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正午太陽和煦的讓人放軟。
操場上一名女孩正微笑的跟一隻腿腳不便帶著輪椅的大狗玩著丟球遊戲,
大狗雖然感覺可能因生病有些虛弱,但仍是嘴角仍是上揚微笑著。
「她之後會很幸福吧。」
我倚著窗外看著這冬陽充滿溫暖和氣的景樣不禁打起瞌睡。
*
正午,雖豔陽高照,但氣溫仍微涼。
我坐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內批改著家長聯絡簿,這真是百般聊賴的工作。
正當我快速閱覽各個家長的留言瑣語並順道寫下公式般的回答後,突然發現其中一本女孩
的聯絡簿中夾帶著一張用歪曲字跡寫著救救我、老師的紙條。
我嘆了口氣。
該死的人渣。
*
世界上總有那麼一些人是跟良知扯不上干係,
而這名女孩的父親就是屬於這種低劣族群。
第一次注意到這名女孩的異樣是在某次體育課她不小心跌倒、膝蓋擦傷時,
我將她帶到保健室去,拉起褲腳準備要幫她擦藥時發現細弱竹枝的小腿上
有著幾個不太明顯的圓孔燙傷痕跡與幾個幾乎將要消退的瘀青。
「傷口會痛嗎?」
我假裝沒有看到那些舊傷,先將膝蓋傷口用生理食鹽水仔細清潔
,再輕柔的塗上創傷藥膏。
「不會。」她搖搖頭,但表情看起來很痛。
「嗯,做得很好,老師等等請妳喝飲料壓壓驚。」
「謝謝老師。」
*
雖然心理一直不是很想惹麻煩,但良知終究是沒辦法閉上眼無視。
當日放學便偷偷摸摸的跟蹤女孩到了她家附近。
走進常見的台北式老公寓,扶著常見的紅鐵手扶梯,
將耳朵趴在常見的舊式大門仔細聆聽。
「爸,我回來了。」女孩用細微帶著驚恐的聲音說道。
「幹你娘,不要讓我看見你好不好,你這個跟那個離家垃圾長得一模一樣的賤貨。」
然後,玻璃破碎聲四濺。
隨重腳聲離門口越來越近,我輕緩的前往上一層,從樓梯間隙間看到一手拿著酒瓶、左右
晃倒的瘦弱男子在不停叫囂聲中下樓。
「嘖。真是個廢物。」
聽到樓下大門因用力關合而產生的噪音時,我迅速隨後下去查看女孩的狀況。
只見她低頭不語的默默用手撿拾著地上的玻璃碎片,一邊無聲地哭泣。
從她不哭鬧且默默地收拾爛攤的狀況,這種家庭暴力應該持續了一段時間了。
我小聲地喚了她,她突然一臉驚恐的望向我,
然後隨即低頭把眼淚拭乾,硬是擠了個超齡的微笑。
「老師。你找爸爸嗎?爸爸他剛剛出門了。」
「沒有啊,老師找妳。老師幫妳收拾一下,等等跟老師出去一下,好嗎?」
「謝謝老師,麻煩妳了。」
*
仔細查看她父親已走遠之後,便帶著女孩走往另一方向,
直到坐在某處咖啡廳中,緊張的情緒在稍作緩和。
「妳爸一直都這樣打妳嗎?」
「沒有,他沒有打我。」
「只有摔摔碗盤而已,偶而收拾的時候,會不小心會割到手。」
「真的嗎?妳要跟老師說實話,這樣老師才有辦法幫助妳。」
「老師我說真的,真的沒有什麼事情。爸爸雖然偶而喝酒脾氣暴躁,
但他以前還是很好的。」
「那妳答應老師,如果有事情一定要先跟老師講。」
「好,謝謝老師。」
我見孩子極力袒護自己的父親,只好就先假意無奈離開。
可憐的孩子。
*
公園女廁,先用髮圈綁起長髮再從工作包中
拿出純黑口罩與墨鏡與鴨舌帽,脫下工作的黑長褲換上紅色長裙。
這是一般正常人跟我不會穿的裝扮,
但為了掩蓋自己的身分也只好這樣做了。
看了看鏡子的自己像個過氣明星想欲蓋彌彰般掩蓋自己的樣子還是不禁笑了。
*
女孩的父親毫無知覺的醉臥在騎樓下。
真的是個廢物。
我先將他雙手用束繩綁住,見他沒有任何動作後,就順便連雙腳都綁住。
真像個任人宰割的畜生。
我勁直坐在他的胸口上,他才突然驚醒看著滿臉被各種裝飾遮住的我。
口罩下的我微微笑,隨即用手肘奮力將他的鼻子打斷,接著是眼眶,接著是口腔,
接著是臉頰,打到他滿口吐血,眼眶瘀血,鼻子歪去後又無力昏厥後,
留下一張幹你娘你在吵試試看的紙條便轉身離去。
*
之後幾次,我假裝是附近租客跟社區大嬸們聊天時順帶問到女孩父親的情況。
「之前來這裡買東西,聽到這邊冰冰ㄅㄧㄤˋㄅㄧㄤˋ,乾細花聲蝦咪歹誌?」
「啊,哩簍無災樣。」
「.......他老婆長期隱忍家暴,去年底受不了自己偷偷跑走,
這個人本來就是個爛人,不僅喝酒有時還會吃藥。
不過上個月好像在這附近太暢秋被人打到送急診。反正這裡沒有人想遭惹他,
只可憐他的女兒了,不過上次被打之後就好像正常了許多。變得很安靜,
也不會在那邊摔東西啊,大吼大叫啊。」
我微微笑,暴力有時候也是頗有用的。
*
翻開她的聯絡簿,我的拳頭握得很緊,然後,嘆了口氣。
先撥了通電話。
*
傍晚時分,我一個人來到小區附近,今日異樣安靜。
依舊走進常見的台北式老公寓,扶著常見的紅鐵手扶梯,
只是這次拿起開鎖工具,不一會功夫便輕鬆打開這個老舊鐵門,輕聲打開,無聲進入。
只見畜生光著身子趴在女孩身上,一邊抽著難聞的K菸,一邊擺動著下肢。
我憤怒的將門推開,隨手拿起電擊槍,他連驚恐反應都來不及做,
便被我電暈在地,順便又給他鼻子來了個手肘。
我隨後打了通電話報警,並且將自己外套給女孩披蓋,抱著她。
原本面無表情的她,終於放聲哭了出來。
*
先將女孩送往醫院驗傷後,我在一旁看著警察將昏厥的畜生逮捕。
看著列滿陰道撕裂傷與瘀傷、二條肋骨骨折,背部二級燒燙傷,
小腿陳舊性骨折等等的驗傷單,我終於耐不住憤怒,雙拳握緊的淚流滿面。
是怎麼樣的人渣才能做出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警察隨後打了我的手機,他說畜生在移往收容所途中襲警,
目前逃逸當中,要我自身小心。
「看來連天都不要收你了。」
來到醫院地下室取車途中,我的後腦突然一陣疼痛。
「幹你娘機掰,臭婊子,看我等等怎麼教訓妳。」只見畜生一臉淫笑,手拿著沾有我腦門
鮮血的棒球棍。
我耐不住暈眩,終於昏厥過去。
*
「醒醒!醒醒!」
我突然感到臉頰被輕拍幾下。
小巧坐在我的面前,一臉淡定。
「那畜生有抓起來了嗎?」
「綁在特製的木馬上呢!剛開始還兇狠的四處咒罵,
我把仙人掌塞進他肛門後,他就乖得跟狗一樣了呢!」
「準備辦事了吧,大夥都來了吧!」
「就等妳醒來而已!」
*
「Hi人渣,我是你女兒,不你這人渣根本不配有女兒。
反正就是xx的導師,啊不是還想對我動手動腳,屁眼爽嗎?你這廢渣。」
我用力的將充滿尖刺的仙人掌從他屁股拔出,瞬間鮮血直噴。
他不禁哀嚎起來。
「還有一個月,我們會物理性的把你調教成
一條裝有輪椅再也沒辦法有能力傷害任何人的狗,
閹割、斷骨、帶毛、整形等等的,我們手術過很多了,
只是手術過程會很痛苦,然後再訓練你成為忠於主人的忠狗。
抱歉,不過反正你也不適合當人了,反正你當初乖乖地給警察帶走的話,
等你出獄我還是會抓你過來。
反正家暴又不判死,判死也對你這種人渣活得太容易了。」
*
我帶起印有女孩微笑的頭套,其他人們各帶起印有女孩不同情緒的頭套。
然後,先開始手術。
「你覺得要先閹割?還是先截掉兩條腿方便裝狗爪?」
「我覺得還是先從破壞聲帶開始,免得到時候痛得鬼吼鬼叫的。」
「手指的部分跟截腿一起進行吧!」
「那你覺得鐵製輪椅要從背部那個部分插入?這特製不過敏的支條很貴。」
「還有你要整口型的時候,記得雙頰切開一點,最好有微笑的感覺。
這樣女孩才不會害怕。」
「知道啦!反正最後也是要再特製黏毛,包準跟真的一條狗沒兩樣。」
「記得假尾巴不要再亂插肛門了,到時候沒辦法排泄又只能沒活多久,
要另外從尾椎那邊開一個洞。」
「虧你從好萊屋學習這套特攝道具製作。」
「沒想到會用在這個地方。」
「這特殊黏劑永不掉毛的,記得能用多衰弱就多衰弱,大概給他半年存活的時間就好。」
「真不行,半年後還活著,我再來回收就好了。」
「也是。」
「那手術前先開始調教吧,誰要先開始毆打,我後腦杓有點痛。」
「等等我們去檢查看有沒有腦震盪吧。」
「好喔,那我先開始毆打好了,之後記得要調教到這人渣
看到我們這頭套臉就會開始顫抖,無條件服從。」
「知道啦。這也要打個兩、三星期左右吧。」
*
「對....對….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做的,
對不起女兒。不要再打我了好不好。」
我的頭套上,滿是他的鮮血。
「不行喔,爸爸,你做錯事情要受逞罰。」
我用變聲器化成女孩的聲音,然後手上的棒球棍依舊沒有停止毆打。
*
半年。女孩慢慢走出陰霾,雖然有時候還是會莫名其妙哭泣,
但相比之前封閉的狀態已經好很多了,過不久也能辦理復學手續,
一方面也幫她找好了新的家庭。
「xx過來,老師送你一條狗。這條狗很乖喔,雖然他不能走,
但是有輪椅輔助,你要好好跟牠玩喔。」
我手裡牽著一條虛弱大狗,牠的嘴角揚地很高,我看向牠。
「汪…汪….」
「大狗狗看起來生病了,看起來好虛弱喔。我來陪陪牠,
我也才剛復原,相信牠很快就會好了。」
「大狗狗,過來,我帶你去散步。」
「汪…汪….」牠跛著兩條後腿,努力地用前腳掌撐著滑向前方,
女孩牽著繩,歡笑著。
我也歡笑著。
趁女孩不注意,我偷踢了一下大狗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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