆牛肉、清炒牛肉，
翻白眼靠杯我，嚷著只有她最貼心，
分手後，沒有她的提醒，我常失誤讓牛肉、蝦子上桌，看著我剛盛好的湯，
突然想起一個細節，她曾說過，她不喜歡吃玉米，而我總是盛有玉米的湯給她。
有次，從我們正準備從夜市回去，我發動摩托車腦筋一轉，
跟她說眼睛酸讓她騎車，讓她反穿外套，逐漸遠離市區時，
原本環抱她腰上的手緩緩的向上撫摸，右手隔著外衣停在她的胸上，一會輕壓著乳尖
一會順時針旋轉愛撫著，
「我想跟你做愛。」隔在安全帽輕吮她的脖子與肩膀，挑逗著。
車速開始慢了下來，我將外套向下拉點，左手也向下探去，解開她褲上的鈕扣，
伸進她最敏感的地帶，左右摸索著，我們騎過一個窟窿，地上的不平加重感官刺激，
「不行，不行。」她輕呼，
過了幾個窟窿後她停下車，我看見她兩手緊抓著手把，我右手緊揉著她的胸，
左手快速刺激著她的神經。
她忍不住的呻吟，從後照鏡中我看見她臉上，高潮後的紅潤。
到房間後，我將她壓在床上，她用熱烈的吻回應著我，隨後她身子往下一縮，
脫去我的褲子，張嘴將男根含入，專心吞吐的表情，是如此性感，
我輕輕將她拉起，讓硬挺進入她的深處，彼此享受著快感，
愉悅的呻吟聲，直到我最後的衝刺，結束。
她勾著我脖子問今天表現幾分？
想起，每次做愛後，她總是問我這問題，
我都回答80分，
對她來說，80分就是滿分，我從沒說過其他答案，在這之前。
「70分」語畢，我看見她眼中閃過的震驚。
「為什麼？」她忽然鬆開手，脖子上失去重量，我順勢起身整理。
「你剛剛含著時咬痛了我啦！」轉頭望向她時，她背對著我從床的另邊下去，
走向浴室。
「欸，其實是...」我聽見浴室傳來水聲，
其實是開玩笑的，這句話我來不及說出，之後看見她若無其事的從浴室走出，
我們就像平常早上做完愛，一起去吃早餐，以為她沒有不開心，便未再提起。
沒有滿分的回答，除了這次，還有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她問我為什麼喜歡上別的女人，本想好好和平分手的我，
在聽完她的提問時，原以為她不知情，我惱羞成怒的回她：
「我遇到90分的女人，為什麼不選她？」我吼完，當下我覺得我很糟糕，
做錯事情還敢大聲，尤其在看到她的表情。
腦海中閃過以前她問我表現幾分的模樣，我像是要減輕我的愧疚，
「你也沒維持80分啊！」一股惱的指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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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舊選擇靠窗的位置，
坐在她背後位置，今天是第6天。
我們有幾次對到眼時，她沒有反應的轉開視線。
其實腦海的深處都記下一切，只是自己不願想起罷了，
保含現在腦海中分手後，我想跟她道歉的想法。
我走向她，站在她身旁叫她的名字。
她停下敲打鍵盤的雙手，皺著雙眉卻沒看著我。
「好久不見，能聊聊嗎？」我緊張吞了口水。
「你是誰？」她提問。
我尷尬的說出名字，並跟她道歉當初對她造成的傷害，
像跟神父告解般，想減去心中的沉重感，獲得救贖......。
她抬起頭，泛著淚光，
隨後她說出口的話，如同尖銳般的聲音刺進心坎，
是不想接受的事實，當初她也是如此難受！
「我姐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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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誠實，所以選擇放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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