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了(跪),因為昨天參加遊行,整個的寫作進度有點被熱血影響到...
但是接下來會盡快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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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韓信的藏頭文,我好他媽的感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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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韓信的情書之後,我將竹簡秘密地收了起來,
雖然巴不得直接表框放在牆上,但是這樣子做絕對是找死的行為。
韓信說他們一個多月都沒有動作,寫信給我的時候,
應該是決定兵變的那天,我算了算時間,
郵差把這個信簡寄到我手中的時候,已經是兩個禮拜後的事了。
這兩個禮拜,他們兵變有成功嗎?
拿下了統帥權之後,真的可以打贏章邯嗎?
「戚夫人,外頭有您訪客。」
士兵恭謹的聲音從外頭傳來,他的聲音甚至比平常還禮貌許多…?
門口站的不是別人,而是想把我小孩毒死的,呂后的情夫審食其。
之前跟他打過幾次照面,全部都是非常不愉快,
第一次是看到他在跟呂后大玩特玩,
第二次是張良硬是拖著他來找我道歉,
但是這次,他的表情似乎友善許多?
「戚夫人,我代表娥姁來向您請安。」
他無敵禮貌的拱手作揖,但這份外客氣的舉動讓我心裡直發毛。
「審爺客氣了,什麼風把你吹過來呢?」
現在是諜對諜,在不知道對方的情報之前,
我絕對不能讓他知道我在想什麼!
「什麼風?今日無雨也無風啊?
戚夫人,娥姁和我對於您的手藝是讚不絕口,
而盈兒現在連飯都不吃,
一直指名要吃戚夫人親手所做的美食呢。」
看來我的手藝又化解了一次敵意滿滿的危機,唉,我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
我被審食其稱讚了一番,當然有點高興,
整個飄飄然的,等等,他叫呂后「娥姁」?
這顯然是比較親暱的人才可以叫的小名,但是他們似乎也都毫不避諱?
對於這之間的關係,其實我非常好奇。
我將一個小陶罐打開,裏頭是我最喜歡吃的零嘴,
封口一開,滿室芬芳,這是老娘獨家的酒釀李子蜜餞。
「喏,這罐給雉姐,你拿一個嚐嚐。」
「多,多謝!不用了,我回去再吃。」
「快點啦!吃一個,捧我個場!」
眼前是呂后跟前的第一大紅人,如果未來要長期的相處,
那多一個朋友,少一個敵人是好的。
審食其看到我那麼殷勤地催促,只好吃了一顆酒釀蜜餞,
這個戚氏名產咬下去可是酒香四溢,
果肉的甘味和酸甜刺激著味蕾,
我毫不意外地看到審食其吃了之後臉上的驚訝表情。
「這口味是…?添加了酒?相較於夫人之前給的蜜餞,似乎境界又更高了一點。」
「來來來,喜歡就多吃。」
看著審食其那麼好賄賂,我索性多給他幾個。
審食其吃完第一顆酒釀蜜餞時,整個臉已經開始泛紅,
那時我還不以為意,等到他吃完第二顆的時候,
整個臉就像醉酒一樣地呈現膽紅色!
天啊!只是吃蜜餞,酒量也太差了吧!
這時,審食其也就像一般喝醉酒的人一樣,講話開變大舌頭,
陰鬱的眼神也頓時變得開朗,看起來比平常討喜許多。
「唉,我不能喝酒,喝酒了總誤事,但這酒蜜餞,還真是好啊…,
既有酒香,又不會酩酊大醉,戚夫人,我替娥姁感謝你啊!」
他已經再三稱呼呂后的小名了,看起來,他很想證明,
自己在她身邊的存在感,好像呂后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
「你...很照顧雉姐啊?」
我試探性地一問,要是平常我才不敢如此大膽,
但是審食其現在顯然醉醺醺地,除非他是裝醉,
否則人在這個時候,應該是最沒有防衛心的!
「照顧?!哈!」
審食其的紅臉表情非常複雜,他的眼神透露著好多感觸,
不甘、憤怒、冤屈…有沒有那麼多愁善感啊?
「我覺得…你和雉姐,還比較像一對。」
但是打蛇要隨棍上,我覺得要套八卦,現在正是最佳良機,
看著審食其已經開始喜憨地搖來晃去,
我決定這次把握機會,向當事人問個清楚。
審食其驚異萬分地看著我,眼睛瞪大,彷彿不敢置信自己聽到的話。
「不…不愧是外邦的戚夫人,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當面問過我…,嗚嗚嗚嗚…!」
審食其講完這句話,居然就委屈地開始大哭了。
靠,這是演哪齣啊,怎麼在我這鬧酒瘋啊啊!
「我才是娥姁的丈夫!」
審食其居然放聲大喊,我連忙示意他小聲一點,
但是他充耳不聞,逕自說著自己的故事。
雖然張良已經跟我說了審食其和呂后的故事,
但是從當事人口中聽到,那感覺還是不大一樣。
原來,審食其自幼和呂后是青梅竹馬,呂后的爸爸,
是呂不韋的後代,也是魏國的有錢大商人,
非常善於占卜之術,相命之學。
但是後來秦朝建立後,呂不韋開始被秦始皇清算而失勢後,
呂氏家族也被迫四散遷移,呂后他爸就從魏地搬來楚地的沛縣。
「你說,你從魏國就一路跟著呂ㄏ…雉姐?」
我驚訝地看著這個眼前的癡情種。
審食其與呂后爸照面過幾次,呂后爸始終不曾正面瞧過他一眼,
也沒有跟他講過任何一次話,有一次呂后爸甚至還當著他和呂后的面,
直接說:
「娥姁,勿與眼中帶水的男子交往,
此種面向之人心性不定,留不住財,也得不到權。」
「靠!好嗆!他當真當著你的面這樣說?」
「嗚嗚嗚…對呀,你說,過不過分?」
我拍拍審食其的肩膀,哄著他說:「好好好,不哭不哭。」
古人的情感之豐富和壓抑,有時候我實在是參詳不透。
「然後呢?」
審食其其實長的不難看,只是我有了韓信,
而且他的長相並不是我的菜,
所以我現在可以輕鬆地把他當好姊妹來關心。
「商人重視的是買賣,希冀的是自己可以獲取什麼利潤,
我只是個普通的莊稼漢,但是娥姁常說,
父親要把他嫁的風風光光,要讓他成為王侯之妻。」
後來,在一場沛縣的酒宴上,呂后爸宴請了許多官員,
當時的規定是到場都要給個紅包意思一下,
而紅包的金額多少決定了你的席次高低。
如果包低於一千文以下的,只能坐在堂下,
劉邦那時候還是個地痞,
他也不覺得落難商人呂后爸有什麼特別的,
於是就在紅包上寫「一萬大兩」,
然後裡面完全沒有任何錢,明擺著要來白吃白喝。
「…。」這感覺是古惑仔烏鴉的行為啊,
劉邦還真敢啊!古代不是很重禮嗎還敢這樣?
轉念一想,我又思考著,會不會是因為我完全不懂古代禮節,
所以形同莽夫的劉邦才會如此地對我迷戀呢?(床上功夫才是重點吧!!
但是!呂后爸居然覺得這個涼亭管理員非常的有膽識,
加上他覺得劉邦的長相非比尋常,所以特別的欣賞他,
所以對於他的白吃白喝,不但不以為意,反倒覺得膽識過人。
「這是哪門子的岳父啊…。」我好奇地說。
審食其本來和呂后嚴守分際,一切恪守禮法,
但是當呂后爸這種另類的思考,
硬是將女兒要嫁給沒見過幾次面的痞子時,
審食其覺得自己內心崩潰了。
「嗚嗚嗚,我知道劉…沛公…聲望日漲,即將稱王,
我自認不是將相之才,但是,為何不給我一個機會?!」
審食其說,呂后本來也完全不喜歡劉邦,但是未嫁從父,
她雖然和審食其情投意合,但是父命難違,
那個在江邊和她划船的男孩,在樓下呢喃情詩的情郎,
在這個自由戀愛還沒萌芽的年代裡,是不可能有結局的。
「我們私奔吧。」在微子山邊,審食其騎著馬,望著淒然的呂后說。
「天地之大,總有個容身之處。」
他自幼無父無母,早已習慣了漂泊的生活,直到遇見了呂后。
「爸爸…已經廣邀宴席了。」
他眼前的可人兒,並沒有自己那麼有勇氣,
呂后低著頭,完全不敢看著審食其。
審食其知道,他們曾經的誓約,在那流氓侵入他們的生活後,就已被撕成粉碎。
看著審食其邊講邊流淚,我有點感同身受,
甚至我有點衝動,想把我和韓信的事情跟他說,
因為情況實在是很類似,不過,最後我還是理智地打消念頭。
「但是,你現在,還是在呂…雉姐身邊?」
我好奇地說,他們私底下的狀況是個公開的秘密,
我好奇的是,為什麼劉邦可以容許這樣的情形發生。
審食其難得有人可以聊這麼私密的事情,他話匣子打開一發不可收拾。
原來,他知道呂后難違父命後,知道自己再無希望,
他只希望有可以接近呂后的機會。
地方上對於他們的戀情都多少有耳聞,他載著呂后回家,
劉邦自被選中為呂家的乘龍快婿之後,
就開始居住於他們家,但是回到家後,
他們看到一個不可置信的景象。
劉邦居然正在狎玩一個不滿十二歲的丫環!
「你還是處子之身吧!我最擅長採陰補陽了!讓我來幫你們補補!」
「劉相公別這樣!」
這丫環又驚又怕,但是哪來的力氣可以脫身?
審食其和呂后驚訝地看著這一幕,在當時,他們都沒有性經驗,
然後看著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莽漢,
正醉醺醺地強暴著呼喊救命不要我好痛的丫環。
「那丫環和娥姁自幼情同姊妹,
娥姁看到她雙腿間大量的落紅,居然噁心地昏了過去。」
呂后的昏厥倒地聲驚動了大家,劉邦這時聽到異聲也跑出來看,
大家這才發現,這個即將成為新郎官的男人,居然強暴女方的下女!
「所以…?」
我聽得冷汗直流,劉邦以前居然是強暴犯!連國小生都要!
雖然我喜歡性愛,但是那是要建築在雙方都願意的情況,
不管是情感,或是金錢契約上的關係。
但因為呂后爸執意的相信著自己的眼光,他不顧眾人的反對,
硬是要讓婚事如期展開,其中反對最力的是他媽媽。
「娥姁身邊有個好好的一個審郎,你不喜歡,
你竟然要接納一個強暴下女的禽獸!」
「婦人之仁,你不明白,天道循環,男人有著三妻四妾,
想征服女人繁衍子嗣乃是天經地義,這更證明了劉君有王侯之相!」
幹,這到底是三小邏輯啊…。
成婚的那天,審食其負責在膳房跑腿,他忙著殺豬宰鴨,
他無法負氣離開,因為這樣他不但就沒有收入,
而且也會離開他心愛的女人。
「你,真的那麼喜歡…娥姁…?」
我看著食其,可能是因為有點同情他吧,不禁對他感到有些憐憫。
「生死相許,千年不渝。」
有沒有那麼愛啊?
我有點驚訝他可以那麼堅決的講出如此嚴肅的愛情誓言。
韓信,你也可以如此對我嗎?
但是,對比這好幾年的相處,審食其並沒有食言,
他真的一直守護在愛人的身邊啊。
呂后因為目睹劉邦的強暴,在新婚之夜,他完全對劉邦性冷感,
日後的做愛只是為了傳宗接代。
他在為了劉邦產下一子劉盈之後,幾乎沒有和劉邦有任何性生活。
劉邦自然也知道自己造成呂后的陰影,也知道審食其與呂后原本的良好關係,
但是這樁由丈人強勢主導的政治婚姻,本來就沒有多少情愛存在,
所以,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
而反感最大的是呂后的媽。
「女兒你誰不嫁,居然許配給這個苛鄙之徒?!」
柯…柯比?
因為諧音太像,我不得不聯想到現在的某籃球員,
他以前也涉嫌強暴過女侍。
「婦人懂什麼?你以後就知道了,這劉郎,可是百年一遇的奇相啊!」
呂后爸絲毫不在意劉邦的私德,對於自己的卜卦非常的有信心。
後來,審食其隱忍著愛人被搶的大辱,當起了劉家的舍人,
也就是類似管家那樣的職位,話說,如果他穿西裝的話,還挺像黑執事的咧。
審食其講完了他的悲慘情史,似乎酒醒了些,我安慰著他,並且送他出門。
「嗯,食其,你知道現在戰事如何嗎?」
最近我都沒有聽到關於戰情的播報,
無論是北方的項羽,或是西方的劉邦。
「嗯,西方戰線據我所了解,有子房軍師的輔佐,
我軍並未正面纓秦軍之鋒,所以進展還算順利,
北方是宋義所領軍,據說甚為膠著,我並沒有收到新的情報,
夫人要是有興趣,可以差人去懷王那了解。」
奇怪,項羽不是要造反嗎?怎麼感覺這麼大的事情,楚王卻沒有任何動作呢?
不管是勝是敗,不是應該還是要有戰情資訊嗎?
我思考著自己的心事,並未注意自己跟著審食其的腳步越走越遠。
就快到了呂后的廂房時,我才終於驚覺,
靠,陪著人家回來,成何體統!
我有禮的跟審食其告辭,
這時,我看到了一個約莫兩歲的小女孩跑了過來。
那小女孩生的一副討喜樣,臉圓圓的,眼睛十分靈動,非常的可愛。
他蹦蹦跳跳地跑來過來,拉著審食其的褲腳,說著:
「審舍人!快陪我玩兒!我要騎馬!」
審食其無比憐愛地彎下腰,將那個可愛度一百分的小女孩給抱上了肩。
「這女孩好萌!她是?」
我逗弄著這可愛的小女孩,她也不怎麼怕生,跟我玩在一塊。
「好萌,那是?她,是娥姁的長女啊。」
審食其極為溫柔地哄著肩上的小女孩。
「喔,怎麼完全不像劉邦啊?」
看著這個萌女娃,我還覺得,眉宇之間她長得比較像…,
等等,剛剛審食其說,生完蠟筆小新之後,
呂后就沒有跟劉邦發生過性關係,
這女娃的年紀明顯地比蠟筆小新還小,難道她是…?
我看著小女娃,又看著審食其,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待續】
北方戰線到底如何?這女娃到底是誰?
請看下回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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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我都不要再富奸了...(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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