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會上站維持舊帳號。
這次例行性上站，卻看到信箱躺著一封新信件，
信件的內容很簡短，只有一行：
「Hi, 突然想到你，你好嗎？」
那封信的寄信者，是我九年前認識的女孩。
那一年，她十九歲，像一顆剛成熟的蘋果。
說起來很神奇，上站的前幾天，我也正巧想起她。
當時她正寄信給我，而幾天後我上站收到這封信。
我簡短回覆，並且附上我的 Line ，隔天她加了 Line 敲我。
「Hi. 好久不見。」
「我本來很久沒上站，可能被妳的信招喚要上站看看。」
「最好是齁。」
「怎會突然想到我？」
「信箱炸了，刪信看到快十年前的信這樣。」
「信箱不用刪啊，我都不刪。」
「可是我滿 200 封了耶，一直提醒我要刪信。」
「可以不用理會啊。」
「你怎麼知道？好專業。」
「我不是專業，我只是懶惰。」
「看到信才發現我好像做了蠻爛的事，跟你說聲抱歉。
因為你那封近十年前的信，就是說我把你封鎖了。
但我真的是忘記我當時的心態了。
學生的時候，好像內在蠻混亂的。」
「可能妳當時不想和我繼續下去吧，乾脆就封鎖了，
可以理解的，只是當時我也比較敏感吧。」
稍微交換近況、回憶往事，發現她的記憶無敵模糊。
相較之下，我則是還記得她當時讀大二，她來過我這裡兩次，
我去過她那邊也是兩次。
當時她住景美，和人分租公寓，浴室在房間門口，
熱水器在房間窗戶外，高中女校制服掛在衣櫥旁。
「等等，等等！你記太清楚了吧！」
「只要閉上眼睛，就能喚出當時的畫面。」
「哈！太害羞了，可以了喔。
欸，我想問，你知道我們第一次上床，是我人生第一次嗎？」
「當時妳有說，第一次是在妳那邊，我還特別把動作放很慢。」
「蛤！？！我們到底做了幾次，為什麼你可以記得那麼清楚？！」
「做了兩三次，記得第二次妳就很放的開。」
「在想第一次應該蠻弱的。」
「後來妳有變厲害嗎？」
「哈哈哈哈，應該有吧。熟能生巧? 是這樣說的嗎？」
「師父領進門，修行看個人。」
「噗。其實寄信給你，只是很單純的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這樣。
畢竟可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人啊。」
「那要來個十年後的切磋嗎？」
「這我要想想，哈哈。十年耶！都過多久了，變化很大。
倒不如先見個面喝個咖啡啥的。」
「好啊，那妳想想。我還可以先加強鍛鍊一下。」
「加強鍛鍊什麼啦！ XD」
「想說妳已經變強，萬一我很快就射，不就很尷尬。」
那，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呢？
將近九年前的一段日子，我常常在汪踢活動，差不多從早徵到晚。
她可能默默觀察我一陣子，某天突然丟水球給我，自顧自說起話。
「跟你說，前幾天用筆電的時候，我發現眼前一直冒煙。
一度以為是我累了,眼花，仔細一看才發現真的冒煙了。
是電腦在燒，然後我的視訊就樣毀了。
我只是突然想到，然後跟你講一下，就這樣。晚安:)」
她就這樣講完，然後下線，完全不讓我有回話機會。
大概是覺得我比較常出現在汪踢，看文章也算是正常人，把我當成樹洞。
有話想說，但不知道找誰說，就往我這兒倒。
隔天晚上，她又自顧自丟來一串話。
「然後你知道嗎？我相信有奇蹟。
因為我的腳踏車被偷，但過了好幾天，竟然在另一個地方偶然發現。
還有一次手機掉在公車上，前天的事情。
打電話去詢問，好幾回都沒有消息。
過了好幾個小時，我搭上一班公車。
我就在同個位置找到它了，竟然沒被偷。
然後我的手機今天又掉在公車上了，晚上又找回來了，挺開心的。
我想我很幸運，雖然每次掉東西都咒罵自己很沒用。」
「真的是很幸運！」終於有我回話的機會，「可是感覺妳蠻常掉東西。」
「哈，對啊……囧。唉，這樣真的很糟。」
「像我啊，離開前會稍微檢查四周。」
「嗯……我會努力的……」
「加油，好嗎？」
「哈哈，好！！！」
「好的，下週我們期待妳的表現～」
「OK，下禮拜我再跟你說。」
隔了一週，她主動回報消息：
「這個禮拜我沒有掉東西 :) 我講完了，晚安。」
說完就下線。
之後連續三週，她都會跟我說這週有沒有掉東西。
「這禮拜依然沒掉東西哦！」
「Good！越來越厲害了，繼續保持唷。」
Next Week 。
「這禮拜我想沒有掉東西。」
「妳好棒，繼續保持！」
「但也有可能是……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掉東西。」
「呃……才稱讚妳，馬上就自我懷疑。」
「哈，有些人記性很差呀，因為沒發現掉東西，就覺得自己沒掉。 :p 」
「這說不定是一種幸福。」
「對了，你有徵到人嗎？希望是個清秀的美人，眼角低垂露出嫵媚的笑。」
「謝謝。」
「跟你講開心的事哦～
我第一次煮綠豆薏仁湯，心裡很忐忑。
照著食譜做，現在煮到第二階段，剝剝剝剝的聲音好開心！！」
「妳形容的好生動！」
「媽媽！！成功了！！成功了成功了成功了啦！！耶！！」
「恭喜妳～」
「謝謝～耶～ Give Me Five！唷呼！！
好爽哦我要哭了！你要吃嗎？」
「當然要啊！現在過去吃？」
「哈，太晚了啦。明天晚上八點我下課，你不累的話過來吃。」
「好！」
隔天，我們卻都因為太累，回家倒頭就睡，錯過見面機會。
等到見面那天，已經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冬季。
窗外呼嘯的風聲，路上劇烈搖曳的行道樹，都很難令人不聯想到颱風。
而她卻想在這樣的夜晚出門。
「總之，我想去外面散散步。」
人生總是有時候要亂瘋狂一把，就算動機無法認同，但行為是可以理解的，
颱風天去海邊觀浪大概就屬於這一類。
但在大風大雨中散步，而且還是凌晨一點左右，怎麼樣都會令人感到擔心。
在這之前，我們從未交換過照片。彼此之間僅止談論一些生活瑣事。
她是讀美術的大學生，正是大二俏的年紀，
很顯然的，我們生活上不太會有交集。
或許會這樣保持淡淡的聯繫，是因為想要有人陪伴說說話，
也或許是因為那年的冬天特別寒冷。
錯過吃綠豆薏仁湯的見面機會，雖然想約個吃飯，但都因為總總因素錯開，
我是個很混的上班族，但她是個很認真的學生，生活被圖書館和打工佔滿了。
我知道她個性有點迷糊，但還不至於會搞不清楚氣候狀況。
「這種天氣妳想去哪散步？」
「不知道，隨意晃一晃吧。不然你給我電話好了。
如果真的不知道去哪，或許我就去找你吧。」
因為從未見過面，甚至連聲音都沒聽過。
在風雨交加的夜晚，隔天我們都要各自上班、上課，
對於她的來訪，其實我沒抱持什麼期望。
我手邊的工作快告一段落，正準備要刷牙睡覺，忽然收到一封陌生簡訊：
「告訴我地址吧，我想這樣很瘋狂，但我還是決定做了。」
我立刻回電，是個聲音很柔的女生，聽的出她已經出門。
告訴她確切的位置後，她說會搭小黃過來。
大約20分鐘後她抵達附近超商，我下樓接她。
平常只有一分鐘不到的路程，在風雨熱情招呼下，雨傘不亦樂乎開花。
即使沒有特別描述穿著打扮，但我還是一眼認出她。
是個看起來很乖巧的女孩，留著日式風格的瀏海。
靦腆的笑容帶著一點羞澀，手因為不自在而亂擺。
看著這樣一個小個子的乖巧狀女孩在眼前，
是個清秀的美人，眼角低垂露出嫵媚的笑。
實在令人懷疑她怎麼會在這種天氣跑到一個陌生人家裡。
狐疑歸狐疑，我一向只管行動，不問理由。
因為旁邊就是超商，我問她有沒有想買什麼東西，她說想喝調酒。
於是我們買了一些零食跟兩瓶調酒。
進到屋子裡，她像個好奇的孩子一樣東看西問。
我隨意找了個話題，兩人就這樣聊起來。
一瓶調酒對我來說只是汽水而已，我是個喝高粱耳朵都不會紅的人。
可是她喝了半瓶後，突然跟我說：
「欸，我有跟你說過，我喝半瓶 Vodka 就會醉嗎？」
乍聽這番話讓我有些傻眼，所以現在是怎樣啊……
「啊……身體好熱喔。」她的聲音已經變得輕軟。
那時候已經凌晨快三點吧，再過四個多小時就要上班上課，
一個擁有青春肉體的女孩，凌晨跑來你家喝酒，還跟你說她喝醉了。
她的胸口正上下起伏，趴在床上與你聊天，
皎白的胸部從寬鬆的前領整個露出。
這不是一個選擇題，而是一個是非題。
我不太喜歡趁人之危，但也不想連禽獸都不如。
頓時之間我陷入的天人交戰，惡魔與天使拔河。
最後我還是決定安分一點好了。
「那我們上床睡覺吧。」我提議。
「恩……」她眼神已經渙了，嘴唇紅紅的，看著我傻傻笑。
本以為這一夜會這樣安靜渡過，誰知道這一切都因為我的手而改變。
身旁傳來陣陣女香，鼻尖不時會感受到髮絲的搔弄。
在這樣寒冷的夜晚，可以不做愛，但一定要擁抱。
我的手自然伸過去，放在她的腰上。
她的手也自然上來握著，那樣的溫度，那樣的曲線及觸感，一切都是那麼柔和。
她一個翻身，轉成面對面，臉放在我胸前輕輕吐氣。
「晚安。」我說，在她嘴唇放上一個輕吻。
得到的卻是熱情的回應，溼軟的小蛇向禁果逼近。
手一旦撫摸起來，衣物就只是另一個世界的存在。
她的肌膚非常的光滑，帶著羊脂軟滑觸感。
我輕輕慢慢探索著身體密碼，用指尖和掌心感受著。
「可以摸我胸部嗎？」她突然要求。
嗯？
我不是正在摸了嗎…… 囧rz
看樣子她醉的不輕啊！
於是我加重了力道，把攻擊重點移轉過來。
果然獲得她的滿意回應：「嗯～嗯嗯……」
就在我想繼續往下解開牛仔褲的時候，她扭曲著身體說：
「那裡不行……」看來她意識還是很清楚啊！
既然小妮子都這樣開口了，我也就停止繼續進攻。
只是維持擁抱著，想說那就這樣就好了。
我們就這樣寧靜下來，但彼此體溫都因為剛才的活動升高。
冬夜似乎已經不是冬夜，整個人暖烘烘的。
過了一會，就在我身、心、靈都準備進入睡眠狀態，
她卻突然在我耳邊用氣聲說：「我想吃棒棒……」
啊？
我當下真的很懷疑我有沒有聽錯。
但這種時候，真的千萬不要再問女生一次。
「嗯。」我以不變應萬變，使出了嗯字訣，一邊把手從她身上抽離。
「你喜歡這樣嗎？」她語氣已經帶點害羞。
聽到這麼問，可以確定剛剛聽到的應該沒錯。
「喜歡，很喜歡！」我微笑看她。
於是她起身，緩緩褪去我的褲子，跪坐在我的跨前，頭髮低垂柔順點在腹部。
她的手小小的，但很柔嫩溫暖，握著我的小兄弟輕輕上下套弄。
仔細看了一眼才小心翼翼伸出舌頭，像是品嚐烹煮中的菜餚一樣，輕輕試了一下味道。
似乎確定一切 OK 了，這才緩緩含入口中。
她的動作就像外在給人的感覺一樣，非常的恬靜柔和，
柔軟的嘴唇不加多餘的力道，只是碰觸卻不施加壓力。
整個肉棒被溫柔的包覆著，口腔內的溫度和口水量都恰到好處。
就像在夏日午後的游泳池浮躺著，整個感覺是放鬆的、溫暖的。
這樣的口交真的非常舒服，雖然不會讓人想射，但絕對會留戀不捨離去。
「不好意思，我經驗不是很多，這樣舒服嗎？」
「當然，非常舒服！」
我衷心稱讚，一邊心想著原來她經驗不是很多，那就點到為只就好。
因為她給的「特殊口感」，已經讓我硬的不得了，我想要更進一步。
可是碰到她褲子釦子時，還是一樣搖頭拒絕我：
「我……還沒經驗。」
？！
該不會遇到處女了吧……
原來她的前男友是有嘗試要進去過，但因為她感到很痛，就沒有再進行下去。
那到底算不算處女啊？
我怎麼可能追問有沒有落紅之類的問題。
是也好，不是也罷，總之今晚是不能再繼續下去。
看一看鬧鐘，真的不能玩下去，就算只睡個幾個鐘頭也好。
她可能也累了，加上「半瓶酒」就醉了，我們這次就真的寧靜地睡到鬧鐘響起。
醒來之後，我見她還在賴床，就先去盥洗一番，先穿上白襯衫。
走到床邊，她已經半坐躺在床上。
「早安。」我和我的小兄弟都向她打招呼。
她微笑著也道聲早，手指輕輕按在我的小兄弟上。
「它很有精神喔！」一邊說著，一邊手沒停著按壓探索著。
「想吃早餐嗎？」我靠在她耳邊用氣音問。
她害羞點點頭，兩手輕輕拉下小褲。
聽著窗外人們活動的喧鬧聲，享受著她溫軟的吞吐，
正要開始忙碌的城市彷彿與我完全無關。
我很希望時間就此停止，但這是現實世界，不是 SOD 啊！
眼看我們都得出門了，我不得不打斷她，
摸摸她的頭，給了一個輕吻，伸出雙手擁抱。
環在腰上的雙手忍不住束緊，已經轉成深深的擁抱。
她用羽毛落地似聲音說：
「我想要……」
這次我聽的很清楚，但只能苦笑著回應：
「時間不夠了，下次好嗎？」
她點點頭。
我們各自打理好，離開房間。
昨夜風雨打落了不少枝葉，陽光卻像沒事一般灑下。
在大門前面我們沒說再見。
那天過後，我們還是維持淡淡的聯繫。
但感覺的出她刻意保持緩衝距離，不想讓我靠離她太近。
我以為我們可能就此不會再有交集。
直到有天也是一樣寒冷的夜裡，我們又在線上遇到了，
同樣認同這樣的夜裡需要有體溫相陪。
她住的不算遠，約 20 分鐘車程，和其他人分租位在學校附近的公寓。
到樓下我打電話請她開門，那時候又是半夜一點鐘。
我們用很輕很輕的腳步踩踏階梯，進門後快速進入她房間，掩上。
整個很有父母在家睡覺，潛入偷情的感覺。
她的房間沒有非必要的雜物，雖然小小的，但看得出東西收納頗有秩序。
我們先給對方一個擁抱，她要我先坐床上，因為還有事情要處理。
好像無時不刻都是這麼忙碌，一直都有事情待完成。
我環顧房間的物品，和她一句一句聊著，過了十幾分鐘，她呼了口氣，把筆電蓋上。
「不能再繼續，該休息了。」她說。燈，就這樣關上。
她輕輕跨在我身上，俯身擁吻起來。
不需多餘言語，我們都知道彼此渴求彼此的體溫。
她的嘴唇包覆還是一樣柔軟，像輕柔的風吹送，但這次我不想只是被服務。
「我想用嘴幫妳。」
「這樣……好嗎？」她有點害羞地問。
我讓她躺好，這次沒有受到阻礙地褪下長褲，她的雙腳因為害羞而併攏。
「沒關係的，放輕鬆就好了。」
我給她個吻，沿著頸、鎖骨、胸部、腹部親吻。
直到森林的入口，她的腳因為我的身體介入而稍微分開。
我將它們扶成弓起狀態，雙手捧在臀部，舌尖慢慢遊走掃過小荳，
稍加停留，直驅柔嫩的水滴口。
或許是不習慣私處就這樣暴露在男人眼前，我舌頭就在上頭寫著情慾書法，
她雙腳不自覺併攏夾住我的頭。
我稍微放緩攻勢，將擺在臀部的手轉而安撫，
並將她的腰給扶高，使得背部弓出一些曲線。
雙腳的壓力釋放許多後，我再次發動新的攻勢。
這次舌頭不再滿足於淺嘗即止，是更加深入探索，直到舌尖已經感到酥麻才歇下。
她的臉已經整個又燙又紅，不需要多餘問句，也能了解她此刻的感受。
此時無聲勝有聲。
「我想要……」她低聲呢喃。
「好，我會輕輕的慢慢的來。」我想令她安心。
「你有帶保險套嗎？」
KY、跳蛋、保險套，這床上三寶怎麼可能忘記！
在確定她小穴溼潤度足夠後，我也上了大量 KY ，拿了枕頭墊在她臀下，
採取傳教士姿勢，這樣才能夠隨時了解她的感覺跟掌握情況。
我知道這一夜將會漫長，抱著慎重跟謹慎的心進行。
這一次對她而言將是一個重要的過程，我不想讓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於是先從擁吻開始，一手專走耳頸，另一手則專心撫摸胸部，
上滿 KY 的肉棒輕輕抵著她的小穴，來來回回摩擦著。
一面加重吻的力道，一邊試著緩緩推進。
「痛！」她低聲道。
只要她喊痛，我便先停下動作，轉而愛撫及親吻。
但已經推入的部份並不因此而退出，只是靜止不動。
等待一會而再輕輕退出一些，前進，退出，反覆進行這樣的步驟。
再進入到一半時，她痛楚感似乎加重了。
「好痛……我可以不要了嗎？」
我知道這是關鍵時刻，不能輕言放棄，於是先退出一些，好言安撫她。
「你還在裡頭嗎？」
「沒有，我退出了。那我們先維持開始那樣，讓妹妹適應，好嗎？」
我柔聲說，一邊繼續用吻和撫摸安撫她。其實我並沒有完全退出，
「如果還是覺得痛的話，我們隨時可以停止。」
這時候讓她盡量放鬆是很重要的，心理上的放鬆尤其重要。
等待她穩定些，我又開始緩慢規律的讓她習慣肉棒在體內的感覺，
漸漸她開始轉成悶聲低吟。
「還習慣嗎？還是很痛嗎？」
「恩，覺得熱熱痛痛的，可是又有點痛爽的感覺，沒關係，你可以繼續。」
我知道這時候還是不能大舉用力抽插，這次只是先讓她習慣，並不追求要讓她高潮。
雖然她的小穴很緊實，扣住肉棒的力道還會令人隱約作疼，
但只是這樣淺淺抽差著，加上動作相當緩慢，其實並不會讓人想射精。
此刻大半的精神都關注在她身上，當下其實不會特別去享受那股緊縮感，
過了不知多少時間，終於她輕輕嘆聲：
「原來做愛是這種感覺，好奇妙！」微微笑了。
看著她的笑容，就算流再多汗水，膝蓋因此而痛了好幾天都值得了。
再緩慢抽插片刻後，我覺得這樣已經足夠了，這次就到此為止，
我不想害她接下來幾天連路都走不好。
於是我抱著她，讓她先好好休息一下，她說我都汗流浹背了，要帶我去浴室沖洗。
她拉起我，輕輕打開房門確定外頭沒人，示意要我跟她快速進去對面的浴室。
我們可是一絲不掛耶！萬一被她室友看到，一定非常尷尬的。
我猶豫要不要穿衣服再進去，反倒是她要我快一點啦，不會有人出來之類的。
她都這樣說了，我就坦然面對啦。
兩人一起很快速又輕步的進入浴室作簡單沖洗。
那一晚睡得特別的沈。
隔天早上被鬧鐘叫醒，她得去打工。
看到她慵懶不情願的起床，頓時覺得她分外可愛。
「還很痛嗎？」
「還有熱熱脹脹的感覺，好像它還在裡頭，是還好，不那麼痛了。」
我們來了一個早上的擁吻，之後我穿上衣服等待她盥洗。
整理完畢，兩人墊著腳步輕輕離開，在清爽乾冷的冬日早晨中告別。
這是最後一個夜晚，在她的房裡。冬季尾巴。
她趴在床上，臀部翹的高高，我用力撞擊，每一下都深入到底。
「啊……！」她舒服低喊，雙手抓住被單。
我準備加速擺動，盡情射在她緊熱的小穴裡。
咦？
我停下動作。
「嗯……？你幹嘛啦？」她因為我停下動作而驕嗲問。
「妳室友好像在外頭，我擔心太大聲會被發現。」我用氣聲說。
她的床在搖晃之下會撞到牆壁發出聲音，臀肉的撞擊聲一聽就知道房內在做什麼。
「哎唷！別管他了啦！不要停下來啦～！」
好吧，這也顧不得了。
衝刺吧，男孩！
那一年的冬天結束後，在一個陽光晴朗的午後，傳來她的訊息：
「我交男朋友了。」
嗯，之前她就一直表示她真的很想交男朋友。
「我把我們的事跟他說了。」
「然後呢？」
「他要我們別再連絡。」
「好的，我會的。很高興妳找到屬於妳的幸福。謝謝妳以及祝福妳。」
那年冬天，曾經一起分享體溫的女孩，就這樣留在我的記憶裡。
「嗨～好久不見。」相約在咖啡店，她看到我，笑容一樣靦腆。
九年後再次見面，她的模樣和我印象當中有些許不同，
當然外表是成熟了一些，衣著像是大都會的 OL ，短裙、黑絲襪。
可是眼神還是有那麼幾個瞬間閃爍不定。
「妳沒什麼變啊！」
「哪有，變胖了！」
「那我頭髮有變少嗎？」
「哈哈，坦白跟你說，我真的忘記了，記性很差。」
現在她在媒體公司工作，同時讀碩士在職專班，日子一樣緊湊。
養了貓，交過三個男友，每個都不超過兩年。
雖然很久沒見面，但還是像以前那樣隨意聊著。
「酒量有變好嗎？」
「當然有囉。」
「真的？」
「真的～」
「那一起喝一杯，順便去妳家看貓？」
她彷彿停格，過了一秒，眼角低垂，撥弄著手指，「好呀，來吧。」
她的酒量真的有變好，本來是半瓶 Vodka 就醉，
現在變成將近一瓶才醉。
「是不是很想被吃？」她手指點著我的小頭，嫵媚笑著。
「當然想！」
當我閉上眼睛，感受溫暖的包覆、溫柔的含舔，
我在心裡重重嘆了一口氣。
世界上有什麼不會改變的東西嗎？
我相信有，或許有天你也會相信。
這次沒有隔壁的室友，她可以盡情釋放慾望。
以往都是我扶著她的腰撞擊，現在她竟然學會騎在我身上，
熟練搖擺身軀，讓肉棒在她體內深處摩擦、夾放。
「我有變厲害嗎？」她揚起嘴角，眼神帶著迷濛。
我起身抱住她，嘴唇包覆她的舌頭，將她壓制在下，用衝刺到底射精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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