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著急,連忙衝進房間裡上上下下的找了遍。
不但沒有看到鐘司唯的人影,連家裡上上下下都是整齊的。
燈是關著,床鋪整齊,不像是有人過夜過的感覺。
我尋思,該不會是昨天一整夜,鐘司唯都沒有回來吧?
想到這裡,我著急的對她說,「曼曼我們快去找他。」
旗袍少女愣了一下,「怎麼找?現在這樣一點線索也沒有。
」
我思考了一下,「昨天鐘司唯說要去租冰櫃,我們就去那附
近問問看。」幸好冰櫃是放屍體的地方,應該滿多鬼可以問
的。
可以租冰櫃的地方不外乎就是殯儀館了,那附近是有許多黑
衣人徘徊,當然鬼也不少。
我們沒膽子湊去黑衣人包圍的殯儀館那裡,只在附近看得到
殯儀館門口,但又不會被黑衣人發現的地方,找一些看起來
比較好說話的鬼問問看。
她點了點頭,我們分散開來,往這附近的可以租冰櫃的地方
探查。約好一個半小時後再鐘司唯家集合。
我當鬼資歷尚淺,和許多鬼搭話幾乎都失敗。不是冷眼瞧著
我,就是用鼻孔哼氣,好不容易回我一兩句話的,都說昨天
晚上沒有看到年輕人來租冰櫃。
約好一個半小時,結果我不到一小時就回來了。我只能一個
人在鐘司唯家裡乾著急,默默的等著旗袍少女回來。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何曼曼了。我連忙衝上前去,「怎麼樣
,有消息嗎?」
她為難的看著我,「是有消息,只是……」
看她的眼神我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消息了,我心裡一驚,「你
快說啊!」
旗袍少女緩緩的說,「昨天晚上,有許多鬼看見一個約三十
多歲的男子,帶了一個女生的屍體在租冰櫃。等安置完屍體
後,就被三四個人圍毆,最後堵上嘴巴,扛上休旅車帶走了
。」
我心下驚慌,那一定是鐘司唯!「怎、怎麼辦……」
她拉住我,「你不要緊張。你仔細想想看,鐘司唯可有得罪
什麼人?」
「他只是小工程師罷了,怎麼可能得罪什麼人……」我喃喃
的說,但突然醒悟。他得罪的不是人,是鬼。
會有機會叫得動許多人對鐘司唯下手的,除了某邪教教主還
有誰?
我咬牙,「林篤月……」
這個傢伙八成已經換了一個殼,現在又跑出來蹦達了。到底
為什麼要抓鐘司唯?難道是血不夠嗎?
旗袍少女看了我一眼,忍不住勸我,「你想想看,如果是林
篤月的話。他也不可能對鐘司唯下毒手。頂多就是抽抽血而
已,如果殺了鐘司唯,林篤月也不能附身啊。」
我雖然覺得有道理,但還是忍不住擔心。「如果只是抽抽血
而已,為什麼需要綁架他一整天?就怕他還要利用鐘司唯做
什麼事情……」
例如把鐘司唯迷昏了,直接養在邪教裡當血牛用。有需要時
,隨時可以抽血使用。反正只要留著他一口氣在,林篤月愛
附身幾次就附身幾次。
我臉色慘白,越想越可怕。
旗袍少女也臉色一變,「難道……他們把鐘司唯綁走,是為
了讓他在教會裡播種,繁殖更多陰陽眼出來?」
我沉默了半天,「老實說,你想的內容比較可怕。」而且不
只可怕,還很噁心。
再次感嘆,不虧是盧明賜的情人。
「就是吧,」旗袍少女對我擠眉弄眼。
我敲了一下她的頭,「好啦,不要再亂想了。總之我們快去
打聽,看看那個林篤月把人綁到那裡去,也好去救人。」
就算打聽不到。我現在是個鬼,挨家挨戶的飄過去搜查,總
會被我找到。
旗袍少女聽了我的想法後,非常不以為意,「你這樣找,要
何年何月才找的到人啊?」
我皺眉,「不然還有什麼方法?」
她笑瞇瞇的說,「簡單,我們找個內部成員來問不就好了。」
「可是我們哪有認識什麼邪教的人……」我喃喃自語,到最
後突然靈光一閃,「啊!阿桑!」
旗袍少女含笑領首,拋了一個『其實你還不算太笨』的眼光給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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