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遵守偵查不公開原則,本篇以創作為標題。
若有雷同,純屬虛構,請別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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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跟熊聊天聊到他實習的過往,
正好想起我還在受訓時發生的一件事,
文末再把熊發生的蠢事附贈為附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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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還在受訓時,有兩種勤務是需要夜間服勤,
一是守望,類似當兵的站哨,
稍息站立於值班台旁一個小時;
二是巡邏,顧名思義就是在園區內巡邏。
當時巡邏的路線是這樣的:
大門口— A棟頂樓—廢棄村中門口—B棟頂樓
然後是行政樓頂樓—行政樓地下室然後返回大門口。
每個地點設置巡邏表,在該地守望5分鐘後前往下一個。
當天跟我巡邏的同事是我的前任室友,
不笑的時候像彭于晏,笑起來像曹格,叫他曹格好了。
我們負責的是凌晨兩點到三點的巡邏勤務,
因為隔天要打靶所以我們兩個心情都很幹,
但沒辦法,負責排哨表的是實習幹部惹不起,
只好鼻子摸著制服帽子穿戴好,0155準時出現在駐地,
曹格:「欸幹我們兩個乾脆去睡覺好了,
就當作02-03空勤,應該不會有人發現吧!」
我:「你是認真的嗎...?」
曹格:「不是啊我說給自己自爽用的。」
簽出後我們就往第一個巡邏點前進。
聽說之前巡邏勤務跟守望一樣都是單人服勤,
至於為什麼後來改成兩個人,區隊長則是打死也不肯跟我們說。
雖然之前就有耳聞學長說過的一些都市傳說,
舉凡什麼西瓜皮頭小男孩跟沒有腳的幽靈少女,
但兩人巡邏可以打屁聊天偷勤抽根菸(沒有)
比起一個人巡邏的確是安心不少。
一站簽過一站,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我們來到巡邏的最後一站,也就是住滿長官的行政樓。
頂樓是禮堂,燈關著的關係看起來更加空蕩恐怖,
空氣中流淌著無形的壓迫感,簽完後曹格提議趕快去地下室。
地下室沒什麼東西,只放著一些健身器材,
像是TRX和仰臥起坐機、仰舉板凳之類的,
旁邊還有整排的飛輪,少說有十幾部吧,
這是我們第一次下來行政樓的地下室。
曹格見狀二話不說跳上飛輪機踩著踏板:
「昨天柔道傷到膝蓋,趁現在來復健一下豪惹~」
「好啊我幫你打光,欸你看好像在訊問犯人喔」
我用手機開手電筒把光打在他臉上,
慘白的牆面映上他的臉,在漆黑的地下室格外陰森,
「白癡喔~欸幾分了看看能不能回大門了,」
曹格認真的騎著飛輪,一邊用手遮擋我的光,
「現在兩點四十啊,五十五分再回大門就好了,
你繼續騎啊不是要復健臭白癡。」我說。
「欸算了好熱喔,等下流汗睡不著怎麼辦。」
曹格一改嬉笑的態度,表情嚴肅的示意我過去簽表,
巡邏表設置在上樓前的門口處,曹格簽完遞給我,負責守望。
「欸幹你也流太多汗了吧噁宅欸!」
曹格濕透的制服勾勒出裡面背心的形狀,
「剛剛騎的時候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幽幽的吐出,
「你有注意到旁邊那台飛輪也在動嗎?」
我把手電筒往前一照,看向曹格剛剛在騎的那台飛輪,
踏板嘎吱嘎吱的轉動著,沒有慢下來的意思。
「幹你眼殘吧,你才剛下來飛輪本來就會繼續轉啊!」
我推了他一把,希望化解這凝滯的氛圍,
「你是白痴嗎?」曹格看著前方漠然的說,
「我剛剛騎的是第一台,你照的是第四台。」
說完的下一秒,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十幾台飛輪突然間同時啟動,踏板開始飛快的轉動...
回過神來時我已經和曹格氣喘吁吁的站在大門口,
站哨的學長一臉狐疑的看著我們。
「現在改成三個人巡邏了喔?」學長問,
「啊?」我跟曹格不解,心跳依然很快,
「不然剛剛看到你們三個人從行政樓衝過來,
阿咧?怎麼只有你們兩個?我看錯了嗎?」
「學學學學學長你別開玩笑了...」曹格苦笑,
「一直都只有我們兩個巡邏啊!」
「喲那大概是我看錯了,你們快簽完回去睡覺吧!」
學長揮了揮手把我們趕走了。
「欸幹。」我們倆不發一語回到駐地後曹格說,
「我去沖一下澡好了,」
「我好像尿在褲子裡了。」
隔天曹格試著把巡邏遇到的事情跟其他室友分享,
結果被大家當白癡,被叫俗仔格叫到結訓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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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在實習的時候有一次攔停酒測車輛
熊負責攔,請駕駛下車把車牽到後方讓巡佐進行酒測。
攔了一台機車雙載,是爸爸跟兒子,
巡佐對爸爸進行酒測,吹氣酒測值0.41準備要辦他,
爸爸說:「剛剛騎車的是我兒子,不是我。」
兒子酒測值是0。
巡佐問熊剛剛騎車的到底是誰,熊說他忘記了。
然後就被幹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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